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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邬烬听明白了这是内涵他呢。
  叫他别一大早没事儿找事儿。
  怎么就没事儿找事儿了。
  他说:“教官你还挺狗咬邬洞宾啊。”
  嗬——隔壁桌哨兵倒吸一口气。
  虞凡白不怒反笑,轻晒着道:“邬洞宾,你还觉得自己很冤啊?谁是狗啊?”
  他是说小狗才咬人。
  别人听不懂,邬烬听懂了。
  想起那伤怎么来的,邬洞宾又不吭声了,埋头扒了两口饭,又觉着虞凡白这话说得怪暧昧的。
  “嗯?说话。”虞凡白垂着眼看着他头顶。
  这会学会闷声不响了。
  隔壁桌哨兵觉他这是在威慑,都眼观鼻鼻观心。邬烬觉着他这是在调情,被他那声音勾得心痒。
  这么多人呢。
  他想,怎么有一个人,能又讨人喜欢,又让人烦呢。
  让人忽上忽下的,真不痛快。
  又……蛮喜欢的。
  那点印子虞凡白当然不至于去趟医务室,去了得被里边那老同学笑上一年,邬烬这两天状态很好,这种状态好,不止包括训练间,训练之外的状态也极佳。
  具体表现为……很活跃。
  “教官,我这儿还有点不太懂,你要不教教我?”
  “虞教官,你看我这姿势够不够标准?”
  “教官,你别乱摸啊。”
  虞凡白才搭上他的肩,就听哨兵懒洋洋的哼着调子,跟孔雀开屏似的,昂首挺胸,又不让人碰。
  他手压下去,扣严实了,“挺胸——”
  “收腹。”他拍了下他的小腹的位置,都没拍严实,只碰到了衣服,他跟个小姑娘一样扭捏了下。
  “干什么呢?你说不就好了,怎么还动上手了。”
  虞凡白一句话给他这毛病治好了:“能不能练?不能练下一个。”
  邬烬:“……能。”
  邬烬觉得虞凡白可真不经逗。
  别的老师课上,邬烬脑子看起来都挺好使儿,一到虞凡白这儿似打了个折扣。
  连宋连长都叹道邬烬天赋不错,就是基础训练方面总有欠缺,虞凡白不觉得他是基础训练欠缺,他是故意折腾。
  睡都睡过了,还不让碰,也不是多矜持的人,偏要装矜持,装又装得四不像,只差没在脸上写“我肌肉棒吧”,“我身材好吧”的字样了。
  虞凡白只当看不见。
  “上面派下任务了。”宋连长给他看了一封邮件,“加斯克尔伯爵夫人举办的一场晚宴,是上头的意思,近来事多,冲冲晦气,那边缺了点人手,意思是想让你带队,正好是连休日。”
  虞凡白看了那封邮件,问:“是谁的意思?”
  “就知道瞒不过你。”宋连长道,“你那位前任搭档在国王面前提了你两嘴,也许是想给你谋个好差事。”
  “看来人不能太闲。”虞凡白也不知道在说谁,说完一顿,随后笑道,“一闲就准有事找上门。”
  宋连长:“有好差事儿还不高兴?”
  “宋连长可就别打趣我了。”虞凡白道,“这要出了岔子,我这几年那就都白干了。”
  他是说笑的口吻,宋连长也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总归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但愿吧。”他道。
  这场晚宴在五天后,期间要做的准备不少,虞凡白提前拿到了内部名单,那一行一列的名单很长,贵族中大多是世袭制。许多贵族先人创下辉煌,被后人继承,到如今越被国王亲近的,越被重视。
  加斯克尔伯爵——邬烬的亲生父亲。
  他见过他几面。
  虞凡白也是贵族出身,不过和贵族里那一圈的人熟络的却是没几个。
  今天训练出了点岔子,一个哨兵把脚崴了,他蹲在哨兵身前,让他脱了鞋。
  味儿有些大。
  他没碰他脚,让他把裤腿拉上去。
  脚踝肿了好大一块儿。
  邬烬打报告站了出来,他说这人是他的室友。他脚踝不太好,之前就崴过一回,没好全回来训练,又复发了。
  “你把他送去校医室吧。”虞凡白说。
  邬烬高声回了句“是”。
  待到训练结束,整队解散,虞凡白去医务室看了眼,哨兵躺在床上嗷嗷叫唤。
  “没见过这么怕疼的哨兵,这是你的兵?”校医道。
  虞凡白笑了声,道:“虽然不是很想承认。”
  “教官……”哨兵躺在床上气如游丝的叫唤。
  “他没什么大事儿,教官。”旁边的银发哨兵拉着被子盖过了他头顶,“校医说的。”
  校医说:“没伤到骨头,用冰袋敷一敷就行。”
  “过两天就能好。”邬烬也往下接了一句,捧哏属性又冒了出来。
  虞凡白让他好好休息,被蒙在被子里的哨兵挥舞着手,想体会一下教官的关怀,只听他的向导教官问:“他手也抽筋了?”
  邬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半点面子都不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邬烬忽而发现,虞凡白有时候不是真不知道人家想干什么,他就是故意装的,装不知道,还装得特别顺其自然,让人觉不出不对来。
  明明心里门清儿,但不会去戳破。
  就演呢。
  那他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也在装不知道。
  邬烬心里这几个来回,虞凡白和校医都把床上哨兵病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没多大事儿,静养休息个几天就能恢复训练了。
  虞凡白看了眼时间,到饭点儿了,他问邬烬想吃点什么,等会儿顺便让人给他们打包送过来。
  “他得静养啊,教官,那我也先不打扰他休息了。”邬烬站起身说,“我跟你一起吧,等会吃完我直接给他打包过来就行。”
  这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虞凡白没有拒绝,他和校医道:“人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
  校医摆摆手:“放心去吧。”
  虞凡白走在前边,邬烬跟在后边出了门。
  床上哨兵回过神,这里面就只剩下他和校医了,他不甘的拧着被子。
  心机!
  “唉,同学,你们教官和刚才那小同学关系很好嘛?”那头校医笑眯眯的问。
  去往食堂的路上没什么人,虞凡白走在路上,突然感觉背脊一阵恶寒,他轻眯了眯眼。
  “教官。”身后的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把他拉回了神,“我这周测试成绩怎么样?”
  虞凡白看过邬烬的周测,每周稳定的维持在第一的位置,和轻浮外表完全相反的稳定。
  “等下周公开就知道了。”虞凡白说。
  邬烬似很想知道成绩:“提前告诉我吧。”
  “不合规矩。”虞凡白说。
  邬烬:“我也不跟别人说,没人会知道。”
  虞凡白道:“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我嘴有多严实,教官还不知道吗。”邬烬说,“就不能通融通融?”
  想知道的不是成绩,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虞凡白的“个例”。
  每个方面的个例。
  虞凡白说不能,“别为难教官。”
  “这算哪门子为难,我是跟你打听成绩,又不是让你帮我改成绩。”邬烬说,“教官你肯定看过我的成绩了吧?”
  “看了第一的。”虞凡白说。
  邬烬:“第一是谁?”
  套他话呢。
  虞凡白勾了下嘴角:“你觉着是谁?”
  第一是谁,邬烬自己发挥得怎么样,自己心知肚明,以往也没见着他对周测结果这么执着。他问的是什么,虞凡白也心知肚明。
  抛了点饵,又把线给收了回去,偏生不让他如意,邬烬觉得他恼人得很。
  他想问他连休有什么打算。
  又觉得不太好。
  问得太明显,虞凡白肯定是要看出来他的打算的。
  “连休得歇好几天呢。”他说,“我这不是,想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休息都休不好。”
  “哦?是吗……”虞凡白滴水不漏,“还是惦记着吧,休息得太好,人就松散了。”
  他手一紧,邬烬拽着他拐进了一栋楼后,撑着墙把他摁在墙上,声音轻佻又散漫:“别这么绝情嘛,教官。”
  “规矩我还是懂的,我也是可以贿赂贿赂你的。”
  他摸着他领口往下的第二颗扣子。
  虞凡白垂眸看了眼:“怎么贿赂?”
  邬烬掌心顺抚着攀上了他肩膀,“教官你说呢。”
  虞凡白不动如山,既不阻止,也不回应,唇边噙着一丝笑意,眸底温柔似水,神情又透着一股子淡然:“贿赂人,也要拿点本事儿出来吧,你?算了吧。”
  什么叫算了?看不起谁呢?
  邬烬改为双手撑着墙壁,脸贴了过来。
  越近,就越屏住了呼吸。
  虞凡白一动不动,似知道他要干什么,又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着,在他眼睛一闭,心一横,要撞上去时,虞凡白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嘴唇撞到了虞凡白的掌心。
  柔软,湿润,这是唇的触感。
  “一脸视死如归,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你了呢。”虞凡白好笑道。
  那带着笑音的声音钻进了邬烬的耳朵。
  酥酥麻麻的。
  他们离的很近。
  邬烬看见了虞凡白瞳孔里的倒影。
  喘不过气,心怦怦直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样儿。
  虞凡白给人感觉似很近,触手可及,又像水中月一般,一捞一个空,只捞了一捧水。
  叫人欲罢不能。
  总觉下一秒,就要捞到月亮了。
 
 
第243章 相思病
  邬烬对他,有不轨之心。
  虞凡白之前隐隐有点感觉,这次邬烬这行为算是给坐实了。
  在医务室,校医说他看他那眼神儿都不对劲。他听着没太大感觉,只觉得是他哨兵的好胜心在作祟。
  毕竟邬烬一直以来都想赢过他,想在他这占据上风,找回场子——在各方面的。
  胆子大也是真的大,激将法对他意外的好用。找场子归找场子,这么豁得出去的也没几个。
  放假了。
  连休七天,哨兵们都得以外出放风,以至于学院内部都冷清不少。
  “嘭”,球砸在篮筐上,又回弹到了虞凡白手臂上,对面向导撑着腿喘着气,说不玩了,“跟你玩就没赢过,你干脆找你那哨兵小朋友得了。”
  说是小朋友,人也不小了
  邬烬觉醒得早,但都是自己野蛮生长,直到被家族里认回来,再被送到这里面来。
  虞凡白单手转了下球,在手中抛了抛:“放假呢,就不扫人兴致了。”
  “我看未必,人指不定多眼巴巴的盼着你。”校医打趣道。
  虞凡白把球投进篮筐。
  换以前他可能还觉着是他误会了,想得多,现在未必。
  坐在一边的校医灌了口水,陡然发现,之前和虞凡白提起那小同学,虞凡白都是一脸无奈低头笑笑,这回居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什么难得一见的场面!?
  “不信你给他发个消息试试。”他说。
  虞凡白跑去把球捡了回来:“发什么?你看乐子呢?”
  “咱们就打个赌,你要给他发消息让他来,他肯定来。”校医说。
  他会不会来,虞凡白不知道,但他不干这事儿。
  虞凡白说:“校内有条例规定,禁止私下赌博。”
  “怎么?对你那绯闻小男友上心了?”向导打趣。
  自打上次医务室后,他就给邬烬起了个“绯闻小男友”的绰号,他偶尔这么叫,虞凡白也懒得去反驳。
  他也笑道:“你都说绯闻小男友了,我不得护着点儿。”
  都多多少少猜到人心思了,还这么干——
  “那不是欺负人呢。”
  他抬手随意一抛,球在框上打转,从中间落了下去。
  平时欺负人玩玩也就算了,这种事儿,那不得遭报应呢。他有千百种让邬烬气得伸爪子的办法,玩弄一个纯洁的哨兵少男心怎么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缺德,缺大德。
  加斯克尔伯爵夫人举办的晚宴正常进行,虞凡白带队巡逻,晚宴办得奢侈,充斥着纸醉金迷的祥和之态。
  他见到了加斯克尔伯爵,也见到了他的夫人,夫妇二人和贵族们举杯相谈,宿宾鸿穿着优雅的西装礼服,衣冠楚楚的站在伯爵夫妇身后。
  伯爵夫妇对他很是骄傲,周围恭维声不在少数,夸赞宿宾鸿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前途无量。
  邬烬不在。
  有人提出了疑问。
  “宴会开始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小少爷?”
  “他身体犯了病,不便外出,在房中修养。”伯爵夫人道,“就不出来冲撞各位了……”
  生病?
  倒是省得见面尴尬了。
  他虽没多尴尬,但邬烬兴许是尴尬的,那天去往食堂的后半程的路,走得那叫一个快,魂都要被他给丢后边了。
  他领队走得远了,也就听不见后边的话了。
  巡逻队和边境的哨兵不大一样,警觉和严谨都松懈许多,一圈巡逻结束,大家找了个地方支了张桌子,准备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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