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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白年被他吵的心烦意乱,但又想睡觉,只好解开睡衣,把娇挺的、还在流奶的粉色乳头塞进他嗷嗷待哺的嘴巴里,然后像奶孩子一样搂住裴盛的脑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脑勺:“快吃,吃完就睡吧。”
  感受到乳头进入一个成年男性的嘴里,潮湿润滑的口腔,有些冰凉,最主要是他的舌头又细又长,总是挑逗着他还在产乳的乳头,还有略微锋利的犬牙,叼住乳头撕咬,又在他雪白的奶肉上一顿乱啃,嘴巴的力气也很大,像是要把他的奶子吸下来。
  “咕噜咕噜”的奶声在黑夜中过于清晰。
  “啧,轻点!”白年用力打了下他的头顶,“快让你咬断了。”
  “唔。”
  “真拿你没办法。我就是命苦,摊上你们。”
  白年嘴上嘟囔着,听着男人喝奶的声音虽然臊得慌,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以前除了卖身就是干粗活累活,基本上身体已经废了,但也练就了一个倒头就睡的好习惯。没别的本领,就爱睡觉。
  但他不理解裴盛为什么会失眠。而且他晚上睡不着觉还会发情,总是逗他,亲他,像对待喜欢的娃娃一样。但白年毕竟是个人,还是个暴脾气,每次被吵醒都要骑在裴盛身上把他暴揍一顿,巴掌声“噼里啪啦”震天响,请他吃竹笋炒肉!最后再一脚把他踹飞。
  这段时间他经常让裴盛睡前吃安眠药,裴盛也很听他的话,一吃就是三四粒。他倒也不怕死,不过白年还是夹杂着一些想让他赶紧死的私心,总是在旁边怂恿他多吃点。
  —
  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白年又被闹醒了。他好像躺在一张水床上,身体摇摇晃晃、上下起伏。
  刚挪动双腿就感到一阵急促的电流自小腹传到大腿,阴道里很涨,有根鸡巴正在他逼里抽插,肏的生猛有力,逼肉还在绞着他阴茎上的血管,有点疼,但也爽的下身瘫痪,再也动不了一点,尤其是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竟然是被操醒的。
  “你又半夜发情,嗯啊……拿出去,快点!”
  在床上的恐吓毫无震慑力。至少没有男人会害怕白年一边骚叫一边生气的样子。
  裴盛攥住白年的脚踝,再把他的双腿并拢抬到头顶,只露出倒置的臀瓣,雪白光洁的腿肉,阴茎挺起,立在小腹上。屁股中间夹着的阴屄丰腴,微微鼓起,最下面的屄口正吃着他的阴茎。还没有汁水,但能从肉缝窥到红艳艳的淫肉,操进去就看不见了,抽出来又能看到了。
  看来是肏的太狠了。
  “老婆不舒服吗?别紧张,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白年的双腮浮现桃粉色,借着几缕曙光亮晶晶的,又见他咬紧嘴唇,神色迷离,忍不住缩动小腹夹得更紧。那截白皙的腹肉像活了般移动着,屄口的吸夹功能更厉害了。
  裴盛把他所有反应都看进眼里,语气间多出几分亲昵、讨好:“很快就好。老婆可以继续睡。”
  “你当我飞机杯啊?你丫的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
  “用点力,你没吃饭?想干就好好干。别磨磨唧唧还干不好。”
  裴盛连忙点头,在白年朝天举起的脚掌上亲了又亲,眉眼间遮不住的欣喜。他很喜欢白年苍白又清瘦的双脚,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密布青蓝色血管,常人看都觉得有些瘆人了,但也的确是双美脚,只是看着太脆弱了,像一枚易碎的白玉。
  白年白嫩的逼户被裴盛粗长的肉刃顶的高高的,自从圆小的淫洞被肏开,就能更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构造,用力拉扯的变形的媚肉还夹杂着白丝,再一个深挺肏进去直把子宫操开,白年发出屈辱的呻吟,不甘地咽下口水,双目失去焦距,无助地看着天花板。
  就这么毫无廉耻地敞着逼挨操的样子过于淫贱,连紧小的屁眼也被骚逼里流出来的逼水打湿了。
  鸡巴每狠狠地捅进来一次,身体都像被操烂般,翕张的骚阴洞张的越来越大。流出更多汁水。
  白年被操的全身摇晃,两个奶子在空中摇摆,没有了衣服的遮掩,刚被咬烂的乳头甩出香甜的奶水,溅的床上到处都是,比逼里流的水还多,流到床单上全是深深的印记。
  裴盛长了一个和他形象完全不符的阴茎,壮硕的阴茎怒操着阴屄,自子宫流出汹涌的热潮喷洒在他龟头上,暖暖地包裹住他,险些让他射出精。逼水很快就被操出来了,操成了粘稠的白沫,在两人的交合处成为厚厚一层。
  “老婆爽不爽?”
  “唔,啊哈……腿麻了……”
  “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
  裴盛用力朝下压着白年,这次肏的更重、更沉,胯部用力猛顶,原本退出半截的阴茎卡进他逼孔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的阴道操裂。刹那间,极致的快感扑面而来,席卷全身,火辣辣的甬道也痉挛着夹的更紧……
  终于,裴盛把一泡浓稠的精液射进他阴道里,长长舒出一口气。白年叫了好一会才有力气合上腿,全身都被这根鸡巴操麻了,他就像个廉价的飞机杯,直到让男人们玩坏了为止。
  “你怎么又不戴套?”他嗔怒着问。
  裴盛扑进他怀里,继续咬他的奶头,喝他的奶,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这里没有适合我的尺寸,下次一定。”
 
 
第五十五章 追妻中
  做完之后,白年又沉沉地睡去。裴盛本还想和他聊会风花雪月,刚握住他的手就听到了震天响的鼾声。
  裴盛用枕头捂住耳朵,又戴上对耳塞,可辗转反侧许久还是睡不着。
  他又摘了一只耳塞,趴到床上笑盈盈地端详白年熟睡的脸。
  他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觉,真心羡慕他的睡眠质量。
  白年睡觉时很乖,任人摆布。裴盛的指尖自他凸出的眉心一路划过刀刻般深邃的双眼皮、英挺的鼻尖,仿佛要在他美丽的骨骼上画出一幅画,重复着描摹他的轮廓,最后轻柔地点到他张开的淡色双唇上。
  他很喜欢看白年打呼噜,一张瓷白的小脸朝上仰起,窄小的鼻孔呼吸着,嘴巴张成“O”形,从喉口传出鼾声。
  这样返璞归真的样子,裴盛是打心底难以抑制地喜欢,连同他口中所有热乎的、干净的气息,喷上来时痒痒的,简直不要太可爱。
  裴盛咬住白年的上唇,轻轻撕咬了下,另一只手又伸进他睡衣里揉他的双乳,最后再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只要靠近白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白年梦到了两场婚礼。
  在虚幻朦胧的梦境中,白年身着修身的白色西服,并朝对面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银戒指戴到无名指的瞬间,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加深了羁绊。他拘谨地看去,只看到男人深邃英俊的容颜,尤其是藏匿浓密黑睫下的双眸:狭长、艳丽,垂下眉眼时,眼皮痕迹长而深。这张脸和秦祉风有七分相似,只是棱角更分明,五官更尖锐,正气凌然。
  白年在梦中知道这一切全是假的,婚约、戒指、花篮、现场的一切装饰,甚至连誓言都是假的。
  可他还是从秦厉钧眼底窥到一丝温情。这是他对待任何世事都不曾有过的。
  第二场婚礼,他作为贵宾参加别人的婚礼。笔挺高大的新郎官挽着美丽的新娘缓缓入场,他们在台上互诉衷肠,最后当着众人的面深情相拥。
  白年焦急万分,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可不论他如何踮起脚尖都是徒劳无功。
  他对新郎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
  婚礼散场,他终于认出那张脸——
  秦祉风。
  是小风。小风。
  小风结婚了。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
  白年猛地睁开双眼,紧紧攥住床单大口喘气。
  琥珀色瞳孔倒映出裴盛的脸,白年蠕动双唇,擦了擦汗,过了会才憋出一句话:
  “你,你盯着我干嘛?”
  裴盛笑道:“夫人打呼噜很可爱。怎么突然醒了?做噩梦了吗?”
  “你说谁打呼噜呢?我才不打呼噜。再说你能不能别总盯着我看了,我心里头发毛。”
  “好。”裴盛叹气,躺在床上发呆。
  白年也跟着长长地叹气,思忖良久,他紧锁眉头,轻声道:
  “我刚刚……梦到小风结婚了。然后突然就醒了。”
  又提秦祉风。
  真伤人。
  听完,裴盛眼底暗淡:“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
  “我亏欠他太多。因为一点金钱和权利背叛过他。他是一个从来不和我耍脾气的孩子,唯独有一次很失望地问我,到底什么是真的?……是啊,我怎么舍得骗他的。”他又叹气,“所以他真的结婚了吗?”
  “你觉得呢?”
  “我……”白年鼻头发酸,“我能觉得什么。他长大了,会自己判断的。”
  “你会祝福他的,对吗?”
  裴盛多希望秦祉风明天就能结婚,只有这样白年才会彻底死心,他也能取代秦祉风的位置。
  他也想享受他的偏爱。哪怕就一天。
  “也许……如果遇到比我更好的,我会支持他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简直是痴人说梦。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比他年轻,比他干净的人太多了,他算个什么?
  再者,是他当初拒绝秦祉风的求婚,现在怎么还反过来不让他和别人结婚?说来说去,全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当初他洁身自好,不轻易和裴盛跑了,不对他动心,说不定他现在也不会被困到这里。
  “没关系的夫人,你还有我。”裴盛颤抖着双手把他搂进怀里,“我不会结婚的。”
  白年嗤笑,“有你还不如有泡热乎的屎。”
  “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裴盛在他额头烙下一个吻,“只要你回头,我就站在原地等你。”
  怕他拒绝,他又补充道:
  “我是说……如果夫人需要的话。”
  白年重重地推开他,翻身,闷闷地说:
  “不需要。”
 
 
第五十六章 一心一意等他回家
  瀚林天府。
  秦厉钧刚从高尔夫俱乐部回来,墨绿色衬衣下的肌肉纵横贯张,驼色长裤包裹下的长腿更是紧实有力,身姿英挺,只是步伐略显匆忙。
  来到客厅,正见唐雪惬意地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品茶。
  “你来早了。”
  他坐到她的对面。
  “下午我又有了新安排。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
  “嗯。”
  唐雪开门见山:“小风怎么样了。”
  “我托人给他找了国内最具权威的心理医生,但他始终抗拒治疗。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精神状态堪忧。”
  女人失落地垂眸,“你最近和他有联系吗?他把我删好友了。”
  “嗯,也把我删了。”秦厉钧扶额,“他长大了。”
  “叛逆算什么长大?越是这样越幼稚。你作为从小陪伴他长大的爸爸,就不能和他坐下来谈谈心吗?”
  “上次他跟我在老宅动手,让那么多人看笑话,你全忘了。”
  她含住一口清茶,笑道:“子不教,父之过。”
  颇有看戏的意思。
  他难得地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这位母亲好好教育他。”
  唐雪侧头看向他:“别介,您别跟我整这套,赶紧打住。咱们提前商量好的,我替你摆平李飞那件事,你负责做小风的心理工作,怎么着,还想变卦?”
  “他现在压根见不了人。别再逼他了。”
  “呦呵,”她冷冷地大笑,“不是你当初把他送到军队折磨他的时候了?我就让他结个婚而已,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过了两秒,秦厉钧靠到沙发上阖上眼,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皮面。“再找不到白年,他真要疯了。”
  唐雪脸上最后一丝笑容彻底消失,整张脸垮下来:“我今天来这,不是来和你商量的,而是告知。张小姐还有半个小时就来了,秦祉风必须下来和她见面。”
  秦厉钧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答应她的要求。
  白年走了这么久,他那么贪吃的孩子……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饱饭。
  —
  秦家少爷和张家千金都是两家各自的独苗,两人认识还不到半年,只在微信上聊过天。隔着屏幕也能刚收到张清妍的热情,每天准时发一句“早安”、“晚安”,分享她的日常,妆容,美妙的歌喉……秦祉风却一直死气沉沉的,但出于礼貌从没冷淡过她,一来二去,两人的话题渐渐多了,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分钟。
  时间再长一点就不行,因为不知道哪个关键词就会刺激到秦祉风,让他回忆起白年,然后忽然癫狂,要打一针镇定剂才行。
  当然,这所有的所有,张清妍全都不知道。也没人和她说。只是劝她赶紧结婚得了,别再挑了。
  所有人都觉得秦祉风不会下楼,也不会答应和她见面。
  然而奇迹却发生在今天。
  秦祉风不仅下楼了,还稍作打扮,显得有一丝人气了。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张清妍,她坐在轮椅上平静地望着远方,头发梳成马尾,寡淡的容颜,但坐姿笔挺,像很标准的军姿。
  他想起来了,她坏掉的腿是为保护人质被打残的。
  “张小姐,您好。”
  “你就是……秦祉风?”她回过神,笑着问道:“怎么比照片上的人瘦两圈呢?”
  他给她倒了一杯茶,“照片还是一年前拍的,我最近这半年得了心理疾病,疯狂掉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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