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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闹钟的震动把他混沌的思绪拉回来了几分,按掉手机,捏了捏鼻梁缓解了一下疲惫。
  接着按照日常流程先去给顾鹤送份早餐,然后再开车去公司。
  第二天顾鹤就调整好心态重新上班了。
  正好隔壁市有一项工作需要他协助。所以下周都出差,没有办法接受那位朋友的邀请。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顾鹤那天晚上去赴了约,心里很愧疚,给顾鹤发了短信不停地道歉,好在对方并没有责怪他。
  当他正想重新邀约的时候,却得知顾鹤要去出差,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去。
  顾鹤并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让他不必自责,是他自己忘记看短信的原因,还有就是不需要感到抱歉。虽然他们之间有长辈的前线,但依旧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那人才告诉他其实自己已经有恋人了,只是家里不太好他们,真的不是故意骗他的。
  顾鹤表示理解,并且祝福他们。
  “谢谢诶,你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不客气,幸福这种东西于他而言不重要。
  好的坏的,无休止的拉扯的都是过往云烟。
  返程,他仰靠在副驾座上,右眼皮跳得厉害。
  司机的技术不错,一路平缓前行,让他浑浊的思绪也得到了一丝喘息。
  “小伙子,到了。”或许善良的人总是不经意间表露善意,“你们小区灯是不是坏了,怪黑的,注意安全啊。”
  “谢谢。”
  他住的这个小区晚上会有不少大爷大妈下来遛弯、唠嗑。但最近似乎都不怎么积极了,在楼下坐着的人显然少了很多,剩几把空空的椅子在桂花树下,显得有些孤寂。
  “小顾你可回来了,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小顾啊,你家最近不太安全啊!”
  “怎么了?”他刚回来,就被一个眼熟的大妈拦住,神神秘秘地环顾了四周一眼,压低声音对他说着这几天的见闻。
  “......结果呢?我就看见有一个男的,站在你门前,嘶……那脸色,白得跟个鬼似的,衣服上好像还有血!”
  “他还问我你人去哪儿了?我当时给吓得啊!你可千万要锁好门窗啊,有什么记得第一时间报警。”
  “好的,谢谢您。”
  虽然顾鹤看起来高冷的难以接触,但是真正跟他接触过的人才清楚其实这孩子就是表面冷了点,心地善良着呢,稳重且长得也帅气,工作也好,还有不少人来四处打通他的单身情况,热情过头了。
  这天他下了夜班回来。
  察觉到了身后似乎出现了一团闪烁的影子,一点隐约的断续的呼吸声。
  于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身后的人似乎锲而不舍地跟着。
  但这里毕竟是他走过一年的路,附近的巷子多,七拐八拐地很快就把人甩在了身后。
  很快,他从一个转角出来,没看见任何人。但他没有掉以轻心,依旧小心地巡视各处,确认安全之后就立刻走人。
  就在他打算回去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本能要出手反击,但拉着他的那个人出声了:“是我。”
  顾鹤顿了一下,熟悉的声线让他瞬间放松绷紧的身体。
  不过因为刚才的拉扯,被迫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从背上传来,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却又被禁锢得更紧,“别怕,我送你回去。”
  低哑的声线从后头传入耳中,很低很近。
  也许刚才被吓了一跳,心跳频率依旧在加快。
  “你怎么在这?”
  面对顾鹤的询问,贺云屺发觉自己竟然有一些紧张。
  顾鹤尝试挣动几下,抽不出来,无奈地说:“放开”
  “抱歉。”
  他也曾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再来打扰顾鹤的生活,但是做不到,看不到他就没法呼吸。
  可是他又害怕在顾鹤的脸上看到厌恶的表情。
  顾鹤现在太不好哄,也许不能叫哄,是根本就不想见到贺云屺这个人,尖锐的酸涩一闪而过。
  其实他一直知道贺云屺会在晚上十点的时候出现在他楼下那盏熄灭的路灯静静地守上两个小时,还知道他的早餐从来都是温热的,门前的花不重复也不会缺席,偶尔还会在他的视线里晃一下。
  想忽略也无法忽略。
  “贺先生。”
  他还没开始说后面的话,贺云屺就打断了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他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有些小心翼翼。
  顾鹤抿着唇,终于正视了他的双眼,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原本深邃冷淡,却在暖融的灯光下显得含情脉脉,像是穿透重重浓雾的终于看到了那束照着他的光。
  贺云屺的脸色其实并不好,憔悴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小心翼翼地向他伸出了手,把人圈在他的怀里。
  下巴抵在顾鹤的颈窝,露出了难得的疲惫,“乖宝,我难受。”
  顾鹤僵硬着不敢动,生怕下一秒这个人就会碎掉。
  “对不起,我知道这个三个字对你而言很没用,可是我、”贺云屺努力放轻了力度,好像害怕他逃跑。
  一见钟情很常见,但两情相悦实在太难,更何况他耗尽了顾鹤的信任。
  但当顾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的时候,他就疯了。
  “我们能不能谈谈?”他的语气里的谨慎显而易见。
  对面的人没有出声,也许算作默许。
  “谈什么。”顾鹤淡淡的开口,语气凉薄得很。
  贺云屺的目光还追着他,一动不动。
  “我没办法看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疯的。”他似乎在咬牙忍耐着什么,嫉妒,心疼绞着他的心,让他一夜无眠。
  顾鹤皱眉,他现在和谁在一起生活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对自己说只是默默的看一眼就好了,可还是忍不住靠近,然后逾越,再退回自己的位置。
  “我亏欠你的,我会慢慢还。”
  “再给我点时间宝贝。”
 
 
第一百零七章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可以放开了吗?七爷。”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也不带任何情感。
  “你......不用这样叫我。”
  “我以为三年前我们就说清楚了。如果你一直以来对我的道歉是为求一个原谅的话,我很早就说过,原谅你了。”
  所以并不需要这样愿意浪费时间围在他身边转。
  “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直到顾鹤用一种极其戒备和抗拒的眼神看他,贺云屺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他的喉咙一紧,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舍地放开了他,然后默默地跟在后面,离他只有三步之遥,不再越界。
  “每次看着你,我就忍不住靠近,可把你逼太紧又会担心你会逃离,说了要追你,可我根本就不敢过分逾越,害怕你会反感,然后推开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当我死缠烂打吧,我实在是不想放开你。”
  每一句话说出口,嗓子眼像是被细针扎过,他亏欠对方的太多了。
  顾鹤置若罔闻,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本以为他愿意耗就耗着吧,迟早会有心灰意冷的一天。
  “那你真自私。”
  他的声音划破寂静,像尖锐的刀锋不偏不倚地扎进贺云屺的心脏。
  一个刽子手,配不上他的原谅。
  贺云屺被他的目光刺得心脏发麻,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愤怒瞬间冲破桎梏。
  啪嗒一声,是楼道的灯灭了。
  随即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那一瞬间,呼吸都快减弱至消失,只听到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心头升起巨大的无力感,他试图用力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爱上你,然后失去你。
  贺云屺颓然地站在了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转身离开。
  顾鹤透过窗户,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路灯下面,仿佛是感应一般。在楼下的人抬头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往窗帘旁边躲避了那道视线,茶棕色的瞳仁在轻颤。
  浸泡在那个人守候的目光里让他觉得热意翻滚。
  顾鹤垂眸像掩饰着什么,看着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的热气,氤氲的水蒸气很快就模糊了玻璃,然后把手里的泡面下到小锅里。
  动作幅度有些大,又或许水放太多了,面饼下锅的一瞬间溅出了热水,烫到了他的手背,很快就红了一小片。
  透明窗户映出瘦削身影,玻璃上那人依旧眼眶微红,慌张地抽着纸巾擦拭他的手背。
  他受伤了没掉眼泪,挨打了没掉眼泪,被病人家属刁难也没有掉眼泪。如今被烫了一下倒是激活了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息屏了。
  微信的那个一猫一豹头像很眼熟,是贺子言。
  于他而言本应该和姓贺的不再有任何牵扯,可是贺子言只是一个无辜的小朋友,之前他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但那个小孩还是不依不饶地找来了。
  贺子言就是贺子言,很乖地躺在他的列表里,经常会一个人唠唠叨叨生活的大小事,一遇上学习还是和以前一样想逃避。但为了能和他聊天,只能拿学习当挡箭牌。
  索性他们谁都没有提及那段难堪,留足了体面。
  贺子言还是那个崇拜顾鹤的小臭屁弟弟。
  ﹡
  今年的台风貌似来得很频繁,这场雨下了好几天了,人的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顾鹤像往常一样正常下班。
  当他发现贺云屺的时候,那人全身已经全身淋透了,发尾缀着的雨滴无声地落下,滴在黑色的丝质衬衫上。但此刻这个人却一点都不显狼狈,脸颊的雨痕和被浸润的睫毛反而让他少了平时的凌厉。
  他感受到了有人靠近,雨水似乎也在这时被打断了。
  抬眼就看到骨节匀称的手指搭在黑色的伞柄上,指甲是粉色,他的手美得很匀称,是美术生嘴里说的黄金比例,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是力和美的化身。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那么讨厌的话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不勉强你、不再强塞东西给你、不再你跟踪你......都不会做了。”
  “以后我不会再勉强你了。”他的声音很低,只是比平时轻了一些,声线中隐隐带着几分压抑。
  顾鹤似乎看到了他与平常有些不一样,微微蹙眉。
  “为什么不开车过来?”
  闻到了淡淡的酒气,应该喝了不少。但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再浓的酒味都被雨水冲走了。
  “怕你嫌我烦。”声音沙哑中透着委屈和隐忍。
  早就嫌烦了,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在他这里出镜率这么高了。
  “回去吧。”
  顾鹤把另一只手里的伞递给他,接过的时候,伞柄上残存的余温清晰地沿着掌心的纹路蔓延到心脏。
  可贺云屺并没有听话,而是默默地跟着他走到了他的家里。
  顾鹤皱眉头,看着浑身湿漉漉紧追不舍的人还有湿漉漉的地板,仍然是那样波澜不惊的神色,直视他道:“你弄脏了我的地板。”
  贺云屺露出一个无意识的微笑,然后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口气还算礼貌地道歉了:“抱歉。”
  顾鹤承认在他们两个人相处时他的确无法攥住自己的心跳。但在感情上他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于是这一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他正常的作息,关上了门。
  他应该不会蠢到在外面站一夜吧?
  第二天凌晨,他是被救护车的鸣笛声和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中醒来的。
  原来昨天晚上贺云屺并没有回去,而是在他门口守了一夜,喝了酒再加上淋了雨,早上被邻居发现的时候吓了一跳,已经瘫坐靠在墙不省人事了,上前一探还有呼吸,赶紧打了电话让救护车拉走了。
  顾鹤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窗外的桂花树发呆。
  这么执着,有什么意义呢?
  贺云屺病倒了,明明不是他的错,他却觉得自己仿佛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从这个死局里走出来。
  不可否认,他并没有如自己所期待的那样干脆拿得起放得下。
  他手里还有贺云屺凌晨发过来的两条未读消息,“记得好好吃饭,今晚降温了,不要把窗户敞开,容易着凉。”
  “我等你原谅我,多久我都等。”
  他下了床走到窗户的位置习惯性一瞥。除了桂花树以及三三两两的行人,什么都没有。
  门把手上空荡荡的,点开手机,已经七点半了,楼下的早餐店的队伍永远都是那么长,看来没有时间买早餐了。
  平日偶尔会在家门口看到烟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么没公德心。
  那人现在似乎喜欢放手边任它燃着,只闻个味。
  也是从这一夜过后,魂不守舍的人变成了顾鹤。
  *
  消毒水充斥着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走廊里,谢隽和许纪川在走廊咬耳朵。
  “唉,嫂子怎么油盐不吃,柴米不进啊。”
  谢隽面无表情地说,“你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什么苦肉计,痛的只有七爷自己!”
  “昨晚发现情况不按套路出牌你怎么不上去阻止?”
  “你的意思是还怪我?”
  “行吧行吧,怪我。”他自己嘀咕着,不应该啊,纪老师很吃这套的。
  唉,嫂子的心和他的手术刀一样硬冷。
  然后抬眼就冷不防地对上老黑那双幽深的眼睛,带着隐隐地警告意味,吓得他立即转移视线。
  贺云屺喝了酒吹了风淋了雨。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抗不过去了,患上了大叶性肺炎,得住院观察。
  许纪川只能为他的馊主意买单,心里默念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在医院忙前忙后,就差跟护工抢着伺候了。
  贺云屺没有责怪他,看着人在自己跟前晃得眼烦,直接打电话让纪初澈来医院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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