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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戾大佬盯上的漂亮小哑巴(近代现代)——抽象派

时间:2023-11-23 09:37:38  作者:抽象派
  沈宁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唤醒被折腾一晚上的身体,四肢百骸涌上来的酸疼使得他连懒腰都没伸全。
  “我昨天……”
  身体这么难受沈宁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昨晚是他任性非要喝薄肆野的酒,才导致喝醉成那样。
  不过昨天晚上还真是奇怪,是那杯酒不太烈吗,他竟然没有直接睡过去,还耍酒疯了。
  薄肆野直接挑明,“昨天你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嗯?”
  沈宁有点懵,忍着浑身酸疼坐起来,“你是说我那杯,还是你那杯?”
  “所以你那时候拦住我,是知道那杯酒不对劲了?”
  “我昨天不是耍酒疯,而是中药了?”
  沈宁紧紧抓着枕头,五指深陷进柔软的棉花里。
  只要薄肆野敢点头,这个枕头就会出现在薄肆野脸上!
  “嗯。”薄肆野抬步要走过来,却在刚应声的下一秒就被枕头砸中,紧跟着还有沈宁气呼呼的质问。
  “你知道我中药了还那么折腾我,解了药不就行了,你还没完了!”
  知道昨晚不是自己的错以后,沈宁的脾气瞬间支楞起来了,把对薄肆野的不满全都一股脑发泄出来了。
  “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让你动的时候你还不动,这是狗屁的情趣啊!”
  在外面冷血无情的薄肆野,在沈宁面前被砸了也满目柔情,俯身捡了枕头还给沈宁。
  “乖,不气了,跟我出去看看罪魁祸首又策划了什么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薄总,检测结果出来了,其中确定被下药了。”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暗暗心想是哪个不要命的蠢货,敢在家宴这么重要的场合给家主下药!
  薄肆野眸光微沉,狭长的凤眸凛冽,一个个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对面的薄母和江安身上。
  他叫来昨晚端酒过来的佣人,长指一个个点向昨晚调查出可疑的人,声音冷静无情。
  “你,挪用八百万公款给情人买房。”
  “你,利用薄家的声望为非作歹,强抢omega和你发生关系。”
  “还有你,和人地下交易小心点,别再把要推翻我的话,传进我耳里了。”
  薄肆野一个个点出这些亲戚做出的混账事,尾音拉长带着冷血的戏谑意味。
  他嘴角勾了勾,“不过这些,就是你们昨晚慌张的原因吗?”
  “哦,差点忘了。”
  他还是那样笑着,抬眸看着薄母,语气轻轻,听不出喜怒,“还有您,妈。”
  “您昨晚漏洞百出的话,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既然都有您了,江安怎么漏的掉。”
  “我?”薄母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薄肆野。
  她昨晚明明说的好好的,回去以后还把说的话捋了好几遍,确定是完美无误,一点错都不可能出的啊!
  她怎么会有问题!
  “肆野,我是你妈,他是我儿媳,我为什么要害他?”
  不过事到临头,薄母当然连最坏的猜想都试想过,所以被薄肆野怀疑,她面上当即露出悲痛震惊的神情,打起了感情牌。
  震惊过后,她脸上适时出现心痛和怒不可遏,语气又急又重。
  看起来真像被薄肆野这个逆子气狠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是想跟你联络感情,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把你留在家里这么多年我是有错,但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薄母气得拍桌子,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一样,大声喊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我是凶手,你把我的面子放在什么地方,你把我当成你妈看了吗! ”
  被点中的几个人脸色发白,这也让剩下的人都知道,薄肆野清楚他们每一个人做的亏心事。
  但没被点中,他们都心有侥幸,也敢跟着薄母附和,纷纷道。
  “她再怎么样都是你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现在好好的不就行了。”
  “你妈到底是你妈,她就算做错了你也不该这么说啊,有什么在亲母子之间不能过去啊。”
  “这事你怎么能往你妈身上拐呢,她是你妈,她还能害你吗?”
  薄肆野嘴角噙着笑,不像昨晚那样大发脾气。
  但这笑意不达眼底,他眼中能看到的只有掌控游戏的戏谑冷血,让人心里发毛。
  “各位是觉得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我没有说出口,就是不知道吗?”
  薄唇轻启,他轻声的话却像惊雷一样震住附和的人。
  “你……唉。”
  他们个个都倒吸一口凉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紧紧闭住了嘴。
  “别急,处理完今天的事,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现在,能闭嘴听了吗?”
  大厅内一片寂静,他们都默不作声地挪了阵线,没心思再想凶手到底是哪个作死的。
  薄肆野:“江安,现在轮到你了。”
  “你能解释为什么你是情绪波动最大的一个吗?”
  他玩味的声调性感冷冽,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幽深的眸光直直盯着江安,嘴角的弧度更深。
  “我……我……”
  江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手抖的不成样子,怯怯低垂眼皮回避薄肆野的视线。
  要是单纯的说谎骗人,江安甚至有自信游刃有余地躲过去。
  但下药的事不是小事,他还做不到自然的掀过去。
  而且质问他的人也不是普通人,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鼓面上,震得他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周旋的话。
  他能感觉到薄肆野直直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像灼热的焰火一样,烧得他恨不得直接承认了。
  但理智压住了他,他知道一旦承认就完了。
  他大喘粗气,喊,“不是我,我没有做!”
  薄母拉住江安出了一层汗的手,不满的看向薄肆野,训斥道,“肆野,你吓到小安了!”
  薄肆野轻笑,语气听不出喜怒,“是吗,我还没问,你怎么就怕了呢?”
  薄母暗地里狠狠在江安腰上掐了一下,江安红了眼眶,终于颤颤巍巍抬起眼睛,小心地看薄肆野。
  “薄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我害怕。”
  他努力营造可怜的人设,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而且我只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omega,我怎么敢给你下药啊。”
  薄母见江安理解她的意思了,心中一喜,紧跟着做出表情接戏。
  “小安善良贤惠,别说给你下药了,他连下药这个法子都想不出来。”
  她心疼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江安,不由得带着怒气责怪起薄肆野。
  “你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我和小安啊,我是你妈,是你最亲的人,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想的!”
  薄肆野收起笑容,漠然问,“演够了吗?”
  “演够了就一起看看监控,给我一个洗清嫌疑的理由。”
  偌大的薄家处处都是监控,每一条小径或亭子都少不了,所以昨晚亲戚进门开始一举一动就在监控下了。
  不过难免有疏漏,有些地方是监控死角,这个有些地方就包括酒庄外。
  而这个监控死角的位置,一般人不清楚,一月只来参与一次家宴的亲戚,因为这个洗脱了一部分嫌疑。
  住在薄家的薄母脸色瞬间变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更有嫌疑!”
  薄肆野眸光紧盯着快进的监控,嘴角轻勾,“别急,您再看。”
  监控画面里,一晚上进出过酒庄外的人,就是薄肆野一个个指出的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脸色更白了,心惊胆战看着监控画面,恨不得掐死非要嘴馋的自己,好好的干什么非要去看珍藏的酒啊!
  监控画面进行到家宴开始,佣人拖着放满酒杯的托盘从酒庄里走出来,薄肆野按下了暂停。
  薄母的心却在看到监控回放刚开始的时间就放下了,转头安抚起江安。
  现在监控放完,薄母立刻笑道,“肆野,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啊。”
  “你看这监控里,都没有我和小安的身影。”
  薄肆野轻笑,语速不急不缓,淡声宣布,“出现在监控画面里的人,最后的嫌疑也洗清了。”
  “至于您,别急,再看。”
 
 
第一百三十七章 铁证如山
  进度条拖到了佣人送酒的那一段,薄肆野按下了暂停。
  长指轻点监控画面一处死角的位置,“每个送酒的佣人都会进入这一片死角。”
  “但从进入死角到出来,只有短短三秒的时间,但凡拖延一秒都会出现端倪。”
  薄母眼睛死死盯着监控画面看,瞪大眼睛仔细看着佣人一个个井然有序通过死角,没有一个人停顿。
  “那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眨眼的瞬间,薄母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她松了一口气,恢复正常质问薄肆野。
  “这个时候,我和小安正在家宴上,大家可都看着呢,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您怎么会亲自动手,但不亲自动手就能下药的办法有千万个。”
  薄肆野淡声笑,含笑的嗓音却像淬进了逼人的寒意,寒意掺着怒气,让人不由得生出惧怕心慌。
  薄母只是心慌了一瞬,就拿起了自己最坚固的底牌,一张薄肆野永远无法否认的底牌。
  “肆野,你这些年怨我,我知道,我不怪你。”她神情哀伤,洞悉一切一样看着薄肆野。
  “但你不该把你妈想成这种人。”
  “还有小安,小安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跟着我回国玩玩,就被你这么诬陷,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嫁人!”
  薄肆野:“您急什么。”
  他放大某一处监控画面,屏幕上一个佣人的身形赫然占据了大半屏幕,那张还算清秀的脸清晰的映入所有人眼里。
  “我想您应该记得他。”
  鼠标拖动,放大这个佣人手里举着的托盘,以及他背在身后的手。
  这个佣人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举着托盘按照顺序经过监控死角。
  他们的步子轻缓也井然有序,从进入死角到重新出现,整整三秒,每个人都是不多不少。
  “我怎么会认识他?”
  薄母立刻否认  “薄家那么多佣人,我怎么可能每个都记住。而且一个酒庄的佣人还值得你单独拎出来?”
  薄肆野将画面慢放到极致,一帧一帧盯着,最后鼠标停在佣人进入死角前的最后两秒上。
  “您仔细看他的手。”
  屏幕上,在进入死角最后一秒前,佣人紧攥的手出现松动,手中露出一角白色的纸。
  “他知道死角的掩护只有三秒,所以要完美完成任务还不露馅,他必须在进入死角之前就准备好一切。”
  “他手中露出那一角白色的纸,就是装药的纸。”
  薄母惊骇,“……什么?!”
  “他竟然这么大胆,小小一个佣人竟然敢下药谋害你!”
  薄肆野早就猜到薄母不会轻易暴露,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眸,意味深长的说。
  “是啊,小小一个佣人,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谁给他的胆子?”
  “不如把他带上来,您亲自问问?”
  事情已经败露到这个地步了,薄母也顾不上怎么圆谎了,直接全盘否认。
  “荒唐!你竟然因为一个佣人怀疑我!”
  “况且你怎么知道那张纸里面包的什么,这个佣人怎么就一定是我的人?”
  “我才回国多久,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力拉拢人心了。”
  薄母急中生智,越急思路越是清晰,她今天一定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定罪!
  “你那么确定这个佣人是我的人 是想借佣人的手诬陷我吗?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儿子这么恨我!”
  薄肆野冷眼看着薄母变化自如的神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妈,我可没说过他是您的人。”
  薄老爷子闭了闭眼,咳嗽两声说“把他带上来,让他自己指认,一切就都清晰明了了。”
  “爸,那是监控死角,我们谁也不可能知道那里怎么了啊,怎么就断定是这个佣人?”
  “我看是肆野恨毒了我,抓住一个不对劲就往我身上扔,说不定他已经买通了这个佣人!”
  薄母不再专注薄肆野,转而和薄老爷子说,絮絮叨叨想要薄老爷子相信。
  “你信不信马上这个佣人上来,一定咬定是我指使的他?”
  “爸,你评评理。”
  薄母被气得浑身发抖,说话语气咬的很重。
  “我几十年没回来了,这才刚回来两个多月。肆野却在薄家几十年了,你觉得谁买通佣人的可能性更大?”
  实则她心虚慌张的快要藏不住了,只能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相信薄老爷子不会容忍这样的家丑被这么多人看见。
  薄老爷子看都不看她,吩咐身边的人去把那个佣人带上来。
  “爷爷坐在上位,想必看得真切。”
  等待那个佣人过来的时候,当然也不会闲着。
  “宁宁想喝我的酒时,阻拦他的都是谁,爷爷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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