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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古代架空)——抵岸

时间:2023-11-25 09:29:25  作者:抵岸
 
 
 
温从蹙眉,比起安慰祁王,他更想提醒祁王,这会儿与其哭,倒不如想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皇上给一个还没满月的孩子封王,仅仅是因为宠爱,绝不可能。皇上忌惮庄家的兵权还来不及,怎么会突然放下隔阂封了庄家人生下的皇子为王呢,定有隐情。
 
 
 
可他还是没提醒得了,因为祁王已经失了心智,只知道抱着他,说让他别走。
 
 
 
祁王妃来了都没办法,摇摇头道:“温公子还是陪着殿下吧,殿下这会儿心里难受着呢。”
 
 
 
这一陪就是一天,祁王抱着他,他也没反抗,像个木偶一样,望着窗外的天空,想起的却是那个曾经一有麻烦就跑来自己这边嗷嗷大哭问怎么办怎么办的少年,如今那个少年已经成了大将军已经能驻守两城领兵打仗了,好像……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次日,宫中再次传出旨意,皇上封贤妃娘娘为贤贵妃,一月后行册封礼。
 
 
 
他们这位皇上,只喜欢求仙问道研究星象之说,宫中的嫔妃少得可怜,不论登基前还是登基后,就没有立过正妻,传言是因为皇上心中有个难以割舍的女子,正是因为那个女子所以不愿娶妻。
 
 
 
那个女子是谁?无从得知。反正肯定不是祁王殿下的生母淑妃娘娘,若真是淑妃娘娘,皇上又怎会不爱屋及乌地去宠爱祁王殿下呢。
 
 
 
好在,祁王殿下的年岁放在这里,就算如今的景王颇受皇上恩宠,大概率也不会继承皇位,又是一月,在贤贵妃的册封礼上,皇上石破天惊的宣了一道新旨意,安稳了祁王的心——
 
 
 
“为宗室首嗣,为天意所属,承桃行庆,端在元良,凡军国重务未至倦勤,……,故封皇长子今祁王为皇太子,入东宫承谢皇恩……”
 
--------------------
 
 
 
 
第 41 章
 
 
那场册封礼异常隆重,大礼行了三日有余,文武百官皆来庆贺。
 
 
 
至此,众人便心知肚明,景王不会威胁到祁王,而祁王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注定就是日后的皇帝了。
 
 
 
祁王大喜,所有人都大喜,唯独温从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怅然,摇头叹笑:“皇上为了景王殿下,真是煞费苦心啊。”
 
 
 
比起这些高兴的不高兴的,都不能影响他。
 
 
 
他只挂念着,庄继北会不会因为贤妃娘娘的册封而回京。
 
 
 
但没有。
 
 
 
一直未归京。
 
 
 
连丞相府的公子赵煜宁的大婚,他也没有回来。
 
 
 
丞相府的公子娶了寿康侯府的嫡长小姐,大婚当日,他去吃了酒席,除了贺礼时在首位、在人群喧闹地,其余时候都在僻静的桌前独饮。
 
 
 
丞相府的公子过来敬酒,等四处无人时,才悄声靠近道:“温公子?你是不是因为继北没回来不高兴啊?”
 
 
 
他微微挑眉,笑了下。
 
 
 
这位丞相府的公子,从来见了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避之不及,躲得远远地,好似自己能吃了他,今日倒是稀奇,能主动过来攀话。
 
 
 
对方便又道:“虽说如今从邺城那边传来的消息,都说的是继北立了什么功,表现的如何如何好,可我和他书信的时候,却能看出来,他在那边过的不容易,那种贫苦之地,他一个从小富贵长大的人,能适应下来很艰难。加之那边又战乱,他去了才稍稍镇压一二,若是如今抽身回来京城,担心再生叛乱,两年的心血功亏一篑,这才没回来的。”
 
 
 
温从道:“你和我解释做什么?”
 
 
 
赵煜宁不禁笑道:“我看您很牵挂他。”
 
 
 
温从沉默了。
 
 
 
婚宴结束的那天,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
 
 
 
或许未来不久后再和庄继北见面,就是在庄继北的婚宴上了。
 
 
 
第三年时,庄大人和贤贵妃就已经坐不住了,催婚,不,应该是逼婚,庄继北又像是压根不想成婚,屡屡拒绝,惹得庄大人从崇州一带回来后骂了庄继北好久。
 
 
 
第三年时。
 
 
 
也不知是他疲于面对太子了,还是太子做的事儿让他越来越没耐心。
 
 
 
皇上从来不太管太子,太子的培养也是直接甩手扔给了那些文官。
 
 
 
文官,大有贪生怕死之徒,和武将根本没法比。
 
 
 
或许也是因此,让太子从小就生成了一种外表心高气傲,实则内里唯唯诺诺胆小怯弱的样子。
 
 
 
前线将士出生入死收服的疆土,太子却一个念头出来,当即就是一句:“不如和敌军求和。”便有想法割地与敌军求和。
 
 
 
也是因此,在这件大事儿上,他第一次和太子有了争执。
 
 
 
温从属于不想惹是非,但也绝不怕事的性格。
 
 
 
真要硬碰硬,和人对上了,基本不会示弱,必要将对方逼到死角,投降认输不可。这点和庄继北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对待太子他也不客气,话说的直白,太子大怒,没忍住,当即就是一句:“温从!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连臣的身份都不是,拿什么来教训我的?!”
 
 
 
为了这么一段话,温从不再说话了。
 
 
 
太子之后再怎么道歉也无用。
 
 
 
失望就是失望。
 
 
 
对太子的那一星半点的好感瞬间清空。
 
 
 
而他也再也不想在太子身边虚与委蛇。
 
 
 
在一天,他选择了离开,出去散散心,若是散心后,还有意回到京城那个大染缸里让自己变成肮脏不堪的人,那是他自找的,以后绝不抱怨。若是这次散心归来,想要从此真正地离开,再与太子无纠葛,那他也就真的离开了,也真的要对父亲说一句:“对不起,你儿子做不到。”
 
 
 
他去了济州。
 
 
 
去济州的一月后,那边的城令大人发现了他的身份,以为他是受太子之委托来巡查的,任凭他怎么解释自己只是出来看一看山河风光,和太子没关系,对方都不信,十分殷勤地招待着他。
 
 
 
尤其是城令家的大公子岳文岚,一个十分彬彬有礼的公子,见了他还会微微脸红,对他的态度更是处在一种微妙的暧昧之间。
 
 
 
他在对方的大力邀请下,无法拒绝,因为只要他拒绝了住在驿馆或客栈又或者某处的院子里,对方三天两头地过来,让人看见也不好,索性直接暂住在城令府里,待一月,就会告辞。
 
 
 
而这一月,传来消息,庄继北被晋升为五品中郎将,即刻赴任渝州。
 
 
 
年岁渐长,谁也不是少年时的意气风发,谁也不能像少年一样肆意妄为了。
 
 
 
他不会去给自己徒增烦恼,也不会给庄继北徒增烦恼,因渝州离济州近,便想着离开济州,去一个谁也不认得他他也不认得别人的地方,独自闲游。
 
 
 
也正是这一天准备告辞的时候,岳文岚匆匆进了大厅,面上是难掩的喜意,高声道:“父亲!文容回来了!”
 
 
 
岳大人一惊:“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岳文岚道:“说是路上遇见了匪盗,险些丧命,幸得搭救,这才匆匆回家!”
 
 
 
随后便是一抹巧丽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人乍一看,仿佛是个女儿身形,纤细柔弱,但实际上是个男儿,也就是岳文岚的弟弟,岳文容。
 
 
 
一进来,抱住了岳大人,失声道:“爹!”
 
 
 
岳大人急忙道:“你哥哥说你遇见了匪盗?你可有事?!”
 
 
 
岳文容摇头,“爹,你放心,我没事,幸好中郎将大人救了我!”
 
 
 
温从正在喝茶的手一顿,呼吸一滞,看了过去,只见一墨色身影缓缓入内,身材修长,十分健硕有力,墨色长袍不仅没有将他在沙场上历练出来的生杀气压下去,反而衬托的更浓郁了,便是远远地都能感觉到那淡淡的气场,沉稳而肃杀。
 
 
 
有些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巧妙。
 
 
 
庄继北进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温从,短暂的惊讶,微微皱眉,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温从的身份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官位低微的城令府?
 
 
 
温从和以往在京中的一身华服不同,简单的月白色素服,髻上也是一支普通的玉簪,如果不是周身矜贵气质难以遮掩,这身打扮还真能让人感觉到些许平易近人。
 
 
 
两人对视只是一瞬,而后心有灵犀的很快就都收回了视线。
 
 
 
岳大人对庄继北连连道谢,没想到是如今正负盛宠的中郎将救了他家小儿,当机立断:“下官身份虽卑微,但还请中郎将大人一定一定要留下吃一顿饭,下官定要重谢大人搭救小儿之恩!”
 
 
 
岳文容十分亲昵地牵住了庄继北的手,“庄公子,你可以留下住几日吗?”
 
 
 
岳大人倏然变色,立刻道:“文容!不可无礼!”
 
 
 
岳文容自知失言,忙又道:“对不起,是中郎将……”
 
 
 
庄继北不经意地收回手,撤出一步距离,道:“那就叨扰岳大人了。”
 
 
 
并非他想在这里待着,而是此次去渝州的路上,遭遇伏击,他胸口中了一箭,一直没对外说,暂时寻个地方休养几日也方便。加之他身边的副将们暂时没自己身边,为了安全,在城令府也是最好的法子。
 
 
 
而后岳大人引荐了庄继北和温从见面,两人仿若陌生人,点头之交,从见面到分开,无一句对话。
 
 
 
或许庄继北想说话,可他一想起那句‘只有利用,绝无真心。’就自动抿唇闭嘴了,心想,自己真要开口搭话了,温从可能也觉得他厌烦,反正温从向来都觉得他很烦,他现在都这么大的人了,没必要给别人添堵。
 
 
 
一个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庄继北住在靠岳文容的院子,温从住在靠岳文岚的院子旁,两人离得也不远,也就五个院子两个花园的距离。
 
 
 
不过他俩倒是挺默契,都不出门,谁也见不到谁,除非岳大人盛情邀请,才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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