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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心疼?
  昨夜过后,燕昭翎今日的神经紧绷着,这往日里不做多想只当孟浪的言语都多了分别样的意味,他看向宫悯,见他面上挂着盈盈笑意,眼底望向他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他心底一跳。
  “尝尝?”宫悯挑了挑眉梢,天生的一双深情眼,看碗里的鸡都是深情款款的模样,他道,“难不成要我喂你才愿吃?”
  他作势要喂燕昭翎,燕昭翎沉声开口略显急道:“不必。”
  竟是不顾这处这么多人!
  他拿起桌上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了嘴里,鸡肉炖得软烂,口感上佳,这鸡好吃不在于鸡,味道都浓郁在汤里,宫悯又拿着勺给他盛了一碗汤。
  他的手在燕昭翎眼下,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瓷白的勺子,轻轻在冒着热气的汤里搅拌,指尖还泛着微醺般的红,他拿着碗放在了燕昭翎手边。
  醇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泛着金黄光泽的鸡汤上撒着翠绿的葱花,令人食欲大开,白皙的指尖碰了一下碗沿。
  “应是不烫了,王爷……”
  燕昭翎端起碗仰头就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啪”的放下碗,拿帕子擦了擦嘴。
  “味道如何?”宫悯问。
  燕昭翎都没尝着什么味儿,这么大一口喝下去,还是有些烫的,他道:“尚可。”
  晚上不宜吃得太油腻,桌上的菜荤素搭配,宫悯给他布菜也讲究,没一个劲儿的夹一道菜:“我记得从前你好甜口,如今口味变了?”
  “那么久了,本王什么口味,你还记得?”燕昭翎口吻怪异。
  宫悯:“王爷的事,桩桩件件,我当然是记得清楚。”
  燕昭翎没有说话,宫悯看了他一眼,见他嘴里含着菜咀嚼着,腮帮子处鼓动,神色不明,想来是不想提过去的事。
  随后,他又听道燕昭翎问:“你还记得什么?”
  -
  夜深,宫悯房中烛火燃着。
  红妱那小丫头送来了一封信,信是他母亲寄来的,随着寄来的还有几本古籍,信上问了他在这边过得如何的一些话语,到了末尾,附上一句盼他早归。
  京城水深,这一遭回来没那么简单,这浑水趟不趟,非他能选,能独善其身已是最好。太后召他回京,当真只是听闻他医术了得?恐怕不然,他回京这事,怕是和燕昭翎有点牵扯。
  宫悯把布包裹着的古籍拿出来,这古籍放得太久,有些潮了,他在桌边翻阅了几页,燕昭翎那脉象,他记得曾有碰到过类似的例子,但当时没有深入研究。
  他背对着门口,外边一道身影从回廊上走了过去,又调转了回来:“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听到身后的声音,扭过了头:“王爷不是也没睡?”
  “本王有要事处理。”
  “在下也有要事处理。”
  “……”
  “长夜漫漫,王爷睡不着?”宫悯道,“不如进来喝杯茶?”
  不想,燕昭翎在门口顿了顿,还真迈了进来。宫悯把书收了,燕昭翎瞥了几眼那书,宫悯拿着茶壶倒了杯茶,夜里天冷,这茶已经凉了,他道看来今夜这茶是喝不成了。
  “无碍。”燕昭翎不动声色的拿着茶杯,“方才在看什么?”
  “一些医书。”
  “既是医书,怎么本王一来,就把书收了?”
  宫悯在收桌上的信,随口道:“医书这等枯燥无味的东西,自是比不得王爷有意思。”
  燕昭翎抿了口凉茶:“拿出来叫本王也瞧瞧,有多无趣。”
  宫悯抬了抬眸,饶有趣味道:“王爷对这医书感兴趣?这书枯燥得很,只怕王爷看不明白。”
  他越躲躲藏藏,越显得里头有鬼。
  “久病成医,你又怎知本王看不明白。”他狭长的眸子透着一股凌厉劲儿,眉头斜飞入鬓角,叫人看了便觉不好相与。
  “也罢,王爷想看,那便看吧。”宫悯回身去把收了的书拿出来,不知燕昭翎在疑心什么,不过总归,燕昭翎看起来不信他。
  燕昭翎和太后关系看似亲近,太后给他寻医,他也常探望太后,但二人之间的关系又似如履薄冰,相处很是微妙。他是太后派来的人,燕昭翎疑心他,也是人之常情。
  既如此,不如叫他看个明白。
  当真是医书。
  燕昭翎不动声色转着手里茶杯,指腹摩挲着杯口,翻看这晦涩难懂的书,上面的字都认得,大意也明白,只是看不透,没有一定功底看不明白。
  这么晚了,夜深人静的,宫悯这风流浪子竟真在看这么无趣的东西。
  “王爷在想什么?”坐在对面的宫悯问他。
  燕昭翎:“没什么。”
  “想了。”宫悯嗓音低低道,“王爷……误会我了吧?”
  幽深的夜里,外面冷风刮在了窗户上,细碎的动静作响,燕昭翎面上僵了片刻,又恢复自如:“你多想了。”
  宫悯声音轻飘飘的钻入他耳中,“是我多想了,还是王爷想多了?”
  二人对视间,他又幽幽叹息一声:“王爷可真是冤死我了。”
  燕昭翎:“……”
  他自眼尾睨向燕昭翎:“我邀王爷秉烛夜谈,王爷却是疑我心怀不轨,宫某这心里头啊,可都是被王爷伤透了。”
  暧昧不清的话叫燕昭翎心底跳得厉害。
  “我没有——”燕昭翎道,“我并未疑心你,莫要多想,早点睡吧。”
  宫悯夜里还在奋笔疾书,他却疑心他看风流话本,实属不该,这叫他在宫悯面前像是矮了一头,反驳的话说得都没了底气。
  他放下了书,从宫悯房中出去了,脚步快得似身后有人追赶。
  管家说近来燕昭翎没胃口,宫悯便在他吃食上留意了些,第二日早膳间,燕昭翎看到宫悯,还记得昨晚的事,与他对视上后就别开了眼。
  宫悯家中自幼管教严厉,细到衣食住行,家教刻板,虽说他自身一身的反骨,翻墙爬树,上房揭瓦无恶不作,但多年教养还是刻在了骨子里,磨灭不去,一举一动间都是极好看的,那双手夹的菜都像是变得更让人有食欲了些。
  待他用了膳,宫悯才离去了。
  撤了桌上余下的饭菜,燕昭翎要出门上值去了,他去更了衣,管家将府中事物打理好,在门外拿着一些册子等着他,这都是这些时日弹劾燕昭翎的官员。
  燕昭翎出来翻看了两眼,把册子放在托盘上,问他:“宫大夫这两日在干什么?”
  管家如实禀报,宫悯不是每天都整日的待在府上,出门时会有几个府中下属跟着他,一为保护,二为监视,管家说完,又添了一句道:“宫大夫今日早膳都还未用呢。”
  没用早膳——
  燕昭翎瞥了他一眼,理着衣襟的手一顿,问他这般行径,是不是和他有关,管家低头道:“老奴多嘴。”
  他见燕昭翎不想喝药,宫悯在,他便会喝,觉宫悯在燕昭翎这儿总是有几分特殊的,才多了那一句嘴。燕昭翎没罚他自作主张,抬脚往外走去,衣袍下摆飘荡,脚下生风。
  管家跟在他身后,听他问:“你可去茶楼听过戏?”
  管家心底一跳,王爷这是要寻由头问他的罪?但从前王爷要问人罪,哪还会找理由。
  斟酌一二,他道现在自是没时间去听戏的,不过从前听过一些,燕昭翎问他,茶楼里说的都是什么书,他道:“这茶楼里的戏本子多的很,侠客游走江湖,书生小姐千里情缘,还有那魑魅魍魉……”
  管家说了一大通寻常可见的故事,不见燕昭翎出声,像是还不满意,他思虑片刻,道:“自也是有一些……不入流的香艳故事。”
  燕昭翎脚下一顿,眉头微动。
  管家压低声音道:“例如那书生与狐妖相遇荒庙,春风一度,世家小姐偷情,荒淫无度……”
  “没有别的?”
  “王爷是指?”
  “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戏本。”燕昭翎轻飘飘道。
  管家本以为他说的是游走江湖,一寻思,一下明白了过来,瞄了眼燕昭翎皱着的眉头,活到这个年纪,什么也都见过了。他低头紧绷着背脊,道:“应当……是有的。”
  到了府邸大门,门外停靠着马车,燕昭翎迈出了门槛:“你办事,本王向来放心。”
  “是,老奴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管家还是拎得清的。
  -
  今日出了太阳,宫悯在院子里把书摊开了晒书,春日天气慢慢开始回暖了,院子里的树长出了新的嫩芽,下午,宫悯去找管家时,正巧管家在吩咐下人去哪。
  他问:“要出门?我也一道吧。”
  “不同路。”管家道,“宫大夫想去哪,老奴寻几个人跟宫大夫一道去。”
  都还没说去哪,怎么就知不同路了?
  宫悯也没多纠结,他只是想出去给母亲那边寄封信,顺道四处逛逛。
  街头人头攒动,京城中繁华,入目便是与江南处不同的光景,宫悯去寄了信,从邮驿里出来,碰上了路过的二皇子。
  二皇子见他很是欣喜,上回之事,还忧心他会受寒,见他没事,便也就放心了。二人聊了几句,宫悯看见了翎王府上的小厮,身形鬼鬼祟祟的,怀里还揣着东西,那小厮他今日才看到管家在和他说话。
  他与二皇子道别,跟在了那小厮身后,见他进了一家卖书的铺子。
  原来只是买话本。
  入夜,桌上布上了晚膳,宫悯来时,燕昭翎还没用膳,见他来了,燕昭翎掀了掀眼帘,叫下人添上了一副碗筷。
  “嗯?”宫悯问,“王爷这是?”
  燕昭翎道菜多,他一人吃也吃不完,不必宫悯布菜,他既是想监督他吃饭,那便陪着他吃好了,免得饿着肚子还要给他布菜。
  “莫要多想。”他又添了一句。
 
 
第70章 适可而止
  多想什么?他还会怀疑他往饭里下了药不成?便是燕昭翎不提那一句,宫悯也不会这么想。
  不说旁的,今日的早膳是非常的丰盛,碗中豆腐是府里下人趁早去买的,又白又水嫩的豆腐泡在奶白的鱼汤中,瞧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能在翎王府上当厨师的师傅,手艺都不差,燕昭翎这人嘴不挑,但不知道是不是儿时受的苦多,如今有了条件,什么都要好的。
  吃喝住行,方方面面都精致,府邸也都是奢华气派的,很有王室风范。
  早膳用完,燕昭翎要出门时,宫悯从回廊处穿过,长袍似带风,一个汤婆子抛到了燕昭翎手中:“王爷,天冷,带在路上暖暖手吧。”
  燕昭翎从不用这东西。
  马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燕昭翎坐在马车内。
  汤婆子不是新的,捂在手中暖和得紧,燕昭翎面色不明,指尖摩挲了两下,抬起手放在鼻下闻了闻,闻到了手上沾染着的淡淡的药味儿。
  这么点路,还就能冻死他了不成?
  他唇角轻扯了扯。
  某些习以为常的事情,不注意时不会在意,一旦注意了起来,便事事都会察觉到端倪,如拨开水草的溪流,清澈可见底。
  春天了。
  三四月桃花盛开的季节,茶楼外的桃树盛开在枝头,枝桠都快进了雅间的窗口,宫悯和红妱到了茶楼,小二引着他们上二楼的雅间。
  二楼雅间被包了,楼上都是吟诗作对的书生,其中身份最为贵重的乃是二皇子,几次碰面都没能好好聊上,前些天二皇子给他递了帖子,邀他来茶楼喝茶。
  二皇子在外素来是与世无争的形象,文人做派,宫悯到了二楼,二皇子坐在窗边,给他斟上一杯茶:“君衍快坐。”
  “殿下。”宫悯品着茶,余光扫了两眼二皇子身边的小郎君。
  二皇子说起当年,他们一群人也曾聚一起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往事不可追。”宫悯放下茶杯,感觉有一道视线,他抬起头,和二皇子身旁的小郎君对上眼,他一笑,那小郎君慌忙的转过了脸。
  续上几杯茶,二皇子同他说起了京城的事,这些年京城变化大,陛下对长生之道越发的入魔,朝堂中大臣对此都颇有微言。如今京城看似平和,底下却是暗潮涌动。
  “君衍。”二皇子握着茶杯,目光直直的看向他,道,“我知晓你聪慧,你不会不知我意——如今我身边很是缺人,你可愿到我身边,做我的谋士?”
  这是二皇子初露野心的试探。
  杯中茶水荡开了层层涟漪,一圈套着一圈。
  外边街上变故突生,只见一人慌忙逃窜,街道小贩往两边躲闪,那人身上血迹斑斑,身后有人纵马追逐,一马鞭甩到那人身上,那人扑倒在了街道上。
  马上的人跳了下来,一身劲装,肩宽腰窄,削瘦凌冽,如雪般让这春日都又冷上了几分,他黑色长靴一脚踹倒了爬起来还想跑的人,踩住了他肩膀,那人哀嚎一声。
  后面一支队伍紧紧跟上来。
  旁边的老百姓自发的站到了路旁,看着那凶神恶煞的男子,燕昭翎狭长的眸子往后一扫,给人的压迫感极强,他淡色的薄唇轻启骂了声“废物”。
  被骂的下属低着头不敢吱声。
  茶楼里格外的静默,众人不约而同的都在看着这一幕,宫悯也不例外,他手肘搭在了窗边,拨开了桃花,见地上那人被压下去后,燕昭翎牵着马回过身,忽而直直的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宫悯与他对了个正着,他双手搭在了窗沿,燕昭翎狭长黑眸轻眯,看着楼上的窗口,看不真切,也能见着宫悯对面还坐着一人。
  宫悯折下一支桃花,朝他抛了过去。
  那支桃花轻飘飘的,却是准确的便燕昭翎怀里去,落入了他手中,他拿着桃花,抬眸望向宫悯,宫悯支着脑袋,端着茶盏放在了唇边。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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