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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宫悯:“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中长辈只有母亲健在,他自是要知晓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宫悯这是要和他成亲!
  燕昭翎心里头的小鹿跟发了疯似的,他喉结一滚:“若你母亲不同意——”
  “你这般好,她不会不同意。”宫悯一哂,“若是不同意,那我便与你私奔。”
  他心下早有打算,和燕昭翎一事,决计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
  燕昭翎这明明什么也不太在意的性子,倒是在意他母亲看法,这叫他心头也跟着软了些。
  入了夜,府上沉寂下来,白日下了雨,地面还是湿的,宫悯身上的伤换了药,重新裹上了纱布,其实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都开始结痂了,没那般疼。
  本是要忌酒,今夜也不知房中哪来的酒,他便喝了两杯,还有些上了脸。
  “你喝我的酒了?”燕昭翎推门进来。
  “没啊。”宫悯转着手中茶杯,“这是水,渴了,喝了两口。”
  燕昭翎:“……谁家水这么浓的酒味儿?”
  “哪里有味儿了?”宫悯支着下巴乐呵呵的,张了张嘴,舔唇道,“不信你来闻闻。”
  燕昭翎看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真上了前。
  宫悯唇边一勾。
  还真是好上钩得很。
  燕昭翎躬身凑近他唇边,温热的气息扑撒在脸上,还有阵阵桃花酿的香,在他察觉不对时,为时已晚,宫悯勾住他脖子,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有味儿吗?”
  燕昭翎:“……有。”
  宫悯探出半截舌尖:“王爷再尝尝,当真有味儿?”
  燕昭翎喉结一滚,眸色深沉,宫悯舌尖舔了舔上唇,在燕昭翎送上门时,欣然享用,伤好了许多,也能干点事了,动作小一些便好。
  算算都快两个月了,动作怎么可能会轻,两人一路亲,一路扯,到了床边时,地上已经掉了一地的衣裳,燕昭翎一顿:“你伤未好——”
  “那今夜王爷来使力吧。”宫悯若即若离的抵着他唇道,“行不行?”
  燕昭翎呼吸沉了一瞬。
  宫悯指尖抵在他唇边,按压了一下,碰到了他的牙,桃花眼泛着惺忪朦胧之色:“我记得从前,你吃糖吃得牙疼,后来便再也不吃我给你的糖了……”
  吃是不吃了,给他的时候也没少收。
  “小羽毛张张嘴。”宫悯指尖轻触了两下,语调悠悠的似哄小孩道,“叫宫大夫瞧瞧你的牙坏没坏。”
  燕昭翎:“……”
  这夜,燕昭翎的牙被碰了一圈,也叫燕昭翎知道什么叫男人的话不可信,宫悯说的后遗症,当真是一点也没有。
  夜深,房中已归于平静,宫悯从燕昭翎身后抱着他,呼吸渐渐绵长之际,怀里的人动了动,如此几次反复,燕昭翎翻了个身,声音低沉沉的问:“宫悯,你真要同我私奔?”
  宫悯睡得模模糊糊,抱着他道:“小牡丹,别闹了,睡觉。”
  燕昭翎愣了愣。
  小牡丹——
  是谁?
  燕昭翎面色阴森,磨刀霍霍。
 
 
第85章 信
  拂晓时分,窗外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骤雨伴随着风拍打在轩窗上,闷雷滚滚。
  睡梦中的宫悯骤然醒了过来,一睁开眼,怀中空荡荡,床边站着一道黑影印入眼帘,在这可怖的环境之下,阴森如幽魂。
  乍一看,还真像什么撞鬼现场。
  宫悯不怕黑,也不怕鬼,还是被这场面给整得心底都跳得快了些,他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哪是什么幽魂,就算是也是一只俊俏的孤魂野鬼。
  “小羽毛。”宫悯舒出一口气,嗓音带着没睡醒的倦怠,他哑声轻轻一笑,抚着额头,“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床边作甚?想吓死谁呢。”
  燕昭翎皱了下眉:“别将死挂在嘴边。”
  打从遇到水盗那回,燕昭翎命悬一线后,他就听不得这个字眼,迷信得很。
  宫悯觉着他有哪处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快上来吧,夜里凉,省得吹出风寒来,病上一场有的受的。”
  “……嗯。”他一上床,宫悯便拥住了他,这般自然,水到渠成,全然是因二人在一起睡得太久。
  “外面下雨了。”他道。
  宫悯:“明日早晨应是会停吧。”
  “院子里的花怕是要打湿了。”他又说。
  “花嘛,总该浇浇水。”宫悯嗓音带着倦意徐徐道,“有水滋润,才生得娇艳欲滴,明艳动人。”
  “花类繁多,你可有所偏爱?”燕昭翎问他。
  宫悯轻哼哼道:“小雏菊。”
  小雏菊?先前不还是叫小牡丹?这般快……
  “嗯唔……”燕昭翎挺了一下腰板,唇间不自觉的溢出一丝闷哼,因宫悯那不规矩的手。
  “王爷在嫌我浇的水少了?”宫悯虽然不知道燕昭翎为什么半夜跟他聊花,但也是见缝插针的顺道调戏一嘴。
  燕昭翎:“……”
  他反应过来这此小雏菊非彼小雏菊,霎时间耳根烧红,像是蹭的点燃了一把火,他闭了闭眼。
  燕昭翎这夜是睡不着了。
  什么小牡丹小雏菊小海棠,能让宫悯在床上叫出来的名字……
  呵。
  他背对着宫悯扯了扯嘴角。
  窗外雨淅淅沥沥。
  第二日一早,雨水顺着叶子往下滑落,滴到了泥地中,早膳过后,管家被叫到了书房,王爷似有要事要和他说,他进了门,燕昭翎倚在榻上看话本,叫他把门关上。
  “王爷。”管家走到他身前。
  燕昭翎翻了一页话本,与他问话,管家听完,愣了一愣,细细一想,回话道:“宫大夫来府上这么久,倒是有出过几次门,也去过一些地方,大多时候府上都有人跟着……”
  燕昭翎叫他去查一个人,这人家住何方姓谁名谁不知,只给了“小牡丹”这三个字,听着似是什么花名。
  小牡丹这人,京城还真有,燕昭翎手底下人办事效率快,不过两日,便查到了,情报都送到了燕昭翎桌上,花满楼有一个小牡丹,街尾戏园子也有一个小牡丹……
  一场骤雨后,天气冷了,不知是不是气温骤变,这两日燕昭翎胃口都不怎么好,晌午,宫悯去叫燕昭翎用午膳,他在外敲了门,里面乒铃乓啷一阵声响,过了片刻,才一声“进”传出来。
  他推门进去,燕昭翎坐在桌后,手中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落字,这是在处理着正事儿,他抬头朝他看了眼,放下毛笔:“何事?”
  “该用膳了。”宫悯抬脚走过去,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张纸,他弯腰捡起来,上头写着“明楼戏园子”、“样貌俊逸”、“年岁十八身段娇俏”之类的字样,没看清,手中的纸被燕昭翎夺了过去,用的力大,纸也撕破了。
  宫悯顿了顿,一笑:“王爷不想叫我看,直说就是,这么着急忙慌的,跟瞒着我藏什么似的。”
  燕昭翎面上微不可觉的僵硬了一瞬。
  宫悯挑了下眉梢。
  还真是瞒着他?
  “不是什么要紧事。”燕昭翎把纸揉成团,扔到了一边,“走吧。”
  宫悯回头看了眼那地上的纸团,燕昭翎站在门边,侧身看向他:“我饿了。”
  还转移话题呢——他心虚。
  宫悯还没瞧见过他这番模样,笑了笑,跟上了他。
  “王爷近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宫悯靠在柱子上问管家。
  “……没有。”管家正要去对帐簿,被他半路拦截,听这问话,想起王爷近来让他查的东西,陡然头皮发麻。
  如今想来,王爷这莫不是想找新人,还叫宫大夫发现了?于是他看宫悯的时候,总有种帮着王爷纳妾对抗正宫的心气不足。
  宫悯眸子微眯。
  有猫腻啊。
  “是吗?王爷最近爱听戏了?”他道。
  管家:“……”还真叫宫大夫发现了。
  “老奴不知,王爷这每日去哪,老奴也无权过问,宫大夫,老奴还要去查账呢,这……”
  宫悯没为难他,叫他去了。
  燕昭翎铁定是有事没跟他说的,且还跟他有关,但要说燕昭翎对旁人感兴趣,宫悯又觉不会。
  小冰块这人,打小就死心眼得很,认定了一样东西,那就不会再给旁的一点余光了。
  宫悯留意了几日,后头几日,燕昭翎也没有太异常之处,他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几句,也没听出燕昭翎近来有什么事,除了宫中陛下身体愈发的差一事。
  宫中已经做好要为陛下准备后事的准备了,这只代表了一件事,陛下快不行了,二皇子一事对陛下也是一重大打击,他清醒的时候越发的少,膝下皇子中,也唯有太子能担大梁,储君上位,天意如此。
  次日午间,红妱拿了信纸来,上回宫悯寄回去的信这次回信回得快,他展开信纸,信上母亲围绕的都是他相好之人的事宜,问他相好家住何方,何许人也,家中有几口人等等。
  宫悯在房中磨墨,想着该如何回信,一旁红妱上前道:“公子,我来吧。”
  她一边磨墨,一边看信上的字,有些纳闷宫悯何时有了相好,她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为了夫人不过问敷衍夫人?
  窗外,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时,又退了回来,停下了脚步,站在窗口往窗内看着主仆二人。
  没多久,宫悯发现了窗外的人,桃花眼眸光潋滟,他走到窗边,上半身探出窗口,手肘抵在窗户口上:“今日可有空?”
  “怎么?”燕昭翎垂眸看着他问。
  “帮我一个忙吧。”宫悯道他要给他母亲回信。
  燕昭翎以为又是和上回一样,他说,他写,应下了这事儿:“这忙,本王不白帮。”
  宫悯很是上道:“王爷想要什么报酬?”
  燕昭翎暂且没想好,宫悯叫他慢慢想,他扭头支走红妱。
  红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道,公子与翎王关系当真是好,不愧是竹马之交。
  下人都被支走了,燕昭翎站在桌前,垂眸看着他拿笔的手,伸手道:“给我吧。”
  宫悯没有把毛笔给他的打算:“我想给王爷画一幅画。”
  “……画?”
  “嗯,王爷站……那儿吧。”宫悯指了指窗口,“光线好,我画快些,不用太久,王爷要是嫌累,坐着也行。”
  “画我做什么?”他没有立马过去。
  宫悯说:“母亲想看一看我相好的模样。”
  燕昭翎:“……?”
  “……什么?”
  宫悯又复述了一遍。
  “……”
  片刻后,燕昭翎站在窗边,神不思属,眸中没个定点,这画是要给宫悯母亲看的,他不自觉的站直了身,绷紧了肩头,始终放松不下来。
  宫悯频频抬头看他,视线落在他身上每一处,他看得很仔细,似许久没有这般仔细的看燕昭翎了,看惯了的眼睛鼻子,在画时又重新着重的看了一遍,越看越觉……甚美,画起来便是行云流水。
  “王爷别紧张,我定是会画得好看些的。”他问他喜欢什么样的。
  燕昭翎淡声道随便。
  太久没动笔,宫悯初时还有些生涩,废了一两张才画好。
  燕昭翎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焦灼,指尖捏着腰间挂着的香囊,待宫悯说“好了”,他才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宫悯的丹青是极好的,他擅长画人,最擅长画美人,年少时没少画过燕昭翎,只是那些画像后来被虫蛀了,他如今也没留下几幅。
  画上的人很传神,眉眼都很灵动,只是……
  燕昭翎垂眸看着他身旁画着的牡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抵着画纸的手一蜷,画纸皱了些。
  “怎么了?不好看?”宫悯看了一眼画,“是许久没画过了,有些生……”
  “为什么要画牡丹?”燕昭翎嗓音低沉的问。
  “嗯?”宫悯说,“随手加了几笔。”
  “为什么?”燕昭翎又问了一遍,这么多花,偏偏是牡丹。
  他第二句这话出来,气氛便开始有些微妙的不对劲了,宫悯看向他黑沉的脸色,看出了他的不喜,这牡丹不知是戳到了他哪处不舒服的地儿,宫悯拿起毛笔,就要划掉那牡丹,燕昭翎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你不喜,那就不要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莫要置气了。”
  “……不必。”
  “那你和我说说,为何不能是牡丹?”
  燕昭翎绷着唇,沉默片刻,道:“上回夜里,你和我睡时,叫了声小牡丹。”
  宫悯愣了愣。
  “究竟是何人,叫你如此——念念不忘。”他攥着他手的力道收紧。
  宫悯再低头看画上牡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哈”的笑了两声:“你为何不直接来问我?”
  “若你已忘,我再提起,岂不是给我自己寻不痛快。”燕昭翎道。
  牡丹是华中之王,国色天香,一度受美誉,宫悯道这小牡丹,不是旁人,还有一话,道是何人不爱牡丹花,足以见这牡丹是怎般的国色天香,他偏过头,轻佻道:“若是死在王爷这朵牡丹花下,当真是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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