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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怀里的人笑起来眼里都是细碎的星光,其实他挺软的,哄好了就是任人摸肚皮的小猫咪,同时好带着一股羞涩的气质。
  “美国巴勃古典摩托车博物馆喜欢吗?”
  “你要带我去?”
  “只要你想。”
  “傅叔叔你怎么这么好啊,说,是不是只对我一个好!”
  “嗯,只对你一个好。”
  “这还差不多。”
  *
  清晨的阳光并不炽热,甚至有些微微的凉意,风吹在身上也很舒服。
  “小顾,这件案子比较棘手,我实在没办法才请你跑一趟的。”
  顾鹤刚下夜班就接到了刑侦队的电话,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了指定地点。
  他看着躺着岸边的血腥恐怖的尸体,眉梢也只是微微一挑,再也看不到更多的表情。
  先是戴好乳胶手套,然后拿相机在不同的地方给诡异的场面拍了照,接着把手中的箱子放到地上打开来,里面有很多层,每一层分类放着不同的工具,解剖刀、骨锯、镊子、证物袋......
  然后熟练的把尸体上的不同取证放入证物袋,身后的人接过东西立马送去了化验室。
  只见他一言不发地伸手进入被害人的身体,翻找的时候手套沾满了血,本人却无动于衷,周围的人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强大的纷纷别过脑袋。毕竟画面感加上味道一等一的令人不适。
  “有什么发现吗?”
  顾鹤面不改色,将颅骨切开后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了暴露在外的脑仁,摸索了好一会儿,顿了一下,似乎找到了什么。
  这是一起半碎尸案,理论上作案心里应该是一种。但凶手不知因为什么中途改变了好几次计划,受害者的上半截身体被清晨来公园锻炼的大爷发现并报的警,而另外半截却不翼而飞。
  正在他们打算探看公园里的湖中有没有的时候又接到了民众报警,说一家餐馆后巷垃圾桶发现碎肉。
  原来是捡垃圾的老太婆们想早上去给家里的流浪猫捡些餐馆不要的碎肉件。不料一个老婆婆却捡到了一大袋,美滋滋地带回家,准备给猫喂食的时候发现了脚趾,吓得连忙报案。
  过于奇怪的是,尸体完好无损,毒理检查做完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的挣扎虐待痕迹,近期也没有人报人口失踪案,初步判定自然死亡,可是都到这个世纪了,还有人玩鞭尸这一套?
  他们总觉得不对劲,还是请求再派法医过来进行二次检查。
  很快化验室那边的数据就传了过来,报告中呈现出皮下脂肪出现白血病浸润,血清中血清素激增,随口说出了一串医学术语,在外行人听起来就像是天书一样。
  “......指缝存在三种DNA,某种成因诱起过敏性窒息,生前有做过心肺复苏,脆骨症导致肋骨穿刺胸腔动脉,他的血液应该也有问题。”
  “利明,DNA匹配成功了吗?”
  “欧队,面部重建出来了。”
  ——
  顾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警队里不少人对他也不陌生。
  “顾法医,非常感谢你能来。”
  他淡淡地点点头,算是应下这声招呼。
  “对了,你是住在云仓小区吧。据说那片治安最近有些混乱,出门小心些。”
  “谢谢。”
  顾鹤正背对阳光,脸上的神情淡漠,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也带不上丝毫的温度,整个人看上去冷冷清清的,眉眼越发显得精致,竟把阳光的色彩都压下几分。
  客气又疏离的美人让人不敢太表露对他的欣赏,看到他眼底的一片乌青还是觉得很抱歉,“非常抱歉让你刚下夜班就赶过来,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远。”
  “好的,那有什么再联系。”
  “嗯。”
  等他人到小区的时候,又看见了那辆贵气的汽车。
  他们这种地方,四五十万的四个轮开进来都十分突兀,更别说这种几百万的豪车。
  一个身着西装挺括布料剪裁得体的男人安静地跟随着人群排队,站得笔直又放松,可压迫感却那么强,让周围的人的呼吸声都不自觉地放至最轻,是那么的鹤立鸡群那么的格格不入,可是他本人却不以为然。
  那双本是敲打键盘拿着钢笔简单签个字就是几百几千万生意的人,手里却拿的是廉价的塑料袋装着的2.5一杯的豆浆,还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这一幕怎么看怎么突兀。
  一个身价不菲的上市总裁却屈尊到小地方来给他送早餐,要知道这边的早餐店几乎是纯纯普通人的世界,和他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并不一样。
  其实那天晚上,贺云屺还是低估了自己,还是失控了。
  他赶在顾鹤落锁的那一刻闯了进去。
  把思念已久的紧紧地拥在他怀里,要疯了。
  顾鹤张口,想说什么,但被贺云屺埋首在他颈窝里,声音有些哽咽,“乖宝,我想你。”
  思念的心跳鼓点似乎要撞破胸腔跃出来。
  是熟悉又克制的呼唤,却始终等不来怀里人的一声回应。
 
 
第一百零四章 可以跟我说说话吗?
  “跟我说说话,好吗?”贺云屺哑声。
  发现顾鹤想逃,于是下意识地紧紧扣住他的腰,被对方用更大的力量捞回来,掌心略有一层薄茧,触碰到皮肤时留下一阵刺痒的感觉,麻麻的。
  顾鹤的力气不及他大,本来自己就喝了酒,领口的扣子解下了几颗,胸口处露出那道不可见人的深深刀痕,蜈蚣似的丑陋红色疤痕展露在空气中,贺云屺浑身发冷,甚至不敢伸手去碰那道伤痕。
  顾鹤心口一阵莫名其妙的钝痛,有种非常糟糕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阻止,滚烫的嘴唇混乱地落在那道丑陋疤痕的胸口,印在心脏处薄薄的皮肤上。
  贺云屺的呼吸微窒,胸腔里沉寂已久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啪!”
  一巴掌在空气中格外清脆。
  顾鹤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喝了酒的那个。
  贺云屺深邃的五官在昏暗光线的加成下显得更加迷人,他淡蓝色的眼睛凝望着顾鹤,看起来深情又款款,哑着喉咙说:“顾鹤。”
  我想你。
  想得快疯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顾鹤甚至没有听清那个曾经属于他的昵称。
  “贺先生,游戏早就结束了。”
  一声宣判把贺云屺从沉甸甸的回忆里拉出来,心口发疼,「贺先生」三个字,就跟导火索一样点燃了他的脾气。
  很快他又调整了情绪,起码今天抱到了思念三年的人,那么真切,反正他脸皮厚,不在乎再多挨几个巴掌。
  原本以为他不会是那种纠缠到底的人,明明已经三年过去了,还活在回忆里出不来是吗?
  三年时间很长吗?这个问题好像很难回答,所以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喜欢你、和你谈恋爱,都是真的。”
  顾鹤抬眸,说:“我不过是你寂寞的时候刚好撞上去,刚好稍微能入你的眼陪你玩了场游戏而已。”
  “不、”不是的。
  一向平稳的声音少见地透出一分灼急。但这一瞬间,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让他窒息。
  “贺先生,感情不是你账户里的余额,你以为不取出来它就会一直存在那里是吗?”
  十八岁可以轰轰烈烈地说喜欢。但现在快三十的年纪说喜欢,你不觉得荒唐吗?
  如今这番喜欢他却只觉得讽刺,甚至不堪入耳。
  顾鹤深深吸了口气,觉得在心里埋了很久的话,此刻正在喉咙间蓄势待发:“你分得清吗?是好奇,是新鲜感,是喜欢,是好感或是爱占有欲,还是代替品?”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嘴巴和心脏却好像被分离了,一句又一句针刺的话,自虐般地说出来。
  爱他尝试过,不被重视也尝试过,可他还是在那个深渊往下坠。
  感情这种东西没有评判对错的边界。
  尊重是互相的,而不是妥协。
  现在贺云屺来告诉他喜欢,是拿这句「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来告诉他这种罗曼蒂克的中二爱情道理吗?
  贺云屺能体会到顾鹤当时有多恨他,就像有一把刀每一天使劲绞着他的心脏,可到现在他都找不到治愈的方法。
  要说最高级的惩罚是沉默,那么最矜持的报复就是无视。可是他连无视都不曾有,没有惩罚没有报复,也似乎不曾有他。
  自从他们意外见面后贺云屺就不再掩饰了,时不时会晃在他的视线里面,会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误会的事情。
  从每天早上给他定高档餐厅的早餐开始。
  他知道顾鹤不想看见他,所以从不出现。
  精致的早餐盒在在这种地方显得多么格格不入,还带着一束露水的花朵,看起来很是浪漫。但顾鹤冷漠地无视了一切,依旧按部就班的生活。
  他依旧走到楼下老奶奶的早餐店要一份豆浆和一个红糖馒头,这才是他的早餐。
  虽然顾鹤没有收下他的早餐和花,但东西每天早上都是新的。
  或许摸清楚了他的早餐,赶在顾鹤出门时,门口精致的早餐变成了他平时吃的豆浆馒头,还多了鸡蛋和一张便签,还用保温盒装起来。
  上面力透纸背的墨色字体,一看就知道是谁。
  【今天也要好好吃饭,好吗?】
  他环顾了四周,没人。
  恰巧邻居张婶儿买菜回来了,看着他盯着豆浆包子就打趣儿道:“现在的年轻人追人一两天就放弃啦,这不不行啊,小顾可不要这么便宜的被骗走啊。”
  顾鹤微笑着朝她点点头。
  垂眸再看着油条豆浆,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疼,他一贯不是浪费粮食的人,再说时间不早了,刚好这家早餐店在这里小有名气,主要是品种多便宜也好吃,买早餐排队的人很多,似乎没有给他多余的选择了。
  只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被贺云屺拿捏住了,浪费粮食的行为他做不出来,只能吃掉。
  而今天,刚好撞见要给他送早餐上去的贺云屺。
  四目相对,有不知所措,也有淡定自若。
  倒是顾鹤先开了口,“谢谢这几天的早餐,但我们似乎不是能这么熟稔能帮买早餐的关系。”
  停止这种纯情高中生送早餐的行为吧,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然后艰涩地说:“我曾经是喜欢过你,但无法承担这份感情,以后也无法承担。”
  他甚至有些愠怒地长出一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现金,塞进了贺云屺的西装口袋里。
  「帮」「谢谢」,顾鹤真的很懂怎么扎他的心。
  他额前的碎发飞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挺立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虽然还是年轻大学生的模样,但也已经学会穿西装打领带了,不再是能被一个棉花糖哄得开心一整天的年纪了。
  一个人好哄,是肯哄他的人带着真心实意。
  在他无法时时陪伴的时光里,那个少年在慢慢成长,他够感知到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变化,更清醒地意识到少年心智上的成熟。
  贺云屺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从容淡定。但又为自己从心底涌出的那点懦弱的伤感既觉得陌生又感到鄙夷。
  “你别紧张。”贺云屺看着顾鹤,心里如针扎似的难受,说,“我不想给你压力。”
  顾鹤稍稍有些错愕,这又什么把戏?
  贺云屺看着那双质疑似的眼神扫视着他,心脏就忍不住的抽了抽,“你可以删除我的信息,我的电话号码。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你的面容、你的声音、和我们的记忆……有的东西,已经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抱歉,只要想起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情,我就恨不得把自己抽筋扒皮来弥补对你的伤害,可是我真的太想你了。”
  他不奢求顾鹤可以原谅自己,他只是想靠顾鹤近一点,更近一点。
  他也很庆幸自己没有阻止顾鹤去做他想做的事。
  顾鹤明明什么都不想要,贺云屺偏偏什么都要给。
  贺云屺想要得到赦免自己也给他了,他到底还要什么?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又好像始终遮着一层雾看不分明。
  贺云屺的审判者似乎忘记了来审判他。
  谢隽默默地观望了全程,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们之间的裂痕堪比东非大裂谷。
  顾鹤离开的时候,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潦倒的贺云屺。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乱了,下巴冒出了一层短硬的青茬,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犹如被抛弃的大型流浪犬。
  明明理智到可怕的人,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参与,怎么说都算半个刽子手。
  后来和李序南在一起后他才渐渐明白这种心情。
  这三年来贺云屺全身心的投入工作麻痹自己,明明家大业大根本就不需要如此拼命赚钱的人,发现除了工作,一切都毫无意义。
  思念根本就停不下来,不管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是顾鹤。
  想停都停不下来的,煎熬的,狼狈的思念,像犯了瘾,戒不掉,停不掉的噬骨的痛。
  思念是那么轻盈又是那么沉重。
  原本想着,慢慢熬,总会好的。可是当他看到顾鹤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但刚才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就像一根又一根针似的密密麻麻扎在他心上,变得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只有把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思念才会被压下去一点点。所以他不能不绞尽脑汁儿把大老板的行程排得满满。
  但也并不是每一天都会按计划行事,就比如上周刘总出车祸了,约定的饭局只能取消,空档的行程又被重新安置。
  谢隽硬着头皮回答,实在是没有什么安排了,要不让他去放松放松。
  “你呢?”
  谢隽一愣,他?他当然是到点就下班啊!以为人人都是上班狂魔吗?
  但这话他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于是咽了咽口水,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我准备去接人……周六嘛,他放学了,之前答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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