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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近代现代)——三月春鱼

时间:2023-11-20 09:54:41  作者:三月春鱼
  费时宇在后座,悄悄拉起陶树冻红的手,替他捂暖,又勾勒一根根手指,一个个光滑指甲的形状,从指节,到疤痕,再到手腕。
  陶树被摸得手痒,心尖也跟着痒起来,他闭上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到了绿园,费时宇让陶树先到电梯口去等,别吹了冷风,自己绕到车后面去拿行李箱。
  “箱子不用你拿了,辛苦了,下班吧。”费时宇对司机说。
  “费总,”司机看了眼陶树的方向,确定他听不见,“这段时间,我去接陶先生的时候,似乎有人跟着我们。”
  费时宇挂在嘴边的笑消失了,“陶树知道吗?”
  “陶先生不知道,对方很小心,我只发现了一两次,不过后来陶先生也不怎么用车了,”司机一五一十地说,“这件事我还没有知会给安保部门,费总,怎么处理?”
  “我知道了,”费时宇点点头,多半又是老家伙们,他们盯着的应该是自己的车,“做得好,先回去吧。”
  司机报告完情况才松了口气,转身开车离开了。
  费时宇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房子里。
  眼下,他才不想管那群老东西怎么蹦跶,陶树还在等着他。
  “有什么事情吗?”陶树从费时宇思考的表情里敏感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变得忐忑,“需要……马上处理吗?”
  费时宇按了电梯,伸手在陶树的后颈上捏了两把。
  “就汇报了一下工作,没什么需要马上处理的,”费时宇突然俯身贴到了陶树的耳边,“我现在什么别的都不想处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陶树有些经不住,缩着脖子往后退,奈何后脖子还在费时宇手上。
  “先回去……”陶树声音发颤。
  房子和陶树上次来的时候很不一样,所有家具上的防尘罩都拿了下来,还添了很多看起来并不新的摆件和日用品,费时宇开门之后,陶树甚至怀疑他是开错了门。
  “怎么变了这么多?”陶树换了鞋,他甚至在鞋柜里看见了一双没见过的拖鞋,明显是穿过的,看尺码,是费时宇的。
  “我让管家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了,”费时宇换上了那双拖鞋,“我以后都住这边。”
  “为什么……”陶树心里隐约有个答案,他不能肯定。
  “你说为什么?”费时宇拉开了陶树面包服的拉链,伸手进去,隔着毛衣搂住了陶树的腰背,用了点力气揉捏。
  陶树抓着费时宇风衣的袖子,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悄悄将嘴唇分开一线,汲取着更多的,带着费时宇气息的氧气。
  “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了,住在家里不合适,”费时宇的鼻尖抵着陶树的鼻尖,一边磨蹭着,一边说,“这间房子,是我靠着自己的第一桶金买的,完完全全属于我,就算是狂风暴雨,也能容得下我们。”
  不再是一个人,这样的话太过有分量,陶树抓着费时宇的手紧了紧,抬头贴了贴费时宇正在说话吐气的唇角。
  从见面开始就酝酿发酵的那些情·欲一触即发,双唇一旦贴上,便再无退路。
  陶树甚至来不及去体会,费时宇话里的那些“狂风暴雨”,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我的包,拿东西……”陶树的嘴被占着,话说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待会儿。”亲吻停下来,费时宇很不满。
  “不行,得拿……”陶树用力推开费时宇一些。
  “去拿。”费时宇皱着眉头放开陶树。
  过了一会儿,陶树羞得满脸通红,把一个瓶子放在费时宇手上。
  费时宇低头看了看瓶子上的标签,脸上笑得危险。
  “小树,你这是,邀请?”
  陶树觉得全身都快羞得烧起来了,一头扎到费时宇的肩上。
  费时宇的声音带着吐气,喷在陶树的耳朵上。
  “你就算不请,我也来了。”
  午夜十二点,元旦绚丽的烟花在城市里绽放,从千家万户的窗透进去。
  那些红红绿绿的光,勾勒着肌肤的纹理,那些砰砰的炸裂声,也掩盖住了含混不清的喊叫与呢喃。
  作者有话说:
  小情侣终于见面啦!撒花!
  大家知道去哪里吃饭哈~
 
 
第七十三章 浮生一日
  新年的第一天,头一晚的雪薄薄地积在了南方城市的树叶上,不少人起了个大早,趁着假期去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色。
  电视里放着地方台新闻,主持人穿着喜庆又庄重的红色套装,带着国泰民安的笑容,说着“瑞雪兆丰年”的吉利话。
  费时宇只穿着短裤,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看着电视刷牙。
  电动牙刷塞在嘴里嗡鸣,他听不清电视机里主持人又说了些什么。
  陶树还在卧室里沉眠。
  也许是不太舒服,陶树趴在床上,整个背都露在外面,被子只搭着腿。
  刷完牙,费时宇套了件宽松的T恤,拿着药箱回了卧室。
  他昨晚有点太狠了。
  他们刚开始的时候面对面,费时宇就抬着陶树的腿咬他膝盖上的伤疤,到了最后,陶树趴跪在他身前,他就去啃咬陶树背上纵横的疤。
  那是他的惩罚和泄愤,陶树无意,也无法挣脱,乖乖承受。
  他咬得恶劣,那些疤痕好像枝条,被他的咬痕和吻痕点缀上深深浅浅的艳花。
  动情时的疼痛被愉悦掩盖,此时一看,费时宇觉得昨晚自己应该是被什么馋肉的禽兽上了身。
  棉签蘸着药水轻轻在破皮处擦拭,湿湿凉凉的有些不舒服,陶树很快就醒了过来。
  “费时宇。”陶树没睁眼,嗓音嘶哑。
  费时宇看着陶树腰上泛青的指印,觉得自己要挨骂。
  “新年快乐。”陶树说。
  “新年快乐,”费时宇上药的手停顿了一下,俯身在陶树圆润的肩头一吻,温声问他,“再睡一会儿?”
  陶树眼下有些青,蹭着枕头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又睡着了。
  等药水稍稍晾干,费时宇扯过被子,将陶树一背的花花绿绿遮住。饶是房间里暖和,他还是怕折腾了大半夜的人感冒。
  陶树又眯了一会儿,外面的阳光映在还未化的雪上,光线比平常更亮一些,他虽然疲惫,但也睡不着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陶树疼得龇牙咧嘴。
  他全身的骨头像是刚拼起来的,肌肉也酸痛,连抬手的动作都觉得勉强。
  膝盖和后背更是不敢碰,连柔软的被子磨一下,都觉得刺挠。
  费时宇坐在卧室的小桌后面对着电脑看着什么东西,神情专注。
  陶树不想打扰费时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双脚踩到地上的瞬间,身后某处的不适感让他几乎站不住,一掌撑在床头柜上,“啪”的一声。
  费时宇立刻抬头,起身走到陶树身边,扶着他坐下,“怎么自己起来了?”
  陶树一脸震惊地扶着自己的腰,“你昨天晚上到底……到底干嘛了啊?我怎么像被揍了一样?”
  “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费时宇摸着陶树的脸,拨弄他眼下,那一处他昨夜无数次吻过的浅痕。
  陶树抬眼恶狠狠地瞪他,没什么威慑力,“我知道,可我拦得住你吗?”
  “拦不住,”费时宇又想了想,“你好像也没什么要拦着的意思?”
  不光没拦,还主动往上凑来着。
  陶树泄了气。
  “想去卫生间?”费时宇问他,“自己能去吗?”
  陶树坐在床边缓了缓,先慢慢站起来适应,“好像能自己去,你去忙你的吧。”陶树指了指费时宇的电脑。
  费时宇走过去,把笔记本的屏幕合上,“我没什么要忙的,有什么事就叫我,洗漱完就过来吃饭。”
  陶树点点头,慢慢往浴室走。
  确实有点儿饿了,他们没吃东西,还进行了大量消耗,除了暂时休战时费时宇喂给他的水,他的胃里什么都没有。
  浴室的盥洗台上有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除了颜色不同,看起来更新,款式都和费时宇的一模一样。
  陶树一边刷牙一边慢慢活动身体,其实感觉和体测之后的酸痛差不多,除了某处不该有异样的地方现在很难忽略以外。
  费时宇应该是做完之后就给自己清理过,还上过药了,否则他现在应该很难行动自如。
  原本陶树还打算今天和费时宇一起出门去感受一下新年气息,但他现在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好好地出去走一圈。
  晚上还有映画电影节的颁奖典礼,陶树需要养精蓄锐,如果大奖花落自家,他还得准备上台发表获奖感言。
  陶树在脑海里默默背着自己的发言大纲,一面满心壮志踌躇,觉得大奖似乎已经是囊中之物,一面又告诫自己不要抱太高的期望,以免事与愿违之后过于失望。
  他拿不准要不要告诉费时宇,万一大奖落空,岂不是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洗漱完,陶树一脑袋官司地走到了饭厅。
  饭是费时宇做的,厨房和上次陶树煮面的时候判若两房,料理台上都是各种食材,一边的砂锅里咕噜咕噜的炖着汤,另一边平底锅里滋滋啦啦的正在煎肉,香味儿已经出来了。
  陶树被食物热腾腾的气味勾进了厨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煎锅里的肉。
  “先去客厅玩儿会儿,”费时宇用铲子给肉翻了个面儿,“马上就好了。”
  陶树摇了摇头,“我等你。”
  我等你,锅里这片秀色可餐的肉。
  费时宇看了陶树一眼,从筷筒里抽出一双筷子,在锅里找了块儿不大的肉片,夹起来吹了吹。
  陶树的眼珠子都在跟着这块儿肉转。
  “来尝尝咸淡。”费时宇把肉夹到陶树面前。
  就算是费时宇已经吹过几下,但这片肉依然是刚刚从煎锅里出来的,陶树嚼了两下,就张着嘴哈气,烫得本来就有些红肿破皮的嘴唇刺痛。
  “慢点儿,”费时宇看着陶树这样子,笑得停不下来,“怪我怪我,只顾着喂你别的,没顾上喂你饭。”
  陶树想回嘴,无奈嘴里还有块烫舌头的肉,只好囫囵嚼着,用眼神剌了费时宇一刀。
  “这么饿?”费时宇看着陶树馋肉的模样,烫成这样了都不吐出来,产生了些愧疚,“去里面冷藏库里找找,有很多零食。”
  “那你不早说,”陶树好容易把肉嚼了吞下去,舌头都烫木了,“我得冰镇一下我的嘴。”
  冷藏库应该是趁着费时宇不在的时候,助手找人来装填过了,简直像个小超市,蔬菜水果,饮料零食,还有各种陶树见过没见过的食材,包装上也不是英文,陶树看不明白。
  走到冷冻区,大冬天的,里面除了肉和冰块,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冰淇淋。
  陶树看得啧啧称奇,真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马上要吃饭,陶树也不打算真的找零食来吃,只从冰柜里拿了块儿冰,含在嘴里缓解刚刚烫着的灼痛,关上冷藏库的门回了厨房。
  费时宇已经把做好了的饭菜端出去了,听见陶树出来的声音,提高嗓门儿叫他顺便盛一碗汤出来。
  等到陶树出来的时候,费时宇就看见他一只手端着一大碗汤,那汤碗有些沉,陶树手上漂亮的筋和淡青色的血管都在用力之下显了出来,他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冰,正在用舌头顶着玩儿,太冰了就用手拿出来,往红艳艳的嘴唇上涂抹。
  化开的水顺着下巴流成亮晶晶的一条透明的线,挂在下颌上。
  费时宇喉结上下动了动,接过汤碗放在了隔热垫上。
  陶树还在舔着冰玩儿,冰块儿凉凉的,正好缓解了舌头的灼热与嘴唇的红肿,他没注意到费时宇神色的变化,突然间就被拉了一把,撞到坚实的怀里。
  费时宇的肌肉紧实,这一下撞得陶树有点儿发懵。
  紧接着,下颌上的水滴被舐掉,热淋淋的舌顺着那条水渍一路向上,然后冰凉凉的嘴唇被暖呼呼的含住,咂摸。
  两只手腕也被扣住了,压在餐桌上,费时宇的手指在他手上抚摸,寻找着每一条骨骼和筋脉。
  冰块在厮磨之下很快只剩下了一丁点儿,陶树受不了,就把冰往费时宇嘴里顶。
  到最后,冰不知道化在了谁的嘴里,两个人半张脸上都是水渍。
  挨蹭之下,陶树感觉到费时宇又有了反应,赶紧扶着腰推开就要压上来的人,隔着餐桌拉开架势要对峙。
  “不行啊我告诉你,”陶树警告他,“亲一亲最多了,今天不行了,我吃不消了。”
  费时宇拉开椅子坐下来,一边用手抹着嘴上的水痕一边笑,“好好坐下吃饭,今天不动你了。”
  陶树的注意力都在费时宇身上,拉开椅子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坐下了就一阵呲牙裂嘴。
  “疼?”费时宇先给陶树盛了碗汤。
  “也不是疼,”陶树调整了一下坐姿,“就……不太舒服。”
  “要实在不舒服就告诉我,”费时宇起身去沙发拿了个小垫子给陶树垫在椅子上,“坐的时候慢一些。”
  陶树连连点头,想赶快跳过关于自己屁股的话题。
  费时宇顾及陶树的身体状况,做的菜和汤都很清淡,一点油光辣椒都看不见。
  虽然以他的做菜手艺,这几个菜都跟“美味”两个字不怎么沾边,但陶树还是把自己那一份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两个人打开了一个陶树找到的老电影,依偎着靠在沙发上发饭晕。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大多时候都是陶树叽叽喳喳地讲电影,讲导演,讲叙事结构,费时宇时不时说一句,这个电影我看过,那个电影我没看过。
  关于陶树的职业,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灯红,又在灯红具体做些什么,费时宇有一个大概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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