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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黎徊宴:“嗯。”
  嗯?嗯就没了?
  好吧,还真没了。
  “你助理那边,不给他发个消息?”傅星戎问。
  黎徊宴:“他应该已经睡了。”
  傅星戎:“啊……这样啊。”
  话题戛然而止。
  两人静静坐着,房中光线开得不是很亮,电影屏幕上的画面清晰了些。
  这接吻时间是不是太长了?还在亲呢。
  傅星戎漫不经心拿余光扫了黎徊宴一眼,见他看电视看得认真,手随意一放,触碰到了他的指尖,他指尖蜷缩了下,没有躲开。
  傅星戎温热的手慢慢覆盖住了他的手背,又渐渐抽离。
  倏地,在他指尖完全抽离的那一刻,黎徊宴反手盖住了他的手。
  砰的一声。
  桌上矿泉水瓶倒了。
  都不是毛头小子了,不会看个接吻的画面就脸红,更不会看个电视就产生冲动,让人冲动的是空气中那充满暗示性的气氛。
  接吻暧昧的水渍声比起电视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衣服层层堆积,皱褶一层叠着一层。
  ……
  ……
  空气中余味未散,潮湿而温热。
  “这儿是怎么弄的?”黎徊宴趴在床上,轻抚着傅星戎手臂上的伤疤。
  傅星戎靠着枕头,想了好一会儿,“嗯……我回国那年,就是碰见你那年,在国外被枪弹擦了下。”
  擦了下——这伤看起来可没他说得那么轻。
  黎徊宴也明白了,傅星戎的“荒唐”,是哪方面的荒唐。
  “过两天等你谈完生意,去滑雪吗?”傅星戎转了话题。
  黎徊宴可有可无“嗯”了声,傅星戎问他给他拍的视频他都看了没,黎徊宴说看了,傅星戎道,等以后老了,还能拿出来回味回味。
  黎徊宴:“回味一下落差感?”
  傅星戎:“我老了那肯定也是老头里最好看的那一个。”
  黎徊宴扯了扯唇,笑自己还真想了一下老了之后和傅星戎一块儿看视频的场面。
  “怎么着?你还打算找年轻的?”
  “没。”
  “你那话几个意思呢?”
  “没别的意思。”
  ……
  漫长的夜色中,爱意无声增长,爬满了檐墙。
 
 
# 【向哨】腹黑向导攻×张狂恣意哨兵受 
 
 
第231章 考核
  列车停靠,车门敞开,一瞬涌上无数提着行李的年轻人。
  末端车厢,最末尾的位置,虞凡白抱臂靠在车窗边上,闭目养神,原本空荡的车厢因新上来的乘客而挤得爆满,他不由把帽子帽檐往下压了压。
  虞凡白无所事事地偏头看向窗外,身旁放置行李的两人已经聊了起来,或许和人熟络起来最快的方法便是聊八卦,两个大男人简单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得知目的地一致,且都是觉醒的哨兵,一下聊起了星网上的热议。
  “我听说塔塞伯爵接回来的小儿子也要进塔里学习了,不知道会不会在这儿跟他碰上,还挺好奇他长什么样的。”
  “是吗?”
  “对啊!你不知道吗?这件事都是半公布了,说起来还真是唏嘘,那么小就被弄丢了,最近才刚找回来——要我说,那保姆还真是罪大恶极,让人家伯爵家的小少爷在外面流浪了那么久。”
  “啊……”
  “你别不信,网上都这么说。”
  “网上还说什么了?”
  “还能有什么,哦对了,塔塞伯爵家原本给那大儿子的向导,你知道吧?虞上校啊!他可是我偶像!据说小少爷一回来,订婚机会就给他了。”哨兵痛心疾首。
  “是吗?你很喜欢那个虞上校?”
  “当然了!”说起虞上校,哨兵滔滔不绝,简直能说上三天三夜,无他,虽然这位虞上校身为一个向导,但在战场出色的战绩,就足够让崇尚暴力文学的哨兵忽略他向导的身份。
  “是吗,真是厉害。”
  虞凡白听出来了,接话这个完全就是个捧哏,故作惊叹的语气略显做作,偏偏另一个人完全没听出来,说得意犹未尽。
  有人喜欢虞上校,自然就有人看不上虞上校,觉得一个向导,上战场靠得也不过是他的哨兵,不可能有多强悍。
  每每讨论起“虞上校”这个话题,无论是星网还是现实,都是两极化。
  另一道声音插进来道:“没了宿宾鸿,他什么也不是,宿宾鸿好像也不是特别喜欢他吧,不然怎么把他拱手让人了?”
  是的,没有一个哨兵会容许将自己的向导让给别人,更何况是并肩作战过的向导——向导和哨兵是共生的,哨兵精神力长年累月处于高度敏感状态,需要向导定期的梳理安抚,而向导战斗力普遍不如哨兵,大多数都生活在一个被保护的温室下,愿意前往战斗前线的少之又少。
  向导都愿意为哨兵做到这种地步了,哨兵还把他拱手让人,那不就是看不上吗。
  一个哨兵真想留住向导的话,哪怕用功绩去换取别的利益,也能够补偿那位被弄丢的小少爷,而不是拿婚约去补偿。
  虞凡白抱臂姿势未变,被迫听了两嘴和自己有关的八卦,也没打断,唇边似笑非笑的勾了道弧度。
  初出茅庐的哨兵们为了素未蒙面的虞上校争执不下,闹哄哄的车厢一时变得更热闹,直到列车员上车,扯着嗓门让他们坐好。
  “要开始检票了,都给我回座位上去!”
  列车几乎每年这个期间,都会有哨兵起冲突的事件,哨兵们五感敏锐,身体爆发力强,宛如行走的人形兵器,未曾受过训练管教的哨兵谁也不服谁,一有摩擦就容易生事,于是安排的列车员也凶悍多了。
  刚踏上旅程的小兵仔们还算守规矩,如小鸡仔一般一哄而散,虞凡白耳边清静下来。
  “你好,我可以坐这儿吗?”
  捧哏的声音。
  这道声线太有特色,低沉磁性又略带几分笑,以至于虞凡白听一耳朵就听出来了。
  年轻哨兵一头银发,眉眼带笑,眼尾上挑的眸子似狐狸般,笑意又不达眼底。
  习惯性伪装的和善,虞凡白很快做出了判断。
  “这儿没人吧?”对方指了指另一边的座位,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道,“我的位置被人占了。”
  虞凡白拎着黑色的背包,往旁边座椅上一放,他明显不想有人打扰的状态,语气倒是温和:“你可以去前面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个好位置。”
  列车发动了,车厢晃了两下。
  “拜托了,我的行李都在这儿。”对方做可怜状,尾音都沉下去了几分,又没多可怜,反而有些散漫轻佻,求人也没个求人样儿,“阁下人美心善,帮帮忙吧。”
  帽檐遮了虞凡白半张脸,他下半张脸唇角轻勾:“你都这么说了,不让你坐,倒彰显得是我太不讲情面了。”
  “怎么会呢。”
  他一拿开背包,男人就坐了下来:“多谢——我叫邬烬。”
  听到这个名字,虞凡白微滞了一秒,不曾泄露分毫异样。
  邬烬,他知道这个名字,不仅知道,这个名字还和他关系匪浅,正是传闻中和他订婚的那位伯爵小少爷,以及——
  升级流小说《谁与争锋》的反派军头目,上天入地,能力不凡,一个致力于干翻主角团,热衷于搞事儿的顶级哨兵。
  说来,这还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碰面。
  “嗯。”虞凡白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他却似没眼力劲儿般,追问了一句“你呢”。
  “乌鸡先生。”虞凡白道,“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一个人坐吗?”
  “我叫邬烬。”
  “因为一个人会比较安静。”
  “……”
  邬烬意识到这位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只在意自己有没有把自己的诉求说清楚,并且言语里是希望他遵守的意思,虽没有强迫意味,又叫人有点不爽。
  毕竟没人喜欢被忽略的感觉。
  “列车下一站到站还很长,不觉得无聊吗?”邬烬一双狐狸眼轻轻眯着笑,“我可以陪你解解闷啊。”
  虞凡白这才看了他一眼,邬烬亮亮的眸子一直落在他脸上。
  陪他解闷,还是给自己解闷可不一定。
  “不想告诉我名字也没关系。”他似说悄悄话一般压低声线,“虞上校——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虞凡白不发表意见:“没见过的人,怎么妄加评论。”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刚才可是有一群哨兵差点为了他打起来。”邬烬道,“真是了不起的向导。”
  这话虞凡白莫名听出了几分讽刺,语气轻轻的,又不太像。
  “你觉得呢?”他问。
  虞凡白并不接茬,不说好坏,道:“我觉得你的观点很有趣。”
  列车员来检票了,虞凡白坐在里面,他拿出手中的票,邬烬顺手就帮他接过去了,他瞥了眼男人侧脸,看起来哪哪儿都是问题,又似哪哪儿都没问题。
  ——“你觉得呢?”
  他想引导他说点儿什么,虞凡白很确定。
  不过他应该没见过他才对。
  他的身份一直保密,并没有照片流传出去过。
  嗯……虞凡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位伯爵大人好像托他好好照顾一下刚回家的小少爷,据说这位小少爷在外吃了不少苦头。
  粗略一看,小少爷身上穿的衣服质地都是上乘的,眉眼间也没有受过苦难被蹉跎的厚重感,甚至和他对上视线后还会朝他盈盈一笑。
  称得上没有阴霾的小少爷。
  虞凡白阖上眼,潦草地回想了一下那本书。
  那本书是一场意外后的产物,如果不是后续剧情真如它所言,他或许不会当真——伯爵家闹出了弄丢孩子的丑闻,但实际上,并非是弄丢了孩子,而是抱错了孩子。
  现在那位所谓的贵族大少爷,不过是假少爷罢了,伯爵家养出了感情,不舍得将他剔除家族,才出此下策,对外称是弄丢了孩子。
  也只能骗骗普通人罢了,圈子里稍稍有心打听,那都能打听个清楚。
  可惜,真少爷不是那本书的主角。
  “它”所描述的世界里,主角是宿宾鸿。
  宿宾鸿自小各方面表现优异,身为贵族,成年后被分配到了属于他的向导,可这一切都在那一年被打破了,他的父母接回了一个哨兵,告诉他是他的弟弟。
  直到某天夜里,他窃听到了父母的谈话,邬烬根本不是什么孪生弟弟,他才是他父母的亲生孩子,知道真相的宿宾鸿天塌了。
  他无法相信,也只想装作不知道。
  可邬烬也知道了真相。
  他抢夺了他的一切,父亲、母亲,连他的向导他都想要,他开始恐慌失去所有,他想要变强来守护属于他的一切。
  而他、虞凡白,就是那个被抢夺的倒霉向导,在“它”的世界里,他一心只有宿宾鸿,会在某一次任务执行中死在为主角宿宾鸿挡刀而亡,连尸体都未曾留下,被异种分食,尸首无存。
  伯爵说他家小少爷吃尽苦头,并未说错,在那本书中,简短的描述过邬烬的前半生,由此来为他的后半生做铺垫。
  邬烬的前半段人生,都在生死线上挣扎,活着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他自有记忆以来,就生活在难民区,那里是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肮脏的水沟,永远发臭的小巷子,阴影如影随形,他从没感受过一丝温暖。
  这些塑造了他心里的阴暗面,让他成为了反社会分子。
  他成为反派军团头目后,一次又一次的给宿宾鸿捅了不少篓子,不止宿宾鸿,上流社会中不少贵族都受过他的荼毒。小时候别人给他制造阴影,长大后变成了他给别人制造阴影。
  这位看起来没有阴霾的小少爷,瞧着倒是不太像那本书里后期描写的大反派。
  巧合吗?
  虞凡白不太相信他坐在他身旁会是巧合。
  刚才检票的时候,他手上票的位置可不是那个女人坐的地方。
  不过他没有戳破。
  “砰”!
  一声巨响在车厢响起,车厢一刹安静了下来,往声源处望了过去,戴着头套的几个男人拿着枪支闯了进来。
  “不许动!”
  “举起手来!闭嘴,不要叫!”
  “都给我站起来!把东西拿出来,快点!”
  凶神恶煞土匪一般的男人们开始掠夺他们的财产物资。
  “我们好像碰到劫匪了。”邬烬压低声音提醒虞凡白道,“快把值钱的东西藏藏。”
  还真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爷。
  这在旅途中很常见,一些刀口舔血的人都以此谋生。
  一个哨兵气不过反抗,被枪支一敲头,“啊”的惨叫了一声,趴倒在地。
  车厢静默无声。
  一个哨兵,居然被一招就干倒了!!?
  虞凡白站在车厢位置中,眸子扫过在场的人,有人反抗,有人放弃抵抗,还有人抱头哽咽认怂。
  “哇!”妇女怀里的婴儿哇哇大哭,惹得劫匪注意到了他们。
  “这孩子应该能卖不少钱,长得还挺白嫩,你——”他指了指列车员,“过来,把它给我抱着。”
  “不要,不要!”妇人见他们打起了孩子主意,一下四神无主,“不要带走我的孩子,钱我都给你!”
  车厢一声巨吼响起,车身一震,只见一头黑熊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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