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谁?”
沈故的舌尖被顾时润不分轻重咬得生疼,他眉间蹙出细细一道褶,大手用力的揉着乳肉,奶头不知廉耻地在他手心充血、挺立,娇娇地贪图更多的宠爱,他却声音冷硬地逼问:“你在讨厌我?谁允许的?”
“宝宝明明喜欢死了,水这么多……”
“顾时润,这辈子都不许讨厌我……”
顾时润瘪着嘴不让他亲,扭着腰甚至想要逃出他的禁锢,柔软的身体被沈故梆硬的肌肉挤在墙上蹭,紧绞的腿根夹着他的膝盖乱扭,坚硬的膝盖骨嵌在湿软敏感的肉唇间,磨得顾时润发了浪,小腹酸酸麻麻地狂喷淫汁,阴茎也在他的逼挤之下晃头晃脑地射了精,小腹上一滩浊液。
沈故也快到了,喉间低低地喘,大手捞着顾时润柔软的小手去揉磨龟头,裹着他的性器狠狠一搓,终于射了出来。
隔壁的人早走了,课间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顾时润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几个来回。
厕所里都听不见什么动静了,他两腿发软,靠在瓷砖上发抖,沈故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湿巾来擦去手中的浊液,才又用干净的手拉住他,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换了新的湿巾去擦顾时润身上的液体。
“润宝,来靠着我。”
顾时润还回不过神,小口小口地喘气,沈故说什么就乖乖地倚过去,怔怔地看着沈故清理两个人,甚至从裤子口袋掏出了一张新的卫生巾,包装颜色粉粉的,和他气质完全不符。
沈故拉着他的内裤,撕掉原来那张上面黏满了浪汁和血液的扔掉,帮他再重新贴好一张。
“你……”顾时润的嗓音软哑,“变态……口袋里还放着这个。”
他自己都不随身带着。
“嗯。”沈故点头,吃了个半饱的大狗狗在他面前又变成了一副无害的、听训的模样,“我错了,润润。”
他抬眼,刚刚的狠厉消失无踪,转而眸中尽是无辜:“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别生气,好不好,润润。”
“哼。”顾时润脑中激爽的余韵还没过去,晕乎乎地一片空白,已经不记得他错了什么,却总之都不会真的生沈故的气,从善如流接过他递来的把柄,含着媚意的桃花眼泪汪汪地剜过去一眼,“知道错了?”
“……嗯。”沈故被他这一眼挠得心都麻了,抱着人在怀里又蹭又揉,简直不能再喜欢了。
“回去惩罚你。”
“好。”
沈故按着冲水键,把溅到便器里的白浊冲掉,站在原地轻声啧了一下。
“怎么,舍不得厕所?还不回去?”
顾时润又恢复了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只眼尾还有一抹红痕没有消去,谁也不知道他刚刚身上还染了一滩又一滩、属于沈故的精液。
“哦,走。”沈故眼巴巴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本来应该是射给润润的……”
顾时润冷笑:“这么想射我?”
沈故垂涎地看着他,拼命点头。
“知道了。”顾时润淡淡道,“那就罚你下次摸的时候,不能射我身上。”
沈故:……
沈故:???
作者有话说:
好艰难,写的时候时不时往上翻一眼,看看他们是啥姿势,会不会多写出一只手来……
第十章 羽毛球
【“我在好好学习。”】
无聊的校园生活好像也因为顾时润的“奖励与惩罚”变得有趣而令人期待起来。
这个规制最开始是从沈故妈妈柳勤那里开始的,因为小时候的沈故实在是太皮了,皮得她精疲力尽,只好想尽千方百计让他安分一点。
小时候的顾时润就趴在家里客厅大大的落地窗上向下看,白嫩的小脸被玻璃压得变形,微张着小嘴看楼下小院里的哥哥蹲在小沙坑边上,他被好多玩具环绕着,挖沙子、堆小城堡、埋蚂蚁。
只要能自己乖乖地玩儿上一个小时、或者等柳勤安排好一趟的工作,小沈就可以拿到一块小蛋糕。
好……好漂亮的小蛋糕。
小润宝可怜兮兮地趴在玻璃窗上,悄悄吸口水。
妈妈不允许阿姨给他吃小蛋糕,说吃蛋糕饱了就不吃饭了,不吃饭就又要生病了。
他不想生病,可是小蛋糕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啊……
而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
保姆阿姨在影音室躺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电视,他偷偷地抱着小板凳,踩在椅子上打开了家门,想要去找那个小哥哥。
润宝按不到电梯,就晃晃悠悠地跑到了楼梯间,手脚并用地扶着边上的栏杆,夯吃夯吃地爬下楼,干净的小裤子和白嫩的手心都蹭得脏兮兮的。
这是个独立三户的小叠墅,两层楼一户,顾家在三、四楼,等到了楼下,润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可是好奇怪啊,从家里看,小哥哥明明一眼就能看到,可是等润宝跑到楼下了,怎么好像怎么转悠都绕不到前面的小院里了呢?
润宝吓得大眼睛含泪,小肉手揪着衣服的花边摆摆,在他看来,和他一样高的灌木丛像是童话故事里邪恶的巫师变出来拦着小王子的荆棘丛林,他怎么也转不出去。
“你在找什么?”
三岁的小沈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小脸蛋上有着几道被树枝刮出来的白印子,嫩藕似的小腿上甚至还有玩闹时摔倒出的伤痕。
不过他才不会哭疼呢!这都是勇士历经千辛万苦得到的勋章!
今天的小沈也成功从妈咪那里骗到了小蛋糕,可以钻出树丛去喂昨天遇到的大黑狗狗啦!
他要把大黑喂成世界上最强壮的狗狗,然后骑着他去解救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
可是钻出灌木丛的小沈没有遇见狗狗也没有遇见公主,他只遇见了小糯米团子一样、腮边挂着小珍珠的润宝。
小沈眼睛都瞪大了!
喔——!!!天哪!!!
这是……这是个什么漂亮的小东西!
小沈喜欢,小沈想要,小沈得到!
润宝看见捧着小蛋糕的小哥哥,惊讶地“哇~”了一声,葡萄似的大眼睛含着两泡泪水也忘了流,小短腿捣了两下,扑过去奶声奶气地喊:“哇~是蛋糕哥哥呀!”
什、什么!
小沈不悦!什么蛋糕哥哥,听上去一点气势都没有!
但是……但是看着眼睛水盈盈、一点都不见外、伸着粉红色小舌头就在他小蛋糕的奶油尖尖上舔了一小口,然后眯着眼睛笑得格外可爱的润宝,小沈动摇了。
“这是妈咪给我的奖励哦~”小沈捧着小蛋糕,一点一点地喂给润宝。
润宝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蛋糕,小脸粉扑扑的。小沈投喂的动作还很不熟练,给人红殷殷的小嘴边上糊了一滩白色奶油,润宝却嗷呜嗷呜地满足极了,搞得小沈心里也可有成就感。
“哇~”润宝嚼着小蛋糕,超级羡慕,“润润也想要奖励!”
小沈想了一下,小大人一样摸了摸润宝的头:“你乖乖吃蛋糕,如果能把这个蛋糕吃干净,就奖励你再吃一块!”
润宝的星星眼瞬间就亮了!
柳勤:……你他娘的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当天晚上,润宝就因为这几块小蛋糕脾胃不耐上吐下泻进了儿童医院。
顾家大人都不在,又是儿子作出来的孽,陪床的倒是沈家的大人。柳勤从顾家保姆那里拿到了润宝妈妈的联系方式,她在这里打着电话道歉,沈祝阳在那边把儿子按在床上狠扇屁股。
双人间的小病房里,润宝在这张床上被戳着吊针,泪眼汪汪,小沈在另一张床上被打着巴掌,鬼哭狼嚎。
可是从那天之后,小沈就再也没有去祸害狗狗试图喂奶油蛋糕,也没有遥想着他的公主在海的哪边天的哪头。
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娇弱又矜贵的、独一无二的小猫猫。
*
一周两堂的体育课是大家最兴奋的时刻。
上周因为下雨,两堂课都泡汤了,终于等到了这周放晴,同学们已经嗷嗷待哺直冲操场。
热身照常女生800米,男生1000米。
老师在队伍边上揪住了沈故,熟稔地“哟”了一声:“胡老师最近教研去了,放学后根本看不见你人了是吧?”
沈故心道一声要遭,面色不变:“老师,我在好好学习。”
“跟我装,你多跑几个比赛能让你直接少学100分。”
这倒是真的,所以沈故整天也就指望靠这个能跟顾时润上一个大学了。
体育老师笑骂:“老胡快回来了,小命要紧,你一会儿慢跑5圈热个身,准备今天先跑两个100的我掐个时,今天这节课你算栽我手上了。”
顾时润悠悠地从他身边路过,后颈皮一紧。
先跑5圈还叫热身……
他默默地、小心翼翼地、哒哒哒地跑远了。
学生天天上课辛苦,老师也知道,是以体育课并不怎么磋磨他们,压着他们盯了一会儿体能就解散了。但如果不是濒临考试,体育老师也绝不允许他们溜回教室学习去,他体育课也是要面子的!
解散后顾时润已经累了,胸口起伏缓着气,小脸却粉粉的,莹润漂亮。
班上的唐念安找他一起打羽毛球,唐念安是顾时润后桌,也一看就是老师掌中宝的好学生模样,戴着副细黑框眼镜,看上去乖乖的,但其实人可活泛灵巧,和顾时润初中就是同学,关系挺亲近的。
顾时润跟他一起去挑球拍,先说好:“你别吊我球,我跑不动了。”
“好诶。”唐念安笑,“我也跑不动了,我俩就站着伸展运动吧。”
但是真打起球来又怎么可能就钉在原地。
尤其顾时润的力气还跟他差了那么多,唐念安一个球过来能打到后半场,他回过去只能堪堪过网。
到后面唐念安真是在给他喂球了,接到球先自己掂一下,然后抡起胳膊一抽,打一个又高又远又好接的球过去。
于是当跑了两次都还算让体育老师满意,被放去买水的沈故绕路晃到羽毛球馆时,就见顾时润抬着头紧盯着空中飞起的羽毛球,喘了口气屏住,已经有些发抖的右手攥紧球拍,用力一抽。
好!
沈故吹了声口哨。
都能过网了!!好得不像样!
顾时润一听这吊儿郎当的口哨声就知道是谁,站定在球场上,视线落过来,面无表情板着小脸盯着沈故。
刚刚那个球是蹭着网上过去的,顾时润以为这球已经算是完了,没想到唐念安竟然球拍一够硬是接了回来。
唐念安也没想到自己能再够回来,给顾时润喂多了球,下意识地就掂了一下又给抽回去,然后才定睛一看,顾时润已经背对着他看向了身后的沈故,而那个羽毛球直冲冲地朝着顾时润飞了过去。
“哎——”唐念安小心脏差点吓吐出来,脱口而出却不是喊顾时润的名字,而是尖叫,“沈哥——”
“啪”
小小的羽毛球带着千钧的力度,轻飘飘地砸在了顾时润肩头。
整个场馆被唐念安一声尖叫震得鸦雀无声。
沈故迟疑地偏头看向唐念安,顾时润把羽毛球捡起来,也迷惑地回身看向了他。
“喊我?”
唐念安回过神来感觉人都快虚脱了,他抹了一把汗,尴尬道:“……没事。”
吓死他了,怎么就真的感觉一个羽毛球能把顾时润给砸出个什么好歹。
神啊!!就是说,你猜为什么他叫羽毛球不叫铅球!被个羽毛球砸一下能怎么样!顾时润又不真的是瓷娃娃他难道还能碎吗!
奇了怪了,怎么要砸到顾时润他第一反应都不是喊他躲开,而是想喊沈哥去拉他一把呢……
场馆里的气氛很快又恢复热闹,唐念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缓神。旁边的球网前,执着球拍的英语课代表凌欢园和班长汪冉面面相觑。
这、这算什么?路人比我还会嗑?
第十一章 打架
【“是我打的你,记住了?”】
体育馆一楼有个健身房,基本没有别的同学去,都是教练带着专门来做力量训练的。
沈故当然是有钥匙的,他来这儿跟回家似的,带着顾时润去了他们健身房里头的休息室。
“你要躺会儿吗?”沈故甚至打开他的柜子拿出来了一张小毯子,“最近教练新买了个沙发。”
“唔,要。”
顾时润陷在沙发里就不想动弹了,半眯着眼睛抱着小毯子,运动后的疲懒一点一点地泛了上来。
沈故蹲在沙发前,轻轻挠了挠他额前的软发,顾时润清浅的呼吸扑在他的手腕上,软软暖暖的。
“那你歇一会儿。”沈故轻笑了下,“下课我来喊你。”
“嗯……”顾时润懒洋洋地哼哼,握着毯沿的指尖去轻蹭他的掌心,“你去哪儿?”
“找老师去。”沈故无奈道,“我溜过来找你的。”
“哦……”顾时润立马温情不再,手指掸灰似的弹了弹他的手,小声赶人,“那你去吧,快去。”
他最怕的就是体育老师。
沈故磨牙,无可奈何地低头咬了下顾时润指尖,小声嘀咕:“小没良心的。”
一抹衣角从健身房外面滑过。
顾时润好像只是几个呼吸就进入了浅眠,意识却没有陷得很沉。
当他感觉有人在看他时,就迷迷瞪瞪地哼了一声,声音含糊软弄,像是梦呓,根本听不清。
“故、呜……”
“你在喊谁?”
很陌生的男声。
顾时润挣扎着睁开眼睛,沈故走之前把休息室的窗帘拉上了,屋里的光线柔和,并不刺眼,逐渐明晰的视野中却突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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