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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他往讲台上一站,所有声音自觉低了下去,虞凡白往台下扫了眼,所有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第三排正中间尤为强烈
  邬烬坐在台下,托腮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狐狸眼轻轻眯着,仿佛在打什么坏主意。
  虞凡白视线轻轻掠过,自我介绍过后,笑道:“宋连长说我站在这上面,影响你们学习。”
  “我可不觉得大家这么容易被影响,别让我说大话了啊。”
  他打趣两句,底下笑声传来,氛围一时轻松许多,虞凡白很顺畅的进入了讲课进程,电子投屏在黑板上。
  公开课讲的东西是一些特殊案例,虞凡白准备得充分,邬烬课上安分,只托着腮,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很正常,老师在讲课的时候,同学的视线一般都会跟随着老师。
  但又有点不正常,邬烬漫不经心的眼神和表情,都明显不是听课的样子,他坐在最显眼最中心的位置,从讲台上看下去,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存在。
  虞凡白表现和寻常无异。
  没有多关注,也没有被针对。
  昨晚的事情好像就那么过去了,仿佛并不惧怕他揭发他。
  脸上没有半点逞强,唇边含着笑,眸子盛着温情般,儒雅得体,就连那句威胁恐吓都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薄薄的唇上下张合,声线比昨晚少了分危险的低哑。
  威胁恐吓?
  虞凡白要知道邬烬是这么想的,或许会有点忍俊不禁。
  逗逗他玩玩儿,哪有那么严重。
  虞凡白讲课风趣幽默,课上不少同学举手提问,课后他收拾东西,一名哨兵斗胆上前问话,他暂停下了脚步。
  “虞上校,我听说你要和伯爵家的小儿子订婚,真的吗?”
  “听谁说的?”虞凡白问。
  哨兵道:“星网啊。”
  “那就去星网上问吧。”虞凡白笑笑道,“和课上无关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他表现得太温和,冷不丁的噎了下人,哨兵霎时间面红耳赤。
  门口,邬烬倚在墙上,听着脚步声从门内出来,他侧头看了过去。
  两人目光短暂接触,虞凡白勾了下唇,邬烬眸光微闪,接着,便听他叫了声“宋连长”。
  他顿了顿,扭过头去。
  高大威武留着胡渣的哨兵从他身后迎面走来,“虞上校,这课费了不少心思啊,我都听进去了。”
  虞凡白:“还行,多亏大家配合了……”
  他们走远了。
  “哇不是吧,你脸红什么啊?被拒绝了你还冒粉红泡泡呢?”
  教室内讲台边上传出笑闹声。
  “虞上校刚儿冲我笑了,你没看见?”
  嘁。
  邬烬视线漫无目的的游离。
  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儿,他看不见?
  他被无视了。
  虞凡白从洗手间出来,手上滴着水,长靴踩在地上,往办公室走去,抵达办公室门口,他推门而入。
  办公室窗户半开,外面刮进来的风吹起了窗帘。
  办公桌后,办公椅背对着门口,轻轻摇晃,转了过来,银发哨兵坐在办公椅上,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
  “虞教官,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虞凡白擦干手上的水渍,“还有什么问题吗?”
  装蒜。
  邬烬站起身,撑着桌子,倾身过来:“你就不怕我把昨晚的事儿说出去?”
  “然后呢?”虞凡白睨向他。
  邬烬:“深更半夜不睡觉,虞教官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虞凡白低笑:“所以呢,你有证据吗?”
  虞凡白修长漂亮的手撑着桌子,倚在桌边:“说出去,告诉所有人……你有证据,我干了什么吗?我可以是路过,也可以没去过——你呢?”
  他那双盛着笑意的眼似在笑他天真。
  邬烬倏地明白过来。
  从头到尾,这男人就没怕过他出去说,甚至无所谓他去和谁说,昨晚的那句威胁,不过是在吓唬他。
  他轻眯了下眼,笑了,“我不是来威胁你的啊教官。”
  他抬手覆盖住了虞凡白的手背,道:“我只是想帮帮教官的忙,教官有什么需要,尽管麻烦我好了。”
  “那就麻烦你当做没看见吧,嗯?”虞凡白抬手轻抚他银发,顺着发梢往下,扣住了他后颈。
  那是腺体的位置。
  男人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拢住他的脖子,伴随而来的是控制感。
  看似征求他意见,实际上连拒绝的空间都没给予。
  两人脖颈相交,邬烬调笑着道:“要不……教官还是试试把我绑了沉湖吧。”
  两人呼吸相交,虞凡白从他眼中看到了迸发的跃跃欲试,像在说“有什么招你尽管来”。
  不仅爪子利,还有点小淘气。
  僵持之际,虞凡白笑了两声,松开了他:“沉什么湖,这校内可没湖让你沉。”
  那片刻的威慑就像是错觉。
  邬烬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像逗猫一样的在逗着他玩儿。
  他甚至没有过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去那儿。
  似是而非的话,半吓唬人半威胁,叫人分不清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好似不经意间就会落入了他的圈套。
  他抬手摩挲了下后颈,被触碰过的皮肤隐隐发着烫。
  档案室的夜晚,除了邬烬,没人知道,虞凡白清楚,也不会再有第三个知道他们那天晚上的事。
  虞凡白并不讨厌邬烬,虽然邬烬偶尔的会和他做对,但都是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罢了,不过这小打小闹,在公开课这天后,似乎演变得有点过了。
  训练器材坏了。
  虞凡白给大家演示的时候,差点压在了他身上,他身形灵活的一个后空翻躲过,沉重而宽大的器材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这要砸在人身上,恐怕得休养一两个月。
  现场一片惊呼。
  “虞教官!”
  “啊!”
  “我的天!”
  虞凡白从尘土飞扬中走出来,掸了掸肩头的灰尘。
  是绳索断了。
  断口处有着明显割过的痕迹,也许是小刀,也许是匕首,这两种东西都能够从学院中轻而易举买到,并且不惹人起疑。
  所有哨兵都会学习和刀相关的冷兵器。
  总之,断口不像是自然断裂的口子。
  他站在那群向导面前,径直和人群中的邬烬对上了视线,邬烬愣了愣,眸光躲闪了一二,旁边的哨兵们也面面相觑。
  在这一群年轻哨兵中,他感到了几缕恶意心虚的气息。
  “吓到大家了。”虞凡白唇边挂着笑,“看来今天的训练很难继续下去了——得找出是谁搞了破坏,耽误了大家了训练啊,有人知道是谁吗?”
  没人站出来。
  他让所有人举起手,从第一排走过去,他分析着他们所透出来的情绪,紧张、害怕、躲闪心虚……最终将目标定格在了几个人身上,从邬烬和另一个哨兵身上搜出了一块锋利的小铁片。
  那个哨兵企图偷偷丢掉,被他看见了。
  邬烬说他不知道。
  其实这件事虞凡白并没有多生气,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他好像待人待事都能格外的宽容。只是需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只有吃了苦头,他们才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背着手站在他们面前。
  “你们如果不服气,随时可以挑战我。”
 
 
第234章 可爱
  “该死,应该把铁片丢掉的!”受罚的哨兵累得不行,恶狠狠的喘着粗气,在床铺上躺下,“下次一定不会让他再抓到把柄。”
  “要不算了吧,他罚人简直太魔鬼了……”
  哨兵面上不高兴,那人便没再往下说。
  哨兵又有点不满的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玩着鲁班锁的年轻男人,“邬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就这么把我供出来了。”
  年轻男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桌边,凳子腿一晃一晃,懒洋洋的,提不起什么劲儿,闻言也只掀了掀眼:“我说什么了?”
  他只是告诉了虞凡白,他不知道。
  虞凡白信了,他有点高兴。
  但也有点不高兴。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他能够细细品味。
  “我说了,别做那种事儿。”
  邬烬兴致不高,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也只有哨兵气头上,不太有眼力劲儿:“你什么意思?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不看他不爽呢?”
  是的,下午他拿着铁片得意洋洋的跟他说着他的整蛊计划,说要为他出口气,因为虞凡白经常罚他,他收了他的铁片,让他别多事儿。
  不想他已经先斩后奏的做了。
  虞凡白只罚了哨兵,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
  哨兵心里肯定不舒服。
  “为了我?”他嗤的笑了声,“别拿我当幌子,我还犯不着你为我出头。”
  他看得通透。
  哨兵不过是被虞凡白罚了几回,借着他的由头,想报复虞凡白罢了。
  哨兵表情变得有些许的阴沉。
  来了还没一个月,哨兵们都很喜欢邬烬。一个班的哨兵,总有那么几个突兀的存在,过于优秀,亦或者过于垃圾。
  前者是领头羊,后者是叫人不屑。
  邬烬显然是前者。
  在宿舍进行夜谈时,他没和人谈论过他的家庭,他的过去,第一天在教官手下一次又一次顽强地爬起来,就足以让一众哨兵心服口服。
  邬烬有些心不在焉的。
  虞凡白没罚他。
  他信了他。
  他是不是有一点儿认出他了?
  邬烬知道他这是在妄想,又克制不住的这么想。
  第一次见面,他就认出他了。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他就认出来了。
  虞凡白还没入睡。
  下午器材一根铁丝刮到了他手背,他去医务室扎了一针,还被校医室那老同学给嘲笑了,嗯……有够丢人的。刚洗了澡,他处理着手背上的伤口。
  器材损坏还得上报,等会儿还得填表。
  房间里点着灯,他听到一阵细微声响,很轻,他停下手中动作,走到窗边,“唰”地拉开了窗帘,阳台的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条缝,风从窗外刮了进来。
  夜色当中,灰色矮小的身影捂着眼睛趴在地上,背对着他撅着屁股,仿佛这样就能隐藏住自己的身影,掩盖自己刚才扒门的行为。
  这是……猫?狗?二哈吗?
  那道灰色身影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被这风吹得冷的,还是害怕胆怯,看起来很胆小。
  但这儿楼层可不低。
  灰扑扑的身影挪了下爪子,偷偷朝后面看了眼。
  见他还在,又嗖的把脑袋转回去。
  虞凡白打开了阳台门,轻而缓慢的脚步声响起,走到了那瑟瑟发抖的身影后,虞凡白拎起了它的后颈。
  身体悬空,这小家伙都没把爪子放下来。
  掩耳盗铃。
  拎起来,他才发现这不是猫猫狗狗,是一头狼,再一看,不是普通的狼。
  谁的精神体跑错了门?
  他拎着它到了阳台边上,手腕传来痒痒的触感。
  这小家伙像察觉到他想丢掉它,拿尾巴圈住了他的手腕。他拎着他的后颈肉,抬到自己眼前,小家伙呜咽了声,虞凡白发出一声轻笑。
  阳台门关上,狼崽子在地上滚了一圈。
  虞凡白坐在书桌前,准备写报告单,那小狼崽子又跳上了桌子,拿脑袋拱了两下他的手背,蹭了蹭他手背上的伤。
  没怎么用力,倒有几分憨态可掬。
  小家伙蹭来蹭去,都没能分散了虞凡白的注意力,蹭累了在他手边打了个盹,到了后半夜自己走了。
  哨兵宿舍……新兵?
  虞凡白关上了窗。
  放任精神体乱跑可不怎么安全。
  隔天,他把器材损坏的报备递了上去,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解决起来也不算难事,他把表格递上去,校领导宽慰了他几句,让他别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新来的哨兵里面总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虞凡白知道,那个哨兵是贵族家的孩子,他们并不会追究他弄坏的是多么昂贵的训练器械,没受伤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件事处理起来快,后续影响多少还存在。
  伯爵大人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在这儿还习不习惯,又问他他家小儿子训练得怎么样了。
  校医室内,虞凡白坐在桌边回着消息。
  “你和伯爵的小儿子见过面了吧,我说,你又不是养孩子的,他家一个两个的让你照顾小孩儿是什么意思?”校医是个向导,平日除了疏导工作,处理的都是外伤。
  虞凡白道他也许看起来很会养孩子。
  “你感觉他人怎么样?”
  人怎么样?
  虞凡白回着消息的指尖轻微的停顿了下,笑道:“挺可爱的。”
  可爱?
  门外,刚走到门口的哨兵脚步顿住,下意识收敛了自己的气息。
  “他不是一直跟你为难吗?”
  “我还能被他欺负了去?”虞凡白似觉好笑,道,“一点儿小把戏,估计……”
  他又停下了。
  “估计什么?”校医追问。
  虞凡白说“没什么”,只是觉得银发哨兵长着一副写着“想被疼爱”的模样,这种话说出来就不合适了。
  这种词汇,也不适合用在意气风发的年轻哨兵身上。
  校医也没追问。
  “他是不是就是一直跟你为难的那个呢?”他知道的消息显然比别人多点,他道,“他这么不喜欢你,你干脆也让他吃点闷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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