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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虞凡白不讨厌他这份轻狂,轻勾了下唇角:“那就祝你成功了。”
  邬烬说他看起来很会玩这种躲躲藏藏的枪。
  听着不像是好话,又着实是一句夸赞。
  虞凡白道:“狙击步枪很方便,在战斗中不可或缺,它能让你隐藏自己的身形,不会被敌方轻易发现,他们为了找你,会四下张望,一举一动都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在你的股掌之间,当你击杀那一刻——”
  “嘭”!
  玻璃窗户被射穿,几道裂痕自窗户上蔓延。
  子弹射穿了展览的玻璃柜台。
  明亮的会所当中,人群慌乱逃窜,抱头躲在桌子底下,尖叫声接连不止。
  穿着昂贵礼服的女人们提着臃肿的裙摆,大肚便便的男人们抛下女伴,大难临头各自飞,在望远镜的镜头下,他们就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丑态毕露。
  展览台上,被射穿的畸变种看不清原貌,刚孵化出来,还没长成就死在了上面。
  这是一场变异种展览会。
  满足那些过得太过安逸的贵族老爷们的猎奇心理,属于帝国的灰色地带。
  有需求,就有供给,已然形成了商业链。
  富丽堂皇的会所中,衣冠楚楚的人们狼狈,远处夜色笼罩的屋顶之上,向导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幕。
  附近哨站的哨兵们差不多该来了。
  虞凡白用智脑编辑了一条消息,只有几个简短的数字暗语,发送出去,收了架在屋顶的狙击枪。
  再过不久,或许他们会找到这儿。
  他收拾干净了地上的弹壳,行云流水地撤退。
  附近哨站的哨兵们很快来了。
  他们整齐划一的走过长长的街道。
  街道对面,迎面走来的男人一袭黑衣,清瘦高大,戴着的兜帽遮了大半张脸,他背着大大的琴盒,和他们擦肩而过。
  无一人察觉不对。
  宿舍楼关了灯,四下一片黑暗。
  虞凡白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门锁的瞬间,抬了下眼。
  房间里有人。
  黑漆漆的光线下,阳台门敞开,窗帘飘飘荡荡被风吹起,房中桌边,邬烬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从他开门起,唇边弧度逐渐扩散,仿佛猫见到了老鼠的兴奋。
  “晚上好啊,教官。”
  宿舍已经到了熄灯落锁的时间了,不该出现的家伙出现在了这儿,这代表着他接下来有麻烦了。
  虞凡白回手关上了门,落了锁,身影逐步接近。
  “是你啊。”他低沉的嗓音在夜里虚无缥缈,“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邬烬:“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倒是教官你——这么晚了,去了哪儿?”
  虞凡白说:“干了点大人的坏事儿。”
  邬烬:“什么坏事儿啊?也说给我听听呗。”
  虞凡白:“真想听啊?”
  邬烬:“想。”
  虞凡白俯下身,摸了摸他脑袋,骨节分明的掌心一路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邬烬眼神往旁边瞥了瞥,觉得有点痒,想躲,虞凡白却不给他躲的机会。
  强势而有力的掌心固定着他的脑袋,扣住了他的后颈,邬烬身体前倾,虞凡白俯身在他耳边道:“都说是坏事儿了,怎么能说出去呢。”
  那大拇指摁着他的喉结:“知道的太多,那是要被杀人灭口的,小朋友。”
  邬烬喉结滚了滚。
  他觉得他们这样有点暧昧。
  虞凡白手上是淡淡的肥皂香,袖口又散发着点火药味。
  “我不小了,教官。”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虞凡白眸子温润,邬烬眼中泛着亮,他舔了下唇,道:“你不觉得,我们也很适合聊点大人的话题?”
  压低的尾音有些飘,略显得玩世不恭。
  似半点没察觉到他对他的威胁。
  虞凡白腰间一紧,垂眸见邬烬的精神体溜了出来,有人半腰高的狼,把尾巴缠绕在了他腰上,他觉得邬烬不是想“聊点”,是想“干点”。
  他似笑非笑:“说说,你想聊什么大人话题?”
  邬烬:“今晚的事儿,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虞凡白:“所以呢?”
  邬烬支着脑袋,偏头扬笑:“教官要不要贿赂一下我?”
  他抬起手,握住了虞凡白的手腕。
  “你这里好像……有点火药味儿。”他又顺着虞凡白的手指,一寸一寸摸着他的骨节,轻嗅着道,“洗过手了吗……洗手液的味道,好像在哪儿闻过啊。”
  虞凡白指尖一拢,握住了他的手。
  “邬烬同学。”
  他一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眸中含着惺忪笑意,垂下脑袋。
  “可以帮教官保密吗?嗯?”
 
 
第239章 暧昧
  再一次被他撞见了。
  虞凡白之前怀疑过邬烬是不是他们那边来监视他的,不过这怀疑很快打消了。
  他不像是帝国政界那边的人,目前也不像有“它”那个世界里描述的那么危险,他接近他,可能只是单纯的觉得有趣,觉得好玩儿。
  毕竟,在那本书里,邬烬一直都是一个愉悦犯的反面形象。他唯恐天下不乱,哪儿有乱子往哪儿钻,大抵是那趟列车上开始,邬烬就盯上他了。
  又或者更早。
  一个和他“哥哥”有牵扯的向导,这点或许就足够让这小家伙对他感兴趣了。
  自己从小流浪在外,身份被另一个人占据,本该属于他的一切,都被别人所拥有,甚至在他出现之后,那个人依旧还过着如从前的生活。
  他心里真的能保持平衡吗?
  在虞凡白看来,那本书里,他所谓的“抢夺”发展很合理。
  包括把他从“哥哥”手里抢过来。
  虽然是他们俩假兄弟的事儿,但在虞凡白拥有“宿宾鸿的向导”这个头衔的时候,他就注定不可能置身事外。
  不过邬烬倒比他想象中的可爱。
  他手指扣在邬烬指缝,低垂着眼帘,见邬烬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色,别开脸,散漫道:“也不是不行,我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那就是可以商量,但得看看你态度的意思。
  虞凡白扣住他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考虑什么?”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邬烬微张着唇缝,呼吸似有若无的蹭过他的指尖,“就……考虑一下。”
  虞凡白轻笑了声,指腹摩挲着他下巴。
  邬烬也觉着自己说的话跟失重了一般,他补充道:“你总得给人点空间思考一下,才好谈条件吧。”
  “嗯。”虞凡白带着点笑音,松开了他,“行,你慢慢思考吧,我去洗个澡。”
  他直起身,把腰上勾着他的尾巴摘下,顺手从床边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他把那件沾了硝烟味的衣服扔进了脏衣篓。
  手上洗手液的味道……
  他闻了闻。
  这味道不浓,不过那边公用洗手间的洗手液味道确实独特。
  有些事情,做得再严谨,也会露出一点儿馅。
  哨兵还真是一群狗鼻子。
  但要从承载过量的大脑记忆里记住这么细致的东西,邬烬……还真是不简单啊。
  他打开了花洒,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
  门外,一狼一人相互依偎。
  邬烬有点懊恼刚才漏了怯。
  又觉精神体没用,人家拿手轻轻一拨,乖得跟狗似的就松了尾巴。
  当浴室里的水声模模糊糊的响起,邬烬垂落的睫毛一顿。
  他还在这儿呢。
  虞凡白就这么放心的在里面洗澡?
  他的虞教官对他是不是也太放心了点儿?
  他瞥了眼旁边的精神体,一把摁住了它的脑袋。
  竖什么耳朵。
  虞凡白洗完澡,套上衣服从浴室里出来,邬烬的精神体已经不见了,邬烬坐在椅子上,身体后仰靠着椅背,看着天花板晃悠着。
  凳子后两条腿承重,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响。
  湿发擦拭得没再滴水,垂落虞凡白眉间,黑色背心只盖住了身躯部分,手臂肌肉裸露,轮廓上依稀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
  他是一个向导,但单单这么看,体型和哨兵相差无二。穿上衣服显得斯文,脱下衣服后也散发出了力量的性感。
  邬烬看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想好了吗?”虞凡白主动问了他一句。
  “啊。”邬烬还没反应过来的接了一声,“想什么?”
  “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虞凡白说。
  向导都这样?洗个澡出来唇红齿白的。
  想什么了?
  在他洗澡的这十几二十分钟的间隙,邬烬什么也没想,但他不能让虞凡白知道他什么也没想,他道:“这不应该你来想?是你有求于我啊教官。”
  小少爷这会儿倒是机灵了。
  “我倒是可以随你来,你想知道我今晚去了干什么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这样让我有点没安全感。”虞凡白说。
  邬烬:“怎么没安全感了?”
  “才说好的事儿,自己转头就忘。”虞凡白说,“我怎么能保证,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下一回,会不会就这么‘忘了’,把我的事儿说出去。”
  邬烬说:“我说话算数。”
  虞凡白在床边坐下,面露犹豫,沉吟片刻,道:“要不这样吧。”
  邬烬看向他。
  他偏头微笑着道:“你也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这样的话……”
  他双手合十,指尖错开,十指相扣:“我们之间就算是建立起初步信任了。”
  十指相扣的双手手背上泛着青筋,紧密相连的落在邬烬视线中,从热气氤氲的浴室出来,他的指尖被熏得有点红,这简单的手势从这双透着清冷感的手里做出来,透出一分暧昧来。
  交换秘密,建立信任。
  那合十的双手分开,虞凡白双腿交叠,似笑非笑地支着脑袋,“怎么样?”
  刚洗过澡,未经打理得黑发落下,显得更为年轻了些,这模样,和邬烬记忆里的人简直重回在了一起。
  邬烬闻到了浴室里飘出来的淡淡香味,一下一下冲击着鼻息,他耷着眼帘,思索片刻。
  虞凡白也不催促。
  邬烬起身,拉着凳子到了虞凡白面前,长腿跨上去,双手叠在椅背上。
  “我曾经,在地下场打过几年的黑拳,为了……”他停顿了一下,唇边扯开了笑,看向他道,“赚钱,打架功夫差不多是那会儿练起来的,不过后来那儿被清查了,那是我干的——”
  打黑拳赚钱,这对贵族来说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儿。
  对邬烬来说不见得。
  他钻了空子。
  虞凡白知道打黑拳,那种地方……那个时候的邬烬应该还没成年,对一个小孩儿来说,这种成长经历算得上黑暗了。
  邬烬说因为那儿的老大看上了他,想收他做干儿子,干儿子哪能是什么正经干儿子,“我呢,还是比较喜欢虞教官你这样儿长得好看的,自然就誓死不从了。”
  前半段听着是真的,后半段依着那轻佻的语气就不一定了。
  虞凡白没太较真的笑了下。
  “这个算不算……”邬烬双手合十,手上随意的重复了下虞凡白之前的动作。
  虞凡白看着他这模样,又觉有趣得紧,他手肘撑着膝盖,说算。
  “所以接下来,我提什么要求,虞教官都该听我的吧?”邬烬说。
  虞凡白:“我可没答应过你这个。”
  邬烬:“………”
  “你耍赖?”他有些不可置信。
  “我说的是,建立信任。”虞凡白莞尔,他抬起手,指尖在唇边轻触,道,“这个秘密我会帮你保守的。”
  是的,虞凡白从头到尾,都没明确的答应过他什么。
  邬烬有些牙痒痒。
  瞧那表情都像是想扑上来给人咬上一口。
  “不早了。”虞凡白擦着头发起了身,摁了下邬烬的脑袋,指尖轻轻的擦过他发丝,“早点回去睡吧。”
  那力道跟一阵风似的,又叫人舒服得紧。
  “睡什么?”邬烬道,“我等你等了一晚上,宿舍那边门禁都下了,教官让我睡哪儿?”
  虞凡白:“你来之前,没想过这个?”
  邬烬拉着懒洋洋的语调,道:“毕竟我担心教官你嘛。”
  哪儿是担心他,分明是担心看热闹赶不上热乎的才是。
  虞凡白:“你也看见了,我这儿只有一张床。”
  邬烬:“都是男人,教官还怕我占你便宜?”
  虞凡白抬起眼帘,“占便宜?你想了不少啊,邬烬同学。”
  他倒还没想到这个层面。
  邬烬说他没想。
  虞凡白:“算了,去洗澡吧。”
  邬烬:“洗澡干什……”
  他反应过来,一下灭了声。
  虞凡白很爱干净,所以以前也经常都是不洗澡不准上床,所以,让他洗澡,是……
  虞凡白说:“再弄脏我一床被子,我就得跟你要赔偿了——还是你想睡桌子?我也没意见。”
  他侧过身,眼神瞥了过来,眸中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邃,仿佛飘忽不定的风筝,引人去追逐,又让人抓不住。
  邬烬心说他又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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