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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古代架空)——金竹莲耶

时间:2023-11-22 10:19:22  作者:金竹莲耶
  毒药影响了玄除非的应变和速度。他虽躲过了上面的攻击,但是膝盖被狠狠刺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跪在地。不寂灭觉得寻到了机会,抬手就要砍断玄除非的脖子。
  “休要伤我师兄!”一道满含怒意的断喝在众人头顶响起,应声而来的是两枚蝙蝠镖。
  不寂灭舍了杀玄除非的念头,转身躲避,却还是被其中一枚飞镖钉在了左肩上。
  “什么人?”
  “呵呵呵,小生的确还不到寂灭的时候,而你,恐怕就要灰飞烟灭了。鬼王后裔的剑下,你难逃报应。”玄除非吃痛站起来看向骑着孰湖从天而降的宗布梅洛,心中的不爽和担忧一扫而光。
  “噢?原来是宗布梅洛,”不寂灭无所谓的拔掉蝙蝠镖扔在地上,“来的正好,省得本姑娘舟车劳顿去寻你。实不相瞒,取你性命的钱咱们也收了。七妹,一起上!”
  宗布梅洛让一同前来的执失昉去到玄除非身边,不慌不忙地躲过不惜恩的□□,拍拍孰湖的尾巴让它离开。然后轻轻晃动身影又躲过不惜恩的第二招,紧接着一个纵身就来在云暮雪身边。
  “暮雪!你没事吧?”
  不惜恩的刀风凛冽。云暮雪束发的玉冠早已碎裂,一瀑银丝随风飘曳;千山翠的直裰上裂痕无数,脸颊上还有一道血痕。梅洛看在眼里甚是揪心,恨不得直接来一曲“寒影摇红”将不惜恩和不寂灭化为血水。
  云暮雪对自己受的伤浑然不觉,只想把眼前这人深镌于眸。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梅洛的眸色暗了一瞬继而莞尔道:“说来话长。我让玄除非护你进屋,她二人……”
  “不!梅洛,这几人是冲我来的,不能让其他人,尤其是蹈焰族的人受连累,你……”
  “还像上次那样?不害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
  “好,抱紧我,咱们去引开她们。”
  不寂灭闻声面带冷笑,打了一声唿哨。很快,众人就看见她带来的那口棺材居然晃晃悠悠得升起在半空中。
  府兵中有人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着,弯弓搭箭就想把它射下来。梅洛急忙阻止他们,“师兄赶快带着这些人躲进屋内、关好门窗!连常侍快快下令,不得耽误!”玄除非的耳力也不是白给的,他明白了宗布梅洛的意思。招呼众人往水心庐内跑。
  “七妹!”不寂灭又打了一声唿哨后喊道。
  “明白!”不惜恩挥舞大刀冲向玄除非。
  玄除非且战且退,似有将不惜恩也引入宅中之意。就在玄除非护在众人后面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时,不惜恩的□□竟然融化了。
  “终于……”玄除非心中冷笑,双掌催动缠吸力将不惜恩整个人吸进门内,“来尝尝堕影针的滋味吧。”
  那一厢,不寂灭的口哨同时见了效用。棺材之所以会凌空移动,乃是因为那其中蛰伏有大量的蝎尾蜂。这群毒虫被主人唤醒,铺天盖地如龙卷风一般朝着梅洛和云暮雪倾泻而下。
  “到开阔之地去!这类毒虫要么火烧要么水淹,方能以绝后患。我知道一个地方!”
  梅洛本想使用“六尘魔音”来对付蝎尾蜂,但是又怕一旦控制不好力道会给云暮雪造成伤害,于是便听取了云暮雪的建议,将他护在怀中、按他的指引飞离水心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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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乌丝百结
  云暮雪熟读坤域众多的岳渎经,凭着记忆还真让他找到了深山之中的一片宽阔水域。
  不寂灭听到水声,心中对宗布梅洛和云暮雪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又好笑,“哼,这是要舍身全义?假慈悲的世家……”她对梅洛和云暮雪喊道:“怎么?你们觉得躲进水里就万事大吉了吗?”说着,她又开始亢奋无比地吹起了驱动蝎尾蜂的口哨。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黑褐色、数不清的蝎尾蜂动是动了,只是振翅的方向并非梅洛和云暮雪。它们在不寂灭的头顶踟蹰盘旋,不多时便密匝匝组成了一个上大下小的漏斗将主人围在其中。
  “什么情况?”
  不寂灭有些发慌和不解,继而便身不由己地被群蜂裹挟着往与湖水相反的方向移动。
  面对此等诡异,梅洛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的湖面,视野中有几个黑点正在以飞矢之速朝岸边而来。
  “不好,有水兽!”
  梅洛想去捞云暮雪的手,却落空了!
  云暮雪此时已经摔倒在地,整个人趴在石滩上,面色惊慌。梅洛往他的腿上看去,他的脚踝被赤红色、湿答答像是触须一样的东西紧紧缠住。
  梅洛飞速扑上前去紧紧抓住云暮雪的双手,只是一瞬,便与他双双沉入水中。
  浑浊的湖水中,云暮雪竭尽全力瞪大眼睛去观察水域中的情形。梅洛变换姿态来到他的身侧,一手抓住他的鞓带,一只手比划着示意他闭住气。云暮雪放松身体,任由梅洛带着他全力避让水底的礁石,以免被撞伤撞晕。
  游过三四个转弯后,水怪拖着云暮雪就要登陆上岸,梅洛松开手继续潜在水中伺机而动。
  水怪一共有三只,皆是体型庞大、通体黢黑,长着细长的尾巴和又尖又长的吻部。它们的巢穴就在岸边,散发出的腥臭气即使在水里都能闻到。
  抓住云暮雪的水怪,收回自己分叉的长舌头,用大长嘴把云暮雪拱进一个土坑里,貌似是想等会儿再吃他。这时,离岸边较远的两只水怪不知道什么原因厮打起来,咆哮声吸引了这一只,怪物冲着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云暮雪低吼了两声,确认他没什么反应以后,吼叫着去追那两只同类。
  地动山摇的脚步声渐渐平息后,云暮雪又屏住呼吸躺了片刻确定怪物没有回来,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浑身水迹的梅洛撞入眼中。
  梅洛扶他起身,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小声问道,“吓坏了吧?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我还好。我们这是安全了?”
  “那些畜生离开了,暂时算是安全吧。不过我们还是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说着,梅洛将云暮雪扶起来,二人一前一后轻手轻脚地在山洞中寻找出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微风在他们的面颊上拂过。梅洛和云暮雪相视一笑,加快了脚步。果然,转过两个弯后,眼前出现一片桔红色的光亮,夹杂着水气的风更加明显。
  “我出去探看,你在这里等我。”
  出离洞口,梅洛往前大概走了有五百米,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天然的石台子上。他向下探出头去张望,虽然离地面不是特别的高,但是三只巨大的水怪正在其下的泥潭里打滚儿嬉戏;再往远处望去,只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林。他转身抬头看去,身后是长满了树木的高坡,比对面的山势要高一些。初步判断也许这是一个中间低洼的岛屿或半岛。
  看着那些水怪,梅洛决定带着云暮雪顺着身后的高坡往上爬到山顶。毕竟,就算他武功再高,也犯不着去故意招惹庞大凶悍的怪兽。
  “好消息是水怪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吃咱们。坏消息是咱们现在得去爬山。来,趴到我的背上。”
  梅洛背着云暮雪顺势而上,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他们抵达了山顶。
  梅洛找了个背风的石旮旯,供二人休息。由于火折子全都进了水,他们费了好半天的事才用火油升起一堆篝火。
  梅洛自出水以后一直刻意在用内力将衣物上的水份蒸腾殆尽。有了篝火后,他脱掉自己的衣衫,要云暮雪换上。自己则拿起云暮雪的湿衣服转身去篝火前烘烤,云暮雪注视着他□□的后背惊艳地瞪大了眼睛。
  “梅洛,你这满背的刺青……”
  “吓到你了?”
  “怎么会呢?只是天色晦暗,看不出纹的是什么?”
  梅洛坐回云暮雪的身边,对他说:“双虎共首饕餮纹。”
  “为何要纹这个?”
  “不知道。世代如此。来,我给你处理脸上的伤口。”梅洛拿出水精灵为云暮雪清洗伤口,然后问道,“你饿了吧?”
  “嗯,腹内确实有些饥饿。”
  “来,暮雪,到这边来。你看那里有灯光,估计是一处村落或是寨子。”
  云暮雪从石头后面探头去看,果然看到的墨绿色的树木之间分布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忍着点儿,等到了山下见到人家就有像样的东西吃了。来,靠在我的身上,先睡一会儿吧。”
  “嗯,好。”云暮雪小心翼翼地将头枕在梅洛的膝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
  “什么?”
  “你为何去而复返?”
  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梅洛犹豫了。篝火跳动的煖金色映在他的双眸中,如同两丸明砂。
  “实在是有些复杂,等到了安身之所,我再向你细说。现在先休息,等天色完全黑下来,我带你下山。”
  “好。”许是这么一通折腾,云暮雪是真的累了,他顺从得合上双眼,梅洛则暗暗松了一口气。
  天光沉寂,这是一个乌云蔽月的夜晚。
  梅洛运动几分内力,双眸变为金色,暗夜视物的能力便比寻常习武之人强了数倍。他轻轻地转身往山下看去,离他们最近的一片灯光像是一所独立的大宅子。
  “就去哪里吧。估计这孩子早已饥渴困顿,高贵娇纵的宗室世子,定是没受过今日之苦。”
  梅洛想着便要去叫醒云暮雪,发现他蜷缩成一团,依然沉沉地睡着。见此情景,梅洛不自知的笑了,“狸奴一般,还真是……惹人怜惜。算了,还是不叫醒他了。”
  梅洛打横抱起云暮雪,如同一阵风似的往山下冲去。
  “梅洛……”
  “嗯?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云暮雪在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发现自己像是孩童一般被梅洛整个抱在怀中,有些尴尬。
  “怎么不说话?还没睡醒?”
  “啊,没、没有。醒了。我们这是已经下山了?要去哪里?”
  梅洛停下脚步,将云暮雪稳稳地放在地上,扳着他的肩头示意他往前看。枝叶中间影影绰绰的黑色物体,似乎是一座二层小楼伸向天空的飞檐。
  “深山老林之中建这么大一所宅院,恐怕不是蹈焰族的富户,便是苍梧国的贵族,却都不是好相与的族类。”
  “既然如此,你且隐在这处山墙的阴影处,我先去探查情况,回来接你之前切莫独自妄动,如果遇到危险就大声叫我的名字。”
  云暮雪握紧昆吾割玉刀的刀柄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送梅洛的身影消失在院墙之后。
  宅院内,春柳冲房门的方向喊了几声,想叫侍女端几盏烛灯进来,不知为何,今晚总觉得屋内昏暗难以视物,这一箱金叶子怎么数都数不对。
  侍女玖儿听见主母唤她,心里十分的不悦,故意假装没听见,多抻了一会儿才进屋。
  “突然就说要来别院过夜,搞得都来不及跟牛宝儿打声招呼;来就来吧,居然只带我一个使唤人!要这要那的,想把人累死嘛!刚脱了下人的皮,就摆主子的架子,呸!”
  玖儿心里这样想着,脸上还是一副唯唯诺诺地表情,小心翼翼地为房间各处的灯盏放好蜡烛。当她来到桌子这里的时候,目光难免被金叶子所吸引,眼神儿不受控制地箱子里飘。
  “玖儿,二爷突然说要来别业拿货,匆忙之间只带了你,辛苦你了。弄好烛灯以后,你再去看看大门和后门是否插好了,然后就去休息吧。”
  说着,春柳放下手中的笔,从箱子中拿出一片金叶子塞在玖儿的手中,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我听说你和牛宝儿的婚期近了,拿着给自己添些嫁妆,这也是咱们姐妹之间的情份,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了,二爷是什么性情你是知道的。”
  玖儿没想到春柳夫人会这样做,诧异之余还是快速地将金叶子收到袖筒里,喜笑颜开地说了一大堆恭维奉承的话,然后乐颠颠地离开主屋。
  春柳无所谓地坐回去继续填写帐薄。漏壶显示到了二更天的时候,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去看楼下的耳房。一片漆黑,想来玖儿已经睡下了。于是她从坐榻下面取出一盏小灯笼,点亮后提着它出离了主屋。
  别院虽不是很大,但它依靠一处斜坡而建,主人的卧房还有浴池都建在高处,需要穿过弯弯曲曲的阶梯才能到达。
  春柳穿廊过阶来在藏于卧房后墙里的钱库。她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钱库的门,往里走不了几步便能看到满墙的柜子、柜子前面有一张大木桌。桌子后面,一个穿戴整齐、高大肥胖的男人躺在地上。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隔着桌子呼唤道:“二爷?二爷?火争歇?”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春柳又走到近前,用脚轻轻地踢了踢男人的腿,见还是没有反应,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不做停留,兜兜转转地又来到马棚。
  马棚旁边有一间供车夫们休息的小屋。屋里漆黑一团,她轻轻地将屋门推开一条缝,一股酒臭味儿扑面而来,侧耳去听,车夫的鼾声如雷,沉沉昏睡。
  春柳走到马车旁边,在车厢上“砰砰砰”轻叩三声。只见车底板悄无声息地开了,紧接着从里面爬出一个年轻的男子。
  男子还未站稳身形,见到春柳,一把就抱在怀里。猴急地亲吻她的脸颊:“宝贝儿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憋死了。”
  春柳在男子怀中半推半就,小声地说:“别闹了,都快憋死了还这么没有正形。快,先跟我进屋。”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钱库。春柳将地上躺着的人指给年轻男子看:“表哥,我按你说的给他灌了药,现在怎么办?”
  “一整瓶都用上了?”
  “那可不,就他这块头,我怕不保险,全都倒进酒壶里了。”
  “那还怕什么?”年轻男子有恃无恐地目光在钱库的各个抽屉间逡巡,“你数了没有?大概有多少钱?”
  “这我哪数得过来呀,总之是够咱们俩下半辈子吃尽穿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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