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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那我等会儿穿什么?”他从鼻间哼出音问。
  邬烬站在充满虞凡白气息的浴室,再一想之前,哪还不明白虞凡白就是逗着他玩儿,他还当真了。
  他这人,既让人恨得牙痒痒,又让人心痒痒。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面上神情晦暗不明,咬了咬牙,狠狠闭了闭眼。
  从浴室里出来,邬烬脑子也恢复了正常运转,那床他都不用纠结睡哪边儿,虞凡白已经躺上去了,还多拿了一床被子。
  邬烬看着那张多出来的,叠得工工整整的被子。
  “你睡这边儿吧,我晚上可能会起来。”虞凡白说,“免得吵醒你。”
  邬烬:“哦。”
  他去擦头发,用的是虞凡白擦头发的那块毛巾。
  他感觉他们这样也很暧昧。
  碰过虞凡白头发的毛巾,又碰他的头发。
  啊……他们等会儿还会睡一张床。
  那样更暧昧。
  但是盖两床被子。
  好像就没那么暧昧了。
  但是睡一头,扭头就能看见,这还不暧昧?
  总不能脚对着脑袋吧,多不礼貌。
  ……
  虞凡白是不太介意和邬烬凑和睡一晚。
  邬烬把头发吹干回来了。
  “啪”的一声,房中关了灯。
  宿舍里这张床够大,不过由于两人身形都过了一米八,躺上去空隙感还是小了不少,能明显的感觉身边躺了个人。
  两人各睡一边,空气中格外安静,但又都知道对方没睡着,他们靠得太近,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虞凡白闭着眼,想起弹壳还在他衣服口袋。
  他做事儿不是丢三落四的人。
  邬烬刚才洗澡,应该没翻他的衣服。
  就算翻了,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床也跟着轻微晃动。
  “虞教官。”
  黑暗中,耳边传来邬烬的声音。
  虞凡白:“嗯。”
  “你怎么还在这儿备了两床被子?”邬烬问道,“给别人备的?”
  这旁敲侧击的,根本就差没直接问他是不是带人回来过夜了。
  虞凡白:“这个别人你指的谁?”
  邬烬:“我哪知道呢,谁没事儿在宿舍放两床被子。”
  “想象力很丰富啊。”虞凡白说,“你睡的那床是学院发的,这床是我自己带的,不小心多了一条,就这么简单。”
  邬烬“哦”了声,没了声音。
  隔了没多久,他又翻了两个身,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今晚干什么去了呢,不是说要……这个?”
  他双手抬在空中,合上示意了一下。
  夜色朦胧,轮廓也模糊,掌心合上的片刻发出了轻轻一声响,声响过后彰显得空气更为安静。
  邬烬偏过头,在夜色的遮掩下看向虞凡白。
  虞凡白平躺着,闭着眼,那睫毛抖动了两下,睁开了,邬烬说他什么都不说,那就太狡猾了。
  “我啊。”虞凡白说,“玩了会儿枪,m24,MK8瞄准镜。”
  邬烬等了会儿,确定他没了下文。
  虞凡白果然还是很狡猾。
  说了,又跟没说差不多。
  虞凡白知道,他不说,等明天消息传开,邬烬早晚也会猜得到,今天光闻他手就猜得七七八八了,但他又偏生让他猜,让他想,不直白的告诉他答案。
  跟在人心上播了个种子似的。
  “你说的那个故事,后来呢?”虞凡白唇边弧度微勾着,偏过头,“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很少会去过问别人的私事。
  一般都是别人乐意说便说,不乐意说他也不会强行过问。
  他也从来不说太多自己的事儿。
  虞凡白这人看起来温柔,能容忍人在他身旁进进出出,但实际上边界感很强,人觉得和他很熟了,但等到回过神,才会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邬烬早发现了这点——在他曾经丢下他离开的时候。
  但现在是他知道一切,而虞凡白一无所知。
  “可能死了吧。”邬烬说。
  虞凡白说:“这个结局听着还不错。”
  “你不怕吗?”邬烬压低的嗓音在夜里幽幽的,带着点故意恐吓的意味,道,“你身边躺着的人,身上说不定背负着人命呢。”
  亮爪子吓唬人呢。
  “怕什么。”虞凡白徐徐道,“我又没有认干儿子的癖好。”
  邬烬卡了下壳,说:“我也没认人当干爹的癖好。”
  “嗯,我知道。”现在应该也没人敢去当他干爹。
  两人间又静了下来,夜色中似有什么暗潮汹涌的翻滚着。
  片刻后,虞凡白听到他问:“虞教官,你睡了吗?”
  虞凡白说没。
  过了会儿,又听到他这么问了一遍。
  虞凡白:“如果你睡不着,我可以帮帮你。”
  邬烬:“怎么帮我?”
  虞凡白:“要我帮你的话,那你可能明天早上都起不来了。”
  邬烬觉得,他们果然很暧昧。
 
 
第240章 上头
  虞凡白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他一动,才蓦地意识到床上还多了一个人,这人圈地盘圈他被子里来了。
  邬烬睡得凌乱。
  被褥一截滑落到床边,一截还搭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冷了,他自己手脚一半在那半截被褥下,一半都钻进了他的被子,压在了他肚子上,沉甸甸的。
  他动一下,那手也顺着他身体的趋势往下滑动。
  虞凡白从被子里捞住了那只手。
  邬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床上一阵窸窣声响,他侧躺过来,腿一抬也搭了上来,但还没搭上三秒,嘴里就“嘶”了声,仿佛一盆冷水迎面浇下,让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腿睡麻了。
  像有千百只蚂蚁在血管里啃咬一般。
  “别……别动。”他摁着虞凡白,“我腿麻了,啧。”
  虞凡白也轻吸了口气。
  那膝盖抵着的地方有点儿尴尬。
  鲜少的窘迫状况。
  他膝盖稍抵着了他腿一下,年轻哨兵霎时间扭得跟什么似的,忽轻忽重的呼吸在他还吹在他耳畔,虞凡白就没动了,等着他自己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身旁的人身体没那么紧绷着僵硬了,呼吸也平缓了,手还扒着他没放开。
  “还没好?”他问。
  “嗯……哦,没呢。”邬烬离得近,脑袋占据了虞凡白半个枕头,嗓音带着晨起的低哑,“再等一会儿。”
  睡觉把腿睡麻了,虞凡白也是第一回见,也不知道昨晚邬烬得睡成什么样儿,两人以这个姿势躺着。
  虞凡白闭着眼,耳畔似有若无的呼吸擦过,他也没动弹,在人以为他又睡过去的时候,他问:“还没好?”
  邬烬:“急什么,要上厕所啊?”
  他胡乱四处摸着自己的被子,被子没摸着,手指蹭到了虞凡白的腰,为什么会知道是他的腰——
  虞凡白睡觉衣摆卷上去了一段,一截腰在被子里都是露出来的。
  邬烬一开始没意识到,还刮蹭了两下,直到那块肌肉陡然绷紧了,变得邦邦硬。
  “我……”
  他话都没说完,下一刻,整个人都被虞凡白给掀了下去,邬烬都没意识到得反抗,就乖乖的被给掀了下去。
  虞凡白从被子里扣住他的手,压在他枕边,膝盖抵着床,身影黑压压的压上来,在窗帘紧闭光线暗淡的房中散发着浓浓的压迫感。
  “哪边腿麻?”
  他问着,右腿膝盖压直了他的小腿,“这边?还是另一边?”
  邬烬两条腿跟没了知觉似的,除了一开始膝盖跳了下,之后就没了反应。
  “我觉得,你已经好了。”虞凡白牵起嘴角弧度,道,“是吧?”
  邬烬:“啊……”
  直到虞凡白松开他,下了床,把被子捡起来拍了两下,邬烬都还维持着那个躺着的姿势,双腿岔开着大字躺在床上。
  浴室里传出了水声。
  邬烬抬手盖住了脸,掀着被子猛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被子从他腰上卷着,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他从被子里露出一点脑袋,喘了一大口气。
  心跳得跟要爆炸了一样儿。
  虞凡白捧水洗了把脸,男人早上有点生理反应很正常,邬烬那反应,估计是没感觉到什么。
  睡觉不老实就算了,自己也未免太过没有自觉,一大早的瞎摸个什么劲儿,摸得也还挺起劲儿,在陌生的地方也能睡得那么实诚,把自己都给睡迷糊了,是不是也有点太过信任他了。
  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众人集结训练,昨夜邬烬没回宿舍,别人不知道,室友们却是清楚,还担心他会不会被记过,集结时却是见邬烬准时到了地方。
  邬烬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大家训练服有两套,都是轮着换,长得一样,也有犯懒的哨兵,一套衣服连着穿两三天,没人会注意这些细节,他们只关注邬烬昨晚在哪儿过的夜。
  “你昨晚去哪儿了?”
  “还好昨天没查寝,不然就完蛋了。”
  邬烬说着没去哪儿,眼神不经意的瞥向了场边休息的向导,又收了回来,收回来没两秒又看了过去。
  那几个哨兵好像经常去找虞凡白,他心想着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你听说了没,昨晚南区出了□□分子……”
  昨晚的事情传开了。
  传得比虞凡白想象中更快。
  连同星网上都被挂上了消息,从“□□分子”再到深度报道,勾出了一串展览会的内幕,才不到四十八小时。
  而其中的推手,不是他手底下人的安排。
  上头的人不会坐视不管,可这次压都压不住。虞凡白看过那篇文章报道,上面特意提到了办这场展览会的主办方的儿子,那个在考核中弄出乱子的贵族。
  热度一层叠加一层,一时引起了不小的讨论度。
  背后这人很懂得兴风作浪,勾起别人的探讨欲望。
  这样儿的人,他身边就有一位。
  不管外界传言乱成什么样,也影响不到哨兵们的训练,也对虞凡白没什么影响。
  但是……
  那天早上起来,虞凡白想起去翻找他衣服里的弹壳,没有找到。
  可能在回来的路上丢了,也可能被某个人拿走了。
  傍晚,训练结束。
  虞凡白被宋连长叫住,皇室那边来了人,展览会风波没停,那边查得事无巨细,罪魁祸首一直没抓到,相关人员都被调查了一遍。
  宋连长道:“别担心,只是叫上你去问问,毕竟他以前是你班里的人。”
  他指的是主办方的儿子。
  当虞凡白看到他办公室里来调查的人,还是熟人。
  果然,在这塔里,想要碰见简直太容易了。
  办公室里的哨兵转过身,窗外的风吹起他一头柔和的棕发。
  “凡……虞上校。”
  他轻唤了一声。
  曾经共事的二人,如今站在办公室两端,生疏又客气,宿宾鸿望向虞凡白的眸中神色复杂,而虞凡白温和又疏离,轻轻一颔首,道:“宿队。”
  “来,喝茶。”宋连长招呼道。
  宿宾鸿现在是帝国皇室护卫队里的人,份量不轻,虞凡白抬手示意道:“宿队坐吧。”
  这话一出,二人间宾主一目了然。
  宿宾鸿来调查,问的都是寻常话,那天晚上虞凡白去了哪儿,有没有人能替他证明,他班里的人有没有人外出过。
  虞凡白的回答都会一一被记录下来。
  他态度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隐藏了一些不想告知外人的事情。
  他太熟悉宿宾鸿,知道怎么应付他能够不让他起疑。
  学会观察是一个向导的专业素养。
  -
  球场喧闹,中间间隔线两边,哨兵们各站一排,抱着球扬着下巴,互不相让的看着彼此,气势汹汹,谁也不乐意退那一步,好像脑袋低一点儿都是怂了。
  边界线外,邬烬兴致缺缺的坐在台阶上。
  “烬哥,走,给他们一个好看。”
  “给谁好看啊。”邬烬不想掺和进去,道,“就一个场地的事儿,犯得着这么大阵仗呢。”
  “我们先来的,他们这样儿抢地盘,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斗殴会被记过。”邬烬懒洋洋的,毫无斗志,以过来人的经验道,“你们一个个也冷静点儿,别太热血上头了。”
  他声音不高不低,球场那边的哨兵都听得见,僵持着谁也没先动。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的叫了声“虞教官”。
  哨兵之间剑拔弩张的严峻形势稍稍松动。
  只见不远处,虞凡白和一个男性哨兵并肩走在一起,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教官旁边那个是谁?”
  “之前都没见过……好眼熟。”
  “啊,我知道他,我和他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加斯克尔伯爵的儿子……那位大少爷。”
  邬烬眯着眼,望着那边两人,眸色深邃不明,手里把玩着石子,犹如打盹的凶兽掀开了眼,气势都不一样了。
  他们八卦了起来,被忽略的哨兵就不好受了。
  “你们……小看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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