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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虞凡白侧过身,看向他,银发哨兵挑衅挑眉,虞凡白慢条斯理道:“确实顽劣。”
  虞凡白肩膀上多了个人,邬烬灵活得跟猴子似的扑在了他身上,手臂环过他脖子,威胁着问他谁顽劣。
  虞凡白走一步,身上的人就颠一下,还锲而不舍的挂他身上。
  不知道是因为宿宾鸿说的话,还是因为这话从虞凡白嘴里说出来,邬烬反应很大,大到直接变成了泼猴。
  “我都说他不合适了,你现在信了吧。”邬烬说,“像我,我不用努力都能跟上你。”
  “是。”虞凡白身上挂了个人,也行走自如,他失笑道,“你干脆当我身上挂件得了。”
  他没喘上,邬烬这个挂着的人反而喘上了气。
  “小少爷。”虞凡白感觉到了他呼吸和体温微妙的变化,道,“麻烦你自重。”
  装什么纯,邬烬心想,他装的蒜一麻袋都快兜不住了。
  二楼主卧,层层叠叠的粗喘声暗喻着里面的主人在行什么事儿,回廊幽静,虞凡白倚着墙,消化着这就是邬烬说的“线索”、不对劲儿,他感到了一丝荒唐。
  “你带我来,就是听这个?”
  邬烬凑近他耳畔说:“要不是我听力太好,我也不会这么快发现这个。”
  虞凡白觉得是上一次让邬烬误会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但邬烬带他来听这个,也是叫人啼笑皆非。
  “你听吧,我回去睡觉了。”他说。
  “别走。”邬烬拉着他,“你再听一会儿。”
  情真意切的,虞凡白瞥了眼门,“你要这么感兴趣,不如进去看看?”
  邬烬:“不好吧,人家办事儿呢。”
  “你还知道办事儿呢?”虞凡白垂着眼,看着这小坏东西,“你要这么感兴趣,改天我带你去开个荤。”
  “你要给我开荤!?”邬烬音量差点没把持住,意识到,停了两秒,两人都朝门口看去,里面声音没停,邬烬才接着说,“上校这么舍身为我呢?”
  这就想着给他开荤了,也太快了,他都还没准备好呢,关系都还没确定,就开荤。
  “还真是雏儿啊。”虞凡白笑了下,觉着给他开荤,和带他开荤,区别还是挺大的,但也没纠正他这说法,他这反应有些好玩儿。
  “雏儿怎么了?你看不起雏儿啊。”邬烬说,“比不得你,老情人一茬接一茬。”
  一口一个老情人的,小朋友还随意毁人清白呢。
  “你想要?”虞凡白说,“给你。”
  邬烬:“恶心我呢?”
  “这就不讲理了。”虞凡白说,“不是你先恶心我的?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小少爷这么霸道啊。”
  听到他评价老情人为“恶心”,邬烬又舒服了,“你点,你点我身上我都没意见。”
  虞凡白话含在舌尖:“挺能想。”
  本来邬烬没那个意思,他一句暧昧不清的“挺能想”,让邬烬无法抑制的想了起来。
  越不能干什么的时候,人就越想干。
  他想起那胸肌的触感。
  想起浴袍下半遮半掩的风景。
  “我想什么了?”他欲盖弥彰。
  虞凡白捂着他嘴:“小点声儿,小祖宗。”
  邬烬脸蹭的一下热了。
  老男人真是会勾人,漂亮的老男人尤其是。
  房中传出一声低吼。
  两人注意力霎时间转移。
  这声音……更像是某种野兽的咆哮,总之不像人。
  松散的氛围顿时紧张了起来,两人躲了起来,不过片刻,房门开了,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披着浴袍,身形高大,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鬼魅一般,机械又拖拽着腿,他猛的回了下头,看了过来。
  虞凡白和邬烬躲在楼梯下的暗角,他用精神力为他构造了一场无事发生的假象。
  那一瞬间,眼神……对上了。
  被看见了。
  会过来吗?
  “他”没动,还在看着这边。
  哪怕匆匆一瞥,虞凡白也看清了。
  是加斯克尔伯爵。
  那双眼睛,红色的,全被血色覆盖。
  犹如虫的复眼。
  沙沙的脚步声响起,是逐渐和他们远离的方向。
  邬烬跃跃欲试的看向虞凡白,眼底写着“我就说了吧”!
  这回邬烬对了。
  还真是……大麻烦。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邬烬问他。
  虞凡白:“等会儿。”
  脚步声是远去了。
  但为什么前面不远处,会有一个脑袋的影子。
  他抬起头。
  加斯克尔伯爵在楼梯上,探头用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们。
  居然会避人耳目,声东击西——这家伙,有智慧,还不低。
  这算什么?人?还是高阶畸变种?
  来不及想太多,虞凡白往前抱着邬烬一个翻滚,原来的位置“轰”的一声响,“他”跳下来了。
  没有武器,没有装备,向导和哨兵之间,自身的体质就是最强最有利的战斗力。
  邬烬放出了那头气势恢宏的狼。
  虞凡白也头一次在邬烬面前放出了他的精神体。
  大鸟——邬烬眸子微亮。
  “别走神。”虞凡白拎着他后衣领往旁边一躲。
  邬烬:“知道了。”
  那头灰狼哼哧哼哧围着大鸟打转,大鸟展开了双翼,将它笼罩。
  ……
  一切结束的时候,别墅里外皆是一片狼藉,等虞凡白回过神,伯爵就倒在不远处,不知生死。他喘着气,脸上沾着血。
  猎鹰挥着翅膀,在他肩头站下,低头啄了啄翅膀的羽毛,又从他肩头飞到了另一头狼身上,站在它脑袋顶上。
  那头狼跟端了个碗在头顶似的,一动不敢动,眼珠子乱转。
  它的体型好像变小了。
  “邬烬——”虞凡白话音没落,邬烬“啪”的倒在了地上,脸着地。
  狼也不见了。
  回去了。
  猎鹰不太高兴的挥着翅膀,没玩尽兴。
  小狗,可爱,好玩儿。
  虞凡白从它身上体会到了这种情绪。
 
 
第246章 谈恋爱
  风过无声,天已经亮了。
  遇;厀P
  哨兵就那么直愣愣的栽了下去,呼吸微弱,身上没有致命伤,虞凡白探着他脉搏的跳动,一道错愕的声音传来。
  “凡白……你……你们……”
  宿宾鸿震惊的看着花园中的一片混乱,呼吸急促,感到一阵天翻地覆,几近站不稳脚跟。
  他最好的兄弟,和他的“弟弟”,以及倒在不远处的,浑身血污的父亲。
  “你们干了什么!?”
  他嘶吼的声音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声带仿佛在此刻罢了工。
  虞凡白抬起脸。
  微风吹拂过头他的发梢。
  “宿队。”他问,“昨晚你什么都没听到吗?”
  一大早,加斯克尔伯爵家中兵荒马乱,佣人人心惶惶,谁也没想到,只是留宿了那位虞上校一夜,家中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而不多时,另一个消息更让他们毛骨悚然。
  军区医院医疗设备运转,加斯克尔伯爵救不回来了。虞凡白强势入侵了他的精神图景,在那里面看到了一只很小的,黑色羽翼红色瞳孔的变异虫族。
  在它逃出来的那一刻,被邬烬一刀扎进了土壤里,削成了两半。
  伯爵的身体机能还在运转,但脑子坏掉了。
  至于宿宾鸿昨晚为什么睡得那么沉,他说他不知道。
  宿宾鸿涨红了双眼,捂住了脸,抹了一把,低垂下脑袋,哨兵情绪低沉而又混乱,坐在病房外面,整个人脊梁骨仿佛被打断了一节。
  现在是很好套话的时机。
  正是他心神失守的时候。
  “你去哪儿?”宿宾鸿抬起头。
  虞凡白说:“探病。”
  和伯爵一道送过来的,还有邬烬。
  他在另一间病房。
  他走的脚步没有停留。
  他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没有安慰他,什么都没有,哪怕他以前的搭档正在经历父亲成为植物人的痛苦。
  他走得那么快,宿宾鸿只能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消失不见。
  他不陪再在他的身旁。
  去到了另一个哨兵的身边。
  病房,哨兵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伤口经过包扎,呼吸起伏微弱,那张沾了血污的脸清理干净,脸颊边上也贴着一块纱布。
  他倒下去时摔的。
  惨兮兮的样儿。
  “没有致命伤。”医生说,“不是外伤引起的昏迷,他的精神力很乱,你看——”
  虞凡白收回眼,看向一旁的仪器,仪器上的数值忽高忽低,医生说:“他需要尽快做一次疏导,否则很有可能精神图景崩塌,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
  一次战斗,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应该会把精神图景伤成这样。
  “既然知道了问题,怎么不治?”虞凡白问。
  医生轻叹,说:“几个向导都试过了,进不去,他的精神屏障防得太厉害,强行闯入只会让他状况更严重。”
  仪器间隔着发出“滴”的声响,犹如无声的催促。
  “我来试试吧。”虞凡白把外套放在了一边。
  小狐狸平时张牙舞爪,对人戒备心倒是高,鲜少跟人交心,机灵狡猾,而精神疏导需要双方都放松下来。还真是晕过去了都能给他惹麻烦。
  虞凡白只在开始感到了一丝阻碍。
  而后进入得很顺畅。
  并没有医生说的艰难,他怀疑那医生骗了他。
  虞凡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混乱的精神图景。
  一片灰压压的丛林,树干只剩光秃秃的树枝,地上枯枝落叶,四处光景一片灰沉,几棵巨大的树干横在路上,东倒西歪。
  丛林边界处一片光亮突兀,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一片树都是干的,简直就是现成的燃烧木料。
  事实也确实如此。
  虞凡白赶到烈火那边,那里已经有了一片灰烬,烈火还在扩散,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火焰灼得脸上发烫。
  按照正常哨兵来说,精神图景这么烧了大片,不傻也疯了。
  “咔擦”——
  烈火燃烧的细碎声音中,虞凡白听到了一声枯树枝叶被踩碎的声音,他偏头看过去,见一头狼叼着一个桶,一跃上了倒下的树干,把桶里半桶水倒下,动作很是熟练。
  火焰熄了小半。
  它看到了他,抛下了嘴里的桶,从树干上跃下来,在他身旁打转,它小了一圈,毛发也熏黑了,喉中发出委屈的呜咽,见着他像找到靠山了一样儿。
  “好了。”虞凡白随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辛苦你了。”
  猎鹰展翅翱翔天际,翅膀扇起一阵飓风。
  风润物无声刮过树林,尽数扑在火上。
  床上的银发哨兵躺着,精神力的数值慢慢回归到了一个正常的趋势,医生在给他做检查,虞凡白坐在床边,垂眼活动着手指。
  邬烬的精神图景很糟糕,在他见过的哨兵里面前所未有的糟糕。
  这样的精神力,还能达到A——他真实的精神力恐怕不止,这就跟一个能考满分的人发烧烧得糊涂上了考场差不多。
  “暂时是没问题了。”医生说。
  虞凡白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说不一定,让他放宽心,各项数值都稳了,“倒是奇怪,我们试了五六个向导,有两个还差点被他给伤了。”
  虞凡白眼皮子掀了掀,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特殊。
  病房里开着白噪音,哨兵们过强的五感难免会让他们精神力超载,这有助于哨兵休养,放松神经。
  加斯克尔伯爵成了植物人,还从他身体里爬出了那种东西,宿宾鸿身为伯爵的儿子,他总觉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异样的眼光,医院路过的人仿佛都在看他。
  昨天为什么没能醒来。
  为什么睡得那么沉。
  他躲进了洗手间,低头捧了一把水浇在脸上。
  哨兵引以为傲的五感,失效了,这和折了鸟的双翼没什么区别。
  他狠狠一拳砸在了洗手台上。
  身后隔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倏地抬头看向镜面。
  穿着长靴的男人从隔间里出来,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瞳孔幽深处温和又平静。
  他大喘一口气:“凡白。”
  “嗯。”虞凡白洗了洗手,“你还好吗?”
  他关心他了。
  宿宾鸿心里的恐慌似一下找到了出口处,升起了强烈的倾诉欲。
  他说,虞凡白听着。
  “——凡白,我最近……或许太累了。”他说,“你能给我做一次精神疏导吗?”
  “皇室不缺向导。”虞凡白说。
  宿宾鸿眸色暗淡,虞凡白连拒绝人都是这般温柔,温柔却又绝情,一点儿也不留情面,拒绝得没有回旋余地。
  虞凡白擦干净手上水珠,感觉到门口来了人,先前气息还藏着点儿,这会儿是藏都不藏了。
  “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响起,银发哨兵一脸睡眼惺忪,懒洋洋的出现在门外,看了二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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