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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古代架空)——送行舟

时间:2023-11-23 09:36:32  作者:送行舟
  赵府,赵殇,居然敢在秦均舒眼皮子底下耍这些,不要命了吗?
  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就将这个念头否定,毕竟没有人能傻到将自己好不容易的来的东西拱手相让。
  若秦均舒是这种人,那他也不必煞费苦心联合别人将自己的兄弟姊妹一同除去,费这么大功夫,他必然是不肯让他人来染指的。
  秦江淮朝窗外望去,乌云成片成片的聚集在空中,抹去最后一缕阳光的踪迹。天地间黯淡无光,似乎在预告着大雨即将来袭。
  他弯了弯凤眸,停止了逗弄鸟儿,双手垂落在腰侧,忽的,低首浅笑,摄人心魂。妖冶难敛,与窗外一片黯然相衬,如同从地狱而来的使者。
  秦江淮满不经心地看了看还在一旁叽叽喳喳地金丝雀,心中那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在同危凌说话,又像是独自喃喃:
  “这大周,要翻天了啊。”
  见秦江淮这样,危凌又将前几天秦江淮要求自己寻找沈瑜幼时的资料一一道出:“主上,我已经将王妃幼时的事一一调查清楚了。”
  “奇怪的是,在王妃十四岁后的事随意便可以知晓,而在十四岁之前的,却难以探查。”危凌说着,从怀中拿出自己整理好的资料,双手给秦江淮呈上去。
  秦江淮接过,展开细细查看,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将纸上的内容尽揽,留下的只有满腹疑惑。
  危凌忙不迭地补充道:“王妃十二那年经历了一场大火,根据当时在沈府的老奴婢说,王妃在那次大火后,便丧失了记忆,甚至连亲生母亲都不认得了。”
  “经过了几年的调养,才勉强能认出身边人,不过幼时的事大多都不记得了,甚至连常接触的玩伴的名字也都忘记了。”危凌说着,不禁有些疑惑:“这件事…居然没有听沈家老爷子提起过,而且据我调查,府内经过失火一时后,当时与之有关的所有人都在不久一一去世。”
  秦江淮若有所思得看着面前那记着沈瑜从十四岁至今的所有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打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细细咀嚼着危凌所说的一字一句,右手拿着毛笔,片刻后,将笔尖落在了十二岁,在失忆二字上圈了一个圈。
  大火…失忆?
  大火这两个字,秦江淮似曾相识,但现在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在他脑海深处,一场无名大火侵蚀着一切,也将属于他的那段记忆,腐蚀了半分。
  “你将那位曾在沈府的老奴婢带来,我有些细节要亲自问问她。”秦江淮说完,将手中的笔搁下,脑海中关于那场大火的信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再往前,幼时的记忆也渐渐消融,任凭他再怎么回忆,回忆出来的,也仅仅只有他母妃那张早已模糊的脸。
  他捏了捏眉心,将眉眼间多出的几分疲惫驱散,又换上了往日那般冷漠,秦江淮神色不明地看了看面前的人:“危凌,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若是哪日被我发现了,可就不止是死了这么简单了。”
  危凌起身的动作一顿,随后又恢复了淡然:“是。”
  他闪身出了屋,屈身坐在屋梁上,半倚靠着墙壁,从怀中拿出那只白玉簪子,手中动作紧了紧。随后便立即起身,一身黑色夜行衣在屋梁上疾走,与天地之间的黑暗融为一体。
  春雨绵绵,柔柔地打在伞面上,在上面汇聚成一滴滴水珠,随后一股脑地沿着斜面落地。啪嗒啪嗒,一点一滴,渐渐将地面染湿。
  沈瑜已经将衣服换好,此刻正趴在栏杆上看着屋檐的雨滴落下。
  细雨伴微风,斜斜地侵入屋内,春风拂过,带来几分若有若无的花香。
  少年也不怕身上被淋湿,半倚在栏杆上,杏眼半眯,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泥土味以及若有若无的花香,神情悠然。
  院中腊梅随风摇曳,在细雨微风的拍打下显得格外脆弱。风大了几分,将枝头新蕊吹去,红艳艳的梅花瓣在空中撒了一片。
  一瓣花瓣在空中摇摇欲坠,伴着清冷的雨水,陡然落在了少年脸一侧。
  少年伸出手将花瓣拿起,放在手心漫不经心地吹走,眉如远山,面如冠玉,眸含笑意,唇角弯起,一席白衣,宛若流风回雪。
  秦江淮正从屋内出来,看到的就是沈瑜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愣神,方才的疲惫顿时驱散了几分。
  不由自主地,他朝沈瑜靠近。
  沈瑜正对着雨景发呆,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就在他准备回去时,一回头,看到的就是秦江淮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
 
 
第三十五章 下马威2
  他顿时一激灵,虽然他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但还是莫名地心虚,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秦江淮。
  沈瑜方才的笑意在见到秦江淮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
  沉默片刻,他才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夫君也来赏雨吗?”
  “路过。”秦江淮回答完,又想起和刘伯的约定,踌躇片刻,再次开口:“带你出府见个人。”
  秦江淮刚说完,便叫人拿了把伞,两人共乘一把伞,细雨蒙蒙,微风几许,一黑一白两个挺拔的身影,在雨幕中格外显眼。
  雨水拍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将沈瑜神游的神志拉了回来。
  他偷偷看了身边那人,男人乘着伞,动作中透漏着矜贵,面容千古如斯,仍旧如终年不化的冰山般倨傲。
  似乎是察觉到沈瑜的目光,秦江淮偏过头看向他,不过这次,却没有和沈瑜四目相对。
  ——沈瑜记住了秦江淮的“谆谆教诲”,在秦江淮要侧目的前一刻立马移开了目光。
  秦江淮看了沈瑜一会,发现他并没有转过头来,反而默不作声地朝左边迈了一步,细不可微地叹了口气。
  原本并肩的两人之间出现了一块空隙,顺着伞滑落的雨水也滴到了沈瑜的肩膀处。不过片刻,沈瑜的肩膀处便湿了大半。
  见沈瑜迟迟没有靠过来的意思,秦江淮修长的手微微调整方向,手中的伞一转向一旁,将沈瑜被雨水淋湿的肩膀遮盖。
  两人就就这这个姿势,一路无言地到了那日刘伯带秦江淮来的寺庙内。
  寺庙内依旧摆放着贡品,不过这次却和秦江淮之前来的时候摆放的不一样了,显然是有专人精心负责的。
  刚入寺庙,雨便大了几分,寺庙年久失修,几块在屋顶的瓦片掉落,雨水顺着缝隙流了下来,将寺庙染得湿答答的。
  刘康见人来,立即便从暗处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沈瑜,随即熟稔地和他搭话:“你就是这小子的夫人?长得真俊。”
  “还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
  刘康拉着沈瑜自顾自地说了一堆全然忘了他叫秦江淮是干嘛的。
  “刘伯,我们来说说山贼那事。”秦江淮趁着刘康休息的时候,将话题一转,找了块算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见沈瑜在一旁不知所措,他默不作声地朝沈瑜示意,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秦江淮看了看刘康一眼,又看了看乖乖巧巧坐在自己身边的沈瑜。
  他敢带沈瑜来,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来就算这事传到皇兄那里又如何,为名除害,除去山贼一事本就是正义之举。
  若是靠着沈瑜传递消息,恐怕还能帮他收揽几分民心。
  二来…是秦江淮自己的私心。
  “近来山贼更加猖狂,已有不少百姓被劫去钱财、取之性命,丧命于此。”
  刘康没了之前那副邋遢样,反而容光焕发。若不是那熟悉的腔调,秦江淮怕也认不出面前这人。
  “刘伯认为如何?”秦江淮垂眼思索着,他近来才搬到北荒,而山贼却是搅乱百姓已久,近来才更加猖狂。
  怕是看不起他秦王的称号,也认为这秦王如同前几任官员一般,都是空有虚名的草包罢了。
  北荒离京甚远,有些消息自然不灵通。
  譬如,秦王秦江淮既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也是镇守边关多年,将南蛮尽数剿灭,擒获敌方主力,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给你下马威罢了。”刘康深深看了秦江淮一眼,开口道。
  “果真如此。山贼早已无法无天,过惯了闲散日子,自然不可能让这半路窜出来的王爷截了胡。”秦江淮点点头,摊开带来纸,纸沾了雨点,湿了大半。
  他接过刘康递过来的笔,在上边写着些什么。
  刘康识趣地站在一旁,等着秦江淮写完。
  秦江淮细长白皙的手指微微屈伸着,眉眼微皱,半晌后,才搁下笔来。
  他将写满了字的纸递给刘康,眉眼间却是更增烦躁。
  刘康看着秦江淮递给自己的纸,心中一惊。
  秦家这小子虽来北荒不到半月,但却早已将民情了解得清清楚楚。哪户人家常年没有收成,哪地的村庄总被山贼“光顾”,哪个地方下雨时易起水患……
  纸上的虽谈不上详细,但也将事物大致描摹了出来。
  刘康像是明白了秦江淮的意思般,猛得抬头看向面前高挺的男人:“王爷,你的意思是…先从民心入手?”
  秦江淮微微一笑,将方才的烦躁一扫而光。
  他生得好看,一双丹凤眼此刻泛了三分笑意,薄薄的嘴唇也微微扬起,增添了几分风流公子的意味。
  “不错。”
  “当下北荒民心恍恍,虽有镇北大将军的名号在,但仍起不到丝毫作用。如不尽快做出对民众有用之事,必会落得那‘虽有万里河山却无天下民心’的下场。”
  “北荒土匪势力强悍,短时间内无法将其剿灭。”
  刘康苍老的脸上多了几分黯然,随后似是想到什么般,看向秦江淮,等待着他说出自己那所想。
  秦江淮也不负他的期望,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将那方案尽数道出:“先治本源。”
  有土匪产生的原因无非两种。
  一是走投无路,无财无学。
  二是土地贫瘠,收成无望,无粮生存,饿死的比活着的人多得多。
  而北荒,常年飞沙走石,水源稀缺。
  虽有些许民众博学广才、武艺高强,但也只是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早在赶考的时候,便已经饿得骨瘦嶙峋。
  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被活生生饿死。
  如此,出路只有一个,改进北荒土地现状亦或者找到适宜种植于此的作物。
  而改变土质,便更是一大难题。
  从古至今,成功的不过廖廖几例。
  它不像洪灾可修堤坝防洪,也不似灾荒可开放粮仓救济,暂时度过这荒年。
  权宜之计,只能先用王府现有钱财救济民众,并勘察土地,了解劫匪大致路线以及寨帮。
  秦王府虽是个王府,却也谈不上繁华。
  甚至可以说有点破旧,但比上街边那些民众的居所,可以说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至于钱财,虽谈不上多,但救济灾民,够了。
  但如今他的行踪却掌握在秦均舒手中,只要他稍有一点动静,指不定就会被灌上“策反”的名号。
  属实难办。
  秦江淮微微颔首,仔细斟酌着可行性。
  坐在一旁的沈瑜全程一字不漏地听完了秦江淮和刘康的对话,顿时呆愣在原地。
  这…这是他能听的吗?
 
 
第三十六章 连夜雨
  沈瑜忐忑地听完了全程,心中对北荒这个地方也有了定位。
  想起沈莫对他说的那番话,他不禁收紧了手,表情复杂,看着一旁的秦江淮欲言又止。
  秦江淮注意到了沈瑜的小动作,朝他所在的位置偏头 神色依旧冷淡无情:“王…夫人有什么见解?”
  他下意识地叫沈瑜王妃,却突然想起刘康还在这,便拐了个弯。
  秦江淮抬头对上刘康那打量的眼神,不禁头皮发麻。
  如果说他在外是个威风凛凛的嗜血将军,那他现在在刘康眼里就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哪哪都做不好,不放心他自己独自一人干任何事。
  几日前被刘康这个长辈支配的恐惧已经令秦江淮心里产生了阴影。
  ——拉着秦江淮从小时候的事唠到结婚一事。
  如若不是当时天色已晚,加上秦江淮还有要事处理。否则刘康说不定能和他唠上三天三夜。
  沈瑜沉默片刻,微垂的双眸中似乎藏着些什么难登大雅之堂的事:“平山贼一事可先打压他们的士气,在收揽民心之后可以试着种粮食。”
  刘康点点头,不过眉头微皱:“打压山贼一事倒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种粮食,北荒土地贫瘠,且常年造自然灾害侵蚀,庄稼根本存活不了几日。”
  “刘伯说得不错,现如今要是先稳住群众,将民心尽揽,唯一的方法就是利用秦王府的钱财暂且救济,其他等雨季过去另谈。”秦江淮说着,偏头看向外面。
  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忽然混沌的天际裂开了,露出了不规则的几组线条,无比强烈的光线迸发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裂痕。
  随后,一声雷声紧随其后,霹雳响彻云霄,震得地动山摇。
  沈瑜听到雷声,身子一僵,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如常:“我对粮食方面略有了解,寻找合适的作物一事我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秦江淮和刘康对视一眼,随后又齐齐看向沈瑜。
  两人心照不宣,都在等着对方开口询问。
  秦江淮沉默片刻,率先开口:“夫人什么时候对这方面有所了解了?”
  沈瑜迟迟没有回答,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服,含糊不清:“之前在府中听娘亲说起过,她还给我留了一本关于这些的书籍。”
  听到他这么说,秦江淮眸光一沉,沈瑜那娘亲的身份他是调查过的。
  她本来是沈府的一位婢女,却勾搭上了沈府那老头子,二人琴瑟和鸣,缠绵悱恻,很快,沈瑜的娘亲便怀上了沈瑜。
  自然而然,她靠着沈瑜当上了妾室。却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料在一次侍寝中,被沈莫发现她身上的匕首。
  似乎是念及旧情,沈莫竟然没有将沈瑜的娘亲处死,而是处处给她最差的,不顾他们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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