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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徒弟养大的师尊(穿越重生)——浮光醉人

时间:2023-11-27 12:09:27  作者:浮光醉人
  何霖横剑于身前,深吸一口气,依旧运不起半丝灵力。心知此人大概就是之前跟踪扶暮雨的人,但是眼下也是毫无办法。
  蒙面人猛地持剑袭来,何霖抬剑挡下,却见眼前那双眼睛泛起一丝黑雾,他手中的长剑就发出一阵嘶鸣。
  何霖瞳孔蓦地瞪大,下品仙剑碎裂坠地的同时身后的房门也被劲风摧枯拉朽般毁去。他还未从这股震荡中回神,身体先于脑子反应过来,拦在了床前。
  利器入血肉,何霖紧抓着剑身闷哼了一声,蒙面人似乎没想到他会挡住,竟是愣神片刻。
  鲜血顺着指尖和嘴角滴滴答答坠落地面,何霖浑身都僵住了一瞬。
  院子传来何必饿的惨叫:“阿霖!!!”
  何霖一晃神,当胸穿透的利刃猛地拔出,他身形一晃,剧痛终于将他贯穿,捂住伤口低喘了几口气,身后忽地一阵清冷的雪松味侵入鼻腔,他被人揽入怀中。
  竹风青芒剑光一闪而过,何霖喟叹一声,放心睡了过去。
 
 
第28章 张家的小心思
  “嘶——”何霖倒抽一口凉气,想摁住让他疼的近乎发麻的胸口,但是发现手动不了。
  一转头,是扶暮雨在压着他的手输灵力。
  房间的陈设变了,看样子是为了躲张家换了个地方。
  眼前这个青年终于是如长相一般冷清疏离的样子了,何霖动了动唇:“暮雨。”
  “……”扶暮雨不说话。
  何霖就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了半晌,扶暮雨先开口了,嗓音却是嘶哑的、颤抖的:“你……”
  何霖眨眨眼:“我怎么?”
  扶暮雨沉默片刻,道:“……阿霖,莫要再这般犯傻了。”
  何霖很从容:“啊,可我救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哎,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这么懂得大道理的人,肯定不会放任别人伤你而不顾啊。”
  床边的人终于抬起眼帘,定定地看着他,声音还是微颤:“你可知,若剑锋再偏半寸……”
  何霖牵起嘴角:“你放心,他不敢杀我,我也摁着剑呢,没那么容易死。”
  “……”扶暮雨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何霖眉目的笑意也瞬间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抑制的痛楚。
  “阿霖……在张府,依稀看到你带我突出重围时……用的是苍下巅剑法。”
  “……”何霖心脏骤停,复而又笑道,“你都神志不清了,岂非是看花了眼?我怎么会你们的剑法?”
  扶暮雨缓缓转头,那目光何霖自动理解为是:我练了十几年的剑法我会看错?你脑子有病的可能性都比我看错的可能性大。
  他心底发虚,轻咳一声:“可能看你们练剑时不小心偷师了?我对剑法也不是很熟悉,脑子里有什么我就使出来了,也没在意是啥。”
  “你用的很好,可以说是精通。”
  “……”何霖喉间一甜,忍着没有呛咳出来,喉头滚动,“你……你也说了我天赋异禀,看来这有时候也不是个好事情啊。”
  扶暮雨终于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眉目舒缓开来,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张府的?”
  何霖压下那阵血腥气,勉强笑着:“竹风告诉我的,记得那个剑穗吗?我在上面下了随影咒,有需要时可以用灵力找到剑穗的位置。”又自责道,“对不住,没有提前告知你们,但我本意绝非是要窥探你们。说起来,这次你还是被我连累的,否则张家没有理由动你。”
  “我知晓,你绝无恶意。”说罢,扶暮雨声音冷了几分:“是我疏忽,没有防备,竟着了那弟子的道。”
  何霖皱眉:“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灵脉是怎么被封住的?”
  扶暮雨揉了揉眉心:“那日在城中一茶楼歇脚,碰见了张雨亭,到底是苍下巅的弟子,我没理由不理她,应是那个时候她在茶中动了手脚。那药物无色无味又十分强悍,我无法冲破。”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不敢和你硬来。这种能无声无息封住灵脉的东西也没听说过,得查出来,不能让它流通出去。”说罢何霖叹了口气,无奈又心疼:“怎么总想着强行突破?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以后可千万别再做了。”
  “嗯,此事我已禀明掌门师叔,让师叔派人去查。”扶暮雨应了,伸手将何霖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了拉,“都是万般无奈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何霖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情这人肯定还是想着来硬的。心底叹息一声,没有被压住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灵力恢复如常,于是这边反扣住扶暮雨的手:“不用了,我自己来。”
  扶暮雨也随他去,收回了手:“阿霖,谢谢你。”
  何霖垂眸:“……别谢我,没有我你也不会遭此一难。”
  说罢不等扶暮雨回话又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转移了话题:“那日想伤你的人,是被魔气控制的。而且他应该就是那个跟踪你的人。”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何必饿跌跌撞撞扑到床边:“阿霖,你醒了!”
  扶暮雨微微抬手摁住了差点扑到何霖身上的何必饿:“阿霖伤还没好,你注意些。”
  其实躺了这么久何霖觉得已经好了大半了,灵力充沛时身体恢复的格外快,刚醒来那阵疼更像是幻疼,现在倒也不至于疼的不能动。摆了摆手自己支起身子半靠着墙面,道:“无妨,我没什么大问题了。倒是你们得抓紧回苍下巅。”
  何必饿瞪大了眼:“为什么?我们回去了你怎么办?”
  “我有手有脚的还离不开你们了?”何霖翻了个白眼,“你们再不回去,你大师兄的名声就要被毁了。”
  扶暮雨淡声道:“我早已传信与师门,阿霖不必担心。”
  何霖扭头问他:“暮雨,你和那蒙面人交手时可探出他的虚实来?”
  “嗯,与我修为并齐,金丹初期。”
  何霖笑了:“果然。他虽然可以借用其他办法在不被你察觉的情况下跟踪你,但没有能力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绑了我带回去。他们想要我回张家,第一点就是要先把你拖住或者解决了。他们想拖住你,但是打不过你又不敢杀你,张雨亭是苍下巅的弟子,对你的习性肯定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想利用你的责任心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
  “而且,那天我与必饿遇到祥运峰的潘掌门,潘掌门那个样子让我怀疑我娘和他有点关系。张家突然要找我不可能毫无缘由,这么想来,应该是和潘掌门脱不开干系的。他们碍于祥运峰的压力不敢不找我,但我与张家关系并不好,他们可能也怕被我反扑,干脆先拉你下水,至少有个苍下巅在背后,祥运峰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但坏就坏在,他们并没有料到我能带你走。”
  “我猜,他们大概是觉得靠山没拉到,还得罪了你。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先杀了你们再栽赃于我。杀了两个苍下巅的弟子,我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身,潘掌门就是想保我也要掂量掂量,他们也不用再让我回去当什么张家少主,一举两得。”
  何必饿蹙眉:“这个张家,简直丧心病狂。”
  何霖抱着被子道:“所以啊,你们再不回去,那张雨亭先回去告状了,说你大师兄新婚之夜抛弃妻子怎么办?”
  “她怎么敢?!”何必饿气的脸都红了。
  何霖幽幽道:“张家现在可是得罪了你们,祥运峰那边也讨不着好处,选择背水一战也不是没有可能。”
  “人言可畏,她若是先发话了,流言蜚语中你们就动不得她,否则就是你们恼羞成怒。”何霖把被子拢的更紧,“多少人看到你大师兄和她一起同乘马车回府?又有多少人知道那晚张府大摆宴席恭贺大小姐新婚?”
  “你大师兄修为高深,又是苍下巅的人,有几个人敢动他?那可以封住灵脉的药物根本没几个人听说过,你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被强迫的,怎么反驳?”
  何必饿一拳砸在床沿,怒吼了一声。
  扶暮雨淡笑:“放心,这些我与掌门师叔已经考虑到了。张雨亭已被苍下巅除名。不过阿霖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得回去一趟。你说的魔气控人,也需要查查。”
  何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好,既如此,事不宜迟,你们出发吧。”
  “阿霖为何要催这么紧?”
  “?”这一句听起来有点不满是怎么回事?何霖很是迷惑,抬眼去看扶暮雨,可是青年依旧是眉目疏朗面上含笑的样子,何霖看不出有丝毫异样。
  何必饿开口了:“阿霖忘了?那天是要给大师兄过生辰的,现在也不补上吗?”
  “……”他不觉得扶暮雨是会在这种情况下计较生辰有没有认真过的人,但心里也是遗憾那天没能愉快陪他到生辰日的,于是开口问道,“怎么补?”
  扶暮雨却道:“不必补了,只是我本就打算等你醒了,次日我与必饿再回苍下巅,倒是没想到阿霖比我还着急。”
  “我真没啥事了。”何霖不顾劝阻拂开两人,下床套鞋穿衣,“那就是还有一晚的时间,我又睡了几天?”
  扶暮雨:“两天。”
  心底暗暗想着不愧是有灵力护体,这好转的不是快一点半点。何霖庆幸道:“还好,时间应该来得及。今日给你补上如何?”
  扶暮雨看着伤还未好就急着穿衣的少年,纤长的睫毛微动,默了半晌,道:“好。”
  暮色降临,深冬时节,室外寒气正浓。
  他们现在在的屋子普普通通的布景陈设像极了第一次在无十镇租的老宅,就是小了一些,也没有进门那个巨大的屏风。
  何霖一边帮着何必饿准备菜肴一边问道:“我们这是在哪?”
  何必饿将炖盅里的肉汤舀出,又撒上葱花,香气扑面而来,他答道:“浮海若生地界的无名山。”
  “必饿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何霖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真香。你们动作很快啊,两天就找到了地方,还带着我这个伤患。”
  何必饿白了他一眼:“怎么会是临时找的?我们本就要从祥运峰那边过来,这些事情大师兄向来都是提前规划好了的,只不过你见到的都是来了才付钱,实际上房子很早就定下了。”
  何霖不免骄傲:“不愧是暮雨,做事就是周到。”
  何必饿的厨艺确实精进了很多,有了何霖之前带回的菜谱,虽然距离伍武还差得远,不过至少不会再有奇怪的搭配了。
  饭菜上桌,何霖又兴冲冲去抱了酒,他本以为这酒被落下了,还暗自心疼了一会,那可是他用最后的余钱买的啊!谁知道何必饿居然说他给带上了,何霖拍拍他的肩:“上道。”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扶暮雨长袖一挥,优雅落座,修长白皙又刺骨冰凉的手不轻不重压在了何霖即将要掀开的酒封上:“伤病之人不宜饮酒。”
  何霖紧紧抱住了酒坛子:“今天不喝完就要浪费了,我舍不得。”
  扶暮雨清澈的眼眸荡开浅淡笑意:“你可以住在这里慢慢喝,租期还有半年之久,张家的人找不过来。”
  何霖咂舌:“租这么久?”
  何必饿笑嘻嘻给每人夹了一个鸡腿:“大师兄担心你没地方住。”
  “暮雨你真的太贴心了。”何霖是真的心暖,但说出的话是一点不让步,“既然这么贴心,那你定然也知道酒这个东西一定要有人同饮才好,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喝未免也太没意思了些,但是留下我肯定又想喝,不如就今天给它喝完。”
  扶暮雨不为所动:“那我们帮你喝了便是,你可以水代酒。”
  何必饿举手:“我不介意。”
  “我……”何霖还待反驳,忽然想起什么,眼眸眯起,指尖不经意敲了敲桌面,“这可是你说的。”
 
 
第29章 醉酒
  扶暮雨的视线移到桌面上:“……嗯。”说罢挥手在宅子周围布了个结界。
  何霖奇道:“这是作甚?”
  扶暮雨垂眸,长睫如翼:“防人叨扰。”
  “哦。”何霖一手一坛各放在这两人面前,又殷勤地开了酒封:“我就不给你们倒了,自己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能喝多少。”
  他当然知道这两个人的酒量几何,连酒品他都一清二楚。师徒五人,酒量最好的是何玲跟寒若,一想起来何霖都忍不住想笑。他这具身体酒量也很不错,虽比不上何玲跟寒若千杯不醉,但喝倒另外三个也是不在话下。
  何必饿算是他们三中最强的,能喝一坛还算清醒,一坛以后就是摸不着北。醉了也看不清人脸色了,寒若脸色黑的能滴墨他也不怕了,非要搂着何玲思维跳跃地絮絮叨叨,说到委屈的事情就哇哇大哭,然后哭完睡觉。
  伍武半坛之上一坛以内就不太清醒了,酒品一如他的性子一般,醉了就睡,直接且沉稳。
  而扶暮雨就更有意思了,半坛不到就开始飘,每次喝醉了都格外乖巧惹人疼。心里话恨不能一股脑都说出来,不过得问,问一句答三四句,丝毫不带含糊的,最关键的是只有他醉后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何霖的小心思在自己眼中那是昭然若揭,但是面前这两人没有一点防备,这就让他更开心了。他当时买了三坛酒,足够把这两个喝的不省人事了。
  何霖啃着鸡腿喝着汤,时不时举杯邀请两人喝一杯。
  “这一杯祝暮雨平安顺遂,生辰吉乐。”
  “这一杯敬你们的救命之恩,何霖没齿难忘。”
  何必饿道:“但阿霖你也救了我们,这就不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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