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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近代现代)——三月春鱼

时间:2023-11-20 09:54:41  作者:三月春鱼
  “什么?”老板娘慌了起来,跳着脚要冲上去撕扯陶树,“你这不是害我吗!容留吸毒人员你知不知道什么罪啊!”
  司机果断挡在了陶树面前,一把将老板娘掼在她的躺椅上。
  “容留吸毒人员什么罪我不知道,”陶树俯视着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老板娘,“我看你倒是很知道,不光知道,还知法犯法呢?”
  说完,陶树脸上带着冷笑,转身走出了黑旅馆的大门。
  戴海已经带着人等在外面的巷子里,见陶树出来,十几个便衣警察一拥而上,冲进了旅店。
  城中村外面的主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车身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很久没洗过了。
  车里的男人盯着城中村的入口,不错眼。
  过了一会儿,从入口处出来三个男人,两个看起来亲近一些,另一个西装革履,跟在那两人身后。
  桑塔纳慢慢启动,隔着街远远跟上他们。
  跟了不到五分钟,三人拐进了一个露天停车场,桑塔纳也靠边停了下来。
  随后,一辆林肯领航员从露天停车场开出来,拐了个弯儿,扬长而去。
  桑塔纳没再跟,车里的男人拿起了电话。
  “他们从城中村出来了,坐的小费总的车,警察后脚就进去了。”
  “还要跟吗?”
  “好的,不会让他们发现。”
 
 
第六十九章 阳奉阴违
  大洋彼岸,地中海的马耳他岛上,正在筹备一场热闹的欢宴。
  鲜花布满了整间海岛酒店,宾客们在入口处出示邀请函,然后被侍者引入建筑前广袤的花园,乘坐观光车前往酒店前厅入席。
  主家细致周到,每一位前来的女宾,都会拿到特别署名的伴手礼,男宾则会配上一盒高奢品牌的袖扣,尽显主人的大方与用心。
  尽管今天的主人公此刻并不愉快。
  “我说,我不愿意上台讲话。”费时宇穿着考究的西装,站在老爷子的书桌前,阳光侧打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一半的桀骜不驯。
  “那你想怎么办?”妈妈坐在角落的沙发里,优雅又着急,“台子搭好了,爷爷也预先告知了几个重要的世交,你这是要下爷爷的面子吗?Daniel,你不再是小孩子了,做事想想后果!”
  “我不过是想跟爷爷谈个条件,您不用着急。”费时宇气定神闲,眼下怕出丑的不是自己,气急败坏的也不是自己。
  主动权永远捏在自己手上,这是老爷子从小到大对费时宇的教诲。
  如今小鹰的翅膀硬了,主动权都掌握到爷爷这里来了。
  “你想都别想!”老爷子抓起桌上的茶宠,朝费时宇扔过去。
  妈妈发出一声惊呼,从沙发上倏地站起来。
  费时宇一个闪身,不仅没被砸到,还伸手把茶宠接了个正着。
  “您过寿的大好日子,别动肝火啊,”费时宇走上前去,把茶宠放回爷爷的桌上,“这个茶宠是景德镇大师做的吧?砸坏了可惜。”
  “哼!”老爷子白了费时宇一眼,转脸不想再看他,“闹了家里还不够,你还上赶着闹到外面去!”
  “谁说我要闹到外面去了?”费时宇说,“我说过了,我不是立刻要和他怎么样,但也不代表我想对外宣称我自己单身,或者找个家世相配的女孩儿遮掩。”
  “那你想怎么办?”爷爷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Daniel!”妈妈也急了。
  “我想跳过介绍感情状况这个环节,”费时宇抛出条件,“您答应,我就上台。”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挥手让费时宇出去。
  书房的门合上,老爷子长叹了口气。
  “这……您看怎么办呢?”费时宇的妈妈走到书桌前,将桌上翻倒的茶碗扶正,续上一杯茶,“真的由着他的性子来吗?”
  “取消介绍吧,”老爷子端起茶一饮而尽,像是喝酒,“遮遮掩掩,不如不说,要是传出去,费氏继承人的介绍会上,漏了流程,传出去什么说法都会有。”
  “会对Daniel的工作有影响吗?”妈妈忧心忡忡。
  “就说我身子骨硬朗,不放心时宇年轻气盛,还能再帮他撑两年,”老爷子气还没消,白了恭敬地立在一旁的儿媳一眼,“更何况,我也是真的不放心这小子,原本我以为不会再养出子愚那样的倔驴,哪想到爷儿俩换着法子的倔。”
  费时宇的父亲费子愚,此时正在酒店楼上的套间里参加线上学术会议,故而只有他的母亲在场。
  “教育儿子的事儿,他倒是会当甩手掌柜,出了幺蛾子就把你一个女人家推下来替他当老子的抵挡。”老爷子说起儿子,半点儿好气儿都没有。
  “子愚是单纯的人,”妈妈疲惫又苦涩地一笑,“他看准了一件事,其余的就都不在意了。”
  当初,她也是看上了费子愚这一点,才义无反顾地相许终身,从自由奔放的美国离开,陪着丈夫世界各地做着田野调查。
  “他的单纯,是泳冰惯出来的,”老爷子叹了口气,“他倒是守住了自己的单纯,旁人就得为他的生活买单,自私。”
  说罢,一张黑卡被放在了妈妈手上。
  “定机票吧,这次,我和时宇一起回国,”老爷子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也该会会那帮老家伙了。”
  这意思,就是说,买了机票之后,这张黑卡就归费时宇的妈妈了。
  这是对儿媳的补偿,也是对暂时扣住费时宇继承人介绍会的补偿。
  “好的,”费妈妈将黑卡装进了精致的手包,“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陪您出去吧?”
  “走吧。”老爷子扶着拐杖,稳稳当当地站起身来,日渐苍老的背脊打得挺直。
  酒店最大的会客厅,大门缓缓打开,喧闹的宾客们骤然鸦雀无声。
  他们知道,大门打开以后,出现的,就是费氏集团未来的主事人,是一个庞大经济体的新主人。
  当看到门后的费老爷子时,众人就是教养再好,也难免发出了爆冷的抽气声。
  难道是费氏家族里出了什么变故?费家这一代的孙子呢?
  “怎么,看到我这老面孔,各位是没有新鲜感了吗?”老爷子幽默一笑。
  人群里零零星星传来捧场的笑声。
  二楼的挑台上,发出勺子敲击高脚杯的清脆声。
  乌泱泱的人群循声抬头。
  费时宇居高临下地微笑。
  “我在这儿呢,给大家变个老戏法,东方魔术,大变活人,”费时宇对着爷爷遥遥举杯,“祝爷爷生日快乐,Legends Never Die.”
  宾客们终于松了口气,纷纷笑起来,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
  寿宴上的情况很快传回了国内,费氏集团内有人忧心忡忡,有人暗自窃喜,蠢蠢欲动。
  当晚,中国时区,晚上8点,许泰华的别墅里,很久没有今天这么热闹。
  一群中老年男人,围在别墅二楼办公室的大桌旁,端着酒,或坐或站。
  陪酒的女伴们都被半赶半请地挪去了一楼。
  许泰华坐在办公桌后面,气定神闲地转着手中威士忌里正在融化的冰球。
  男人们都等着许泰华发话,好像饿红了眼的狼群,就等着头狼的信号,要冲上去将看中的猎物大卸八块。
  只不过,他们看上的猎物,并不是软弱的肥羊,而是带着獠牙的猛犸象,所以他们怯了,惧了,谁也不愿意当出头的椽子。
  “老哥,”张齐沉不住气,先开了口,“你把我们聚起来,是因为老费总寿宴的事情吧?大家也都在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您这边是不是有什么风声?也别对我们这些老朋友藏私啊,您说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张齐开了口,一众人也把眼睛放在了许泰华身上,等着他开口。
  许泰华自嘲一笑,“我都被费小子排挤成这幅样子了,现在集团里的事儿,还不如齐老弟你知道得多,问我做什么?”
  这一下,像是扔了颗石子到一潭死水中,瞬间炸起水中飞舞的蚊虫,男人们好一通劝慰吹捧,直把许泰华吹捧舒服了,他才慢慢开口。
  “我也是不放心时宇,毕竟年轻,行事不稳重,失于鲁莽,”许泰华脸上的表情真诚慈爱,饶这一屋子都是千年的狐狸,也看不出他脸上有作伪,“我也找人暗中看着他,有不妥当的时候,能知会我这老前辈,多多少少监督一点儿。”
  他说得道貌岸然,但大家都听出来了,这不就是跟踪监视吗?
  “那,您是知道了什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
  许泰华对着发问的人得意一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
  “时宇怕是有相好的人了。”
  一听这话,一群人都泄了气,这算什么事儿?他们在座的那个男人没有家室?费时宇有了伴侣,对他继承集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这个相好的,”许泰华看着众人的反应,享受这种牵着别人鼻子走的主导快感,“是个男人。”
  男人们炸了锅了,一张张脸孔,有的震惊,有的厌恶,还有的显出了算计的精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发问的男人笑得前仰后合,他自诩是一群老男人中的年轻人,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想不到小费总留学这么多年,把西方文化学了个透彻啊,个性解放学得最用心。”
  “变态。”张齐不屑地骂,“我家的小子再怎么不成器,也没在这上头乱搞!”
  许泰华斜昵了张齐一眼,他的孙子张翔,前段时间在集团里捅的篓子可不小,现在也敢这样堂而皇之地拿出来跟费时宇比,真真是小人得志。
  “老张总正派,当然看不惯这种玩儿法,”男人恭维张齐,“只是小费总这么不羁,也难怪老费总压下了他的正式介绍,想来也是知道了这档子事儿,不放心,还要放着再看看?”
  “既然他已经不放心了,我们何不让他看得更明白些?”许泰华图穷匕见,“也算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历练历练时宇,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
  “好,我们当然是唯您马首是瞻。”
  “当然是听您的!”
  这一夜,许家的别墅灯火通明,达旦不熄。
  直到天已经擦亮了,一辆辆高档轿车才陆续从许家的车库驶出。
  许泰华暗示那个四十余岁的男人留下。
  “许总,您留晚辈,有什么吩咐?”男人谄媚地坐在许泰华脚边的踩足凳上,崇拜地仰望。
  “你叫什么名字?”许泰华自然是眼熟这人的,他挤进这个圈子年头不长,始终没进入最核心的圈子,许泰华这是第一次跟他单独谈话。
  “晚辈姓杨,杨林森,是三年前从分公司的销售部调任回总部的,”男人忙不迭地自报家门,又急急地表忠心,“您有用得上晚辈的地方,尽管吩咐,晚辈一定……”
  “小杨啊,”许泰华却不耐烦听他啰嗦,“当时应该从分公司调回来的人选,一开始不是你吧?”
  杨林森如坐针毡,冷汗从背脊上冒出来。
  他当时为了争夺这个机会,找了私家侦探偷偷跟了那个原定要调任的同事一个多月,终于逮到了他出轨的把柄,再添油加醋一番,诟病他人品有问题,再举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质疑他在工作中苛待下属,独占功劳。
  这机会才最终落到了杨林森的头上。
  “别紧张,我要用人,自然要先识人。”许泰华脸上的笑难辨吉凶。
  “是……许总说的是,晚辈……”
  “你当时为了调回总部的机会,是做了些非常之举,不过在我看,为了长远的目标,有时候做些必要的举动也无可厚非,”许泰华敲打过了杨林森,开始给甜枣,“你脑子灵活,又懂得运作舆论,这件事儿,还就是你最合适了。”
  “许总您吩咐。”杨林森急于挽回些面子,还没听清到底是什么事儿,便先揽活儿。
  许泰华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杨林森的手里。
  “你好好看看,这是时宇那个小玩意儿的资料,”许泰华垂眼俯视,“杂七杂八的,我也看不明白,小费总不是老抓着美术馆不放吗?那咱们助他一臂之力。”
  杨林森一目十行地翻看文件,很快就明白了许泰华的意思。
  “您的意思,老费总想帮孙子暂且遮掩,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帮小费总把新宠捅到明面儿上去?”
  许泰华赞许地笑了,“男人嘛,坦坦荡荡,既然都跟人家相好了,自然要在事业上帮人家一把,公之于众才够精彩。”
 
 
第七十章 驷马难追
  从城中村出来,陶树和田鹏又去了一趟警察局,作为打击吸毒贩毒的见义勇为人士,过去做笔录辅助调查。
  美芳被直接从旅店送去了医院接受初步身体检查和必要的治疗,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带着手铐的状态下进行的。
  戴海告诉陶树,他们今天上午找去的那家黑旅店,本身就涉嫌小宗的违禁品贩卖,已经被警察盯了很久了,暂时不动他们,就是为了掌握实打实的证据,并排查出旅店的供货上线是谁。
  “他们收留美芳不是出于好意,而是让她住在店里,方便向她出售禁药,”戴海年轻,却已经见多了罪恶,说起这些只有唏嘘,“等这些瘾君子快死了,他们就连夜拖出去,让人死在外面,被当成嗑药嗑死的流浪汉。”
  世上多的是可怜人,更有在可怜人身上榨干最后一丝血肉的蚂蟥。
  陶树从警察局出来,低落了一阵,表面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但话明显少了些,田鹏一问,他就搪塞说是在想片子的事儿。
  田鹏瘪瘪嘴。
  他太熟悉陶树想片子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那小嘴叭叭儿的,一说就停不下来,很多灵感和想法也是这样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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