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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谢隽看他没回话,试探性问道:“要不您跟我一起去?”
  “嗯。”
  这一声干脆的回答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行吧,硬着头皮就那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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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顾鹤相亲?
  心里已经唾弃自己这张嘴巴八百次了,这不是纯纯勾起七爷不好的记忆吗?谢隽你聪明的脑子真的是被恋爱侵蚀了!
  李序南在看到贺云屺的时候也是一愣,但很快就乖巧的打招呼,“七爷。”
  谢隽就是个老妈子心思,一开始还压低着声音问他在学校怎么样,生怕惹得后座那位勾起伤心往事。但后来发现其实七爷假装低头看文件,耳朵其实也在听的。
  那一瞬间,不知怎么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就不再压着声音,李序南一一的说着学校的趣事儿。
  他们俩儿沾了光贺云屺的光,吃了顿美美的大餐。
  趁着李序南去卫生间的时间,谢隽不安的看看贺云屺,“真不好意思七爷,那小孩儿别看他长得一脸乖巧,其实话比较多……”
  贺云屺依旧看不出情绪,优雅地喝着咖啡,淡淡道:“不会,你安排的很好。”
  “……”
  谢隽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快到上班打卡的最后时间了。
  “七爷,龙哥到了,您看要不要再把时间往后推推?”谢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因为心情不好,贺云屺周身泛着一股让人惊栗的浓重煞气,说了按原计划来就上了车。
  “是。”
  “东非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谢隽皱眉,“姓廖的无非想要制造点声势,好让舆论站在他这边,在那纯粹是瞎蹦跶。”
  “不过我倒是期待他跳脚给我看,看看他有什么手段。”
  贺云屺看着手里的文件,伸手就准备去摸烟,但单纯只触碰到了冰凉的打火机,“这件事情让克莉斯多注意一下。”
  “好的。”谢隽又瞄了一眼满满当当的行程表,他自己看着都头疼,“七爷,今晚有个饭局,KL的瞿总坐庄。”
  家族企业就是这样,家庭矛盾上升成公司矛盾,裙带关系重到出门去楼道捡个垃圾都能遇见三姑六婆,出了问题就要顾及家丑不可外扬。就算是嚼了一嘴碎玻璃也得忍痛咽下去。
  那就让他们好好咽吧。
  谢隽觉得他这个老板恋爱谈得一塌糊涂,事业倒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哎。
  克莉斯最年来的中文猛地进步,果然是卧底的料,“妈的你真的不知道她有多蠢,屁本事没有还爱摆谱,成天坐在办公室里什么也不干,就让我给她买这个买那个,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来上班还是来这坐月子。”
  谢隽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乐呵死了。
  “嗯。”
  贺云屺的那双眼睛里沉淀成绝对的沉稳平和,让人看不透,又暗藏张力。
  谢隽也只能收回目光,心里嘀咕道,嫂子都回来了,日程表怎么还排那么满……
  晚上。
  原本以为依旧是一个按部就班的程序的饭局。
  直到他实在是烦闷地出来透气,命运实在待他不薄,让他朝思暮想的渴盼出现了。
  电梯门口,动静还不小。
  只不过他们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
  少年的身形高挑,眉骨周正,原本淡色的琥珀色眸子在融融地灯光下被照得透亮。
  他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少年,虽然生着病但也不显孱弱。
  “七、七爷。”原本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公子哥看见来者后怯怯地喊了声,眼神里的嚣张也开始褪去换上了畏惧。
  “怎么了?”
  贺云屺不认识这个公子哥,所以这句话是对顾鹤说的,他的目光牢牢粘着顾鹤别过去的脸。
  顾鹤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澈亮的眸子,隐隐中还透露着怒气,显然是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出言不逊的话。
  在他的印象中顾鹤极少真正动怒的。
  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会当面把人搂在怀里亲亲他的眼眸,问他受了什么委屈?
  而站在顾鹤的身边似乎认出了贺云屺,这不是那天在酒吧里把顾鹤带走的那个人吗?
  看这高定制的全身穿着,一看就是身价不菲的上流社会人士。
  七爷?卧槽!
  贺云屺英隽的眉宇间弥蒙着阴霾,表情清寡,脸上一副平和薄凉的做派,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咕噜地咽了一下口水,很快地站稳了自己的阵营,声音也硬气了几分,“唐少爷,白纸黑字还盖着公章的尸检报告是不可能作假的。如果你实在是不认可存在质疑的地方可以申请重检,别总揪着我们顾法医不放好吗?”
  被喊作「唐少爷」的那个少年明显眼里还带着火气,但碍于旁边的人在不敢发作。
  贺云屺的眼神淡淡地从顾鹤转移到他的身上,慢条斯理,但令人紧绷地低气压十足。
  他再怎么不服气也不敢跟贺云屺叫板,笑话,他爸都要找关系七拐八拐才攀上点的边缘被他这么一折腾生意被搅黄了,回家不得扒掉他的皮祭天?
  顾鹤并未理会伸出援助之手的人,抬眸看向对方,“要我帮你按电梯吗?”
  “不用!”然后愤愤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个是唐家的草包,没怎么读过书。”贺云屺看他:“说了些什么不干净的话吗?”
  何止是说了不干净的话!旁边的刚想开口,但却看到顾鹤摇摇头,轻声地说了句谢谢。
  好吧,既然当事人已经表态了,他也没必要揪住不放,早就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磁场不对劲儿,于是找了个理由匆匆告别了。
  “要回去吗?我送你。”
  “不用。”
  即便是这样,贺云屺还是送他下去。
  贺云屺长腿一迈便站到了他的旁边,抢先一步按下了电梯的楼层键。
  手背轻轻蹭过了他的手指,顾鹤触电般的抖动了一下,他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意外的触碰,微不可察地往旁边移动了一点距离。
  贺云屺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动作,不再说话。
  他们同乘在电梯里,明明空间很大,却依旧觉得很拥挤。
  刚下来就有一位滴滴司机打着双闪,顾鹤报了尾号就上了车。
  在他背后,一双深沉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背影。
  夜晚的风带有些凉意,吹的人皮肤有些颤栗。
  *
  “相亲?”
  相亲!
  贺云屺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气得扔手机。
  “什么时候?”
  “今晚八点,国贸大厦。”
  贺云屺从窗外看去,阳光灼热,过曝的马路似乎还蒸腾着滚滚的热气。
  明明这么夏日的午后,办公室里的气温似乎降到了零点,而坐在老板位置上的那个人脸色差到了极点,满脸都是老婆马上要跟别人跑了。
  谢隽捏了一把冷汗,心里嘀咕,做什么绅士的守护骑士,完蛋了吧,这媳妇儿都被赶着跑了。
  “先生。”保安敲了敲车窗,贺云屺把窗户降了下来,“能麻烦您停到别处吗?这是医院员工的通道——”
  贺云屺的低气压和不耐烦的表情差点没把对方给吓死,吓的他话都堵嗓子眼里了,只想立刻消失。
  “好。”他打断对方,没什么表情地挂挡离开了,没有理会对方的表情。
  走到一楼时顾鹤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今天上班时,他是坐地铁来的,由于懒得看天气预报,他没带伞。
  雨势很急,看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要停的样子。
  保安似乎认出他了,跟他打了个招呼,顾鹤点点头也回应了。
  医院的员工太多了,由于这场猝不及防的大雨把保安室里的伞都借走了。
  他站在院门口的走廊前,正犹豫到底是打车还是上楼借把伞时,而且令他头疼的是还被安排了一个约会。
  即使他已经顺利工作了,江老师还是对他很照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他性取向的事情。毕竟是知识分子,接受能力也比较宽容。
  在江燃的口中也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心疼他的同时也不忘关心他。
  最近更是上心,还跟他说要给他介绍兴趣与他一致的朋友,这不就是变相的给他相亲吗?
  虽然他个人对这种无感,但也不辜负老师的一片心意,还是应了下来。
  只是天公不作美,看来他提起跟这位朋友道歉了。
  “顾鹤。”
  他诧异地抬头,看到了熟悉的车牌。
  那辆宾利施施然摇下了车窗,电影镜头一样浮出贺云屺的脸,眼睛含笑。
  他看着贺云屺:“上车”
  顾鹤下意识地去看巡逻的保安。
  “上来吧,保安已经赶过我一次了。”
  贺云屺这次好像不掺私情,坦然磊落。
  然后探身打开副驾驶车门,顾鹤沉默几秒钟,还是上了车。
  一上车,发现左手边箱子里放着一束向日葵,带着晶莹水珠。
  “送你。”
  顾鹤却扭过头,目光虚虚地落在前方,“我不要。”
  他的嗓音似乎很低落,“我一枝一枝选的。”
  顾鹤垂着眼睫,近乎冷淡地缄默着。
  好一会儿才似叹了口气,说道:“我对花粉过敏。”
  贺云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半响才说了句「抱歉」,声音沙哑,近乎哽咽。
  刚才在等他的时候,头一次被人撵走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不快,虽然有些不符合他身份的难堪。
  他仅仅握着方向盘漫无目的地开着,路过花店的时候恰好开始下雨了,于是下车买了束花又折了回去。
  顾鹤有些诧异他的态度,不但没有问他,还稳稳当当地把自己送到相亲地点,算了,也与他无关。
 
 
第一百零六章 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疯的
  只是,他似乎是忘记了看手机,那位朋友似乎也是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很是不满意,在他下班的那个点就已经发消息表明了歉意,说能不能下次再约。
  伴随台风的来袭,气温骤降,凉进肺腑的雨笼罩着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
  透过玻璃看去,天已经暗得完整,路灯斜斜地照着细密如针的雨,绵绵无尽。
  忽然他的视线被一对母子吸引,母亲撑着伞,卷着裤脚,脚下踩的是一双小白鞋,可惜这种天气早就被雨水浸湿了。
  而她身边的小女孩穿着小雨衣,脚上穿着一双可爱的彩虹雨靴,忽然抬脚,脚丫子将小水坑的水踩得四处飞溅,她妈妈的小白鞋也遭了殃,然后咯咯咯地笑起来。
  她的妈妈似乎并没有责怪她。反倒是报复性地也踩到了旁边的小水坑。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洋溢满满,小女孩还张开双手去接掉落的雨水。
  是纵容,是宠爱,是旁人无法触及的温暖。
  顾鹤明白,当初接到U盘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
  贺云屺说得没错,他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站在对立场上甚至可以称之为仇人。
  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铁石心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清醒理智。
  他应该恨的……
  “顾鹤!”
  他茫然地抬眼看着对方,然后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里雨中。
  头发被雨水淋得乖顺了很多,柔软地贴着额头往下淌着小水珠,鼻梁痒痒的,淋湿的衣服水蛭般贴着背脊,那种冷腻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
  看来,他依旧不喜欢下雨天。
  贺云屺望着他的模样,知道了对方放了他的鸽子。但当他站在雨中的那一刻,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凝固静止了。
  就那么喜欢那个人吗?
  他的胸口堵塞得难受,他那么小心翼翼捧着的一个人竟然被如此对待!
  “你、”
  接着,顾鹤被堵住了嘴。
  一时间又被温热拉回了现实,两个人心乱如麻。
  他知道贺云屺误会了,但是,他们之间本来就是陌生人,所以没必要有多余的解释。
  他不知道怎么结束的那个猝不及防的吻。但他的大脑似乎忘记了指挥身体上的行动。
  ……
  这次也是贺云屺送回来的,这都第几次了?
  “谢谢,以后不麻烦了。”他语气淡漠地说完这一句,就下了车,甩手关上了门。
  他的身上身上很冷,尤其是膝盖,冷得发痛。
  是后遗症,一到降温就会发作,更别说他还任性地淋了场雨。
  还好冰箱里还有昨天在便利店买回来的速食,他把盒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定好时间后进浴室洗澡,狭小的淋浴间水汽四散,暖气包裹住了他。
  可惜洗漱完毕后也没有了胃口,微波炉里的食物再次回归冰箱。
  于是索性就阖上眼睛,但又怕自己今晚做梦,又起来吃了一片安眠药,最后关灯睡觉。
  窗口的光熄灭了。
  楼下的贺云屺坐在车里,看着灯灭了,料想他睡觉了,慢吞吞地将脖子靠后仰,闭眼眼睛,黑暗中的人似乎格外脆弱,身上无端透出一股孤寂。
  闭上眼的一瞬间又浮现了顾鹤的那双写满了明白拒绝的眼睛,心中的口子似乎被迫撕裂又撒上厚厚的一层盐,他多想伸手想捂住那双眼睛。
  他不敢轻易敲门,只从车窗玻璃里默默看着,回去后比平时都好睡些。
  好在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贺云屺脸上时,他动了动早就僵掉的脖子,干涩的眼睛似乎一晚没合上,眼底的红血丝不难看出他的憔悴。
  已经早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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