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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古代架空)——抵岸

时间:2023-11-25 09:29:25  作者:抵岸
 
就像今日,岳大人搞了个接风宴,布置的十分妥善,请他们一同来用膳,庄继北不好驳了人面子就去了。
 
 
 
坐在宴上,这位置,真就让人心情复杂。
 
 
 
他坐在温从对面,一抬头就能看见。
 
 
 
交谈闲聊时,顺势打量了一眼,发现他清瘦了许多,难不成太子府的待遇还没祁王府时好?
 
 
 
庄继北许久不在京中,对京中的事情也只是通过书信往来,眼下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京中故人,也别管尴不尴尬了,想了想,还是客套了一句:“看来京中也是冬日料峭,岁寒无比,温公子看着清减了许多。”
 
 
 
一句客套话,也没想着温从会答,可温从却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庄继北头皮发麻,良久,才听温从默然笑了下:“温公子……”
 
 
 
庄继北转移话题道:“你见过小皇子吗?如何?”
 
 
 
温从道:“见过一面,景王殿下很好,我离京前,皇上还带景王殿下去了畅林园游玩,殿下很高兴,”
 
 
 
庄继北一笑:“他才一岁,去了那边玩,没多久也就忘了。”
 
 
 
一旁的岳文容插话道:“中郎将看起来很高兴。”
 
 
 
岳大人提示道:“景王殿下的母妃贤贵妃娘娘,是中郎将的嫡亲姐姐,论起辈分,中郎将还是景王殿下的舅舅呢。”
 
 
 
岳文容又知道自己失言了,低了低声道:“庄公子,我刚才没有想冒犯的意思……”
 
 
 
庄继北喝了口酒,“没事。”
 
 
 
岳文容莞尔一笑,筷子夹起青笋,送到庄继北碗里,庄继北顿了下,诧异地看向岳文容,心道,你给我夹的哪门子菜?又不是没有布菜丫鬟。
 
 
 
正想着,那边的温从淡淡道:“他不喜欢吃青笋。”
 
 
 
岳文容一愣,庄继北也愣住了,只见温从夹起一道金丝酥糜肉,放入他的碗中,自顾自轻声:“我觉得这个他会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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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庄继北一整个懵住了。
 
 
 
这是干什么?
 
 
 
比起岳文容给他夹菜来的莫名其妙,温从给他夹菜完全就是诡异了。
 
 
 
庄继北拿起筷子的手空中停下,忽然,眼眸一黯,他看着碗中的菜,选择了前者,淡笑:“糜肉太腻,还是青笋爽口。”吃了下去。
 
 
 
庄继北没看温从的面色,想来不会太好,只听见了耳边岳文岚打圆场,笑道:“我喜欢吃糜肉,让我尝尝。”才解了难堪。
 
 
 
有些亏,吃一次也就罢了。
 
 
 
若是次次都败在一个人手上,也未免太丢人了。
 
 
 
利用。
 
 
 
别利用他了,
 
 
 
他受不住了。
 
 
 
他比不得旁人心志坚定,他怕自己再次沦陷。
 
 
 
这一夜,庄继北像是被那顿接风宴给干扰了,心绪极乱,加上重伤在身,深夜,发起热来。
 
 
 
还是岳文容来给他送夜宵时发现的,见人脸上发红,浑身滚烫,摇了两下叫道:“庄公子?!”
 
 
 
再一看,竟然从那件墨色衣裳上看出了淡淡血迹,岳文容大惊失色,忙跑到了外面,喊道:“来人!!快去请大夫来!”
 
 
 
发热来得快,又急又猛,连给人喘息的机会都没,大夫一看,又发现伤口溃烂,似有感染之态,忙又处理伤口,捏了一把冷汗,直言:“这……先要处理胸口处的箭伤,只好下一剂猛药,只是不知道中郎将能不能撑得住,我担心后半夜病势会更重!”
 
 
 
岳家人都已经在房门外等着了,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
 
 
 
岳文容道:“那你先处理伤口……”话刚说完就被岳大人拦住了,冷冷扫了眼他,岳文容急得要哭了:“爹!你赶紧让他给中郎将看病啊!”
 
 
 
岳大人道:“一剂猛药下去,出了任何差错,你担待得起?”
 
 
 
大夫闻声也连连点头,又擦了把汗,弓着身子,不敢再言。
 
 
 
在场之人,谁也没有那个资格敢替里面那位做主,当真是身份千尊万贵,要是有一点差池,他们都得去陪葬!
 
 
 
好在岳大人还算冷静,立刻对岳文岚说:“你,你快去请温公子来!”
 
 
 
岳文岚犹豫道:“温公子未必会帮忙做主吧,毕竟……”
 
 
 
“哎,糊涂啊!”岳大人急道,“那两人饭桌上时,一看就是相熟相识的,你快去将人请来!”
 
 
 
岳文岚这才去了。
 
 
 
温从听到这边消息的时候,面色一变,来不及更衣,立马就冲到了庄继北的院子,他看向大夫,问了情况,先道:“你先稳住伤情。”随后将随身的一枚玉佩卸下送到岳大人手中,沉声道:“派快马去渝州寻江楠江大夫!”
 
 
 
岳大人赶忙就派人去了。
 
 
 
一夜,人仰马翻,整个岳府灯火通明,小厮丫鬟们个个低头快步,行色匆忙。
 
 
 
温从进了房间,岳文容正在给庄继北擦身上,担忧的眸色让人不忍动情。
 
 
 
温从止步,静静看着岳文容,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在心中滋生,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烦躁而难耐。
 
 
 
他从来能将情绪控制得很好。
 
 
 
只要没有利益纠葛,一个人,就算他再怎么不喜,也能维持面上的从容。
 
 
 
可对岳文容这个人,他做不到。
 
 
 
温从屏气,脚步声让岳文容回头看来,岳文容放下手里的湿布,谨慎地盯着温从:“你……”
 
 
 
温从道:“我来看看。”
 
 
 
他刚要走过去,岳文容却横向一挡,温从眸中冷光一闪而过,语气不善:“你最好想清楚了你在和谁说话。”
 
 
 
低沉的嗓音,幽深沉寂,气势如有千斤重,压得人喘不上气。
 
 
 
岳文容哪里是温从的对手,温从收回目光,站到窗边,这时再看,不禁脸色更沉了。
 
 
 
脱了衣服后的庄继北,几乎浑身是伤,新伤旧伤,刀伤剑伤,狰狞的痕迹还未消退,十分刺目。
 
 
 
旁人只敬佩庄继北屡战奇功,只羡慕庄继北频频升官,却不知他这一切来得多么不容易,就像是赵煜宁所说,这么一个贵胄子弟,硬生生将人扔到了那种极北苦寒之地,堪比酷刑。
 
 
 
庄继北挺下来了,不仅将两城打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甚至还开疆扩土,占领敌城。
 
 
 
可也正是上面的这一切,才让他落得一身伤痕。
 
 
 
温从伸出手去,还未触碰到庄继北,一旁就有声音打断了他——“庄公子说,他不太想和您见面。”
 
 
 
温从手停在空中,静了下,他回头看向岳文容,一个还未加冠,正是年轻的少年,明明胆子很小,也很怕他,但能鼓起勇气对他说了这句话。
 
 
 
而他,阴谋诡计、纵横谋划了半生,到如今,反而比不上这个少年的半分勇气。
 
 
 
听见此话后,他收回了手,站起身来。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庄继北不再需要他了……
 
 
 
和他料想的一样,可却不知真的经历了,才发觉如此痛苦折磨。
 
 
 
他要离开,听床上的庄继北□□了一声,听不太清,岳文容快步上前,蹲在床前,“继北哥哥,我在,你说什么?”
 
 
 
温从怔了下,侧目。
 
 
 
这个称呼像是一把利刃,在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落下一道痕迹。
 
 
 
温从一刻也不想在里面待下去了,可也正是此时,忽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那只手发热滚烫,明明是虚弱有伤的身子,力量却极大。
 
 
 
岳文容张了张唇,又胆大了一次:“他……他可能抓错了……”
 
 
 
可昏沉中的庄继北却直白的揭穿了一切,嘴里支支吾吾迷迷糊糊的叫着:“别走……温从……别走……”
 
 
 
温从没怎么照顾过病人,
 
 
 
不熟练,说句笨手笨脚也不为过。
 
 
 
若说长大后的庄继北哪一点和小时候一样,那一定是黏人劲儿。
 
 
 
小时候黏人,抓住他就不放手,长大了也是,当初还在京城,时常钻到他的院子他的房间他的床上,来缠着他。
 
 
 
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温从想抽开手,庄继北不松开,口齿不清地叫着别走别走,温从道:“你先松开,我不走。”
 
 
 
庄继北像是做了什么噩梦,挣扎的更狠了,眉目间也是煎熬之态,眼睛里挤出了泪花,温从不忍,坐下身,他抱住了庄继北,问道:“你说的话还作数吗?”
 
 
 
庄继北迷迷糊糊地嗯嗯啊啊,温从浅笑:“你说过,你抱着我就会不难受。”
 
 
 
不知是真是假,但当他抱住庄继北后,庄继北似乎真的不挣扎了,温顺许多,甚至连脸上的那种痛苦之意也淡了些。
 
 
 
这场大病让庄继北虚弱不少,请来了江楠医治后,温从道:“你是贵妃娘娘的人,贵妃娘娘派你照看中郎将,如今中郎将受了伤,你知道怎么回禀吗?”
 
 
 
江楠立刻道:“在下明白。”
 
 
 
次日,江楠立刻书信送往京中,将庄继北的病势添油加醋,好一顿说,贤贵妃大惊,直接扑向皇上那边,跪地求道:“阿弟重病,恳请皇上宽限怜悯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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