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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徒弟养大的师尊(穿越重生)——浮光醉人

时间:2023-11-27 12:09:27  作者:浮光醉人
  他不假思索:“不会。”
  身后传来扶暮雨疑惑是声音:“那你买仙剑何用?”
  何霖笑眯眯回头:“不是有你们吗?”
  扶暮雨笑着叹道:“我倒没想到阿霖还有不会的。”
  何霖想起一事,突然头疼起来:“唔……不过你们是不是不能将本派剑法传于他人?”
  扶暮雨面色不变:“是有这个规定。”
  何霖扶额:“那也没关系,我明日去安和城里随便买一套练练。”
  对面温润如水的青年看过来,眉间微蹙:“那怎么行,万一剑法不对,练出来也是没用的。”
  何霖郁闷了,他会的就是苍下巅的剑法啊,那岂不是意味着以后不能在这两人面前动剑?
  “那就不练了,就当买了用来赶路的。”不动就不动吧,有扶暮雨在大概率也用不着他上。
  扶暮雨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日一早,何霖刚喝完粥,扶暮雨就说带他去城中逛逛。
  何霖捧着空碗:“你去城中逛什么?祥运峰的人会认不出你?”
  何必饿撇嘴:“阿霖这会记性怎么不好了?祥运峰和苍下巅早已交好,认出来又如何?”
  交好?五年前何玲看穿金向乾的把戏并揭穿了他,虽然不知道后续怎么处理的,但两派交好他是万万想不到的。
  何霖放下碗,握拳抵唇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早上起身脑子还在床榻上,没记起来这回事。”
  扶暮雨在一旁无奈轻笑。
  何霖说罢又看向何必饿试图转移话题:“不过话说,你的新朋友是谁啊?”
  何必饿吃完最后一口,答道:“他啊,就是祥运峰的肖初。”
  何霖“嗯”了一声,他之前没听过这个人物,不知是不是这几年的后起之秀,保险起见不问为好。
  事实证明他是很明智的,走在去安和城的路上时,扶暮雨问他:“阿霖对这个肖初可有了解?”
  何霖摇头,答的模棱两可:“没见过。”
  扶暮雨倒是没有细想他答的有什么问题,只点头后淡声道:“你没见过倒也正常,他是祥运峰现任掌门潘系的义子,潘掌门上任两年后他才为人所知。”
  “肖初能力很强,潘掌门不在山门时祥运峰大小事宜皆是他处理着,这三年大小场合也都会带着他,无一遗漏。我和他也见过几面,必饿先前并不去别的场合,所以他之前倒是不认识这人的。”
  何霖砸吧嘴:“这种大人物,我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见不到也正常。”
  扶暮雨笑一声道:“能力不问出身,阿霖你的本事放在四大门派也是极少有人能比得上的。”
  何霖也笑,无所谓道:“我不和人比,更何况哪个门派会有剑法都不会的弟子门生?”
  “所以我今日带你来看一下有没有适合你的剑法。”
  何霖讶异:“你今日是特意带我看剑法?”
  “嗯。”扶暮雨目光温和,看向他时带了一丝浅淡笑意,“总不能真拿着剑只来御剑吧。”
  “你又不会,怕你不会挑,我帮着你一起看看。”
  何霖心底又是酸涩又是暖意:“暮雨,你这人,确实好的教人没法挑剔。怕是不会有人不喜欢你吧。”
  扶暮雨敛目,不以为然:“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你待所有人都这么好吗?”何霖忍不住问,带着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冀,“今日不是我,是别人你也还是会这么做的吧?”
  问什么呢?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自己是希望他说会还是不会?
  扶暮雨垂眸看他:“会。”
  果然,一时间欣慰也有,难过亦有,也觉得自己可笑。
  沉默一瞬,何霖不知是叹自己莫须有的心思还是叹他这颗赤子之心:“你这人啊。”
 
 
第23章 堂姐?
  富饶的城池总是不缺商客游人的,安和城街头巷尾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各色各异的人士随处都是,何霖与扶暮雨在一众人中倒也不是十分显眼。
  两人进了当地最大的仙品楼,仙品楼是修真界对买卖修仙之人用品地方的统称,一般真的好东西也都是在仙品楼的拍卖会上。不过他们不打算去看拍卖会,一来何霖也没有想真的买一套剑法从此换个门路,二来是他觉得着实没必要把钱浪费在这个地方。
  各种修炼心法以及剑法刀法都在二楼,散修人士众多,修仙门派招收弟子大多是招收孩子,有的人年龄过了还想修炼,基本都是自己来买心法修炼。是以二楼的人要比一楼多得多。
  何霖在剑法书架之中穿梭,准备随意挑一本回去做做样子,至少在这两人面前不能露馅。
  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字给他看的眼花缭乱,什么“繁华剑法”、“张氏剑诀”、“素挽剑心”花里胡哨一大堆,再抬眼看去,“祥运峰剑法”等四大门派的都有。
  山寨货,每个世界缺一不可。
  何霖哭笑不得,抽了“素挽剑心”随意翻看几页,倒是能练的样子。于是转身去找扶暮雨,远远看见人群对面一个高大的浅蓝身影:“暮雨!”
  扶暮雨刚转身,何霖就迎面撞到一女子,本能让他低头弯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面前女子不动,半晌,狐疑道:“……堂弟?”
  “?”何霖面色僵住,艰难抬头。
  面前的女子一身浅黄衣裙,黑发如云,秋眸若水,姿态曼妙。容颜与自己这张脸依稀有着两三分相似。
  何霖努力调动张烦胜毕生记忆,终于回想起几幕与眼前女子能够重叠的画面,这是张烦胜大伯家的嫡女,张雨亭。
  何霖怎么也开不了口叫一声“堂姐”,他毕竟不是张烦胜,而且在张烦胜的记忆里,张雨亭最后进了苍下巅好嘛!让他这个冒充过苍下巅三长老八年的人怎么叫的出口?
  苍下巅弟子门生每年可归家一月探亲,真是不巧。
  何霖沉默,不说话。
  张雨亭这人,张烦胜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但是之所以何霖敢确定这是她,实在是因为张烦胜那一堆亲戚中不给他好脸色的人太多了,就那么一个能礼貌待人的,就是张雨亭。
  张雨亭是个嫡庶分明的家庭中长出来的大小姐,在她的观念里嫡长子再不受待见也始终是嫡长子,所以每次见到张烦胜虽做不到姐弟亲近,但对待张烦胜也是礼节周到的,至少不会贬低谩骂。
  张雨亭确认了这就是几年前见过的那个少年,又开口问道:“堂弟,你不记得堂姐了吗?”
  “……”妹妹,实际上你堂弟已经死翘翘了,这个灵魂还要年长你几岁,要不你装作认错了走吧。
  何霖不说话,张雨亭却叹了口气,道:“堂姐不为难你,前段时间分明听二伯说你贪玩去了山上一夜未归,后派人寻你也是没有结果……堂姐知道你命苦,定是那心思歹毒的李氏所为。二伯糊涂,纵着那李氏为非作歹……”
  何霖抬眸看了面前女子一眼,见她一脸义愤填膺,心底无波无澜。
  他站在这里,但实际上张烦胜已经死了,这些话也就只能听听,实在是没什么意义。不过这张雨亭性子倒算是好的,至少没什么坏心思。
  几息间,扶暮雨来到张雨亭身后:“阿霖?”
  “嗯。”何霖应了一声,又看向张雨亭,语气平淡,“这位小姐,您认错人了,我叫何霖。”
  张雨亭听见扶暮雨的声音时已经侧身看了过去:“扶师兄。”
  何霖一眼看出她强制镇定之下的惊喜。苍下巅的弟子,谁会不认识扶暮雨呢?
  这小子还真是招人喜欢的很,何霖忍不住悄悄瞪了扶暮雨一眼。
  扶暮雨不认识她,但既然这么叫了,想来应该是苍下巅弟子,低低“嗯”了一声。
  张雨亭听见何霖的话愣了一下,又看了回来:“什么?”
  何霖微微一笑:“小姐认错人了,我叫何霖,甘霖的霖。”
  张雨亭皱起秀眉,上下打量着他:“何霖?”
  何霖迎上她的目光,面色淡淡:“小姐若无其他事,何霖先行告辞。”
  说罢不再去看张雨亭考究的目光,抬起手中的剑法朝扶暮雨晃了晃:“你看看这本怎么样?”
  扶暮雨抬手接过去,两个人并行走远。
  最终还是没有拿下那本“素挽剑心”,扶暮雨另选了本“静息剑法”。何霖没什么意见,前者无功无过勉强能用,后者更凌厉,打起来还是很有一套的。
  何霖边走边看这套剑法,就听身边传来扶暮雨略带疑惑问他:“阿霖,你与刚刚那位弟子可是旧识?”
  何霖收起剑法,反问道:“你认得她是你们山门弟子?”
  扶暮雨摇头:“她叫我一句‘师兄’,想来应是。”
  “我与她算是旧识,但也不算是。”何霖并不想瞒扶暮雨,但奈何不能直接说明,“‘我’死过一次,那些事对于我来说都是前尘往事,我只想过好现在。”
  何霖笑吟吟看向身侧淡雅脱俗的青年:“既是前尘往事,那便算不得旧识。”
  扶暮雨道:“那她确实是没认错你的。”
  “嗯,没认错。只是时间不对了。”
  何霖每日“努力”练习剑法,长剑舞的乱七八糟不忍直视,丑到何必饿都看不下去了:“阿霖,实在不行,要不你改练刀法吧?我看你砍的挺带劲。”
  何霖摇头,一本正经道:“那不符合我的气质,我还是适合练剑。”
  何必饿瞅了他一会,忽地召了有时,兴致勃勃道:“那我和你过两招,指点指点你?”
  何霖淡淡看他一眼,眼底掩藏着深深笑意:“求之不得。”
  于是,一炷香过去,何必饿发现不对劲了,被指导的那个好像变成了自己。
  “我觉得你这一剑很好看,但力道要是集中于剑尖应该会更实用。”
  “漂亮啊!就是收剑的时候重心不够稳,气沉丹田稳住下盘。”
  “不愧是苍下巅弟子,这一横扫剑气很足,不过有些分散,再集中些就更好了。”
  ……
  “杀气很重,不过不这么心浮气躁会更有形。”
  何霖轻盈挡下来势汹汹的劈砍,摇了摇头:“这一招不对,不该是你们剑法里的啊。”
  有时“噌”地回鞘,何必饿脸都要青了:“那当然不是。”
  “啊……”何霖满头雾水,无辜问道,“那你和谁学的?”
  何必饿气冲冲瞪了他一眼:“和你。”
  “嗯?那看来这套‘静息剑法’不太静。”何霖掏出怀里的书翻了翻,“我以后不在你面前练了,免得带坏了你。”
  何必饿忍无可忍:“阿霖!”
  何霖无奈:“怎么了?”
  “你……你是上苍派来折磨我的吧?”
  何霖挑眉,尽是散漫:“不,我是上苍派来保护你的。”
  何必饿生气了,紧握着有时怒气冲冲走出后院。
  何霖不追,声音淡漠又无奈:“必饿,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小孩子心性?”
  凌厉剑气袭来,何霖错身闪开:“这么生气?”
  俊朗少年剑眉紧拧:“你刚刚说什么?”
  何霖看着他满面怒容,萦绕在舌尖的一句“必饿,多学一点,再多长进一些。”最终也没说出来,叹了口气,道:“是我错言。”
  说不心焦是假的,他知道何必饿的性子,现在没有那么爱哭了但脾气倒是变了不少,从前什么人的话他都会放在心上再仔细斟酌,但现在怎么就一副不服他人管教的个性,师兄师姐长辈的话还听着点,他这个外人是一点教育不得。
  何霖简直无从下手。
  后想了想,觉得也是,他现在毕竟面上看过去还要小何必饿四岁,被一个比自己小且矮的毛头小子指点教育,谁脸上也不好看。
  于是何霖又站在了何必饿房门前:“必饿。”
  门开了条缝,一个浅蓝物什飞出,何霖接了,门又“哐当”关上。
  是他之前系在有时上的那个剑穗,指尖颤了颤,何霖将剑穗收了起来,又敲门哄道:“我不该说出那种话,你莫气了。”
  他不会哄人,他几乎没哄过人,谁曾想这辈子重生竟来一次又一次哄徒弟?若真还是何玲,哪里要哄?他说的半句都算不上错,这家伙胆敢生气那就是一顿打的事情。可他不是,何霖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能管住这张嘴?
  “你若真的生气,要不打我一顿?我不还手。”
  “不好,不能打人,那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赔礼?”
  “啊,不行,我没钱,花的都是暮雨的钱。”
  “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你指点指点?”
  ……
  好在何必饿倒也清楚他指导的都没问题,缓了一会后就怒气冲冲开了门:“你闭关后修为几何?”
  “……”何霖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私密,可不可以不回答?
  何必饿偏头不看他,闷闷说道:“你说吧,我知道你天赋过人,你若有那个本事,我自然也愿虚心受教。”
  何霖笑了:“要高出你几个境界才能得你虚心受教?”
  何必饿不自在地看他一眼,郁闷又诚实道:“你不过修炼几个月,我已经修炼十年,和你比我都是在欺负人。但是你这人未免太过霸道,短短几个月就能与我齐肩,其实……都不需要高出我,你也是有资格指点我几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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