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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近代现代)——三月春鱼

时间:2023-11-20 09:54:41  作者:三月春鱼
  隔着车窗玻璃,费时宇看着陶树,他从外面应当是看不见车里的自己的,但费时宇还是觉得被陶树纯粹又执迷不悟的眼神烧灼得焦躁。
  费时宇咬紧了后槽牙,从车上下来,车门关地又急又快。
  陶树看着费时宇大步绕过车头走到自己面前,抬头望着他,也许正想说些什么,也许是想笑一笑,但被猛得抓住了手。
  费时宇的手比陶树大一些,修长的手指拢住陶树的手指,手心贴着陶树的手心,摸起来有些湿润发热,陶树愣了愣,反手握了回去。
  他视线对着费时宇的喉结,看着那枚棱角分明的软骨在线条流畅的颈项上滚动一下,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吞咽。
  没等他把吞咽的动作做完,费时宇突然拉着他往电梯走,陶树没防备,被拉了个踉跄。
  从车库到家门,费时宇一个字也没说,牵着陶树的手越收越紧,捏得陶树越来越痛,他抬眼看费时宇微蹙的眉心和沉沉的眼神,便任他捏着,没有说话。
  费时宇开了门就把陶树推了进去,没等陶树适应房间里的昏暗,就把他狠狠推到玄关光洁的墙上。
  他推的力道不小,但末了又伸出手去护陶树的后脑和肩胛。
  陶树吓了一跳,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疼痛。
  费时宇狠狠地欺了上来,不似刚才在车里的缓慢辗转,这一次他吻得又狠又急,牙齿几次磕碰,舌急不可耐地侵略,当扫过陶树的上颚时,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陶树整个头皮仿佛过了电。
  陌生又强烈的感受使陶树呜呜咽咽想推拒,却始终闭不上嘴,腿一软,顺着墙就要往地上坐,又被费时宇掐着腰提起来,困在他臂间,难以挣脱。
  陶树只能尽量放松适应,双臂抱住费时宇的脖子,在实在有限的范围里回应。
  费时宇很快托着陶树把他抱了起来,嘴唇分开,陶树惊呼一声。
  费时宇一掌拍在他腿上,声音低哑,呼吸不稳,“自己挂好。”
  陶树像树懒一样挂靠在他身上,听话地收紧双臂双腿。
  没有人记得开灯,也不需要光线,黑暗是最好的掩护,隐藏了陶树的羞饬与渴望,含糊了费时宇的急切与凶狠。
  他们在一室的乌黑中,努力靠着视觉以外的感官描摹对方的形状,耳鬓厮磨,手足缠斗,跌跌撞撞,零零散散的衣物掉了一路。
  陶树被费时宇抛在了软和干净的被子上,陷在柔软的床垫中,鼻尖充斥着某种洗衣液的清新味道,突然觉得这柔软让人鼻尖酸涩,于是侧过头,将脸埋进了被面。
  费时宇过了一会儿才覆上来,陶树听见什么机器“滴”了一声,然后有暖风拂过皮肤,他起了鸡皮疙瘩。
  很快风被挡住了,陶树感觉到令人微微窒息又满足的重量压上来,费时宇在耳边问,“冷不冷?”
  陶树摇头,然后反应过来费时宇不一定看得见,便偏过脸,对着费时宇近在唇边的耳朵小声说不冷。
  气流无孔不入,陶树感觉费时宇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陶树有些理论知识,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走到这一步,在上面或是在下面他都无所谓,但他怕痛,也怕别人痛。
  而费时宇显然不是下面那个。
  陶树感觉到威胁,全身的肌肉*本放松不下来,他怕得要命,犹豫再三,带着可怜的哭腔,问费时宇,你到底会不会?
  费时宇没有回答,伸手在床边柜的抽屉里摸索。
  准备的过程漫长又难熬,陶树死死咬着牙,才没把告饶和放弃说出口。
  到了后来,陶树实在受不了了,手指狠狠扣进了费时宇的肩膀,求他,“可以了,你来吧,别……别再……我撑……”
  陶树受不了了,心一横,想干脆快点结束得了。
  但费时宇真的覆上来,陶树还是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他压根儿受不住。
  费时宇吻过陶树的锁骨与肩膀,哄着他放松。
  难受的挤压停了下来,温热的吻和轻抚骗得陶树舒服了一些,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费时宇趁火打劫,一下贯到了底。
  陶树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冻了很久,周末审核不上班,抱歉各位我来迟啦!
  老地方给大家做顿饭哈~
 
 
第四十三章 饮食男男
  昨晚两人什么都顾不上,房间的窗帘也没有拉,他们睡下的时候已经临近黎明,费时宇没有睡多久就被逐渐亮起来的环境唤醒。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侧的陶树,他睡得很不安稳,脸上的伤痕已经在洗澡后上过了药,此时已经消了些肿,眉头皱着,眼圈可怜兮兮的泛着红,眼睫还湿着,看起来黑漆漆的浓密,嘴唇也肿着,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星星点点都是痕迹。
  费时宇伸手捋了捋陶树扫在眼皮上的头发,他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
  陶树该剪头发了,费时宇想。
  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把遮光的窗帘拉上,又躺了回去。
  他们几乎一夜未眠,陶树到了后来连一根手指都拒绝移动,费时宇只能抱着他到浴缸里清洗。
  费时宇先是靠着一股愤怒撑着不睡,继而又靠着愤怒后的冲动压住了陶树,这时候他燃尽了情绪,冷静下来,终于感觉到了疲惫。
  他看着陶树狂风暴雨后平和安静的表情,意识逐渐模糊,记忆里最后的画面,便是自己控制不住地抬起了手,轻轻抚住了陶树的脸颊,盖住了那上面碍眼的伤痕。
  ——
  陶树耗尽了自己体内所有的精力,足足睡了一整个白天。
  入眠的时候天是黑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陶树呆呆地坐在陌生的床上,失去了时间概念,眼睛红肿刺痛,全身好像被暴打了一样疼,身后某个地方难以忽视的肿痛让他一醒来就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布满汗液的皮肤触感,敏感冲撞的荷尔蒙,纠缠的四肢与唇舌。
  费时宇的眼神。
  费时宇的低喘。
  费时宇的蛮横。
  ……
  陶树觉得自己魔怔了,明明身体疲惫得再颠一下就要散成零件了,还是在胡乱零散地回忆里起了反应,且状况愈演愈烈。
  屋子里静悄悄的,费时宇大概是出去了,陶树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过了。
  陶树叹了口气,手伸进了被子,向后仰躺在床的靠垫上,慢慢动作起来。
  费时宇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放轻脚步,他出门的时候,陶树已经快醒了,时不时因为身体不适咿呀梦呓两句。
  房门刚刚碰上,费时宇就听见了些暧昧的声音。
  他刚开始以为是陶树说梦话,但都是成年人,多听两声,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费时宇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轻轻憋了笑意。
  陶树大概是想起了昨晚的荒唐,后劲儿太足了。
  这种事情,一旦开了闸,洪水就再难阻塞。
  他现在如果绅士一些,就应该在客厅等陶树自己完事儿,平复了,自己再闹出点儿动静,让陶树收拾好自己,这样两厢都体面。
  但费时宇从来都只有绅士的皮囊,也本能地不想在和陶树的关系里守什么体面。
  再不堪的事儿都做下了,费时宇这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也在撩火,麻麻酥酥的催人。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快又重地往卧室疾步走过去。
  门虚掩着,一推就开。
  陶树躺在床上,仰着头喘着粗气,听见动静也并不慌张的样子,只一双没睡醒似的眼,单纯无辜地望着闯进来的人。
  “干什么呢?”费时宇眯着眼睛,戏谑地明知故问。
  陶树被子下的动作不停,红潮浮面,只拿一双水淋淋的眼看着他。
  小狐狸精!
  费时宇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跟着陶树喘气的节奏,紊乱急促。
  顾着陶树的身体状况,费时宇没做什么过激的动作,两人稍稍泄了火,他就赶着陶树去浴室洗澡了。
  “洗完出来吃饭,”费时宇顺手拍了拍陶树的屁股,“一整天没吃了。”
  陶树被拍得呲牙咧嘴,瞪着费时宇怒目而视,“别碰我屁股!”
  费时宇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笑得停不住。
  “别笑了!”陶树有点恼,但想想也觉得好笑,一脸似怒似嗔,“有水吗?嗓子好像要着火了,而且好饿。”
  “有,什么都有,你先进去洗澡。”费时宇把陶树推进主卧的浴室,才出去给他找水。
  陶树没洗多久就套着睡袍出来了,昨晚喊得太过,他是真的渴了,找到了费时宇放在茶几上的水杯,端起来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拿着空杯子,陶树开始满屋子找费时宇。
  这套房子费时宇应该不常住,东西非常少,一些不常用的家电上还套着防尘袋,日常生活中会囤积的物品也少得可怜。
  “费时宇,”陶树在屋里的公共空间里晃荡着,一边散漫地叫着人,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费时宇,你在哪儿啊?”
  “这里。”餐厅侧面的一堵墙里传来费时宇隐约的回答。
  陶树看着一整面无暇的墙壁无从下手,费时宇怎么穿到墙里面去的?
  他没看一会儿,墙面移动了,向右滑了过去,露出了宽敞的厨房。
  费时宇拿着木锅铲,拴着围裙招呼他进来。
  “这厨房真难找,”陶树摸了摸和墙浑然一体的推拉门,很惊讶,“你会做饭?”
  费时宇回头熟稔地翻动着煎锅里的牛排,看着熟度往里加迷迭香和粉料。
  “我在你看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是吧?”
  陶树偏头想了想,诚实地点了点头。
  费时宇怕麻烦,聪明,不受教,看起来就是能用钱和关系解决一切麻烦的典型纨绔子弟,但稍微熟悉一点,陶树就能看出来,他做事情看似随意,举重若轻,但细想来,不管是正事还是闲事,他都云淡风轻地安排好了。
  于是,他现在闲适地下厨房,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我留学的时候,吃不惯,”费时宇把锅里的牛排扒拉到旁边的盘子里,“又不想去和爸妈一起住,只能学着自己做了。”
  费时宇将盘子放在陶树手上,“先端出去吃。”
  陶树手上被塞了盘子,端着回了饭厅,拉开还套着防尘袋的椅子,也懒得拿下来了,慢慢坐下,调整好坐姿,开始吃东西。
  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费时宇的手艺算是介于“还有点儿好吃”和“做熟了,吃不死”之间,在这个饥火烧肠的状态下,还是非常值得一品的。
  “吃慢点,”费时宇出来的时候,陶树已经吃得只剩一点儿了,“饿了这么久,胃受不了。”
  “习惯了,”陶树其实已经把速度压慢过了,就是为了等着费时宇一起吃一段儿,“挺好吃的。”
  “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有数的,不用给我留面子,”费时宇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吃了一口,开始往里加调料,“当年水平就一般,勉强比欧洲那些乱七八糟的中餐馆好些,这么多年不下厨了,凑合能吃吧。”
  陶树看着费时宇不要命地加调料,给他倒了杯水。
  “你有耳洞?”费时宇接过水,看着陶树一侧的耳垂。
  “啊,有,”陶树抬手摸了摸被看的耳朵,“只有这边有,以前在学校里拍片子,给同学做演员的时候打的。”
  “嗯,”费时宇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盒子,“看看。”
  陶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对小巧的黑色耳钉,打磨光滑的石头闪着漂亮的光,缀在哑光的天鹅绒上,看起来价值不菲。
  陶树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最终又把盖子合住了,放回了桌面上。
  “不用了吧……”陶树很不习惯,这是睡了之后要送点儿什么吗?
  费时宇看了他一眼,吃下最后一块儿肉,端起两人吃空的盘子站起来。
  “耳钉里面有定位装置,你……至少在灯红的这段时间戴着吧。”
  费时宇抛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厨房,留下陶树和盒子大眼瞪小眼。
  陶树拿出一只耳钉,对着灯光看着。
  耳钉应该是黑色水晶做的,对着光看是半透明的,能看到里面嵌着些极小的装置。
  陶树摸了摸耳垂,长久的不戴耳饰,也不知道耳洞有没有长住,他拿着耳钉往耳洞里慢慢推着,耳针挤开嫩肉,磨得陶树有些肿痛,最后还是戴了进去。
  费时宇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陶树正偏着头塞耳堵,半天塞不进去。
  “费时宇你帮我一下,我看不见,”陶树正戴得烦躁,看见费时宇来了,长出了一口气,像见了救星似的招呼他,“洗完碗了?”
  陶树也不见得多惊喜,但他看人的样子,眉毛微微抬起来,眼睛里面好像放着光,嘴角带着笑,仿佛就在此刻,费时宇的出现就这么及时。
  “想得挺美,我不洗碗,家政会洗,”费时宇走到陶树面前,“怎么帮?”
  “这个,”陶树把小小的耳堵放在费时宇手心里,“套到耳垂后面的耳针上,免得耳针掉下来。”
  费时宇略略一看就明白了,和胸针很像。
  他摸着陶树的耳垂,把它微微翻起来,对着耳堵上的空洞,把耳钉固定好。
  “好了。”费时宇放开之前,还捏着耳垂弹了弹。
  “你怎么想到用耳钉定位的呀?”陶树摸了摸耳钉,他不喜欢戴配饰,觉得碍手碍脚的,就算是耳垂上,现下也觉得存在感有些强。
  “昨天晚上,在车里发现你有耳洞的,”费时宇欣赏着坠在雪白皮肤上的耳钉,“其他的东西不是容易被发现吗,还容易被你摘下来。”
  “喔。”陶树点点头,想起费时宇是怎么发现的耳洞,又脸红了。
  “如果被发现了,就扔掉,不是有两只吗,”费时宇说,“到那天……要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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