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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系统空间开副本超市(穿越重生)——再暖

时间:2023-11-27 12:08:32  作者:再暖
  顾舟上前,压他一势。
  “失礼了。游少爷可受伤?”庄不识手指压着顾舟的肩,赔礼作揖。
  游弋:“想是扭伤了脚,不便送庄先生你们到客房,兰管家莫怠慢。之元,你送我回房吧。”
  “失陪。”柳之元抱起游弋朝后院走。
  兰管家忽想起一事,问:“两位公子是住……”
  柳之元快步迈出去的腿到后院的圆门前冷不防踉跄,吓了游弋一跳,回首看到抱着兔子的男人攥着庄不识的手,道:“我相公。”
  兰管家了然抚掌,庄不识蹙眉。
  *
  不待庄不识否认,非常通人性的兰管家将他们带到一间客房。
  庄不识站到桌边,倒了盏茶:“兰秘书生来就是当秘书的命。”
  “你的小师弟没有兰秘书,媳妇都要跑了。”
  顾舟提着系统EMNO放到桌面,系统EMNO脸钻进茶碗里豪饮。
  “他是不是还应该感谢兰秘书,好心帮陆栩退了财神庙的红包。”
  “好事多磨。”顾舟哂笑道。
  庄不识:“柳之元想让我们……”
  他瞳孔一缩,背过身道:“顾舟,你做什么!”
  顾舟:“相公,你的兔子吐了我一身……唔,汉堡、布丁、酸梅汤,他吃的还真杂!”
  庄不识扯回了自己的袖口,拂手将桌上发呆的系统EMNO扫进了顾舟怀里,送他们出了房门。
  顾舟面对房门,抚着系统EMNO的脖子:“别看我了,你爹有正事要办。”
  一盏茶后,浮图城高塔上,裱金纸在风中金光烁烁。庄不识指尖划开道血口,血丝瞬间被裱金纸的灵力吸走,裱金纸空白之地用血迹一笔一划地呈现原本的名字,受到副本空间的屏蔽影响,行笔停停顿顿,庄不识又划了几道血口,加重朱砂笔触,催动符纸上的字迹趋于完整,越是跟庄不识牵连的深,符纸上的字迹就越明显,两股力量在一张符纸暗中博弈。
  只见“耳”字浮于纸面,庄不识五指俱开了血口,另只手刚弹出血珠,裱金纸出现一撇,猝然从中间撕裂。
  庄不识夹着那半张尚未写完的裱金纸,眼见另一面被火舌吞尽,来人近到庄不识面前,斗笠帽纱覆面。
  “你果真是见不得人,到哪里都藏着掖着。”庄不识揶揄道。
  对方用的只是副本空间的虚影,阻止庄不识查探到他的身份。
  庄不识眼下不能再通过裱金纸使用“寻踪术”,虚影也立于檐角,不动声色。
  “你叫耳什么?”庄不识摩挲裱金纸的血迹图纹,他眸光渐沉。
  系统副本超市建立最初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在副本空间弥足遗憾,完成圆满的结局。其总部的图标是自由的火,宛若即将突破黑夜盛放的睡莲。随着总部一代代规则的修改增加,变成固定不可更改的副本空间,空间角色必须按照系统安排的剧情,成了真正的工具人。
  副本空间原先残存的程序没有完全清除,有时候机缘巧合触发激活,促使这些工具人意识觉醒,副本超市总部将其原始版本设置为不成熟的bug,需要专门的人进入清理故障,副本空间重新按部就班地运行。系统副本超市总部开放连锁副本超市的权限,训练了一批店长进出副本空间。
  总部不能完全信任店长,要求店长袖手旁观,便是防止店长触发副本空间的起始程序。
  庄不识的加入让总部对店长的防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最大值,启用了系统助手监控店长。
  裱金纸显现的是睡莲纹,庄不识进入总部前就已经被弃用的图标。
  庄不识:“我认识一个人,他自称‘孤’,你该不会是叫‘朕’?”
  对面的虚影猛地上前,袖中飞出寒光,是一张睡莲底纹的通行卡。
  通行卡直取庄不识咽喉,当空光束立在两人中间,隐约中某种不可捕捉的声音极快地坠空,通行卡受到干扰,迅速回到虚影手中,虚影恨恨地散作尘烟。
  庄不识攥紧了手中的卡。
  柳宅内院,只见窗边的人披了一身鹅黄外衫,盯着柳之元离开的方向。
  顾舟站在门内看了半晌,问:“兔子,你爹是不是在等我?”
  不等庄不识收回视线,顾舟已飘至背后,将人打横挪到榻上道:“相公,你靠里侧。”
  庄不识:“我不舒服。”
  系统EMNO趴在两人中间:庄店长,你不是一直睡里侧吗?
  庄不识:“……”
  系统EMNO突然语顿,自从他绑定东流路副本超市,庄不识独居,他怎么会觉得庄不识应该睡在另一边。
  适时顾舟的手臂压在系统EMNO脖子上,牙印在系统EMNO的目力范围,看着庄不识的背影笑道:“庄店长,我怕你半夜乱跑,你先要从我身上爬过去。我这人有仇必报,一定跟着你。”
  庄不识忽然转过身,两人面对面,他摊开手:“还我。”
  顾舟:“什么?”
  “我的财缘。”
  顾舟:“庄店长,看我算正财吗?”
  庄不识转回身,他让通行卡带着裱金纸找“孤”,通行卡最后在顾舟手中。想到方才塔上的另一人影,庄不识问:“顾舟,你到轮回渡口多久了。”
  顾舟:“生来就在。”
  庄不识:“你有前世的记忆?你遇见过认识的人吗?”
  顾舟盯着庄不识的侧颈道:“不知道。”
  他见过副本空间角色的前世今生,等待,轮回,一笔是一笔。他自己一直守在轮回渡口,不敢远离。
  “可能见过很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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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二副本财神庙怪谈22
  第二副本财神庙怪谈
  22
  顾舟猛地睁开眼,只见庄不识目光定在房间里,一团黑雾盘踞半空。
  顾舟:“它何时出现?”
  庄不识:“你入魇不久。”
  他就势从顾舟身上爬下榻,顾舟瞬间惶恐地抓着他的手臂。
  庄不识视线寸寸打量:“顾大人,是做了春梦吗?”
  顾舟的手掌拍在庄不识背上:“我怕相公扭到腰。”
  庄不识狐疑地摸着后心,顾舟坦然一笑。
  片刻,两人进入雾障中,眼前是一间卧房,内室隐隐有人语声。
  顾舟猛地一惊,立时揽着庄不识,手虚空按下,设置了隐身的结界。
  房间里游弋坐在榻上,柳之元正半跪在地帮他敷脚踝,他垂眼,目光久久地停在游弋红肿的脚踝,轻声问:“怕我吗?”
  游弋慌忙俯身,拥住他的后背,脸靠在他的肩上道:“你是鬼是人,都是之元,我为何要怕呢。庄先生身份不明,言谈间明显是冲你来的,你贸然将他们请到家中,不就是引狼入室。我担心……”
  “他们未必是周家找来害我的人,凭他们的能耐,当时便出手了。既然冲我而来,躲不掉,不如到自己眼前。”
  游弋看不清柳之元的神色,自知柳之元早有打算,他抿唇想了想,正要开口,突如其来的寒气呛得他连连咳喘不止,苍白的脸跟着红泛。
  “你最近是不是越发虚弱?”柳之元紧张道。
  游弋从前虽然三病五灾,自上回大病后,身体每况愈下,柳之元不能再等了。
  “伤寒未愈,拖几个月慢慢就好转了。”
  游弋看向窗外,庭院内枝影重重,道:“我今日看庄先生身边那位公子直喊庄先生‘相公’,心生感慨,若是能坦荡地将心中所向宣之于口,人生也无憾了。之元,我……”
  “天色不早,该休息了。”柳之元朝他眉心一点,原本到了唇边的言语戛然而止,游弋倒在柳之元手臂上,被安置到枕席,眼角的泪滴在柳之元手背,迅速燎起鬼火。
  庄不识低声:“怎么回事,不是应该看到魇吗?”
  顾舟:“这是魇的一部分。只不过连魇的主人也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安抚了游弋,柳之元转身走入障中。两人快步跟上,这回周遭情景大变,柳之元的背影逐渐单薄模糊。
  庄不识定神,打量四周,顾舟不知所踪。浮图城外哀鸿遍野,流离失所的百姓朝城门搭设的粥棚涌去。
  适时男孩从人群里挤出来,端着粥碗和白面馍小心翼翼地冲向破败的角落,脏兮兮的布搭在几根木柱上当作流民临时的落脚地。庄不识落脚之地皆是饿得面黄肌瘦病入膏肓的老弱妇孺,男孩跪在一个六七岁的女孩面前,将白面馍塞到女孩手里,随即捧着粥碗送入老妪口中。
  “哥哥,你吃。”女孩懂事地将馍掰开,气若游丝,已然有了离魂之相。
  男孩执拗地端着粥碗想将米汤灌入老妪咽喉,奈何老妪口齿紧闭,偶有呓语,声气慢慢止息。
  有人苟延残喘地争夺一口吃食大打出手,有人默默地承受生命的离开。
  男孩颓然无力地垂着脑袋,肩膀上落下一只手。
  少年人站在男孩背后,道:“人之生死,沧海一粟。那边有大夫,带你妹妹去看看。”
  男孩闻言一震,连忙抱起病弱的女孩,匆匆朝大夫的帐篷走,都是瘦得皮包骨的孩子,男孩骤然起身眼前一黑,不由趔趄两步,险些两个人栽倒在地,少年的手臂及时圈住他们,叫了两个仆从帮忙。
  女孩紧紧趴着男孩的肩膀不肯松手,对少年人细声细气道:“他不是我哥哥,是我以后的相公。等我长成,我要嫁给他。”
  男孩有些恼怒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少年垂眸看着女孩死气沉沉的面上眼睛乌黑亮着期冀的光彩,苦涩地笑了笑,他自小能看到人身上的死生之相,明知道女孩的命数在流逝,还是突然被没有明日的以后震到,一时间心内春意融融。他抬首扫过浮图城外的人,死寂和生机混杂于两眸。
  男孩忽然想起没有道谢,怔怔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无尽的哀伤顷刻淹没了他。
  年少时的柳之元对能看穿人的生死之相恐惧不已,眼前的人明明正值盛年,他一眼看到对方濒死弥存之际的惨状,肉白骨的荒凉,柳之元只觉莫大的悲哀压在他身上。若是耄耋老者寿终正寝,他也不必惶恐自责,偏有些年幼孩童懵懂天真,少年抱负未成,柳之元也曾试图提醒,结果令他暴怒不已,一时的解祸不过将大限时间后移,真正的天劫降临时,那人原本应受的折磨丝毫不减,更加凄惨,仿佛上天用别人的痛苦警示柳之元的多此一举。
  柳之元先是怨恨上天不公,又禁不住自问是自己所想牵累了他们,倘若他看不到别人的生死,便不会生出虚妄之相。
  柳承当时在世人口中已经是走火入魔的状态,见他愈发地冷淡寡性,远离至亲好友,道:“所见非你所为,执迷则成魔魇。你既能看人生死,顺其道法,自然破局。”
  时日久了,有些已知的事情没有因柳之元的疏离改变结局,那些人自然地走向柳之元预见的命运。
  无法改变,只能面对。柳之元常年离家在外游走,每逢灾年前夕,他见到的大半皆是祸相,柳之元只得派人事先通传柳家,置粥棚救济。
  是年柳之元回到浮图城,见惯了生死之相,面对这些陌生的面孔,犹如流水浮萍,柳之元不再固执于死亡的瞬间,他看那些尚有一线生机的人,巧施助力,他已在多年的梦魇中找寻到了妥协之道。
  柳之元每日穿行在流民之间,一些魂灵生机勃勃,一些反向消减,弹指消散于无。
  男孩不经意出现在柳之元的眼前,驻足对视片刻,远远地俯身行礼,匿迹于药雾弥漫的帐篷里。
  每每看到他脸上升起的希冀,柳之元不可控地想到他即将面对的事实。
  柳之元驻足蹙眉,熟识的魂灵宛若幼小的火苗被围困在幽淡的魂灵里,人的每一遭恶念恶行皆烙刻在其魂魄上,眼下几名强壮的流民对着男孩拳打脚踢,内里悄无声息地消耗着命数。
  仆从见状迅速驱散了闹事的流民,男孩跪在地上,贴着地面紧紧护着怀里的东西。柳之元掰开他的手,是一只白面馍。
  不等他开口,男孩质问:“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柳之元抿唇不语,幼时柳之元还能坦然告知别人自己所见,可是人就会恐惧死亡,尤其在知晓不是善终后,想着谋求生机,为了扭转做出不可饶恕的罪行。这同柳之元妄图救人如出一辙,第一步就行差踏错,之后的每一步都将是在弥补第一步的错误,终究害人害己。只是一人的修行,牵连更多无辜的人入局,成了更大的恶。
  面对男孩的质问,柳之元面无表情,犹如庙台上的雕像,无悲无怒。
  这是柳之元的道,不对任何人妄生怜悯。
  “她是你的什么人?”柳之元道。
  男孩的泪落在馍上:“半路上遇见的。”
  “你为何要将自己的食物给她们,你不怕饿死吗?”
  “我只有一个人,饿死了也不会有人伤心。”男孩咬牙忍下愤恨,道:“可我会伤心。”
  柳之元眼中的魂灵小小的一团,无比坚韧,映在柳之元古井深潭般的眸子里:“哪怕只剩你一个人,总有人看得见。你没有好好护住自己,自生自灭,他若看不到你,也会……伤感。”
  “你会吗?”
  男孩仰脸看着他,眸子里映着柳之元错愕的神情。
  柳之元周身猛地一冷,副本空间霎那停顿片刻。庄不识愕然四顾,以为柳之元的魇将要破障。
  副本空间像是卡了一下,另一道声音虚无地在副本空间回响:“你会吗?”
  庄不识疑虑陡生。
  柳之元置若罔闻:“先活下来。”
  男孩慌忙抹掉了脸上的脏污,不顾馍上的泥沙,盯着柳之元的脸拼命地塞手里的馍。
  被带回柳宅的男孩进了学堂,柳之元为他取名游弋,想是如鱼在水自由自在,不受世间约束。
  柳之元照旧游走在外,柳宅只是他在世间的一方落脚之地,游弋是他淡薄世俗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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