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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古代架空)——送行舟

时间:2023-11-23 09:36:32  作者:送行舟
  察觉到秦江淮情绪的变化,他悄悄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那攥着纸条的手。
  秦江淮一愣,没想到沈瑜会这样做,他下意识想甩开沈瑜,但最终不知什么原因,他默许了沈瑜这一行为。
  秦均舒看着秦江淮和沈瑜牵着的双手,“朕大可要了你的命。”
  他说着,站起身来,逐渐朝着秦江淮靠近,明黄色的黄袍披在秦均舒的身上,给他增添了份无形的威压。
  “不过…谁叫我是个重情义的呢……”他不知从哪拿出了柄匕首,说话间,那柄匕首已经直逼秦江淮的脖子处。
  秦江淮眉头拧成个川字,他不反抗,并不代表秦均舒可以为所欲为。
  就在匕首抵在秦江淮脖子的前一刻,秦江淮手肘猛地撞上面前人的胸膛。
  秦均舒没有防备的挨了一下,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朝后退了一步。
  趁着秦均舒退后的时机,秦江淮三下五除二地夺过了他手中的匕首,反而将那尖锐的那端对准了秦均舒。
  秦均舒并没有恼怒,眸含笑意地看向秦江淮,随后自己朝刀尖碰去。
  白皙的脖颈处,顿时涌出鲜血。
  不过片刻,秦江淮和沈瑜便被皇家林卫围满了。
  秦均舒不紧不慢地打落秦江淮手中的匕首,示意皇家林卫将这两人桎梏起来。
  随后他慢悠悠地接过身边公公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脖子处那一抹鲜红。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两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如同毒蛇般没有一丝温度:“秦王秦王妃因谣言而妄图刺杀圣上,念秦王抗敌有功,奉朕旨意即日起,派往北荒体谅民情。”
  京城是秦江淮兵力最盛的地方,此刻正为秦江淮归来而大办宴席,名声在外,收揽民心更是轻而易举。
  如今刺杀一事,一举两得。既将秦江淮的名声扫地,又将他派往北荒,防止了他控制军队。
  在这期间,秦均舒有的是手段收回秦江淮手中的虎符,将兵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打得一手好牌。
  秦江淮冷冷看了秦均舒一眼,他本以为秦均舒会以“通敌”一事将他手中的虎符收回,没想到做的第一步却是将他赶到北荒。
  他神情隐晦,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瑜没想到会来这么一个反转,愣愣地看着一个个暗卫围上来,心中的恐惧涌上心头,下意识地握紧了秦江淮的手,试图在这期中获取一丝温暖。
  “明日圣旨便会到达秦王府,秦王和秦王妃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秦均舒阴森森地说着,眼神示意皇家林卫将二人放了。
  沈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又突然想到面前人的身份,即使不是这样又如何,有一手遮天的本事,还在乎是否?
  他察觉到秦江淮情绪不佳,便小声开口:“夫君…别怕,有我陪着你……”
  少年糯糯的声音传入秦江淮的耳中,心中的烦躁顿时消散了几分。他唇角轻扯,冷傲地朝面前的皇上开口:“不劳陛下费心,臣定收拾地好好的,保证不留一丝痕迹。”
  说罢,他便牵着沈瑜,离开了大殿。
  一蓝一白两个身影拨开层层人群,神色淡然地出了大殿。
  衣袖下,十指相扣,好不亲密。
  *
  秦江淮因自己皇兄秦均舒下达的圣旨,昨日刚刚搬到北荒。
  北荒如其名,在漠北之端,荒废破败。
  常年被风沙笼罩,庄稼收成更是不用说。光是沙尘暴,就摧毁了不少庄稼,将那些未长成的禾苗扼杀。
  现如今秦均舒将秦江淮“送往”北荒,说得好听点儿就是体谅民情,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忌惮他的实力,要兵权有兵权,要民心有民心,要是哪天看秦均舒不顺眼了,造反篡位简直小菜一碟。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秦江淮一身墨色便服,行走在各个摊位之间。
  虽说秦江淮是将军,但他在天文等多个领域都有所涉及,说他是文官之中最能打的、武将之中最有文化的也不为过。
  忽然,秦江淮停在一个商贩的摊位面前。他眸光微闪,抬头,一张俊美的脸展现在商贩眼前。
  商贩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见有人来自己的摊位,眯着眼向面前人推销起自己的东西来:“小伙子要买些什么?我这些米不错,你要的话我便宜点卖给你”
  “阿伯,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第三十一章 少年事
  那老翁闻言,停下嘴中的介绍,抬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面前俊美无双的男子。
  “你是…秦家那小子?”
  老翁不太确定,颤抖着声音开口。
  “是我。”
  秦江淮一改之前在沈瑜面前的那副凶狠的模样,语气柔和了下来。
  “你怎么来北荒了?”老翁不可置信,随后探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在观察他们两个之后,才领着秦江淮到了一个小胡同里。
  “拜皇兄所赐,刘伯,近几年你还在那里当管事的吗?”
  “早不当了,人老了,力不从心啦。”刘伯握着秦江淮的手有些颤抖。
  上次他见到这小子的时候,他也不过十多岁,现在…都快到娶妻的年纪了……
  他们之间的渊源,还要从秦江淮他父皇驾崩说起。
  他那次被秦均舒在狩猎中陷害,却被先帝部下能将,也就是现在的刘伯所救。
  想到这里,秦江淮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块玉佩,他那时昏迷不醒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唯有那位少年的影子,仍旧在眼前。
  他一开始落下悬崖,并没有一下便被刘伯所救。而是在秦均舒与秦徽的搜查下,被一位少年所救。
  少年一身白衣飘飘,鲜衣怒马,肆意张扬。这是秦江淮在昏迷中少年给他的唯一印象。
  秦江淮垂下眼眸,到现在,他都没有找到那位当年救了自己的少年,甚至,连名字都未曾知晓。
  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块玉佩。
  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那日。
  秦均舒和秦徽的人最终还是搜到了少年那里。兵荒马乱间,少年拉着秦江淮的手,将他紧紧的带在身后。
  他还记得少年当时的样子。
  少年嘴角含笑,长身玉立,一声白衣纤尘不染,在乱世之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唇一张一合,朝他吐出几个字。
  他说:“活下去。”
  后面的事秦江淮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少年将自己带到了刘伯身边,自己则义无反顾地替他打掩护。
  那日,血液四溅,染红了一片雪白,少年发箍微乱,却眼含笑意,张扬地拿着一柄剑,剑之所指,皆为尸体。屈身踩在尸体之上,满脸戾气,肆意无惧。
  而刘伯将自己带到了军营之中,暗自养伤。
  之后他再回到分离的地方,留下的只有如小山丘一般多的尸体。
  脏,乱,血液横流。
  期间,一身白衣格外显眼。不过,这次的白衣,却已经被染上了大半血红,那人的面容也被压毁,分辨不出半分。少年给秦江淮留下的,也只有那块玉佩。
  冥冥中,秦江淮觉得那人并没有死去。他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那人,尽管没有一丝踪迹,但他仍旧没有放弃。
  刘伯阵营林清蕴虽势力强悍,有兵权民心,但时机未成熟,也没办法绞杀秦徽等人。
  直到秦均舒在京称帝,也没能将其绞杀。
  为了保住性命,秦江淮和刘伯主动向秦均舒臣服,秦江淮被派往边疆绞杀南蛮,而刘伯却没那么好运了,被派往北荒“囚禁”。
  虽说是囚禁,但北荒连个像样的狱所都没有,刘伯漂流数年,曾多次想逃离北荒,但都因秦均舒从中作梗,最终以失败告终。
  “你…想要兵权?”刘伯咳嗽了几声,沙哑着声音开口。
  “自然,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江淮说着,将自己身上的水壶递给刘伯,示意他喝几口。
  “既然如此,你便随我来吧。”刘伯接过水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已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现如今,脸上不复当年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不同于这个年纪的稳重。
  不多时,刘伯带着秦江淮在一座破败不堪的寺庙面前停下。寺庙虽早已破败不堪,但从现如今残留的迹象来看,之前是经过精心建造的。
  随后,他将秦江淮带到了寺庙内,在早已褪了层金箔的佛像面前停下,虽说北荒荒芜,但寺庙内却还有着香火供奉,残破的佛像前还摆着几盘贡品。
  秦江淮看着这些东西,心中倍感诧异,明明方才在街上看,百姓都已面黄肌瘦,却还给佛像供奉贡品…这座寺庙…不简单。
  刘伯到佛像面前,不知捣鼓了些什么。
  伴随着“轰”的一声,佛像后面便出现了一个密道。
  密道内并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反而灯火通明,似乎在这之前,有人待过一般。
  刘伯带着秦江淮穿过密道,映入眼帘的是一件件的冷兵器。
  冷兵器在狭小的房间里摆得密密麻麻,中间放了张木质桌子,桌子上似乎还摆着另一件东西。
  待走进,秦江淮才看清桌上的东西,那是半个虎符。
  “刘伯…这个……”
  不等秦江淮说完,刘伯便单膝跪倒在他面前,将另一半虎符拿在手中,双手奉起递给秦江淮。
  “老将刘康,今日将虎符交于陛下,拖欠了十余年的东西,今日一并送还于此!”
  刘伯对秦江淮的称呼是“陛下”,如今新帝当道,再称秦江淮为“陛下”,可是死罪。
  “刘伯,使不得…你叫我名字就行……”
  说罢,秦江淮作势扶起刘康来。
  不料,这一下却扑了个空,虽然说刘康被分配至北荒多年,但他习武多年,现如今还是有本事在身,想不起来,便没有人能强迫他。
  “陛下若不把虎符接手,老将便不会起来。”刘康诚恳地开口,像是拿准了秦江淮一定会接受虎符似的。
  如他所料,他这句话说完不久,手上的虎符便被接手。
  秦江淮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刘伯,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刘伯起身,嘿嘿地笑了下,见秦江淮若有所思,徐徐开口解释:“这些兵器都是先皇身边暗卫遗留下来的,而虎符,也是当年先皇赠于我的,我自认一身忠诚为国,现在,秦均舒当道,民不聊生,末将自然将本身之物交于下任帝君。”
  秦江淮:“现在还不是时候,朝堂上没有多少我们的人,而且在北荒,我们也没办法做些什么。”
  “秦王府中,还不知有多少奸细想至我于死地。”秦江淮耸耸肩:“皇兄的眼光也是极差,赐婚也不知道选个聪明点的。”
  听到秦江淮这么说,刘康立即露出一副八卦的神情,方才见面还在想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没想到……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伯不必拘束,问便是了。”
  “王爷,那秦均舒赐的新娘子长得漂亮吗?”
  秦江淮:……
  见秦江淮没回答,刘康便更来兴致了:“洞房花烛夜滋味如何?”
  秦江淮想起前几日沈瑜握着自己的手,再度沉默。
 
 
第三十二章 喜欢吗
  冬日已去,春日将至。天气渐暖,前几日的大雪也渐渐消融,化为一摊摊雪水,溪流淙淙流淌,绿丝拂堤,春意盎然。
  圣旨已经颁布,百姓人人皆知秦王不怀好意,意图刺杀当今圣上。虽他刚卫国而归,赢得一片名声,此刻却挨家挨屋无不嫌弃。
  无人再为他卫国而归喝彩,换来的,是大街小巷人人唾弃、辱骂。昔日风光无限,现如今人人的唾弃,或多或少对秦江淮也有点影响。
  不过,北荒这边的人却都对秦江淮的到来而感到高兴。在这里,吃饱饭都成问题,好不容易有人来管辖了,就算派来的是个囚犯,百姓也得拍手叫好。
  秦江淮坐在案前,提笔正写着什么东西。
  阳光斜射入窗,那只被囚在笼中的金丝雀也被带来了北荒,此刻正叽叽喳喳地叫着。阳光穿过笼子,在书案上投下一片阴影。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夫君……”
  沈瑜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了秦江淮的那声进。
  他迫不及待地进了屋,手中还拎着些什么东西,似乎是跑着来的,站在秦江淮面前时,还微微喘着粗气。
  不等秦江淮询问,沈瑜便先开口了:“夫君你还没用过早膳吧?这是我……”
  一边说着,沈瑜还试探性地看了看秦江淮的神情,确定他没有被自己打扰到的不耐后,才缓缓道出自己准备的食物。
  秦江淮拿着毛笔的手一顿,毛笔落在宣纸上迟迟没有动作,不过片刻,干净的宣纸上便渲染出了一个黑色的点,且还有扩散的趋势。
  他立即将毛笔搁置好,看着那个晕染出的点,眉头微皱。
  心中顿时生出一股燥意,秦江淮抬眼看向沈瑜那张因为来得及而泛起淡淡红意的脸,心中的燥意瞬间消散,他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
  还真是…让人生不起一点气来。
  经历了宫宴那次,沈瑜在秦江淮心中的地位变了几分。
  “不是说给我准备的早膳吗?怎么不拿上来?”秦江淮将案上的东西收拾放向一边,随后缓缓开口。
  沈瑜噢了一声,不过三两下,案上便被各种各样的食物摆满了。
  他离秦江淮有点远,将碗筷放到秦江淮面前时格外费劲,没有过多注意,袖口处裸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肤若凝脂,似乎轻轻一掐,便能从中掐出水来似的。
  似乎是前几次被秦江淮堤防贯了,沈瑜这次也给自己准备了副碗筷,准备自证没有下毒。
  秦江淮不免觉得好笑,看向沈瑜的眼里多了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温和,不过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王妃这是准备自证清白好获取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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