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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放精神体出来?
  邬烬眼帘半盖住的眸子一动,扯唇嗤嗤的笑了声:“过把手而已,还不至于到那地步吧。”
  旁边的人把冰块隔着毛巾敷在他背上:“你背都青了,看着都疼。”
  “小伤小伤。”邬烬敷衍着道了两声,有些走了神,唇边挂着一抹笑。
  边上哨兵见着,和另一个哨兵眼神交流。
  这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都成这样儿了,还笑?
  教官宿舍两人一间,虞凡白的宿舍正好只有他一人,一天训练结束,他去洗了个澡,水流从头顶冲下,让他脑子陡然清明许多。
  他来学院还有任务在身。
  学院可能出了反叛军——反叛军,它们是一个团体,以制造混乱为乐,最近外面几次乱动,他查到了点儿东西,但就在往下查时,上面封了口。
  他撑着墙壁,看到了手背上红色的划痕。
  初时不显,这会儿变得微微红肿了起来。
  小狐狸挠人不疼,爪子挺利。
  不过今天被打得不轻,明天不知道能不能起得来。
  很快,他发现他低估了哨兵的恢复能力,邬烬不仅按时集合,站得笔直,精神头好得根本不像昨天和他交手被打趴。
  不仅精神头好,挑衅劲儿头甚至更甚。
  校场,今天基础体能训练结束,接着是二人对战演习,他需要一个人上来做他的对手,昨天那一场给哨兵们留下了点儿阴影,以至于今天冒头的又是昨天的人。
  “我来。”邬烬往前一步,跨出队列。
  虞凡白也没拒绝,他让大家看好他的动作,给他们演示了一遍,别人都看清楚了,身在局中被撂倒的邬烬说不清楚,“再来一次啊,教官。”
  热衷于搞事的反派属性或许此刻初露端倪,虞凡白没有不耐烦,伸手拉他起来,“不清楚的话,看看他们怎么练的吧,邬烬同学,来这儿要学会自己动脑,不能一直依靠别人重复给你看,上战场会死得很快。”
  他把他拉起来,邬烬却没松开他的手,“教官,你摸摸我的手软不软。”
  靠!心机!
  哨兵们纷纷腹诽。
  软不软的,这么摸摸不出来,只能摸出来挺糙,虞凡白紧捏了下他的手,他手一麻就松了力。
  虞凡白收回手,睨向一旁的哨兵们,道:“两两一组,可以开始训练了——你的手软不软,可以问一下你的哨兵同学。”
  后半句话是对邬烬说的。
  哨兵们低低发笑。
  邬烬眯着眼,轻哼着笑。
  “开始吧。”
  虞凡白明明看起来比哪个教官都温和,哨兵们却有点发怵,经他一提醒,笑完都纷纷动弹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天让邬烬丢了个面子,虞凡白每次课上,邬烬都会捣鼓些乱七八糟的动静,折腾到最后,自己不是被罚跑圈就是做俯卧撑,每回他还乐此不疲,精力也比一般哨兵旺盛不少。
  还挺记仇。
  虞凡白是他们的教官,但并不负责他们每一个课程,文化课方面他们有专程的老师。
  邬烬是一个有天赋的哨兵,等级大概也在s级以上。他在别人的课上很安分,甚至那些老师很喜欢他,觉得他又聪明又努力,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的优等生。
  这都让虞凡白觉着他是不是误解邬烬了。
  但并没有。
  “我听人说你把新兵揍惨了。”身旁一个胡子拉碴的哨兵端着餐盘坐下,是隔壁班的吴教官,他笑道,“虞上校手下也留留情吧,新兵蛋子懂什么,就想跟你多亲近亲近。”
  “我也只是想和他们多亲近亲近。”虞凡白道,“大家可别误会我了。”
  吴教官跟他说,他要是管不住那些新兵,可以去找他,“我在这儿这么多年,管他们有的是经验。”
  虞凡白谢过他,就听到一声“虞教官”,他回过头去,见邬烬端着餐盘大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这儿有人吗?”
  和列车上那笑相差无几。
  没人吃饭的时候会想跟教官坐一块儿。
  虞凡白说“没人”,邬烬就在对面坐下了。
  来得晚了,食堂饭菜都不剩多少。
  他今天又被虞凡白罚了。
  吴教官往他那张脸看了两眼,除了因为那张脸长得格外好看以外,没有别的原因。
  伯爵家找回了小儿子人尽皆知,但小儿子长什么样没几个人知道,邬烬不主动透露,基本不会被人认出来。
  邬烬:“教官刚才在聊什么?”
  虞凡白觉他又是不安分了。
  吴教官笑笑,逗他道:“你们班是不是有个新兵和虞教官交过手来着?”
  “啊,有。”
  “他还挺厉害,敢跟你们虞教官打。”
  “还行吧,虞教官觉得呢?他厉害吗?”他笑眼盈盈望向虞凡白,一脸卖乖,谁能想到他在训练场上动不动就惹是生非。
  “嗯,”虞凡白似笑非笑的也跟逗着人玩一般,道,“厉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邬烬心里莫名不是那么爽利。
  食堂饭菜还不错,营养均衡,味道也还过得去,虞凡白是向导,多了一份甜点,只是那份甜点他一直没动。
  向导都喜欢这种甜不拉叽的东西。
  邬烬看到向导吃过,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的东西。
  “要吃吗?”虞凡白留意到他的视线。
  “那我就不客气了。”邬烬刚被罚完,这会儿饥肠辘辘,用叉子叉了一块马卡龙,在虞凡白的眼皮子底下塞进了嘴中,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不高兴的痕迹。
  齁甜。
  虞凡白只是弯弯唇,把那叠甜品放在桌上,推给他,“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吧。”
  好像不管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罢了。
  “我吃完了,慢用。”他拿着餐盘起了身。
  好几天了,虞凡白应付邬烬也摸出了点规律。
  哨兵五感敏锐,想必甜品在味蕾上也会放大数倍,虽然邬烬表情上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唉,你没事吧?”吴教官问。
  “没事。”邬烬牙都快甜软了。
  虞凡白背过身,勾勾唇,去放了餐盘。
  有时候也还是有点可爱的。
  邬烬每堂课成绩都很优异,他身体灵活度高,悟性强,别人需要费力完成的事,他轻而易举的就能完成。
  在哨兵当中,隐隐有以他为首的趋势。
  哨兵没那么好管教,除了邬烬,也有一两个刺头儿,但那一两个刺头儿都没邬烬这么棘手。
  没几个人会像他一样,第一次明知是吃了亏了,第二次还得再往上啃一口,没完没了的将吃亏当享乐,因此,哨兵们对他也甚是佩服。
  夜深人静,档案室内监控熄灭,架子之间,一道身影藏匿其中,虞凡白打着手电,手指快速划过档案,过目不忘让他很快分辨出哪些是已经看过的。
  忽而,他动作一顿。
  有人来了。
  他关了手电,猫着腰,藏在桌后。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又走远了。
  他没放松,不过一会儿,窗户开了。
  风从窗外刮进来,没有人进来。
  月光将影子照在地上,窗户上蹲着一道身影。
  “虞教官,这么晚不睡,在这儿躲猫猫?”饶有趣味的声音响起。
  被发现了。
  “一起玩啊。”那声音道。
  ——邬烬。
  “别躲了,我看到你进来了。”
  虞凡白没再沉默,“想怎么玩?”
  邬烬:“怎么玩儿,那都是你说了算。”
  虞凡白低笑:“是吗……”
  他起身的瞬间手电筒直向窗户上的人,光一晃眼,邬烬蹲在窗上,一手扒着窗户,一手抬手挡眼睛。
  他放下手时,面前一个扫堂腿过来,他身体后仰,差点跌落下去。
  他像成了那些满脑子草包的哨兵,还想了一刻,觉得他身段真漂亮。
  不待虞凡白乘胜追击,他扩散的精神感觉到了活物移动的轨迹。
  又有人来了。
  他一把拽住邬烬的衣领,把他拽进来,顺手关上了窗户。
  档案室的门开了,手电筒的光在室内扫了一圈,一排一排的照过去,角落,虞凡白和邬烬蹲在桌子底下,虞凡白把人束缚住,捂住了他的唇齿。
  怀里的人既动弹不得,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光源照到了虞凡白脚边,他心跳依旧维持着平稳,还能在邬烬脚要伸出去的瞬间,眼疾手快地勾了回来。
  脚步声远去。
  走了。
  邬烬也快被闷死了。
  他一松开手,邬烬就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气。
  虞凡白屈着腿,把手往他衣服上擦了擦,口吻听着温柔又无奈:“这么大了,怎么还流口水。”
  邬烬牙痒痒。
  今晚出现了这么一个意外,虞凡白也不可能接着行动了,邬烬出现在这儿,后来他成为反叛军头目,是从这里开始的也说不定。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学院路上,一个在前面走着沉思,一个在后面闹腾跳得高。
  “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我什么都看见了!”
  不该给个封口费?
  什么态度?
  他这是完全被忽视了?
  虞凡白停下了脚步。
  邬烬撞到了他身上。
  虞凡白转过身,他再嚷大声点儿,大家都知道了。
  终于被他给注意到了,邬烬脸上笑还没扬起来,被虞凡白捏住了脸蛋儿,虞凡白捏着他往自己一扯,扣着他肩膀转了个圈,面向另一个方向。
  “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吗?”他低沉的声线贴着他的耳郭,如一串电流从邬烬耳垂一路滑向了脊椎骨。
  他贴他贴得好近。
  像在档案室里那么近。
  唔,还是没有那会儿近。
  “一座湖,你喜欢湖吗?”虞凡白慢条斯理的问。
  邬烬耳朵被那呼吸熏得有些热,被捏着脸,说话也有几分含糊:“还行。”
  虞凡白说:“我在这儿,把你绑了,绑块石头沉下去,谁也不会知道。”
  “他们会以为你失踪了。”
  “乖一点儿,嗯?”
 
 
第233章 威胁
  ——“乖一点儿,嗯?”
  废墟之中,青年蹲在他身前,笑眯眯地揉了两把他的脑袋。
  “来,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那只手动作算不得轻柔,揉得随意,又大又温厚的覆盖住了他的脑袋,透着令人眷念的气息。
  他仰起头,仿佛从一片黑暗中窥见了一丝光亮。
  ……
  邬烬一觉睡醒,睡得一头凌乱,他打着哈欠下床洗漱,已经有哨兵在洗漱了,是那位一开始就得了虞凡白青眼的何同学。
  他拿起了牙刷,听到何同学跟他说了声早,他含着牙刷模模糊糊回了声“早”。
  “昨晚做噩梦了吗?”何同学问。
  “嗯?”邬烬吐了漱口水,“怎么这么问?”
  他说:“你昨晚一直在叫哥哥,你还有哥哥呀,都没听你提起过……”
  他声音渐低,只觉邬烬垂下眼没了表情,有一刹那变得阴沉又恐怖,他问:“你……不舒服吗?”
  邬烬吐出一口漱口水,抬眼又和平常无异,笑道:“没事啊,我都不知道我还会说梦话,打扰到你们了啊。”
  却是直接跳过了不想回答的问题,跳得顺其自然,让人不觉有异。
  “没有没有,那会我正好起床上厕所。”
  “那就好。”他说。
  何同学的脚步声远去。
  他走了。
  邬烬捧着一把水泼在脸上。
  那是多久以前?十年?还是十一年?
  掰掰手指头,才发现,啊……原来过去很久了。
  不该怪他忘掉了他。他想。
  今天一上午都没有虞凡白的课程,他下午有一节公开课。
  历经两周的训练,这是虞凡白来到学院的第一节公开课,学院未曾见过虞凡白真容的新兵蛋子比比皆是,占位状况非常激烈。
  还没到点儿,宽敞的教室便挤了不少人。
  “你真应该去看看,你制造了多大的混乱。”同行的宋连长打趣道,“大家对你的热情还真是前所未有的高。”
  虞凡白仪表堂堂,教官制服穿在身上,衬得他腿长腰窄,他笑了笑,道:“听课的人多,那不是好事儿?”
  “那也得真听课,你往那儿一站,谁还有心思听。”
  “宋连长对我讲课没信心?”
  “哈哈哈,我是对那群臭崽子没信心。”
  两人并肩往公开课教室走去,还没到教室门前,都能听到教室里闹哄哄的声音。
  “我听说虞上校长得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吗?有多好看啊?”
  “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向导能讲出什么来。”
  “你的哨兵癌可收收吧!”
  “咦?范欧文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最看不上虞教官了吗?”
  “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看不上虞教官了?”
  “上次你还说虞上校靠得都是他的哨兵!”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你能不能别提了,真烦人。”
  络绎不绝的议论声中,虞凡白踏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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