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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虞凡白拨开两人肩膀,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对一旁佣人道:“劳烦带一下路吧。”
  邬烬轻哼一声,收回眼跟上了虞凡白的步伐。
  虞凡白连着来了伯爵府好几天。
  每天邬烬的衣服都不重样,跟孔雀开屏似的。
  案发现场打扫得干净,假期最后一天,虞凡白还是在灌木丛中找到了一枚袖扣。
  宿宾鸿的袖扣。
  他也很诧异,眉间紧皱,说不可能,他没有去过那儿。
  他没有说谎。
  但精神力传达给虞凡白的感觉让他隐隐觉得哪里很奇怪。
  “凡白,你信我,虽然那天我母亲让我多……”他戛然而止,他为什么要和虞凡白解释这个。
  而虞凡白也没对他的戛然而止表露出追问的意思。
  “母亲让你接触你就接触?”邬烬杵着下巴,星眸带了三分笑,道,“哥你还真是个好孩子。”
  宿宾鸿暗暗横了他一眼,心气不顺。
  虞凡白坐在椅子上阖着眼,靠着椅背后仰着脑袋,修长的脖颈伸展,凸出的喉结滚了滚,透着些慵懒,邬烬觉得虞凡白可真是个妖精,坐在那儿不用动嘴都要把人魂勾走了。
  “只是一枚袖扣,不用太紧张了。”他说。
  宿宾鸿心下松了松。
  虞凡白又猝不及防问道:“那天你换掉的领带还在吗?”
  宿宾鸿神色不自然一瞬,说佣人拿去洗了。
  他找领带去了。
  房门合上。
  虞凡白感觉阴影笼罩在他头顶,他眼皮子动了动,热气熏在了他脸上,是另一个人的呼吸。
  “又是领带,又是袖扣。”邬烬攀着他的肩膀,“教官不仅记性好,观察也入微。”
  虞凡白说:“你穿什么我也记得。”
  “尽记些没用的。”邬烬说。
  虞凡白:“照你的意思,什么有用?”
  邬烬:“你不是说了,不吃回头草,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
  “回头草”这三个字让虞凡白陡然笑了下,他没说别的,只说了句“算数”。
  “那你发誓,这个事儿之后,你就跟他断个干净。”邬烬说。
  虞凡白说他为什么要发誓。
  “不然我信不过你。”他说,“两个齿轮磨合运转,久了都还会生锈呢。”
  “就跟你和那家伙一样,不就是磨合久了发现合不上分开了,磨合不上的齿轮就别硬磨,尺寸都不合适,那不就是受罪?”
  这话题岔了九转十八弯,一听就是即兴发挥,又蓄谋已久。
  那家伙是哪家伙,不用说明虞凡白也知道他说的是宿宾鸿。
  “所以……”虞凡白提炼精华,“你也想跟我磨一磨?”
  邬烬耳朵一热。
  这人说话这么……真是暧昧得很。
  什么磨不磨的,开什么成人限制级玩笑。
  “我倒是愿意,不过……你想怎么试,怎么磨?”虞凡白一扯他手腕,他身体一下下滑,脑门差点砸在虞凡白肩膀上。
  他就是个会吃人的妖精。
 
 
第245章 老情人
  小少爷好一会儿没吭声。
  估计是没想好对策,空有抱负,没有规划。虞凡白手里还拿着那枚袖扣,袖扣表面上沾了血和泥,都干涸了。
  那位小姐指甲里没有检测到人的皮肤组织。
  邬烬见他又盯着那颗扣子瞧,问:“想什么呢?”
  虞凡白若有所思呢喃:“跟人亲热。”
  邬烬脸上一臊。
  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刚说了那种话,又来说这种话。
  满脑子什么呢。
  邬烬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离,还没确认关系就想跟他卿卿我我不成?那他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岂不是显得他很容易搞到手?太容易搞到手一般都不会珍惜……
  “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是那样,对吧?”虞凡白偏过头问。
  邬烬的心脏跟坐了一回云霄飞车似的,冲上云端,又坠落下来,心跳慢慢回归。
  他愤愤的想,虞凡白还真是玩暧昧的一把好手。
  他面上神情自若,可有可无的“嗯”了声。
  虞凡白没留意他的异常,这会想的都是那晚的事,他们怕被那两人发觉,远远见着,没凑得太近,那会儿的女人,还是活着的。
  邬烬往桌边一靠,懒洋洋道:“你不是都听见他们打啵的……”
  他声音低了下去。
  “嗯,听见了。”虞凡白说,“她的指甲很干净,但是指甲上面的钻掉了。”
  “你喜欢?”邬烬说,“要不我给你指甲盖上贴几个?”
  虞凡白一顿,低头轻晒:“你还会这个?”
  邬烬道:“不就是做个手工的事儿,能有多难。”
  “我不是说那个。”虞凡白说,“钻掉了,指甲甲片也差点脱落。”
  他站起身,让邬烬和他演示一下。
  邬烬哼笑一声,张开手:“行,你来吧。”
  虞凡白说:“你来扮演那个男人。”
  邬烬眼眸轻眯,舔了下唇,嘴上没死皮,我不干,润润的,嘴里也没吃重口的东西,状态挺好。
  他问:“真的啊?”
  “嗯。”虞凡白又补充了一句,“不用真亲。”
  邬烬说:“我也没想真亲,当我什么人呢?”
  “嗯。”虞凡白声线沉稳又温和,说,“可以开始了。”
  他像也没想去纠结邬烬想没想亲,邬烬心里不爽利,连带着动作都粗鲁,拽着虞凡白的手腕,把他推到了墙上。
  虞凡白说是躺着的。
  邬烬又拽着他手腕,把他推到了床上。
  一张床,两个男人,多不纯洁。
  临到紧要关头,邬烬才想起他要模仿的是什么,心下莫名生了点紧张感,虞凡白就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他心跳得有点快,但他没表露出来。
  他觉得虞凡白听见了。
  又觉得虞凡白没听见。
  管他呢。
  是他让他这么干的。
  他把他的手腕摁在了床上。
  “手没摁着。”虞凡白说。
  邬烬不着调道:“教官,那天看得还挺仔细嘛。”
  不是他猴急,是虞凡白看得太仔细。他这话是这个意思。
  这种示范,和训练场上示范动作是差不多的。
  是一样的。
  他催眠着自己。
  训练场过招的时候,他们又不是没这么近过。
  他膝盖抵在了虞凡白腿间。
  “所以现在才是我来指导你。”虞凡白说,抬手从邬烬胸侧揽上去,搂住了他的后背。
  似有一般电流窜过邬烬背脊,他差点膝盖一软趴下去了——哪里一样了,根本不一样!
  虞凡白说:“那天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儿。”
  “嗯。”
  虞凡白又屈指一握,抓住了邬烬的衣服,说:“指甲盖都快翻了,她挣扎得很厉害,但在那之前,她是配合的,不像是那个人强迫她。”
  虞凡白薄唇一张一合,语调不疾不徐,给足了人思考时间。
  没听到回声,虞凡白一顿,掀开眼,从思考中脱离出来,终于发现了哨兵的不专心。
  “你在看什么?”他问。
  邬烬说:“突然发现,你嘴还挺好看的。”
  这是怪他让他不专心了。
  虞凡白也没生气,笑了下,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这样能专心了?”
  ——“这样就不害怕了吧?”
  他掌心盖上来的瞬间,和记忆里某一刻重合。
  眼前一片黑,邬烬想着虞凡白说的话。
  她指甲很干净,又像剧烈挣扎过,不是抓草,那就是抓别的,抓人或者抓畸变种,那指甲里总会残留一些组织。
  邬烬不傻,她抓的是西装的话,就证明她不是在那个男人走后出的事儿。
  虞凡白引导他思考,他也交了答卷。
  虞教官很满意,演示到这可以结束了。
  哨兵还不想起。
  他有力的臂膀撑着床,衬衫扣子开了两颗,打扮得再好看,也不属于纤细那一挂,黑压压的压在上面犹如一堵墙。
  “虞上校觉得,那个男人是谁?”
  “虞上校不是神。”虞凡白说。
  邬烬道:“我倒是有点头绪。”
  “哦?”虞凡白起了兴趣,他又不说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跟拿着鱼饵钓鱼似的,给点好处才肯往外抛点鱼饵。
  虞凡白抓着他衣服的手一松,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顺着他背脊一路下滑,到后腰又停下了,邬烬呼吸沉了。
  “今天这身衣服很好看。”虞凡白说。
  邬烬懒洋洋的:“别以为这样我就……”
  虞凡白捞过他的手,摁在了胸膛,似玩笑话道:“你说一个信息,让你解一颗扣子,解完了,就让你脱,怎么样?”
  邬烬脑子里“轰”的放起了烟花,噼里啪啦好不热闹,脸上一派正经。
  “脱什么衣服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大老爷们儿悄无声息的隔着衣服摸了摸向导的胸肌。
  向导没什么反应。
  他又摸了摸,咂舌心道了声真结实。
  小时候他都当枕头睡。
  虞凡白:“不玩儿啊,那好吧。”
  邬烬忍不住斥责:“你做事儿怎么这么没毅力?”
  虞凡白笑了两声,阖着眼,不推开他,也不阻止他,“那你想怎么样呢?邬烬。”
  轻叹的口吻似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他。
  邬烬喉结轻滚着往下靠。
  热气都近了,虞凡白也不躲,像个等着王子吻醒的睡美人,这个联想让邬烬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快了。
  就在这时,房门“唰”的一下打开了。
  邬烬像被拉回了现实世界。
  “凡……”门口声音戛然而止,改为一声低吼,“邬烬,你在干什么!”
  虞凡白拨开邬烬,坐起身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遍,他说在演示什么情况会让她毫无防备露出脖子。
  “那你也可以……”宿宾鸿想说“找我”,对上虞凡白温和又疏离的目光,又说不出来了,他放不下身段去说这种近乎乞求的话。
  这捉奸在床似的场面,邬烬跷着腿,一点儿也没心虚。
  虞凡白知道宿宾鸿来了。
  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个时候勾他。
  他咬了咬牙,跟那露了馅的汤圆似的,一下虞凡白那锅温水,馅全给煮出来了。
  宿宾鸿没找到领带,他说可能被佣人不小心丢了。
  当晚,伯爵夫人留虞凡白夜宿,虞凡白应了,客房安排在一楼,和邬烬相隔不远,虞凡白倚在门边上,问邬烬晚上要不要来他房间。
  他眸中笑意点点,邬烬还在气头上,双手揣兜,站在不远处,说:“不来。”
  “真不来?”虞凡白说,“你要不来……”
  “你还打算找谁?你老情人?”邬烬接上,“你找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拿我气他去吧。”
  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虞凡白说:“我就回去了。”
  这意思是“我是为了你才留下的”。
  这一句话很是顺耳,给邬烬弄舒坦了,舒坦过后又腾气一窝火——他哪是为了他,分明就是想从他嘴里撬消息呢。
  说得这么好听。
  也就那张嘴会说得很。
  也就只有他会上当!
  -
  入夜,虞凡白房门被敲响了,他打开门,门外是宿宾鸿,来找他商议。
  “很晚了,明天再说吧。”他说。
  “你偏要躲着我吗?”宿宾鸿说,“就算不是搭档了,我们……也是朋友吧。”
  虞凡白:“宿队,我要休息了。”
  宿宾鸿苦笑一声:“你知道吗,我以前有时候真的不是很想跟你搭档,你让我感觉……压力很大,我总要逼我自己一把,才能跟得上你的脚步,可你总在变。”
  “抱歉,没有考虑过你的心理。”虞凡白说。
  宿宾鸿眸中燃起光亮。
  虞凡白说:“你现在不需要了。”
  不需要逼自己去成长了。
  “也恭喜你,追求到了自己所想。”
  宿宾鸿嘴唇嗫嚅,垂下了眼:“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弟弟他……性子顽劣,也多亏有你照顾了,很辛苦吧,他……就是那个性子,在外面养野了,没分寸,你要受不了了,我可以去和我父亲说说,让他少麻烦你。”
  他就是想让虞凡白和他开一次口,哪怕开口请求一次。
  “不用了。”虞凡白说,“算不得麻烦。”
  “我弟弟他性子顽劣,多亏有你照顾了。”邬烬鹦鹉学舌的说着这话,“虞上校也觉得我顽劣?”
  “我没说过这话。”虞凡白扣着衣服。
  邬烬坐在窗台,道:“深夜幽会老情人,上校好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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