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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马戏团(玄幻灵异)——往日不再

时间:2023-11-22 10:52:18  作者:往日不再
 
修正一下:这个在言杼姐面前笑得不值钱的傻大个到底是谁啊??
 
晚上和段哥,言杼姐还有段哥的兄弟一起吃饭,他们对我挺友好的,可能我年纪小,所以把我当小妹一样看待,但他们没一个喝酒喝得过我。言杼姐叫我不要喝太多,她不知道,我是被我爸逼着练过的。本来还以为他们会介意我的身份,还好还好,我紧张死了。
 
唉。
 
我也希望有一天可以去境外,亲眼见见他说的这些……残缺的,又带点遗憾的事物?打上问号的原因:‘残缺的身体是被灾难偷咬一口的苹果,而精神上的残缺会让它散发变质腐败的味道’,思修课老师说的一句话,抄了抄了。
 
人人都能生活在阳光之下,多好的愿景,那需要很多很多努力才能改变现状呢。
 
东元1003年9月11日,大大大晴天。”
 
 
 
 
肖搁疑惑,这是肖莺雪的日记本?她???
 
他翻开日记第一页,上面没有署名,但笔记本侧边画了一只纤细的莺鸟,内容的字迹工整娟秀,应该不会错。
 
 
 
只是……怎么会?
 
肖搁还待细想一番,外面传来响动,不知道是不是秘书回来了。他眼疾手快把东西掉落的东西放回原位,而这个让他感到困惑的笔记本往自己衣服里一塞,若无其事地转过身。
 
 
 
来的人让肖搁意想不到。
 
门口的守卫在瞬息之间倒地,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不少生脸的“守卫”,一样的装扮,将倒地的人拖下去,代替他们站在原位。
 
 
 
一向胆怯无能,在肖家存在感低下的邵挽青出现在他的面前。
 
肖搁意外地挑了挑眉:“姑父?”
 
 
 
邵挽青道:“跟我来。”
 
肖搁不打算问了,揣好衣服里的笔记本跟着他出去。
 
 
 
不走正门,邵挽青带着他悄然绕过众多把守在这里的守卫,熟练地走出休息区域,来到做杂物的厨房。
 
夜深了,里面没有人在,周围戒备也不严。
 
 
 
厨房的后门敞开着,直通外面,隔着一条铁路轨道,另一边就是公路,一辆眼熟的跑车停在那里。
 
车窗拉下,一颗脑袋探出,向他用力招了招手。
 
 
 
舒鹤。
 
肖搁勾起唇,不忘回头望向将要离开的邵挽青,问他:“章哥呢?他出得来吗?”
 
 
 
邵挽青摇了摇头:“章沅赫在办公区,看守他的人太多,一定会打草惊蛇。”
 
肖搁:“哦。”
 
他低头看已经恢复信号的手机,这些信息,让他脸色渐渐变了。
 
 
 
邵挽青陈述道:“我不知道肖莺雪现在在哪里,但她明天一定会提前到达发射基地,把总统手印和提案审批同意书交给基地审核。一旦审核通过,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肖搁下意识摸了摸怀里那本日记本,怎么会是这样?日记里那些话难道只是小姑当年不留痕迹的完美伪装?骨子里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唯境内主义者吗?
 
邵挽青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让他凭一己之力去阻拦吗?
 
 
 
肖搁:“发射基地,我不知道在哪里。”
 
邵挽青摇了摇头:“前段时间,在李谧建议下,肖莺雪已经秘密改变了发射基地的位置,时部长和一些前议员他们现在已经扑了空。我也不清楚那个地方。”
 
肖搁:“?”
 
邵挽青:“但有人知道。”
 
 
 
肖搁被他这种讲话风格搞得一惊一乍,关键时刻不管那么多,不耐烦道:“你别大喘气行不行,你倒是说啊?”
 
邵挽青抿唇笑笑:“就在对面,你先过去吧。”
 
 
 
对面?舒鹤那小子?
 
“行行。”
 
肖搁迎着冷风和细雨,攀过围栏,等待高铁在他面前呼啸而过。
 
 
 
他徒步穿过铁路轨道和周围泥泞的山野,舒鹤在窗前看着他大笑:“表哥,怎么这回这么狼狈?”
 
“这辈子不让你看几回笑话,怕你会自卑而死。”肖搁回嘴,一拉开后座,意外撞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圆润的脑袋瓜。
 
 
 
“……”肖搁说,“糖糖,你怎么在这里?”
 
邵玉堂兴奋地把他拉了上来:“特工啊,肖搁哥哥,咱们去当特工!爸爸说只有我知道那个地方!我可以带你们去!”
 
 
 
肖搁疑惑,你?
 
邵玉堂:“肖搁哥哥,你看起来不相信我哦?妈妈不让爸爸跟她一起去,她只带了我,只有我知道,我是认真的!”
 
 
 
肖搁:“你认得路?”
 
邵玉堂哼一声:“这不是特工必备技能吗?”
 
 
 
舒鹤帮腔:“表哥,你怎么回事?看不起人怎么的?我们糖糖超级厉害的好不好?”
 
邵玉堂点头:“就是就是。”
 
 
 
死马当活马医了。
 
邵玉堂爬到副驾驶指挥路线,留给肖搁后面的空间。
 
 
 
肖搁冷静地翻着手机,除了时邺和东哥他们发了很多消息,把邵挽青传出的信息再复述了一遍,说清了事情经过,其他人好像意外的安静。
 
他目光落在言镜的头像,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问。
 
怕言镜知道,他不问的话言镜会去做危险的事。
 
又怕言镜不知道,他这一问反倒露了馅。
 
 
 
舒鹤说起:“表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肖搁随便说:“我姑父?东哥?”
 
“是我问邵挽青的。”舒鹤揭了答案,乐道,“江秋铎,没想到吧?这小子一开始联系我的。”
 
肖搁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知道?”
 
 
 
舒鹤:“嗯?不知道唉,忘记问了,那我现在打他电话。”
 
“我给肖摇打吧,开你的车。”肖搁给肖摇拨去电话,但无人接听。
 
舒鹤:“睡着了?”
 
肖搁:“不会,她在家这个点绝对在玩游戏。”
 
 
 
舒鹤:“……噢。”
 
肖搁想了想,还是给言镜打去电话,但那边同样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连着两次是这样,他眼里浮现急躁与不安,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乌云蔽过月亮。
 
京山的夜里十分寂静,村庄里的人还无知无觉地休息。
 
通往章家的那条马路上,井盖忽然动了动,细细的水流从边缘而过。
 
 
 
力气大的打头阵,两个壮汉合力掀开了井盖,爬上路面,一个拉一个上来。
 
边境的那个洞口与京山联系紧密。
 
两方入口狭小,而中间地下是由章沅赫很早之前就开始筹建的极为宽广的防空洞,借鉴了境外地下城的构造,甚至可以在宽阔的地下行驶车辆,它足以容纳京山的所有居民来躲避灾难。
 
 
 
肖摇一脸脏污,抹了抹脸,说:“小镜,我们现在要去救章应初了吗?”
 
言镜也没好到哪去,满身泥水,该死的下雨天。他握紧别在裤腿上的尖刀:“嗯。”
 
 
 
章家是刚乔迁过来的,相比旧地方要宽敞气派得多,四面是墙,各种坦克大炮发射台毫不避讳地停在里面。
 
看守的那些人是章沅赫的亲信兼手下,也是言镜的熟人。但还有零散几个穿衣风格迥异的其他人,与言镜在17路见到的那些劫狱分子一致,正在盯梢,应该是鲨海的手下。
 
 
 
言镜攀上围墙,往灯光通亮的大门口丢了个石子,丢到其中的一个守门人跟前。
 
那人一下就精神了,清醒地晃了晃脑袋,和边上的人说了几句话,装作尿急迫不及待地溜号,出了防护墙。
 
 
 
言镜跳了下来。
 
守门的人看见从郢州回来的兄弟们,除了章哥一个不少,不禁松了口气。
 
 
 
一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跟在言镜身边,守门人略微疑惑,但无暇顾及,十万火急地说:“鲨海把大小姐绑起来,对着我们作威作福,谁都不敢不听他的,怕大小姐被他弄出个好歹。对了,章哥为什么来不了了?”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当言镜是为了救大小姐而来,章哥因事耽误。
 
这是言镜的主意。
 
防止引起恐慌,让鲨海察觉。假如鲨海知道今晚就是自己的灭顶之灾,以他的德行,说不定会在六点之前作死一把,拼了命也要先叫郢州给自己陪葬。
 
 
 
所以言镜敷衍道:“他忙着啊,哪里顾得上章应初。”
 
守门人:“啊???”
 
“别啊了,先想办法把鲨海拿下。”
 
 
 
粉色的窗帘,粉色花纹的墙板,灯光也是暖色,屋内布置极具少女风格。
 
此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鞋也没脱,靠在那张软乎乎的公主床上,呲着一口人工削尖过的鲨鱼牙,不停摁手机,自言自语:“不接电话,消失了?”
 
 
 
章应初被五花大绑在化妆桌前的椅子上,眼眸和睫毛都是粉色,像昂贵的洋娃娃般精致,只穿一件睡裙,她是刚准备休息时,去外面看了会儿雨,保镖不在身旁,却被别有用心的鲨海一把掐住了。
 
章应初连着骂了几个小时声音一点也不减弱:“死贱人!放开我!不准弄脏我的床!你这个臭气哄哄一嘴烂牙的恶心的东西!”
 
 
 
章沅赫始终不接电话,鲨海终于不耐烦了,招了招手:“让她闭嘴。”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肩上扛着一把冲锋枪,满身番茄酱的酸味,章应初面露惊恐:“你又是什么品种的臭垃圾?”
 
 
 
这就是今天在郢州劫狱的领头人,鲨海的二把手,人称“疯狗”。
 
疯狗笑咧咧的脸色一沉,转头告状:“她骂我臭垃圾。”
 
 
 
鲨海:“已经骂我四个小时了你没听到?”
 
疯狗:“我要拔了她的舌头。”他在章应初面前仔细比划枪口和自己的手指:“我生扯了还是把枪塞她嘴里?这个嘴好像有点小,我先试试。”
 
 
 
疯狗是个行动派,一只粘着不知道什么液体,发出可怕味道的手向章应初伸过来——
 
章应初紧紧闭上了嘴,再不敢说一句话。
 
鲨海:“……你出去,叫别人过来。”
 
 
 
疯狗:“为什么?我要拔她的舌头。”
 
鲨海:“出去。”
 
疯狗:“我把你舌头也拔了。”
 
 
 
“……”
 
疯狗被人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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