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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近代现代)——抽象派

时间:2023-11-23 09:37:38  作者:抽象派
  只是一杯酒……喝了顶多睡一觉……
  薄肆野脑子里不断盘旋着一个魔鬼般的声音,诱惑道‘答应他!答应他!’。
  他都这么可爱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满足他的!
  僵持几秒后,终于,薄肆野点头了。
  沈宁脸上立刻绽放灿烂的笑容,眉眼弯弯,“你最好啦!”
  他端起酒杯,还不忘笑眯眯像薄肆野奉承表真心,“最喜欢你了!”
  拿到酒杯的沈宁就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试探性把酒杯放在鼻下轻嗅,闻到厚重的酒香更高兴了。
  “小宁!”
  就在沈宁刚打算一饮而尽的时候,江安骤然出声阻止。
  “薄哥的酒太烈,不仅容易醉,还伤身体,不适合omega喝。”
  “你要是想喝酒,让佣人再给你上度数低的酒,好喝还对身体没有坏处。”
  沈宁就觉得莫名其妙了,他又不喝多,只是这一杯对身体的害处,就值得和他不对付的江安出口劝吗?
  “瞎说,肆野能喝我当然也能喝。”
  担心再被拦住,他小心瞥了一眼薄母和江安,仰头快速抿了一口。
  还想再喝一口的时候,没被薄母或江安出口拦,却是被薄肆野出手拦下了。
  那只脉络分明的大手扣在酒杯上方,长指用力捏着杯壁,将酒杯重重放回自己面前。
  还不等沈宁抗议,薄肆野就冷声呵斥,“不许再喝了。”
  “噢。”
  沈宁撇撇嘴,心里给薄肆野记下一笔。
  现在是在薄肆野的地盘,他忍着。
  等着回季家的吧,在他的地盘里,他一定也要这么凶回去。
  薄肆野拿回酒杯以后就那么放着,还和之前一样和薄母周旋聊天,就是忽略那杯酒。
  眼看着家宴就要到尾声了,江安面上不知为何出现焦急之色,手足无措抓起自己的酒杯,慌忙站起来说要和薄肆野喝一杯。
  他要感谢薄家愿意接纳他留在这里,感谢这两个月薄家对他的关切照顾。
  薄肆野漫不经心坐着,并不应江安敬的酒,长指把玩着酒杯,垂下的眸子里深深看着随着动作流动的酒。
  酒水清澈见底,因为薄肆野倾斜观察的动作倾倒在杯口,呼之欲出。
  “唔……”一声小兽似的难耐呜咽溢出,声音很轻,还因为怕被发现迅速截断了尾音。
  但薄肆野听得清,这是沈宁的声音。
 
 
第一百三十五章 顶级alpha的威压
  好难受……
  沈宁用力抓紧衣角,用力才能睁开的眼前出现重影,已经忍不住脑袋里阵阵的晕眩了。
  怎么会这样,他感觉脑子里像有个螺丝钉一样,每一次头疼,都像有人拿着螺丝刀一下下将螺丝钉拧得更紧。
  等等……除了头疼头晕以外,身体里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在横冲直撞。
  这种遍布全身的难受是突然之间就发作起来的,以至于沈宁根本来不及想他都接触了什么,就被疼痛打散了理智。
  还没等他接受完这种感觉,浑身突然就像着了火一样,腾一下燥热起来!
  茉莉花香信息素控制不住泄露出来,醇厚的香味飘散的迅速,很快就被在场的alpha捕捉到。
  其中有几个被父亲带来的年轻alpha嗅着醉人的香味,灼热焦急寻找的视线在几个omega身上穿梭。
  这一切沈宁都无知无觉。
  就在他的手越攥越紧,忍难受忍到浑身发颤的时候,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他的手背,慢慢拉开他攥的通红的手。
  紧接着薄肆野温柔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陡然唤醒他晕眩的脑袋。
  他听到薄肆野说,“别怕,我带你走。”
  他点点头,卸下全身的力气,软哒哒的趴在薄肆野身上,贪婪触碰薄肆野身上的清凉。
  “各位,在这场家宴上,有一位屡教不改的蠢货。”
  薄肆野将浑身发烫的沈宁抱起来,狭长的凤眸微眯,冰凉的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薄母和江安身上。
  他就这么看着薄母和江安,声音低沉喑哑,一字一句道,“我的夫人,薄家的家主夫人,在这次家宴上中了招。”
  “这不是一件小事,我会彻查到底,看看到底是谁,刻意谋害薄家,有意扰的薄家鸡犬不宁。”
  “从现在起,封锁薄家上下,没有找出罪魁祸首之前,一个人都不许给我漏出去!”
  封锁薄家的话一出来,原本看热闹的人都呆了,然后一窝蜂似的异口同声抗议,情绪激动甚至的吵的脸红脖子粗。
  “就因为你的omega出事了,你把我们这么多人都关在这儿了?”
  “薄肆野,你别太过分,我们几十个人怎么说也是长辈,你目无尊长!”
  有聪明人跑到薄老爷子面前诉苦,一个劲儿说这事跟他绝对没有关系,他还要急事要忙,不能封锁薄家。
  如果真要封锁,起码先把他放出去啊。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他们都围着薄老爷子,七嘴八舌的求。
  个个都怕落到薄肆野手里,连承担被薄肆野怀疑排查的风险都不愿意。
  天知道这个胆大的凶手是谁,但只要薄肆野愿意,凶手可以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可以是几个人团伙作案。
  首先冲到薄老爷子面前求的那几个人,都是最近得罪过薄肆野的人,或者是做过亏心事的人。
  “都给我闭嘴!”
  薄肆野阴鸷目光渗着寒意,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沈宁,他直直与被围起来的薄老爷子对视。
  “肆野。”一片寂静中,薄老爷子终于开口说了家宴上第一句话。
  “封锁薄家上下,我不同意。”
  “为了一个omega,不值。”
  薄肆野嗤笑,笑意阴冷渗人,滔天的怒意化作顶级alpha的威压,压得在场所有人不堪重负弯了腰,连大气都不敢出。
  龙舌兰的信息素在偌大的餐厅里弥漫,除了薄老爷子,没有人能面不改色承接来自顶级alpha一怒的威压。
  “沈宁喝的那口酒,原本摆在我面前。”
  薄肆野的声音非常稳,带着濯雪碎冰般的寒意,“薄家出了内贼,今天他无声无息下的是迷药,明天下的就是夺命的毒药。”
  “所以谋害家主的罪名,够吗?”
  “嘶……”看热闹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本来以为是单单针对薄修厉的戏码,看戏也就看了,却没想到那个内贼真正的目标是薄肆野!
  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给薄肆野下药!
  “今天不彻查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他直视薄老爷子,以家主的身份冷声吩咐一旁的保镖,“上到老家主,下到洒扫佣人,都给我查!”
  说完不管瞬间起来的喧哗争论,抱着沈宁转身就走。
  薄老爷子挥挥手,吩咐佣人拿着还放在桌上的那杯酒送去检测。
  “薄肆野这个混账,大伯,你听听他说的是混账话,他竟然连你都敢查!”
  众人听到那句‘上到老家主’之后,齐齐惊得忘记了说话,直到薄肆野走远后才反应过来。
  “薄肆野他大逆不道!大伯你这次非得好好处置他!”
  “他才当了几年家主,就敢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要是再让他发展几年恐怕欺师灭祖他都敢!”
  一个个说的唾沫横飞,急着替薄老爷子着急,纷纷让薄老爷子好好处置大逆不道的薄肆野。
  实际上,当听到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时,他们心里都涌上深深的恐慌慌。
  没有薄老家主管着薄肆野这个无情的疯子,他们这些人恐怕都得被针对到破产 。
  现在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了,那他们以后再犯浑被薄肆野逮住,就没人捞了。
  薄老爷子再开口,却是转移话题,“肆野他妈大病初愈,你们这么吵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的视线移到一直默不作声的薄母和江安身上,这才发现薄母和江安脸色白的吓人,还都仓皇发抖。
  对啊,众人反应过来,薄肆野的亲妈不是还在这吗。
  他们又一窝蜂似的围在薄母身旁,假模假样关心几句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肆野今天的事不道德啊,你是他亲妈,你得教育他啊。”
  “对啊,我们是长辈,哪有长辈被下辈压得抬不起头的,肆野这性格得好好改。”
  “你到底是他亲妈 你的话他还能不听吗?”
  诸如此类,都是劝薄母去教育薄肆野。
  但薄母哪敢啊,别说去教育薄肆野了,她现在看到薄肆野怕是都要紧张的发抖。
  她现在后背冷汗涟涟,紧攥的手心出了一层汗,急的又开始头晕了。
  江安咬紧唇瓣靠在薄母身上,脸色紧绷,被一堆人围着精神高度紧张,额前同样冒出细密汗珠。
  完了……
  这是薄母和江安心中唯一的想法。
  但被这么多人围着,她们必须装得作不知道,否则微小的不对劲都有可能暴露。
  薄母叹了一口气,忧愁道,“肆野这孩子主意大,跟我也不亲,我怎么管啊。”
  “我重病住院,他就去看过一两次,摆明了不想跟我亲近,这次我又怎么可能说的动他。”
  她连连摆手,“我管不了,管不了。”
  之后那些人无论怎么劝,薄母都说她和薄肆野不亲,劝不动。
  她这也是摆明了的拒绝态度,众人吃瘪,悻悻回到薄老爷子身边。
  刚想开口,却见薄老爷子缓缓闭上浑浊的眼睛,摇摇头。
  意思很简单,他也管不了。
  ……
  这些日子犯浑恰好犯到薄肆野手里的人,已经开始焦急等待审判了。
  他们个个心事重重回到座位上,努力搜刮脑子,想这些日子有没有得罪过薄肆野,自己家还能不能保住。
  江安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想到第一次就被发现了,还被当场当做嫌疑人关住。
  “阿……阿姨,我们该怎么办啊?”
  “薄哥知道问题在那杯酒上!”
  趁着那些人在做最后的交谈时,江安惴惴不安地靠紧薄母,一双眼睛左飘右盼,生害怕薄肆野回来直接逮捕他。
  “怕什么。”
  薄母做了无数次深呼吸,才稳住心态,脑子一刻不停开始想怎么脱身。
  “就算他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他怎么知道是我们做的?”
  “他没有证据就抓不住我们,到时候我们打死都不认,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吗?”
  薄母的话就像定心丸,江安仔细一想也觉得薄母说的对,不禁悄悄松了一口气。
  “薄哥生气的样子好可怕,他看着我们说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要掐死我……”
  “怎么可能。”
  薄母笃定地否认薄肆野发现的事,她按住江安的手,轻拍安抚。
  “别怕别怕,他怎么可能一下就猜到是我们做的,他肯定不是对着我们说话,只是我们恰好坐他对面。”
  她叮嘱江安,“待会儿查到我们,你千万别慌,一慌露馅了我们就都完了!”
  正这样叮嘱着,两个保镖走过来将他们分开。
  “您好太太,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跟我们到那边去,我们需要询问您几个问题。”
  .
  沈宁被扔在大床上,柔软的床垫轻轻凹下又随着他翻身离开弹起。
  “薄肆野……”
  他眼神迷离,眼睛里氤氲水雾,鼻尖泛着红,哼哼唧唧地抱住薄肆野。
  然后把滚烫的脸贴在薄肆野脖子,又觉得这样不敢凉快,于是退回去,跪坐着歪了歪脑袋,仔细研究薄肆野身上的衣服。
  在看到衬衫扣子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亮,踏进寻找宝藏的路上一样,满脸兴奋和兴趣。
  薄肆野却按住他的手,“想干什么?”
  “热。”于是一只手闷头解扣子的沈宁抽空回了一个字。
  这晕乎乎的状态……沈宁现在是喝醉加中了药。
  薄肆野垂眸,和沈宁的距离近到可以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
  当沈宁解不开扣子好奇趴上去研究时,长长的眼睫像羽毛似的,在薄肆野身体上扑闪扑闪,似猫爪在薄肆野心尖上轻挠。
  这小醉鬼喝醉了还上脸,红扑扑又发热的脸颊看起来就很好捏,尤其是看到他眼睛里的湿润后,更让人想欺负了。
  “好难……”
  这什么男德扣子啊,这么难解。
  醉鬼沈宁略加思索,脑瓜子都快转冒烟了都想不出解开扣子的办法。
  他想不出办法,细长指节在唇齿轻咬,还没磨上两口,就被薄肆野拉开了。
  他‘唔’了一声,实在受不了浑身的燥热,扑在薄肆野身上,双手一扯……
  几个扣子崩飞,碍事的衬衫终于被解决了。
  沈宁喜滋滋把脸贴在薄肆野腹肌上,感受肌肤相触的清凉,舒服的闭上眼睛满足的喟叹一声。
  却没发现,下巴贴着的地方逐渐变得滚烫……
  等沈宁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了。
  和他同时醒过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疼,抬不起的胳膊和走路颤颤巍巍的腿,都向沈宁证明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沈宁的酒品很好,记忆也很好,所以昨晚发现了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
  最后发现越来越滚烫以后,他还好奇地戳了戳,拿自己的手包住去比量。
  唔……他怎么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啊!
  “醒了?”
  坐在书桌前,已经西装革履的薄肆野摘下金丝眼镜,看向沈宁满目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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