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不耐烦,这么简单的问题问什么问:“他玩,不能喝酒,我喝,你别欺负他。”
易粼嘴都笑不拢,“好好好好好”地应着,顾时润的手也被沈故牢牢扣在掌心,他手指轻轻磨了磨沈故的掌心,小声笑道:“我看你也不能喝了。”
哎,偏着易粼就是要跟他们玩儿喝酒的游戏,徐开尧也是个气氛组的,叫服务员送来一个大杯子拉着他们玩儿吹牌。
就很简单,每人往酒杯里倒酒,上面叠着放几张扑克牌,轮流吹,把最后一张牌吹掉的人要把酒杯里的酒全喝掉。
几个人第一次见沈故这幅模样,存了心思地整他,顾时润也是第一次玩儿这些游戏,不熟悉玩法,上来就输,第一杯酒就被沈故灌了下去。
沈故也并不扯皮,握着酒杯仰头一口一口地吞咽,细细的酒渍从他的唇角滑下,滚过喉结,顾时润坐在他怀里回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一杯喝完,男生们鼓掌吼着“好”,顾时润仔细地把他脖颈上的酒渍蹭掉,手指细软微凉,沈故伸手攥住他的手,又一头栽回顾时润的肩上,呼吸急促,微微咳呛,难受地打了几个酒嗝。
顾时润手被他攥地有些疼,却并不多言,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看向这群男生,冷静地点点头:“来,继续。”
大概这就是学霸之力,再往后从猜大小到抽乌龟,从胆小鬼到看牌喊数,顾时润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就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再也没让沈故罚过一杯酒。
玩到最后易粼一巴掌拍在桌上,大声嚷嚷:“操!我们为什么要跟年级第一玩儿数七,生怕数不死自己吗!”
一群人都有些醉意了,只顾时润微微笑,深藏功与名,沈故与有荣焉,说话都断断续续,还嫌弃地去踹易粼,非常不屑:“菜鸡!”
一边搂着顾时润的腰往自己怀里揉,嘴唇贴在他的后颈,像是亲吻,也像是乱蹭,哼哼唧唧地撒娇:“润润,厉害。”
又得意洋洋地宣告主权,掷地有声:“我的!”
他俩实在毫不遮掩,有个和曲馨同班的女生憋不住了,戳戳她,问道:“哎,他俩,是不是……”
她话没说完,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曲馨也会意向她挑了挑眉回去:“你说呢。”
“我的天嘞……”她感叹,“天天看你们嗑来嗑去,没想到他们来真的啊。”
“那!那!”她又拉着曲馨,忽然压低了声音,“那岂不是说,沈故是gay?”
“不然呢?”曲馨向着他们努了努嘴,“你看他俩这样子很直吗?”
“不是……”女生一脸的难以言喻,“你知道吧,就是,兰燕雨。”
曲馨听着她就烦,皱了皱眉,却还不等她说什么,女生就悲悯道:“兰燕雨好像一直以为,沈故是跟你有点什么呢。”
“……”
曲馨指了指那边的俩,又指了指自己。
“啊?”
难怪兰燕雨跟她越来越不对付,关她什么事啊,对内嗑cp要被沈哥甩眼刀,对外还要舍身为cp挡刀?
她面无表情:“什么小智障,正宫都找不准,算了,怜爱了。”
作者有话说:
本文只有一群脑子不太好使的漂亮笨蛋…
第四十九章 演到你流泪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临了散场的时候,徐开尧要帮着顾时润把沈故扛回去,却被沈故烦躁地打开手,谁都不准碰,只给顾时润抱。
“你怎么不讲理啊?”徐开尧无奈地蹲在他们面前,“你看看润哥,他是能抱动你的样子吗?”
易粼看了看清瘦纤细的顾时润,又看了看赖在人家背上、完全大上一号的沈故,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
顾时润还无知无觉,他翻了翻手机,道:“我在边上定个酒店住一晚吧,他这样我可没办法把他弄回去,叔叔阿姨也要担心的。”
“沈故,听到了吗?”
他给柳勤发了个消息,只说是去同学家住了,偏头蹭了蹭埋在颈窝里的大脑袋,温声哄道:“乖乖跟我走哦,不要闹哦。”
很半天,大脑袋才慢慢地、缓缓地,蹭动了一下。
易粼“噗”的一声笑出来了。
哎呀这小子,真好命啊,怎么还有人这么有耐心好哄好骗的,要是他早就一个巴掌上去了。
酒店很近,就过个马路,市中心热闹,晚上仍然车水马龙的,徐开尧看沈故完全趴在顾时润身上,心惊胆战,总想伸手去捞上一把,又被易粼懒洋洋地扯了回来。
“你个憨憨。”易粼拍了拍他的肩,“啧,自己看。”
沈故的确是一副完全不能自理的模样,几乎被顾时润半背半拖着走,可是偏偏两人叠成了这样,他的脚步一点都没有妨碍到顾时润,在顾时润没注意到的地方,两人走得顺顺畅畅。
易粼低低哼笑:“得了,那十八禁礼物还真给他抽对了。”
徐开尧摸了摸脑袋,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坚持一路“护送”两人到酒店前台登记入住,电梯需要刷卡上下,他才终于没跟进去。
“要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啊。”他操心道,“不好意思润哥,我真不知道沈哥这么不能喝,下次不会了。”
他们今天喝的再多也就都是啤酒,度数又不高,谁知道这就能把沈故喝成这样了。
“没事的。”顾时润笑了下,摸了摸沈故的脑袋,“我也没见他喝这么多过,应该不会怎么闹腾的。”
呵呵。
电梯来了,易粼挥了挥手道别,违心笑道:“那你们早点睡。”
天气炎热,哪怕夜风微凉,两人拥着走了一路也浑身汗,进了酒店又被空调风吹凉。
顾时润摸了摸沈故的脸,很烫,不禁有些担心。
“沈故。”他小声问,“你难受吗?”
“嗯……”沈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皱着眉哼哼,“难受……”
顾时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啊,乖,到房间给你烧点热水喝。”
因着喝了酒,沈故的嘴唇很干燥,磨在顾时润柔软的颈侧,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半睁着眼,顾时润的衣领被蹭得皱皱巴巴,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正能看见白皙的皮肤被他箍出了淡淡的红印,顺着光滑的胸口而下,两颗淡色的红樱俏生生地立着。
沈故闭了闭眼,暗自缓了缓潮动的心绪,黏黏糊糊地叫:“老婆……”
声音低沉,浸了酒液被染出淡淡的哑,顾时润耳根一红,心道怎么醉了这么磨人,却仍犟嘴:“叫老公。”
“老公……”沈故哼哼唧唧,“老公,我想要亲……”
“叮——”
楼层到了,顾时润半撑着他往外走,哄道:“好,到房间就亲。”
他对着房卡找房间,却没注意到本还要他艰难拖着的人微微直起了一点身体,几乎是推着他在往前走,他却以为是沈故要站不住了,踉跄着加快了脚步。
终于把人带进了房间,他把房卡插上,“嘀”的一声通上电,却还没松一口气,就被人压在了门上。
沈故的眉眼沉沉,唇齿间是酒液残留的微涩与甘甜,握着顾时润的脖子低头亲他。
“唔……沈故。”
顾时润猝不及防,腰硌在了门把手上,皱眉痛呼。
沈故毕竟是真喝了不少,动作莽然,没法太控制住力气,撞痛了顾时润却看上去比他还委屈,慌乱地搂住顾时润的腰,眼圈都泛了红:“痛吗,不痛……揉揉,宝宝不痛……”
一边把手垫在他腰后,一边又迫不及待地吻他。
柔软的舌头闯进口腔翻搅,顾时润抬起头,喉结在他的掌心轻轻滚动,温驯地接受他胡乱的啃咬,嘴唇被他舔得到处都是凌乱的水渍。
鼻息打在面上,皮肤被扑得粉红,顾时润张开唇齿,探出舌尖与沈故轻缠,舔着他的舌尖一点一点试探,又勾着亲密地吮。
沈故喉间喘着气,沉重的呼吸声像是什么隐忍的野兽,顾时润手指插在他后脑短短的发茬间抚摸,很温柔地哄他:“我不痛,没事的,我们先上床好不好?”
“嗯……”沈故口齿不清地学他说话,“上、床。”
顾时润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却又忍不住在心里尖叫,他好可爱!!
结果一倒上床,沈故就不放他走了,手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腰,眼眸亮得吓人。
顾时润趴在他的胸膛上,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干什么呢?还想做坏事?”
“可以吗?”沈故顶着他的鼻尖,揉着他臀肉的大手滚烫,急切地喘息,“老婆,想做。”
正是年轻火气重的时候,顾时润给他开了个荤就跑了,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因着生病的原因舍不得下口,一天天的憋到现在,沈故都觉得自己要被憋出毛病来了。
顾时润脸红了红,本来他还以为沈故醉得没办法乱来,怎么这下看起来,倒像是在趁酒耍疯呢?
他捏了捏沈故的耳垂,小声咕哝:“怎么这么坏呢……”
又笑着故意道:“叫声‘老公’,我考虑一下。”
沈故浑身发烫,翻身就把顾时润压了下去,大手钻进他的衣摆贴着腰身揉弄,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顶他,又埋头亲他,咬着他的嘴唇吸吮。
他额间挂着汗珠,一边扯下顾时润的裤子一边叫他。
“老公。”
“……想操老公。”他一叠声地叫着,喉间哼喘,迷离又嘶哑的声音撩人得要命,握着顾时润的手又去解自己的裤子。
“老公,给我操操。”
顾时润被他喊得浑身发软,少年的嗓音性感中带着青涩,他伸去拉下裤链的手都在发抖,却不曾想沈故下腹早就硬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拉链被硌着,好不容易才拉下去,两人都是一身的热汗。
“疼……”沈故红着眼睛,趴在顾时润身上委屈呜咽,“老公,你夹到我了……”
顾时润耳根烫得要命,刚刚手忙脚乱间确实听见了他的闷哼,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红着脸问:“那我,我帮你揉揉?”
沈故喉间滚动,手指摸着湿润的小嫩穴,肉缝汩汩地吐着淫水,被情事浸染的身体越来越柔软淫媚,只是用手摸一摸就翕动着张合,像是要绞些什么进去似的蠕动。
身体里渐渐泛起了情潮,顾时润的呼吸也乱了,微眯着眼睛搂住沈故的脖子。
沈故手指轻而易举地陷进了肉穴中,草草开拓两下就握着鸡巴抵上去,哑着嗓子道:“老公用小逼给我揉揉。”
粗莽的性具猛然撞开肉唇闯入,顾时润屏了下呼吸,穴肉骤缩,夹得沈故也闷声哼喘,他略颤着支起腿,微微蹙着眉,努力地放松身体接纳。
可沈故也是真的有点酒精上头,抽出一点性器就又狠狠操进去,顾时润有点疼,又渐渐地被操出了水,可怜的小逼里含着肿胀的鸡巴,薄薄的嫩肉都被撑开摊平,沈故与他十指相缠按在枕头上,耸着腰一下一下地尽根撞入,喘着气叫他。
“老公、好爽…… 哼,好紧……”
他绷紧了腹部,朝着小穴里一记一记地深顶,龟头凿进软肉间狠狠碾磨,磨出淫水噗噗地向外淌。
劲窄的腰身精瘦而充满爆发力,小腹上一块一块的肌肉清晰硬硌,他又拉着顾时润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眼眸亮得要命,黏黏糊糊地问他:“喜欢吗?老公,给你摸,你喜欢不喜欢?”
顾时润被他接连不断的顶弄颠得浑身都在抖,咬着嘴唇,呻吟声支离破碎。
“嗯~嗯啊——慢一点、沈故~”
薄嫩的软肉被磨得火辣辣地泛着快感,顾时润浑身发抖,绞着鸡巴吮吸吞吐,爽得沈故眼眸一片猩红,像是要哭了,挺胯发了狠地捣弄,两个囊袋“啪啪”地砸在穴口发出淫靡的臊响,他嘟囔着唤顾时润。
“为什么不说话?”他耷拉着嘴角,委屈地要命,“老公,我操得你不舒服吗?”
一边说一边握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腹肌,结果柔软细嫩的小手倒是把自己给揉爽了,掐着顾时润的腰就是一顿泻火的狠操,才又拉着顾时润的手到两人的交合处,不情不愿地抽出一点点深埋的性器,用交缠的手指握住根部,连声逼问顾时润:“粗吗?你喜欢吗?能把你操舒服吗?”
顾时润要被他问哭了,怎么喝醉了这么难缠啊?
手心是一片糟乱的黏腻淫水,羞人得要命,他颤着腿根,睫毛濡湿,呜呜咽咽地小声哄他:“沈故~哼嗯……别闹……”
沈故抿着嘴唇,又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肚子上,鸡巴狠狠地撞进深处,把手心下的那一小块儿皮肤都给顶了起来。
“啊——!”顾时润失控地尖叫出声,尾音像是带着小钩子,整个人都几乎从床上弹起来,泪珠碎在枕巾上,脚趾痉挛地绞着床单拧。
沈故也被他绞得腰间一阵发麻,死死地咬着后牙才忍住了喷射的欲望,固执地问他:“深吗?老公,你舒不舒服?”
“呜,你不理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
问着问着,他眼眶竟然都有些湿了,挺着腰狠狠鞭笞嫩穴,绷紧了臀部,顶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直往宫口顶撞,“啪叽啪叽”地与顾时润死死镶嵌,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里,把他的胯骨都撞得发痛,腿根一片通红。
却可怜巴巴地抱着顾时润,声音哽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去摸别人,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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