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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徒弟养大的师尊(穿越重生)——浮光醉人

时间:2023-11-27 12:09:27  作者:浮光醉人
  何霖裹着雪白大氅,看着满院红绸飞舞,一串串糖葫芦似的红灯笼挂满院中枯树,烛火如两条火龙从门后两侧蔓延至后院,甚至何必饿还准备了烟花,只待扶暮雨一回来,他就能让这屋子更热闹。
  院中摆设依旧是和乌泱院差不太多的样子,此刻就像一个放大版要办喜事的乌泱院。
  何必饿燃了最后一支蜡烛,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在苍下巅没办法这样布置,今年既然在外面,我当然要让大师兄有个难忘的生辰日啊。”
  “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我们不是一同去的?”何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会儿失去意识了,不然他怎么没见着何必饿买这些东西?
  何必饿仰首,眉目张扬,很是得意:“我可是很早就开始准备了,一口气花太多钱会让大师兄察觉的,当然要一点一点买。”
  何霖垂在大氅下的手抖了抖。有点脑子,但不多。
  “你大师兄喜欢这样的?”
  “不知道,不过如果不在苍下巅,我可以每年换一种方式,总能试探出来大师兄喜欢什么样的。”
  何霖无奈:“你连你大师兄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从来不说自己喜欢什么,我也观察不出来。”何必饿皱起眉头,嘟嘟囔囔,“怕是只有师尊知道大师兄喜欢什么。”
  何霖挑眉:“喝酒。”
  何必饿反驳:“胡说,大师兄极少饮酒。”
  何霖一脸无所谓,走向后院:“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反正只买了酒。”
  何必饿抬脚跟上:“不会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喝才买的吧?”
  何霖抬眸瞅了他一眼,很诚恳:“有这个原因。还有一点——我没钱买别的。”
  残月之下府邸一片火红,红幔与烛火在风中飘摇,像是腾腾燃烧的烈焰要驱散这数九寒天的冷意。
  两个人趴在大厅的方桌上看着桌上的菜一遍遍从热气腾腾变得冷硬结块,人的精神状态也从激情满满变得半死不活。
  何必饿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烛台上的珠串挂坠:“大师兄怎么还不回来?这都要亥时了。”
  何霖道:“亥时也不晚,刚好陪他等到子时。”
  实际上,次日才是扶暮雨的生辰,但是因为扶暮雨有个等到生辰日的习惯,于是在苍下巅时何玲和几个徒弟就习惯了提前一天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陪他等到子时。一年之中也就只有这一天和除夕夜他们才会晚睡。
  烛火的火龙烧了一轮,何必饿不厌其烦又去点了一圈。打个诀用灵力轻易就搞定的事情,他却要自己动手郑重其事地用火折子一支一支点燃。
  何霖垂眸,一缕冰蓝自指尖游出,无声无息飘出门。
  何必饿回到大厅时,何霖也睁开了双眼,看着有些失落的小徒弟,隐去了眼底的忧虑,起身取了一旁的仙剑:“必饿,我出去一趟。”
  屁股刚挨着凳子的何必饿闻言又站起:“去哪?”
  “喊你大师兄回来过生辰。”何霖看了一眼天色,又扭头看向一边略微错愕的少年,笑道,“一个时辰内回来。若是我们没有赶回来,你先离开这里,去祥运峰或者回苍下巅。”
  “阿霖!”
  衣袖被拉住,何霖看见何必饿泛红的眼眶,一时心酸:“哭什么?”
  何必饿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手:“大师兄出事了?”
  何霖忍住想摸摸他的头安慰的冲动,道:“你大师兄的能力你还不清楚?没几个人能动得了他。我只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想去看看。”
  “那我和你一起。”
  “你走了,我们回来吃冷羹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何霖拉下他的手,安慰性拍了拍,“我去去就回。你可要热好饭菜温好酒等我们回来吃饭啊。”
  灵力指向的方向是安和城的方向,何霖心下微沉。
  扶暮雨虽然有时回去的会很晚,但从未超过亥时。且明日是他的生辰,他更不会在这一天错过子时,都会早早处理好所有事情安静或被簇拥着等待那一刻。但是灵力刚刚却探查到扶暮雨还在安和城内。
  安和城城门已关,何霖御剑飞的更高,避开守卫在一个巷子降落。
  夜色深沉,白日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的十里长街此刻无比寂静。因此远处的一阵锣鼓喧天更显动荡。
  何霖皱着眉头再掐出一缕灵力,黑暗中一道白影幽幽跟在一丝极细长的冰蓝之后。翻越门市楼宇,耳边的欢腾声越来越大,他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
  灵力消失在下一个巷口拐角处,何霖在灯火通明的阴影后沉了脸色。
  张府。
  卑微求收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7章 闯张府抢新郎
  院中鼓乐喧天,屋内张灯结彩。张扬刺目的“囍”字从府门一路延伸到内院。
  心底涌上一丝不详的预感,扶暮雨在张府,但他绝对是被迫留下的。张家留他做什么?这场婚礼又是谁的?何霖手中的剑都在颤动。灵力进不去了,他深吸一口气,隐匿身形直接跃向张府内院。张家府邸很大,他本想去宅院内的婚房处看一看,但并不能肯定扶暮雨就在那里。其实他大概已经有了些眉目,但又硬生生强迫自己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这个时辰了,万一真的……
  保险起见,何霖挑了一处相对安静的院子,整个人伏在屋顶,深吸几口气让自己静下心来。正想再尝试撩动灵气探查一下具体位置,就听眼前连个“囍”字都没贴的屋子里传来瓷器破碎声和女子惊呼声。
  张雨亭?
  何霖听见张雨亭的惊吼:“你疯了?”
  身形微动,人已经落在院中树后,要不直接抓了她问一下?
  屋内有轻微的呻|吟声,似是在压抑着什么欲望又似在隐忍着什么痛楚。何霖正斟酌着要不要抓人,下一刻,脑中有一根紧绷着的弦,断了。
  他听见张雨亭跺脚,又羞又怒:“扶师兄!”
  一脚踹开房门,看清屋内的景象后,何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住了。
  凤烛喜酒,绯红漫天。
  扶暮雨一身环龙绕金大红喜服,疲软地倚靠在床沿,发丝凌乱,上身衣物被撕扯开来,露出一截光洁的肩膀和胸膛。青年低垂着头,抬起手正要去收拢衣襟,清冷的眉目间尽是倔强和羞恼。衣摆处是碎了一地的杯盏茶碗。
  张雨亭身着配套金凤衔枝喜服,一脸错愕站在扶暮雨三尺外的圆桌后。
  屋内两人俱被房门处巨大的动静吸引了目光,不等张雨亭反应过来,何霖一挥手就将她困在了结界中。
  大跨步走向床边,扶暮雨微微抬头看向他。何霖才看清他唇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本就白皙的脸庞一点血色也无,一向清澈含笑的眼眸迷茫又警惕地眯起,似乎也分不清来人是谁。
  心间一颤,何霖只觉得脑仁都在疼。
  暮雨。
  不过一天不见……
  何霖半跪在他身前,放下剑,手伸出去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发抖。扶暮雨应是想要躲开,但不知牵动了什么,闷哼一声就不动了。
  “……暮雨。”何霖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颤。
  怎么回事?不是出去办事吗?他和何必饿还在等着人回去过生辰呢,怎么一转眼变成了这副模样?张家谁有本事能动得了他?
  扶暮雨疑惑偏头,睁大双眼,开口间又有鲜血溢出:“……阿霖?”
  何霖的脸色霎时也跟着惨白了起来,心底倏忽窜起毁天灭地的怒火,铺天盖地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却还是温声应了青年一声:“嗯。”
  何霖垂下睫羽掩去眼中滔天阴霾,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衣襟,手指轻轻抹去他唇角血迹:“不怕,我来了。”
  身后传来张雨亭惊诧的声音:“堂弟?”
  张雨亭回神后显然看出他是为谁而来,又出不去结界,只能惊吼道:“来人!”
  何霖将扶暮雨额前的发丝轻柔地拢到耳后,另一只手握着他冰凉的手源源不断输入灵力,对身后结界中的人置之不理。
  灵脉被封且有受损,体内还残留着……□□。
  稳住扶暮雨的状态后,何霖眼帘动了动,屋内本有炭火取暖,而他周遭气温却猛地降低,整个人都在细细颤抖,似乎受伤的不是眼前人,而是他自己。
  扶暮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任由何霖扶起,何霖如今身量不比扶暮雨,只能环住他的腰身让人靠在自己身上,清冷好闻的雪松味顿时将他包围,却无法减少他半分怒火。
  守院人听见张雨亭的呼唤,不过片刻家兵修士涌入,将屋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雨亭骤然出声:“你不能带他走,他已和我拜过堂,现在是我夫婿。”
  何霖一手抱人一手提剑,目光缓缓移向结界中的张雨亭,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语气嘲讽:“凭你也配碰他?”
  他的脸色森冷阴郁,强制镇定下还是隐隐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杀意,一袭白衣站在喜气漫天的婚房恍若阎罗立于血雨尸山。
  张雨亭瞳孔一缩,在结界中后退一步至退无可退,竟似不受控制般张口:“我没有……”
  “你想怎么解释?”
  张雨亭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何霖嗤笑一声,转头看了看外面不断收拢的包围圈:“张家还真是把强取豪夺发挥的淋漓尽致啊,手都敢伸到苍下巅的亲传弟子身上。”
  他搂着扶暮雨走到门边,看都不看一眼脸色煞白的张雨亭:“让他们退下还是要他们废了?”
  不等张雨亭发话,外面的人已经冲了进来。
  何霖唇角勾起,阖眸抬眼间眼神陡然凌厉,手中长剑划出残影,“唰”地一扫,面前三排人轰然飞出。
  寒风呼啸,灵气震荡,仙剑嗡鸣。
  何霖改抱为背,一手稳稳托住身后之人,一手持剑踏过横躺一地的家兵修士,所过之处空气冰冷刺骨,强大的灵力压制下一时间竟无人敢上。
  张雨亭在身后惊疑不定:“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炼的?”
  何霖充耳不闻,侧目看了看身后之人,见人已闭目呼吸平稳,稍稍定心。
  长剑挽出残影一路势如破竹,将这群本就战战兢兢的家兵修士尽数击退震开。
  几招拆散围攻的人后长剑就脱手飞出,白衣少年背着大红喜服的人冷漠地站在院中,一把谈不上精致甚至有点粗糙的仙剑散发着冰蓝寒光满院横飞扫荡。他周身灵流太过强悍,衣摆猎猎墨发飞舞,白衣红裳纠缠,硬生生隔绝出一片空地,所有人不得近身。
  何霖没有下死手,一群修士却都是满脸惊惶绝望,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内里灵脉尽断。
  张雨亭站在结界内不知是震撼还是害怕,已经无法发声,又见少年淡漠转身,手指勾了勾,一丝灵力裹了桌上的仙剑竹风到他手中。
  白衣红袍远去,困住她的结界消失的同时也连带着震碎了她身上的喜服。张雨亭只着中衣满头珠翠跌坐在大红碎布上,看着躺倒满院的家兵修士,昔日温婉大气的张家大小姐此刻竟只剩一脸茫然。
  一脚踏进火红一片的前院,何霖挥手布下结界,何必饿守在大厅一见他回来就冲了过来,看清楚后人一呆:“阿霖,大师兄……?”
  何霖眉目阴郁,将竹风和自己的剑抛给何必饿,尽量让自己声线平稳:“我布下了结界,在我出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门,你也不要出去。”
  何必饿被他的脸色气场吓一跳,但还是抱着剑点了点头。
  何霖反手将身后之人捞至身前打横抱起,进了扶暮雨的卧房。
  扶暮雨灵脉被封,又强行逼出体内情药,导致灵脉有些受损。灵脉是被强悍的药物封住,何霖的灵力在他体内稳步游走,一点一点帮他修复又助他突破封堵。药物封灵脉何霖以往并未遇见过,但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彻底根除药效需要耗费大量灵力和时间。
  三日后,何霖终于垂下手,接住身前失去支撑仰倒之人,松了口气,将怀中的人小心安置在床榻上,又慢吞吞下去。
  何霖推开房门,何必饿就冲了上来:“阿霖,外面来了好多人……”
  话未说完看到何霖苍白的脸色硬生生拐了个弯:“阿霖?你怎么了?”
  何霖拉上门,定定心神道:“无妨,灵力有些透支而已,养养便好。你刚才说,来了多少人?”
  何必饿扶住他,干巴巴嚅动嘴唇:“二三十吧。”
  何霖垂眸笑了声,语气嘲讽:“就这吗?”
  何必饿不再多言:“我先扶你去休息。”
  何霖没动,抬头看向上方,道:“结界……要碎了。”
  像是回应他的话,下一刻,上方冰蓝流转的结界闪了闪,倏然消失。
  大门随之被撞开,二三十人涌入,刀剑反射着森冷寒光。
  何霖无声拍了拍何必饿的肩,拿过他一直抱怀里的那把下品仙剑。
  何霖无法使用灵力,但也无人能近他身,这些人似乎不想杀他,但对何必饿是要下死手!何霖喝了一声:“必饿,都杀了!”
  何必饿在刀光剑影中身形一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手起剑舞,不再留有余地。
  眼见来人越战越少,何霖四日不休又无灵力支撑,反应还是渐渐迟缓下来,一人就在这时鬼魅般窜至何霖身后:“张少主。”
  何霖当即回首一剑,却被一道强悍灵力震飞,生生跪刹在门前,膝盖处顿时血色漫染。
  满院红绸被剑气刀光震碎,一片纷飞红雨落下,也染红了何必饿的眼眶:“阿霖!”
  三四个人缠着他,他分不开身,心急如焚间听见少年一声怒喝:“别分心!”
  何必饿一怔,手臂当即挨了一刀,他嘶了一声,忍住心下煎熬收回注意力不再看那边。
  “张少主,我是该这么叫你,还是该叫你何公子?”
  何霖不语,撑住长剑站起。
  来人中唯一的蒙面人站在他三尺外,声音如云雾缥缈,叹息道:“这样的好苗子,毁了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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