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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怎么样?”宫悯眸子里染着星星点点的笑。
  “尚可。”
  宫悯指尖抚摸着杯沿,听他问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的出来喝酒,宫悯睨了他一眼:“王爷不是也挺有闲情逸致,出来找我么?”
  他歪了歪脑袋,唇边笑意有些许的勾人之态。
  “不是。”他似没有开始那么惆怅了,燕昭翎错开眼,说,“随便走走——别多想。”
  “这两天你怎么老和我说这个话?到底是想叫我别多想,还是想叫我多想?”宫悯拉长了尾音调子懒懒的问。
  “……”
  宫悯满上酒,唇边弥漫着轻佻的笑,威胁道:“再说,我可就真多想了哦。”
  他要想什么,他也做不了主,还能拦着他不成。燕昭翎仰头喝了杯子里的酒,又听到宫悯问他,是什么时候病的。
  燕昭翎一顿,说不知道了。
  停顿的那一下有些微妙,不过身为男人,谁都不想这方面不行,说出口除羞耻外,还有些伤自尊,这方面不行的男子,心里多少也会有些问题,有些变态。
  外界只传燕昭翎有旧疾,也有一些细微的言语说燕昭翎这方面不行才不娶妻,而燕昭翎自身没什么求生欲,药喝不喝无所谓,身体随意糟蹋,只图自己痛快,这方面行不行的,对他而言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燕昭翎:“你——”
  宫悯:“嗯?”
  “这么多年,还没娶妻?”燕昭翎漫不经心的问。
  因这实在太不像宫悯的性子,寻常人家,这个年纪也该结婚生子了,孩子怕是都能叫爹了。
  宫悯在府上待上这一阵,府上下人不敢编排主子,但背地里也是会议论上一二的,府里这位年轻俊俏的医师婚配一事,自也有人好奇。
  宫悯:“怎么?王爷觊觎这位置了?”
  燕昭翎:“……”
  见他又露出那番有口难言的神色,宫悯手肘抵着石桌笑得双肩抖动,一双眸子在黑夜里很亮。
  他肯定多想了。燕昭翎抿了抿唇角的酒水,这话问得直白,许多人都是将真心话以玩笑话一样的方式说出口,宫悯心里要没这个想法,这会儿怎么说得这么顺溜。
  他板着脸,道:“胡说什么,本王不是断袖。”
  他又自称了“本王”,像是在强调什么。
  “你还……知道断袖。”宫悯意味深长道,“懂得不少。”
  “……”
  “明明以前什么都不知道的。”
  这可惜的口吻,都摆在明面儿上了,就不懂得收敛着点?
  燕昭翎面色冷淡,猛的喝了一口酒,酒是烈酒,一口下去辣喉咙,他咳了几声:“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王爷变了很多。”
  “你怕了?”燕昭翎轻轻哼笑,身上气息森冷。
  夜间风起,凉飕飕的风往衣服缝隙里头钻。
  “人哪有一成不变的。”
  从前的燕昭翎人人可欺,如今的燕昭翎人见躲之,宫悯回之一笑,望着他的眼,拿着酒杯和他一碰,一阵风吹过,晃晃悠悠火苗一下灭了下去,照耀在两人间的火红色烛火消失。
  亭中唯一的亮处暗下,夜色笼罩。
  那一刹,宫悯的轮廓在燕昭翎的视野中变得模糊不清,他语调低低的,在夜里蓦地多出了几分温柔:“我愿王爷,诸事顺遂,平安喜乐,足矣。”
  燕昭翎眸中晦暗不明,捏着酒杯的手骨节微微凸起,指尖泛了白。
  月光洒在这片地上,亭中的油灯灭了,两人对坐着,气氛到了点上,这酒便也就喝到了兴头上,燕昭翎饮酒不宜过度,但宫悯劝不住,一劝这人就用恹恹的黑眸看向他,好似他小气,不肯让人喝。
  这烈酒哪能像他那么喝,当水似的。
  “王爷,你这是来我这儿骗酒喝呢?”
  “本王给你银子便是。”
  他那是怜惜这酒,宫悯站起身去拿他手里的酒壶。
  燕昭翎躲了一下,宫悯手撑着石桌,腰带勾勒出了劲瘦的腰,不说细,只看着薄而有力,他倾身过来,弓着腰,肩头撞到了他脑袋,燕昭翎从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儿。
  “好王爷,莫要喝了,把酒给我吧。”
  上方传来宫悯的声音,求饶般,又有着点醉酒后的慵懒,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潭水,燕昭翎缓慢抬头,鼻尖从宫悯肩膀上划过:“本王不给,又怎样?”
  耍赖?这不像燕昭翎干的事,他低头一看,燕昭翎神色没变,只眼中有些许的涣散。
  这不是宫悯第一次见他醉。
  在两人关系还算可以时,一次寿宴,他肚子饿了,宫悯拽着他去厨房吃东西,两人偷偷摸摸的进了厨房,宫悯踩着凳子去看案板上的东西,燕昭翎就在旁边捏着衣摆,紧绷着唇给他望风。
  宫悯不知道拿筷子沾了点什么,自己尝了尝,还喂给他喝:“小羽毛,你尝尝这水是不是有股怪味儿?”
  燕昭翎尝了,而后晕头转向不知所云,白日里眼睛直冒星星,后头还是宫悯牵着他回去的,燕昭翎那会儿喝醉了挺乖,不吵不闹的,由着他带着满宫的跑。
  哪像现在。
  燕昭翎拿着酒壶,身体后倾,宫悯伸手去拿,差上了一点距离,他拽住了燕昭翎的手腕,一把拽了过来,低头道:“不给,那便抢来。”
  “你——”燕昭翎眸中变幻莫测,说,“不知羞。”
  宫悯忍俊不禁,他抢他酒喝,他都没说他不知羞,他反倒说他不知羞,“王爷知羞,就快松手吧。”
  二人靠得近,彼此的呼吸都不分你我了。
  燕昭翎松开了酒壶,宫悯松了口气。
  但这口气没松一会儿,他见燕昭翎起了身,往回走去,宫悯把酒壶放在桌上,追了上去,弯腰凑到他眼前,今夜喝了点酒,往日那欠欠儿的劲头儿便又上来了。
  “王爷生气了?”
  “这便生气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王爷?”
  “好王爷,你说句话。”
  “小羽毛~”
  他前后左右的转悠,燕昭翎蓦地停下了脚步,脚下一转,又换了个方向走,宫悯双手背在脑后,跟在他身后在这府邸里边转悠。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府上转了大半圈,中途遇见值班的下人,下人看到燕昭翎,吓了一跳,刚想行礼,见燕昭翎身后又冒出个人,朝他摆了摆手。
  不让他喝酒还不高兴了。
  大半夜的转了大半圈,两人回了住处,宫悯看着燕昭翎径直从自己门前走过,直接进了他住的屋子,这一番行云流水的,仿佛演练了千万遍,就是进去时被门槛绊了一下。
  “唉——”宫悯拽住他,他站稳又走进去了。
  宫悯想看看他想干什么,也没拦着。
  难不成,每回生气都在脑海里排演过千万遍怎么暗杀他?
  他在燕昭翎府上,燕昭翎要想对他干点什么,那是轻而易举。
  只见燕昭翎脱了外袍,坐在床边,又脱了鞋,宫悯确信了,他这只是单纯的进错屋子了。
  宫悯看他都躺床上了,还自发的盖上了被子,上前蹲在旁边看了他一阵,燕昭翎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宫悯:“这是我睡的床。”
  燕昭翎:“……”
  “王爷?小冰块儿?醒醒。”宫悯说,“你睡这儿,我睡哪?”
  燕昭翎睫毛轻轻颤了颤,过了片刻,他往床里挪了挪,留下了一个空位,被子也分出了一些。
  宫悯哪见过这阵仗,卡壳了一瞬。
  还真是对他挺放心,平常的警觉性都上哪去了。
  他迟迟没动,燕昭翎睁开了眼,沉静的黑眸半阖着,懒懒的看向他,宫悯和他对视了片刻,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似是在说“怎么?还不够?”,因为下一刻,他就又往里面挪了挪。
  啧。
  难怪说,男人醉酒后最好攻破防线。
  宫悯犯了浑,想叫他长长记性,他穿着亵衣上了床,两人小时候是睡过一张床,但如今长大,到底是不一样的,他侧身躺着,拨弄了几下燕昭翎的睫毛,燕昭翎的睫毛颤得厉害,握住了他的手。
  “阿悯,睡觉。”
  宫悯指尖微动。
  “阿悯”是他幼时才会这么叫的,那会燕昭翎还是凄凄惨惨的处境。他盯着燕昭翎侧脸看了半晌,确信他是醉了。
  还醉得不轻。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坏事啊,小羽毛……”宫悯放下手,枕在了脑下。
  醉意叫人困倦,微醺最是撩人,醉得厉害了,那就是一塌糊涂。
  燕昭翎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因落水发了烧,梦中的他尚且年幼,吃药怕苦,宫悯经常给他带糖来。
  幼时的宫悯每日得到的糖也是定数的,都省下来给他了,幼时的燕昭翎舍不得吃,第二日糖掉到了泥里,他捡糖时,宫悯又寻来了,道糖脏了不能吃了,吃了会病。
  两人坐在门槛上,燕昭翎嘴里含着糖,宫悯在一旁撑着脸看着他吃糖,突然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脸,梦中的燕昭翎愣住了,然后睁大了眼睛,捂着脸偏头看向宫悯。
  “小羽毛,等长大了我娶你吧,这样你就不用吃苦了。”他说,“等我能赚银子了,天天给你买糖吃。”
  燕昭翎惊慌失措,糖黏住了嘴,梦中费老大的劲儿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
  认识那么久,宫悯竟是把他当成了姑娘!
  梦里的燕昭翎简直又羞又气,平白被他占了便宜去。
  窗外一缕日光落入了房中,燕昭翎猛的睁开了眼睛,宿醉的大脑昏昏沉沉,还沉浸在那梦中。
  因他想起,那不是梦,那就是曾真切发生过的事。
  不等他缓过来,他又发现了一事,腿上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压着了,身后还有东西杵着他,他转头一看,一张俊俏的睡颜霎时间闯入了视野。
  “砰”——
  房中一声闷响响起,燕昭翎抬头太猛,一脑袋撞到了床头上,压在他腿上的腿也动了。
  这么大的动静,宫悯想不醒也难。
  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入目是一张快绷不住的脸,宫悯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头发,昨晚燕昭翎睡着,压着他头发好几次,他中途都醒来了好几次。
  “你为何在我床上?”燕昭翎沉声问,声音沙哑。
  宫悯枕着手臂趴在床上,似笑非笑道:“王爷,这是我的床。”
  燕昭翎:“……”
  “王爷昨夜,可吓死我了。”宫悯哼哼道。
 
 
第72章 彩头
  房中静谧无声,宫悯也没再出声,指尖一圈一圈的缠着头发消磨时间,哈欠连天,睡眼惺忪,整个人身上泛着懒劲儿。
  相较燕昭翎,该有的情绪波动昨天晚上微醺之下已经是消磨尽了,这会儿人比较平静,当然,可能更多的原因是没睡醒。
  两人昨晚睡觉时,燕昭翎是在里头的,但睡醒之后,成了宫悯在里头。要问怎么睡的,那一个晚上算是非常丰富,可有的说了。
  燕昭翎睡醒了,但像是酒还没醒,打量了这房间一圈。
  房间里的床、床帘、被褥、柜子桌椅还有他身后的这个人,都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当一切的事情变得异常时,换个角度来想,异常的或许应该是自己,不该出现在这儿、格格不入的人,也是自己。
  “昨天晚上……”燕昭翎头疼得厉害,身体也有些酸痛,他额角动了动,冷峻的面庞愈发的显得不好接近,他喉结轻滚,“我们……干了什么?”
  “睡觉啊。”宫悯随口应道,嗓音还有些哑。
  不过他没想到,燕昭翎的反应会那么大,猛的一个翻身,他本来就在床边上,这一个翻身,直接往床下滚,宫悯眼疾手快,腿一勾,手一拉,把人给扯了回来。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宫悯想,又不是没睡过。
  他说:“刚见着面儿,王爷不是二话不说,把我掳你床上去了?那次要不是红妱来了,王爷指不定要对我做什么呢。”
  这话说得叫人误会,好像他觊觎他要对他干什么下流的事一般,不过他这么说,反倒不像是昨晚干了什么的样子。
  宫悯说他占据了他的床,还邀他一同就寝:“昨夜王爷好生热情。”
  他额角青筋鼓动,心跳如雷:“莫要胡说八道。”
  “知我胡说,你还是信了不是?”宫悯低笑着问。
  燕昭翎:“……”他就知道他没个正形。
  他又感觉到了那杵着他的东西。
  这般行径也就算了,宫悯怎能还上手碰他——燕昭翎反手往后面一擒,听到了宫悯“嘶”了声。
  燕昭翎顿了顿,心头蓦地一跳。
  贵重的宝物大多都脆弱,燕昭翎此刻就似不小心碰倒了稀罕物件,东西不受控的坠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碎的那种猝不及防。
  宫悯往后躬了躬身,却是把燕昭翎的手也带了过来。燕昭翎背脊僵直,一言不发,侧躺着留给他一个背影。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尴尬。
  “你怎能……”燕昭翎咬牙切齿,欲言又止。
  宫悯说:“王爷,我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本也有些尴尬,毕竟没碰见过这种场面,不过见燕昭翎比他更尴尬,心中便心如止水了,他道:“冒犯了。”
  知道冒犯,你还这样!燕昭翎没把这话说出口,宫悯却像是能猜到他心中所想,无缝衔接的接上了下一句:“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是吗?
  “还请王爷,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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