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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白月光那就跑吧(近代现代)——frost414

时间:2023-11-22 10:22:00  作者:frost414
  我往脸上一摸,原来都是湿的。
 
 
第八章 主播
  【之前合租的室友好好的,怎么就搬走了?】
  事先得知我要搬家,孟尧提前收拾好了另一个房间。
  开门时孟尧还在吐槽:“那房间差点变成我的储藏室了……本来想着这样放着也还可以,谁知道房东又涨租了!”
  “还好你来了,要不我加班加点赚钱,一人承担两份房租,迟早得猝死。”他推开房间门,像是邀功,“看吧,我收拾得干净吧!”
  “之前合租的室友好好的,怎么就搬走了?”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纳闷。
  “这是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孟尧作势清了清嗓子。
  “他说,看着我整天在宿舍里穿女装走来走去,怕哪天擦枪走火,改变了自己钢铁直男的本质,然后就搬走了……”
  “其实也不会……我们俩撞型了,根本不可能。”孟尧话音一转,状若不满地摇头,似乎是在为他前舍友的冲动决策表示遗憾。
  “好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一改此前伤神状态,咧嘴笑道,“欢迎你,我的新舍友。”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
  其实我也是觉得——他既然是女装电竞主播——我们也不会有可能,所以才决心搬过来的。
  晚上点了外卖,草率解决了一顿。孟尧便关了门,在房间里直播。期间付泽一直打来电话,怕影响到女主播的事业,我索性关了机。
  后来一直在房间收拾,也没有再去看手机。
  晚间开机后,看到了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付泽的。
  手机提示音响起,我低头一看,弹出的窗口上显示的是“阿泽”。
  我犹豫片刻,点进去修改了备注名,才返回细看他的信息。
  付泽:你去哪里了?
  我:搬家了。
  付泽:回家
  他这句话像是命令。
  我:那不是我家。
  打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也推翻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观点。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那是我们的家。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连发了几条信息——或许是被隔壁的当代男青年影响了。
  我: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我:没事也不要发信息。
  我:再打拉黑。
  对面沉默了很久,没再回复。
  ……
  我放下手机,出去倒了杯水,正巧碰见孟尧中场休息出来。
  他戴着浅白色假发,穿着稍显暴露,但红色的裙子衬得脸十分白,乖巧可爱地看着我,掐着嗓子朝我娇嗔:“阿衡~你也出来倒水呢~”
  我差点被水呛到。
  不愧是——“人间甜心遥遥姐。”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名字可以被叫成这么……一言难尽。
  考虑到他房间里直播可能还开着,我忍住没出声,甚至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孟尧接过我手中的水,朝我猛地鞠了个躬:“阿里嘎多够咋衣麻斯!”
  看着孟尧在我眼前孔雀开屏的样子,我已经能想到直播间里有人听到的话,弹幕会刷过什么了。
  ——“遥遥姐好可爱!”
  ——“遥遥好有礼貌啊。”
  ……
  确实挺可爱的。
  只是他是孟尧——但愿今晚做梦不会吓醒。
 
 
第九章 蓄意
  【这个钻进钱眼子里的破穷货儿!】
  很快到了五月底。
  今天老板打电话和玩具厂交代,看起来有点闹崩的样子。
  “小衡你来听,再和他聊下去我得被气出三高!”老板怨气很大地把手机递给我,动作快得像扔烫手山芋。
  老板一点也不在意电话没关,意有所指地大声骂道:“这个钻进钱眼子里的破穷货儿!”
  蛋糕店里一向有买蛋糕附送玩具的习惯,平时都是提前和市里的玩具厂商约定好,这么多年来也都是那样合作的。
  这次要给幼儿园做蛋糕,老板看在钱的面上,决定按幼儿园小孩的人数附赠礼物。
  听老板的意思,是不仅价格没商议好,对方还提了价。
  甚至于临近六月,我们也没时间再去找其他玩具厂商。玩具厂这块区域的负责人一向好洽谈业务,应该不会这么背刺一刀。
  “玩具厂换人了?”我看着玩具厂商的备注,隐约猜测。
  “不然呢!?”老板往凳子上一坐,骂了声脏话。
  对方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意犹未尽似的,似乎是很乐意听老板的吐槽。
  我接过话:“喂,您好?”
  对面沉默。
  ……
  “想谈价格的话,下午你来我们店里谈。”负责人随后报出了一个地名,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只觉得莫名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
  为了不耽搁到送去幼儿园的礼物,我下午去了市中心的综合体。
  负责人报的地址是玩具公司的门店,开在商场里,主打的也是高端玩具,同时也负责统筹这一片区域的客单。
  我看到玩具店里站了一个人,意识到那应该就是负责人。
  就算是高端产品店,他本人的风格也与周围格格不入。修身的西装长裤,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冷漠。
  ——像是被赶来搞销售的世家公子。
  ……不对,更是落魄的霸道总裁。
  他像是看见了我,迈了长腿向我走来,神情一如既往淡漠。
  在电话里我没有听出来,此时一见面,我想起来是谁了。
  前段时间,在晚宴上,我和他亲过。
  无缘无故、不清不楚。
  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又加上搬家忙前忙后,我几乎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又见面了。”他走到我跟前停下,上下打量着我。
  他身上换了一股香水味,柠檬香气压过了其他气味。
  可惜现在场合不好,是商场玩具店。于是他人往那里一站,就变成了家用立白洗洁精的代言人。
  我应了一声,看向他胸前的铭牌。
  顾淮。
  虽然我平日里不多关注这些,但跟着付泽去晚宴也略有耳闻,联系到能出现在宴会上的人身份不凡,眼前的人,或许就是玩具公司的新任总裁。
  “顾公子?”
  我试探着问他。
  “因为那天在宴会上和你的事,付泽跑去老祖宗面前反咬了我一口。”他抬眸看向我。
  “托你的福,我被调任到这里做营销总监。”
  “所以你是查到了我在蛋糕店工作,所以才恶意抬价?”
  否则根本没必要让我一个员工代表蛋糕店来洽谈生意。
  “没错。”他点头承认,甚至纠正我,“这不叫恶意抬价。”
  “难道还叫经商有道?”我气极反笑 。
  我原以为我们是冤家路窄,原来是他蓄意为之。
  敢情就在这等着报复呢。
 
 
第十章 关系
  【当然是,暧昧关系。】
  他领着我去了一个茶座。
  我先开了口:“我是想找你谈谈玩具价格……”
  “没得谈。”他等我说完,缓缓抬了眼,“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一时无话。
  只感慨可喜可贺,他甚至没有打断我。
  “这次被你祸害……”
  明明不是我。
  顾淮开始跟我陈述事后付泽是怎么跟他掐上的。
  我倒也没想到付泽还会因为我做出来这些事——跟顾家闹掰对他也不好,更何况他没有承认过我们之间的关系。
  “上面给了我一年期限,做不到就别想回去。”他说了一个颇高的绩效考核标准。
  “顾总的能力会做不到吗?”我哈哈尬笑。
  “巧了,我还真做不到。”顾淮颔首,“我刚从国外调回不久,一没人脉二没权限,想巴结我的人还被老爷子一句话拒之门外,我现在彻底孤立无援了。”
  笑话。
  我算是品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满腹怨气又不能报复付泽,只能拿我下手。
  原来霸道总裁也会看人下菜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顾总应该去找付泽——”我盯着他的表情变化,话音一转,“要我怎么做?”
  “和我一起做,做我协助,让你干什么干什么。”
  “要是我不干呢?”大不了蛋糕店这单不做了。
  他冷哼一声:“你觉得会怎么样?”
  “给钱吗?”我直接问。
  看他一时没接住这句话,我解释了一下:“想必顾总还是不愁吃穿的,而我得着急吃穿还得交房租,总不能白打两份工。”
  既然想要我工作,那必定不能白嫖。
  这是打工人的自觉。
  我往椅背靠下,望着不远处的街道,想着跟顾淮画大饼。
  “至少这个钱要给到……”我话说着说着,声音渐弱。
  我看到了他,在茶座的另一头,正和白月光坐着谈话。
  千回百转之间,我算是明白了何为孽缘。
  好巧不巧,付泽像是察觉到,转头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我忙拿起桌上的饮料掩饰,慌乱地咬住吸管。
  他应该是看到了我,明显怔了一下,但好在白月光坐对面,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顾总像是看到了这一出,也没出声打扰。
  “想报复他还有一个方法,坐实我们的关系,买他手里的股权。”我看着付泽转回头,弱弱给顾淮提出一个建议。
  倘若付泽对我还有感情的话,这样做也许足够恶心他的。
  他手中的几家店,都是当初以我们俩名义创办的。都是他持股,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些店对我们的含义。
  他曾经在雨后清晨同我期许过未来,不想干了就去找家店一起做生意,不想做生意了就去收租,拿着收租的钱去旅游。
  后来他创立了那几家店,选点不错,前景都还挺好。
  ……
  谁料顾淮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坐实什么关系?”
  当然是,暧昧关系。
  我又咬了一下吸管,没把这话说出口,只朝他笑笑。
  顾总心领神会:“好。”
  我后来总是觉得,我和顾淮之所以会扯上关系,无非得益于我们二人各怀心思。
 
 
第十一章 清醒
  【原来你不是贪图我的钱……】
  新晋老板下午看起来很愉悦,请了我一顿自助。似乎是看到我不怎么说话,开了一瓶鸡尾酒。
  我想起后续工作安排上的一些问题,在他端菜过来的时候问道。
  “吃饭不谈工作。”他刚坐下,见我问他,只道,“我看起来……这么像是一个会压榨劳动力的上级吗?”
  我点点头。
  顾淮却像是真的在听取意见,嗯了一声:“那我改改。”
  ……
  今天又以公事谋了半天的假期,虽然揽上了一份工作,想想有钱赚,倒也不亏。
  吃完晚饭下来已经天黑了,街边亮起灯,广场上来往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我拒绝了顾淮的接送,独自一人走出商场,低头打车时,瞧见旁边有人走来。
  是付泽。
  好巧,他也吃到这个点。
  摁灭手机屏幕,我深吸一口气,抢先开口:“你过来找我,他会不开心的。”
  遮遮掩掩很久的那层纸被捅破,此刻付泽脸上的神情很精彩,他似乎有话要说,却犹豫着不敢开口。
  “……你知道我和他——”
  “早就知道了。”我打断他,“还记得你回来那天吗?你和朋友报喜的时候,并没有回避我。”
  我没有再看他,也听不清他在解释什么。
  把这话说出口,终于好受了一点。
  像是给这么多年爱恋的一个交代。
  只是想起那天的兴致冲冲和最后的落空,未免还是感到些许失望。
  我曾经试想过,我以为凭我们两个人的做派,会让这段关系结束得体面。
  到底还是没有想到如此戏剧性。
  恍惚间做了一场梦,梦该醒了。
  他从前允诺他和某些高高在上的权贵不一样,他说不会看低我的出身。
  然而这带着清晨露水味道的承诺,终究在世俗体面的选择下不堪一击。
  一辆车开到身边,发动机声音强行结束了这场短暂的对话。
  顾淮下车,拉开车门,回身朝我说:“上来吗?”
  我本不想乘上他的贼船,奈何付泽此时在面前,我并无心思再纠缠下去。
  于是我点了点头,走向敞开的车门。
  顾淮在我进来后,躬身坐下,故意把车门关得很重。我透过后视镜,看见司机皱了皱眉。
  他还没叫司机开车,反倒是若有所思:“原来你不是贪图我的钱……”
  “不是啊。”我有意把字咬得很轻。
  我仔细盯着他,余光又看见车窗外的付泽,那立在霓虹灯下的人影模模糊糊。
  恍惚了一瞬,又冲顾淮笑道:“我不过是想和你买点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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