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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成了魔尊白月光(穿越重生)——八喜糖水

时间:2023-11-20 09:31:12  作者:八喜糖水
  “哎哟师弟!”萧天时还没伸手去抓邱羽猫,玖夜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背,与此同时,第二盏茶杯再次被拍落,再次脆响声大了些,把邱羽猫自己吓得浑身一震,脚底打滑着蹿进玖夜怀中。
  “乖。”玖夜柔声着摸毛安慰,检查他的肉垫是否受了伤,随手起了个法诀收拾了满地狼藉。
  玖笙嘴角抽了两下:“真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细腻个人。”
  玖夜没有抬头,闻言扬了扬眉梢。
  玖笙懒得理他,转向萧天时道:“秦依那边有信了吗?”
  “没有。”萧天时揉被打红的手,没好气说,“她天天忙的很,九皋山的传信灵鹤都跑了七八回,愣是一点回音都没有。”
  “……”
  “师尊和爹这几日也有事不在派中,昨日回信说师弟变猫一事缘由不明,自三界霍乱后修诡盛行,既然你们救的那个凡人并没有兽化,那便不能排除是此类异人作乱,所以在查明恢复前要对外保密,一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二来也防止有心之人从中作梗。”
  玖笙摩挲腰间佩刀,冷哼一声:“修诡?修真界既早知此事为何还放任自流?若是贵宗门没本事处理,正好本座近日清闲,随手之劳可不必言谢。”
  “玖姑娘这是何意?”萧天时霍然起身,握起鸿鹄剑鞘将她拦下,“修诡者作乱只是猜测,就算是真的,凡界之事,碍不上魔域插手吧?”
  玖笙阻在原地,垂眸睨了眼鸿鹄,忽然一笑,掌风顺势劈斩而出,萧天时早有防备,后侧半步躲掉魔气,同时一掌送出与她重重相接。
  灵力与魔气碰撞瞬间,巨大轰鸣响彻云霄,一时间地动山摇,漫山鸟雀叽叽喳喳四散奔逃。
  毫无意外的,小舍的墙壁震塌了。
  烟尘滚滚许久不散,玖笙和萧天时仍旧你来我往打在一起,虽说公孙允身死后三界间缔约交好,但旧怨难消,各方势力仍暗中相较,今日这番口舌之争,几乎就算是摆在明面上跨界干涉了。
  可邱羽猫哪懂得这些,他吓得半死,疯了一般往玖夜怀中猛钻,玖夜护着他,早在他两人接招瞬间跃出了门外。
  此时,玖夜在满地废墟中站着,面色在两人打斗的背影中越来越阴翳,就在又一次刀剑相撞刹那,两人猝然浑身一震,双双僵在原地无法行动了。
  “怎么回事?小夜,你做什么?给我解开!”
  玖夜漠然,抬手在鸣雁山下了一道结界:“鸣雁山不是二位撒气的地方,定身术而已,一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玖夜你……”
  萧天时话未说完,几道绛紫身影急匆匆自天边御剑而来。
  秦依收了剑,看也不看姿势诡异的玖笙萧天时,径直向玖夜走去:“阿羽兽化的病因找到了。”
  玖夜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说来惭愧,此事全是我的疏忽,几日前携弟子来鸣雁山,临走时不慎落下一枚药丸,那本是我娘炼制的试验品,随行弟子新入山派不懂事,捡药时误以为寻常药丸一并带来,那药与冥夜菌子毒素反应,阿羽这才变成了这副样子,今日特带解药前来,还请我先给阿羽服下,我派行医多年竟出如此疏漏,实在羞愧难当,待阿羽恢复,玖夜公子要如何治罪,秦依悉听尊便。”
  ——
  三日后,鸣雁山小舍。
  山雀啼鸣,清风徐徐,邱羽在床榻上悠悠醒来,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短腿长毛猫,被玖夜揉圆搓扁了一通狂吸,只吸得头顶都秃了好大一块。
  床榻侧空着,玖夜不在,应是又早起下山给他买好吃的去了。想着,邱羽心安理得在被窝里又赖了半晌,顶着一头乱发依依不舍下了床。
  不知是不是做梦缘故,邱羽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得劲,好不容易洗漱完毕,头发却还乱糟糟的难以梳通,似乎他并不是睡了一觉,而是披散着头发在草窝里打滚了整整一夜。
  往日里都是玖夜给他梳头,边梳还边夸他青丝如锻,今日却格外难梳,难不成是他的头发本就这样,夸赞听多了,连自己都相信真的如他说的那般一样完美无瑕了。
  嘀咕着,邱羽丢开梳子坐到镜子前,胳膊一沉,一本书册蹭掉在了地板上。
  “《猫奴修炼手册》?什么东西?”
  邱羽纳闷,心道玖夜什么时候打算养猫了,既然如此下次下山便去挑上一只,圆他一个小小心愿。
  又几根头发被梳子缠住,邱羽不耐烦啧了一声,抬头去看镜子,当场吓得从凳子上蹿了起来。
  怎么回事!脑袋上什么时候多出了两只毛茸茸的东西?!
  邱羽骇出一身冷汗,忽然又觉得大腿处发痒,伸手一模,一条蓬松的大尾巴不自觉地晃了几晃,赫然是从他的尾椎骨处长出来的!
  救命!这是什么奇怪play!梦里一切难道都是真的?这也太羞耻了!
  正如遭雷劈,屋门被人嘎吱推开,邱羽回身,却见玖夜同样怔在门口,手中大包小包叮叮当当摔落,竟是各式毛绒玩具和小衣服,除此之外,则是满满三大包的鱼干肉块,骨碌碌散开满地。
  邱羽哑然:“你……”
  下一刻,只见玖夜眼神晦暗,喉结上下滚动,一把将邱羽抱入怀中,轻声安慰着,讲出了这几日发生的事。
  “我还能好吗?”邱羽只想掉泪,羞耻得不想抬头。
  “放心,一定会好的,秦依说恢复需要时间,为表歉意,苍南山送了我们好多稀有灵药,等哥哥好了,我给哥哥炖鸡汤补身子。”
  玖夜笑,手却不自觉总往邱羽的一对大耳朵和尾巴上凑。
  邱羽认命点头,尾巴握在玖夜手中,有些微妙的酥麻,身子一晃,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异样的凸起,脸上登时红云飞起。
  “你!”
  玖夜做贼心虚松开他,清咳着别开视线,手却在身后摸索着,片刻掏出了一只透明琉璃罐,“猫薄荷”三个笔触不正经的字迹明晃晃题在包装之上。
  邱羽心中猛一咯噔,只听玖夜红着脸说了一声哥哥对不住,下一瞬脑中混沌,身子一软,瘫倒在玖夜怀中,玖夜一个不稳双双跌倒,罐子骨碌碌摔落,撒了他满身猫薄荷。
  窗外,两只喜鹊啾啾惊飞,枝头震颤,晃落了两三娇艳海棠。
 
 
第九十章 番外三玉莲之心
  张嫲嫲是姜乾的妹妹,这件事在修真界并不是秘密,可鲜少有人知晓,他们其实并没有血缘。
  那是邱羽刚被萧天时带上九皋山不久,姜乾还并未收他为徒弟时,一个寂静雨夜里得知的秘密。
  那日萧家家宴,杨夫人特别要求邱羽与萧天时同往,用过饭已经入了夜,萧天时喝得大醉,被邱羽扛着回了弟子房。
  夜幕低沉,习习凉风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纸淌入房中,浇下了不少夏夜的燥热。邱羽躺在床上却失了眠,重生之后所经历之事一桩桩让人应接不暇百感交集,虽然目前看起来似乎平静温馨,可是心中却总有隐隐不安,往后应该如何走好下一步,三年后玖夜真的能冲出冥川吗?若是出来了他又将何去何从,那时如此强大的他,真的还会需要自己在身边做一个负累吗?
  越想越烦忧,邱羽干脆起了床,穿戴好衣物出了弟子房,空气中泛着水汽的甜腥味道,他在山派中乱逛,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片莲池,塘中莲花早已尽数枯萎弯折,昔日芳华的粉颜绿裙如今已变成了颓朽枯茎,风一吹,满塘残枝断臂飘摇,激起来的几片涟漪滴水惊动了蛙鸣,雨丝就这样细密地下了起来。
  邱羽又围着池塘转了一圈,忽然注意到莲池边有一块小土堆,前方还立着一块小木牌,不知是哪位重情之人难以忘怀的忧思,走近去看,却见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
  忠义士邱羽之墓。
  “……”
  怎么会是他自己的……
  他在九皋山又没有亲眷,乌啼镇身死后更是孑然一身,能在这里立牌子感怀自己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平素待自己如亲兄弟的当少主师哥了。
  想着,一股说不出的暖流涌上心头,邱羽思忖半刻,煞有介事地扑通跪下,对着自己的坟磕头拜了几拜,许了个日后能安度保命的心愿。
  雨丝更密了,四下寂静无人,夜风一吹身子就有些发寒,邱羽又漫无目的闲逛了片刻,裹了裹衣袍打算就此回房去,没走几步却听到莲塘边的荷香亭中,传来几声含糊不清的饮酒哀叹。
  如此寒夜,竟也有人与他一样孤身一人弥留在外,莲塘水深,邱羽怕那人喝多了想不开轻生,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走上前去好言相劝几番。
  走的近了,脚底枯叶已经打卷发干,不小心踩上去时发出脆响惊扰了亭中那人,只见他身影微顿,而后缓缓回过头来。
  邱羽登时瞠目结舌。
  “姜……姜宗师?”
  雨比方才更大了,打得枯败莲叶噼啪,在岑寂的晦暗中格外响亮,整片莲塘好似披上了一层雾白色幔帐,姜乾就坐在那帐中,他手中握着一只酒杯,白瓷玉酒壶搁在身侧,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听到响动后略微惊诧地微微偏过头,看清来人后并未言语,复又回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他不说话,邱羽也僵在原地不敢动,僵立半晌,姜乾又倒了一杯清冽白酒独自饮下,头也不回道:“莫要傻站在雨里了,秋雨夜寒,既然来了就过来陪为师饮一杯吧。”
  邱羽犹豫了片刻便向亭中走了过去,他正欲抱手行礼,姜乾却止住了他的动作,他似乎有些吃醉了,泪眼朦胧地递去了一只新的酒杯:“这里不是白日校场,身旁又无他人,这等繁文缛节就省去吧,坐吧,尝尝这九皋山莲塘诂的莲花春,用的是这十里莲塘的荷花莲子所酿,玉壶清香,一樽遥慰赖乡人。”
  邱羽道声多谢宗师后接了那杯莲花春酿,酒香入鼻,是与乌啼镇的屠苏完全不同的淡雅清醇。他抬起头来望了望师尊,姜乾则饶有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饮下此杯后做出一番评论。
  见他仰头一饮而尽,姜乾高兴了起来,随手丢开酒杯,直接捞起了白瓷玉壶,绣金衣袖在风中招展,仰头对着壶嘴酣畅痛饮。喝得尽兴罢了,姜乾放下了酒壶,望着雾蒙蒙的莲塘,再度陷入了沉默。
  邱羽不敢动作,就陪着姜乾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到浑身发冷,姜乾终于开了口。
  “阿羽,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邱羽抬头:“弟子愚钝,不知。”
  姜乾对他落寞笑了笑,嗓音里尽是落寞:“是莲心的生辰。三年了,那夜她身死,我至今也无法释怀。”
  邱羽怔住。
  莲心……是师尊的表妹吗?原来张嫲嫲本名为张莲心吗……穿越如此之久,初来时就受张嫲嫲照拂,自己却从未在意过她的名字,归根结底,内心其实一直都将张莲心当做一个如他一样的炮灰路人。聚散离合终有时,于是,分明原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至亲,却甚至直到仙居楼纵火夜嫲嫲身死,他都还不知她的名讳。
  邱羽心中愧疚,垂眸缓缓握紧了拳头。
  姜乾却又饮下一口酒,望着枯败的莲池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与她二人父亲自幼交好,起初都是乡里做买卖的平常人家,后来我父亲与她父亲联手开了家布坊,后来生意有了起色,我们赚了钱,就一起搬到了当时西边菱城的城镇之中安了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五岁那年,莲心父母乘船外出选进布料,不想路上遭遇歹人劫持不幸离世。我父母看她可怜,便将她收养在身边与我一同长大,她的性子你也知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了出来。
  “她的性子很泼,我的父母又十分溺爱于她,因此就惯的她才七八岁的时候就敢站在铺子门口,叉着腰与少给钱的客人大声争论吵骂,不仅如此,还常常骂的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子红着脸哑口无言。这一来二去,整条街的邻舍客人都忌惮于她了。她又天生头脑聪慧,喜爱算数经营之道,凡是她经手的账面,笔笔都清楚明了毫无差池。”
  姜乾放下酒壶,给邱羽又斟了一杯:
  “说来惭愧,我少时多病,街里邻舍的孩子都不喜与我来往,且爱欺我瘦弱,常常是我去医馆抓药回来,巷子里就被一群顽童堵住了路羞辱殴打。我不敢告诉家人,只得次次隐忍遮掩。可这件事还是被莲心知道了,那日见我去的久了还不归家,她便直接操了店里架支布匹的棍棒来寻我,替我赶跑那群比她年纪还要大的男孩们,莲心骂我没用,分明是那么小小一个,却一个甩手就把我扛上了肩头。”
  姜乾说着就摇头笑出了声,仿佛他此刻变回了那个瘦弱幼童,正被张莲心数落着归家。
  亭角边,一只红背蜻蜓淋湿了薄翅,晃晃悠悠撞落在石亭扶栏没了生气,姜乾抬手捏了个发诀,奄奄一息的蜻蜓登时精神起来,飞旋着落在了姜乾肩头。
  “后来父亲母亲染病,家中事业便落到了我与她的肩头,莲心勤勉聪慧,有她帮衬,我们的布庄生意愈发蒸蒸日上。”姜乾指尖逗弄它,笑意渐渐浮上面颊,“再后来,我遇上了沈灵嫣。她是我常去抓药的那家医馆掌柜大夫的千金,每次我前去抓药,总是她笑着出来迎我,她的笑是那样好看,就好似久旱而逢的甘露,润泽了我的孤独和荒芜。”
  姜乾站起身来,那蜻蜓在晃动中抖了抖翅膀,悠悠消失在了雨幕之中,姜乾望着它离开,伸出手抚上了荷香亭的雕花梁柱:
  “那段时间莲心忙于生意,却仍旧知晓了我对灵嫣的心思,她先是嘲笑我扭捏懦弱,却在翌日就将这件事告知了灵嫣。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灵嫣也对我一见倾心。我父母后来得知了此事,他们也见过灵嫣几面,对灵嫣也甚是喜爱满意,且我与她又都正值谈婚论嫁之年纪,于是没过几日就替我去了医馆向灵嫣的父母提了亲,灵嫣的父母也欣然应了下来,我们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我的父亲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办了订亲宴,我与她交换了定情信物,就等着双方一起商量一个吉日良辰操办婚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百无禁忌,眼看我与她终于可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讲到此处,姜乾的手指忽然蜷缩,指甲深深嵌进了亭中梁柱的雕花缝隙,他的表情变得痛苦悲愤了起来,浑身开始微微发抖,再说出口的话也蕴上了丝丝鼻音。
  “原本,原本一切都是顺遂的,可是命运偏偏作弄于我,就在我们终于定下来大喜之日的第三天,灵嫣她一家却被魔族妖人尽数屠害惨死于医馆的药房之中。我与莲心第二日才得知此事,赶到的时候,灵嫣……灵嫣她的身子早已硬了多时了,我就这么抱着她,看那衣衫上沾满了血,红色的,从她的心脏脾肺里流出来,染透了医馆的地板。我悲痛欲绝几欲昏死,莲心将失了魂魄的我拖回了家,又差了人为灵嫣一家做了法事超度,最后葬在了沈家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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