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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你们少血口喷人。”红妱拎着药包上前和他们争执。
  宫悯抬手拦下下,蹲下身掀开了地上那尸体盖着的白布。每回熬了药,红妱分明都是将药渣埋了的,不待宫悯多看,男人推搡了他一把。
  “他当真是你爹?”宫悯问那中年男子。
  男子义愤填膺道:“自然,这话还有假?”
  宫悯忽而问:“为何你们穿的这般光鲜亮丽,你爹却是如此寒碜?”
  周围围观人的注意力霎时间随着宫悯的话转移了过去,男子有些恼怒,嚷着要报官。
  “你可知,人中毒而亡与死后灌毒的死相是不同的。”宫悯起身抚了抚衣袍,指尖从下颚划至喉间,“死后灌毒,这毒——不会往下到胃里,银针一验,是能从喉中验出毒不错,但这胃里是验不出来的,尸斑死状亦是不同,报了官,你可敢让仵作一验?”
  这二人无非是为财,可怜老人家,死后尸身还要被他们如此作践。
  宫悯语调不紧不慢,旁人不自觉静下心来听他的话,一双桃花眼凛然,清明的神色更是令心中有鬼之人心生胆怯,那人在他这视线下脚步不禁往后挪了一步。
  人群十米开外,两匹马立在一街边小铺后,因旁人注意力都被济世堂那处夺了去,他们这反倒没人注意到。
  “王爷。”跟着燕昭翎出来的下属坐在马背上,看向一侧的燕昭翎,“这……我们还过去吗?”
  坐在马上,看得远也看得清楚,那处已经成了那位瞧着温润儒雅的大夫的主场,有条有理,临危不乱,他穿着很素,在人群里头却是格外的惹眼。
  燕昭翎没说话。
  对面行来一辆马车,马车后面跟着好些个随从,他们上前驱赶围着的人群:“都干嘛的?围在这里干嘛呢!”
  旁人一看他们这架势,给他们让了路,宫悯偏头看去,听到一声又惊又喜的唤声:“君衍!”
  月色长袍的男人从马车上掀开了帘子,生的一副温文尔雅的清俊样貌,浑身上下都透着文艺范:“当真是你!”
  他一眼认出了宫悯,宫悯也是一眼认出了他。
  话本里提到过的二皇子殿下。
  他下了马车,见这处情形,弄清楚因果,与旧人相见的喜色散去了些,立马叫人把那两人扣下交与衙门。
  一场闹剧收了尾,围观人群散去。
  “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如此。”二皇子感慨道,他府上有人在这天气落水病了,他出来办事,顺道买点药,没想到会碰到宫悯,之前听说宫悯回京的风声,却是一直未曾相遇。
  宫悯道:“多谢殿下出手相助。”
  “你我不必如此生分。”二皇子扶着他手道,“前年南方瘟疫频发,那次父皇派我南下,我听闻了你救了一城老百姓,只可惜,那次未能与你相见。”
  “如今不也见着了。”宫悯轻笑道。
  二皇子笑了两声,问他现住何处,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他府上坐坐。
  此处不是叙旧的好地方,也不是叙旧的好时候,二皇子还有要事在身,二人未曾聊上多久,各自分别。
  红妱抱着药包跟在宫悯身后:“那位殿下是何人?”
  宫悯背过身便不如方才和二皇子那般言笑晏晏,闲散的走在前头,道是二皇子:“往后见着,行礼便是。”
  “二皇子……岂不是很有钱?”红妱喃喃道,“他也是我们的生财之道?”
  宫悯走到哪便到哪行医,赚点银子吃喝不愁,他不收贫困人家的银两,富贵人家的钱给的是从不吝啬。
  “莫要胡说。”宫悯道,“财不财的,都是身外之物,谈钱俗气。”
  红妱不信,公子这又爱美人又爱财的,哪来的俗气。
  两人快走到家门前时,马蹄声起,一匹马骑到了他们身旁,来人下了马,行礼道:“宫大夫,我家主子身体不适,你快去瞧瞧吧。”
  燕昭翎不知道去哪吹了风,面色发红,沉沉的脸色都少了分威胁感,病恹恹的,病美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怎的这么久才来?”
  “路途遥远,耽搁了。”宫悯放下木箱道,“若知你这般急着想见我,我定是快马加鞭。”
  燕昭翎又是一副吃了毒的模样。
  “请吧,王爷。”宫悯示意他该号脉了。
  燕昭翎把手放上去,宫悯的指尖搭在他腕上,过了片刻,闭了闭眼,蹙眉道:“王爷脉搏怎的这么快?可是心悸?”
  屋里炭火烧得噼里啪啦响。
  -
  这两日天气没有那般冷了,宫悯那天碰见二皇子没几日,二皇子给他递了帖子,邀他去游湖踏青,宫悯应了,他将这事提前同燕昭翎说了,免得燕昭翎来寻人扑个空,燕昭翎面色淡淡应了声,表明知晓了。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见着那日桥上的小郎君,当日出行,宫悯穿上一身轻便的青衣,到了湖边,看到了二皇子一行人。
  二皇子对朝政之事看起来并无野心,享乐于游山玩水,性子风趣文雅,他道今日游玩不必太拘泥于规矩。
  宫悯上了船,见着二皇子身后站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小厮。
  一个人高马大,一个在边上便尤为纤瘦,粗布衣裳都空荡荡的,那张脸又小又白净,的确是一个俊俏的小郎君,抬眸间眼波流转,和一直盯着他瞧的宫悯对上视线,略显慌乱的低头,红着脸道:“见过公子。”
  如话本里描述一般,樱红的唇,白面书生的脸。
  “怎的一直看我这下人?”二皇子笑道,“君衍莫不是看上他了不成?”
  宫悯唇角轻扬,道看他像是大病初愈,二皇子这才又笑得开怀,夸他看人看得准。
  船只在湖绿的水面上漂泊,船内桌上放了点心,宫悯放下茶杯,问可否给他号号脉。
  “这是他的福气。”二皇子道。
  宫悯见小郎君看了看二皇子,轻笑:“不必紧张,坐我这吧。”
  小郎君似有些羞怯地坐下:“多、多谢公子。”
  宫悯垂眸为他诊脉,脉象上没有什么异样。
  号了脉,宫悯道还需要好生养着,他端着热茶轻抿杯口,听二皇子说:“你我相识数十年,当年狩猎场上,也是过命的交情。”
  年幼时,宫悯在狩猎场上意外碰见了狼,摔得浑身是伤,是二皇子一路背着他到了山洞避险。
  “宫悯自是记得的。”
  “如今你回京,我只盼你我交情如故。”
  庞然大物在湖面上荡开层层涟漪,忽闻丝竹管弦乐曲,两人从船内出去,站在甲板上,见远处也行来了一艘船,船上比他们这边是欢乐得多,还有人奏乐起舞。
  “这么热闹,也不知道那船上是什么人。”二皇子对这铺张浪费的风格不是很喜。
  光是那艘船,就是花里胡哨的。
  宫悯看着那艘船招摇过市的风采,颇为欣赏。这风格,他喜欢。
  “想必不是等闲之辈。”他道。
  能在京城中这般作为的没几人,二皇子让船家开船过去一探究竟,两艘船相近,他们看清了船上的人——男人一身玄色长袍坐在甲板上,长袍上的纹路绣线精巧,他一边听着乐声,一边喝着茶赏景,好不快活。
  宫悯不禁轻哂。
  这般巧。
  双方碰上了,打了个照面,燕昭翎抬手叫停了乐声,二皇子道了声翎王好兴致。燕昭翎掀了掀眼,道:“你喜欢?不如过来玩玩?”
  “不了。”二皇子道,“不扰翎王兴致了。”
  “正好无趣。”燕昭翎转着手里茶杯,扫了眼一旁事外人看戏般的宫悯,指尖一顿,上回宫悯在宫中看那桥上的戏,也是这么一副神情,他淡声道,“二皇子拐走了本王的医师,本王今日可是寂寞得很。”
  这话说得是非常暧昧,二皇子不禁转头看了眼宫悯。
  宫悯:“……”
  这火烧着烧着,又到了自己身上。
  两艘船之间相隔的距离不长,宫悯站在甲板边上,自省道:“没想到王爷没了我,竟寂寞难耐,实属宫悯罪过。”
  燕昭翎捏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宫悯这话一出,两艘船之间的气氛那都是微妙了起来,燕昭翎这边的人都挨着头,不敢张望,只悄然竖起耳朵,二皇子这边可就精彩多了,下人难掩惊骇的看看宫悯,又看看燕昭翎。
  指不定明日就有香艳传闻传出。
  气氛微妙之际,两艘船不知不觉的越靠越近,他们让底下的人去查看时,两艘船已经碰撞在了一起,船身晃荡,甲板上的人也跟着晃悠了起来,站得不稳的人已经摔倒在了甲板上。
  两艘船刮在一起发出沉闷又刺耳的声音。
  不过片刻,二皇子的这艘船惊呼连连,船身倾斜,有人往下滑去,下饺子似的掉进了水中。
  “王爷。”燕昭翎身旁的人扶住了他。
  “啊!二皇子落水了!”有人惊呼。
  那艘船上的人一眼望过去,站位已经完全被打乱,宫悯也不在船上了,湖里往湖上漂上了血迹,绯红的颜色漂浮在泛绿的湖水上。
  燕昭翎站在船边,沉声道:“捞人。”
  好半日,不曾见宫悯的身影浮现在水面上,捞人捞的也都是些下人。
  没用的东西。
  船上的人惊呼:“王爷!”
  只又听一声水声响起,水花四溅,船上不见了燕昭翎的身影。燕昭翎在水下闭气,湖水冰冷,容易抽筋,这叫燕昭翎想起了从前宫悯救他那一回。
  就当是还他了。
  不过一会儿,他在波澜起伏的水中看到了一道下沉的青衣身影,他游了过去,从人身后将人往上捞。
  这人轻飘飘的,但在水下,增加一人的重量游得便是艰难,游上了水面,燕昭翎喘了口气,一看手中拎着的人。
  燕昭翎脸色难看。
  二皇子身边的小厮穿着的青衫和宫悯的颜色很是相近,水中看不清晰,更是容易认错。
  捞错了。
  他一下松开了手。
 
 
第68章 本王不举
  宫悯是被人给从后面撞下水的,船只那点晃动,宫悯本还能站得住,耐不住身旁的人七歪八倒,也不知谁从他身后撞了一下,他往前一个趔趄,直接加入了饺子队伍。
  春日湖水寒凉,浸透衣物贴在身上,冷得人四肢都僵硬了些许,还没游上去,上边一个人正正砸中他,胡乱挥摆的手拽住了他。
  宫悯拽着人往上游,衣物沾了水沉,突然落水,也没来得及特意闭气,离水面越来越近时,略有几分力不从心。
  “哗啦”——
  冲出水面,宫悯大口的喘着气,看到有人下水在救人,他把死死拽着他的人交给了那下人。
  “宫大夫!”交接的人又惊又喜,“你没事吧?”
  “没事。”宫悯看他眼熟,见他身上穿着,是燕昭翎船上的人,他往旁边漂泊的船只上扫了眼,刚才燕昭翎离船边那般远,应当是没坠湖的。
  他心底有些跳得慌,也不知是不是闭气闭久了耗得体力不支:“你们王爷呢?”
  随着三三俩俩的人被救上了船,慌乱的人群逐渐变得有序。
  嘁——
  冰冷的湖水底,燕昭翎咬牙抱住了腿,游得太急,水又太冷,腿抽筋了,一阵阵的抽疼,浑身都卸了力的往下沉。
  燕昭翎很讨厌冬天,宫里太监婢女看眼色过活,伺候不受宠的主子,也不会尽心,更有胆大克扣者,每到冬天,宫里头他的住处总是漏风的,彻骨的冷从骨头缝里钻进来,夜夜难熬。
  他在水中往下沉去,水冷,但身体里像有一团火苗在烧,外冷内热。
  水下的旁人的声音都好似隔了一层,他游得离船边有些远了,等那些个救人的下属游过来得等上一阵,他咬牙伸手摸向后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朝他游来,模糊的视线里,那道身影离他越来越近,仿佛越过中途多年的光阴,与记忆里的身影交叠在了一起。
  他划过层层水波,带过水中层层涟漪,拽住了他拿着匕首的手腕。
  阴暗潮湿的过往如同一片漆黑的画布上,一抹另类的颜色在画布上抹上了一道鲜艳的色彩,闯入了他的眼帘。
  像是一滴清透的水滴坠落黑沉的深渊,“滴答”的水声回响在了燕昭翎耳畔。
  波澜起伏的湖面上,又一道破水声响,宫悯仰面喘气,才发现两人这是跑到船尾这边来了。
  “啊……”宫悯喘着气道,“胸口都要憋炸了。”
  他甩了甩水,水下的手扶着燕昭翎的腰,侧头顿了顿。燕昭翎手搭在他肩膀上,也张嘴喘着气,不过人家喘气比他斯文得多,嘴唇张开一指宽,气喘得急但轻,胸口起伏不定,眼眶被水激红了,睫毛也被水粘在了一块。
  他的身体微微颤栗着,两缕黑发落在了脸侧,苍白的肌肤如脆弱的纸张,一戳就破。
  不过宫悯心底清楚,这都是假象,这位爷对自己狠着呢,他再晚去一步,他这手上的匕首那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船上下人着急忙慌,四处乱窜,两人上了船,燕昭翎坐在船边,曲着一条腿,他面色阴沉,身上的衣裳都湿了,身形轮廓便尤为清晰。
  下人拿来了披风,他把披风披上,才在下人搀扶下进了船舱。
  宫悯这一番落水,上岸便换了艘船上,他抖落了一下身上的水,看到了肩头的血迹,宫悯指腹擦拭了一下。
  不是他的。
  他掀了船舱帘子走了进去,下人知道他是燕昭翎的医师,也都没拦他。他去寻燕昭翎时,燕昭翎在换衣裳,宫悯没进去,待他换好了衣服,才推门而入。
  燕昭翎曲着一条腿坐在榻上,一头湿发散落在身后:“你……”
  宫悯攥住他的手,把袖口往上一撸,看到了一道伤,眉间皱了皱:“怎么不说?”
  燕昭翎面色淡淡道:“小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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