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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和他的残疾赘婿(古代架空)——Seelight

时间:2023-11-27 12:16:35  作者:Seelight
  “今晚再看看。”
  另一人有些纳闷,今晚能看什么?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张开嘴,面上的表情有些猥琐:“看他们洞房吗?”
  那人白了他一眼,等着这场宴席散场。
  送走所有邻居,田遥又帮着把桌椅板凳都送了回去,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房里。
  屋里也大致地装饰了一下,现在铺在床上的红床单,也是村里人送的。
  田遥的酒量还不错,那些酒也喝不醉他,他收拾完了院子,烧了热水,回到房间里,给郁年泡脚按脚。
  做完这些,田遥又自己洗漱了一番,坐到床上。
  他有些累,躺在床上哼哼,郁年抬起眼看他,却在下一刻,看到田遥如猎豹一般起身,将郁年整个人压在身下。
  郁年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气息有些不稳,语调也高了一点,低声呵斥他:“做什么?”
  田遥的声音不像他之前一般温软,反而像是刻意地加大了声音:“当然是洞房啊。”
  他说着就去扯语郁年的衣服,裂帛声响起,郁年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他。
  可在下一秒,他就听见田遥趴在自己胸口上,夹着嗓子发出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郁年的耳根都红了,田遥却还不自知。
  他从郁年的身上下来,随后坐了起来,嘴里的声音却还是没有停下来。
  郁年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不去看他,好一会儿田遥才停下,叫得这么熟练,也不知道……,郁年没再去想,反正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两个人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其实田遥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好一会儿才说:“刚才外面有人,应该是你的仇家。”
  田遥不是个笨人,今天看到了来他家的陌生人,就知道那些人应该是郁年的仇家,自然也知道了那些人想把郁年塞给自己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自己的名声不太好,让他们觉得这样才是羞辱郁年的好办法。
  反正他行得正坐得直,流言蜚语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从来与他无关。
  “他们明日应该就能离开了。”田遥跳下床,找到放在一边的针线筐,把郁年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这是爹爹的衣裳,给他心疼坏了。
  只是他的针线活不好,补两针就扎一下手,房子里出了秋蝉声就是田遥嘶嘶吸气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一件衣服歪歪扭扭地补好,他才打了个呵欠,重新回到床上。
  他掰着有好几个针眼的手指,絮絮叨叨:“刘之借了我半吊钱,张婶子送了十个鸡蛋,李屠户送了三斤肉,还有送菜的,打酒的,还有这个床单,算起来的话,我总共欠他们……”
  田遥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个数字:“三两银子。”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朦胧:“等明天,我就出去赚钱了。”
  田遥拍了拍他的手,困劲上来,手就贴着郁年的手睡着了。
  今晚有月光,从窗边照进来,他看到田遥手的轮廓,并不是纤细修长,他的手短又小,上面还有很多常年的伤口,如今已经变成了深深浅浅的於痕。
  他仍是不带一丝感情地把田遥的手拂开,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田遥昨日喝得有些多,所以起床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但窗外也只透了一丝光进来。
  他醒来的时候,头跟郁年靠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田遥轻轻抬起头,凑近了看他,他的呼吸很平稳,眼睫很长,脸还是有些瘦。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穿好衣服起床,边穿便想着接下来的事情,马上就要入冬了,天慢慢地就要冷起来了,过冬的储备还一点都没准备。
  也不知道郁年的腿,受不受得了这冬日寒凉。
  想着这事,就又心疼起自己赔出去的那些银两,要是还在自己的手里,这个冬天就能盘炕了,冬天烧得暖暖的,对郁年的腿的恢复也算是有益处。
  昨日的宴席十分简陋,所以他晚上收拾的时候也没剩多少东西,倒是窝头剩了不少,还有他悄悄藏起来的两个鸡蛋。田遥把鸡蛋打散,给郁年蒸了个鸡蛋羹。
  他捡了几个窝头包好放进自己的背篓里,又烧了热水,从坛子里拿出一颗咸菜头,切碎了。
  窝头和鸡蛋羹放在热水上温着,咸菜放在一旁,端进了房间里。
  郁年的睡姿很板正,一夜了好像都没动弹过,田遥又看了一会儿,穿好鞋子,踏着月色上了山。
  直到天光大亮,郁年才醒过来,醒来之时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看到床头的馒头,才想起,昨夜已经换了住处,这里是他的新家。
  窝头已经有些凉了,热水在秋日还是凉得快,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硬皮。
  他废了一点劲坐起身来,伸手够到了窝头,另有一点咸菜,应当是就着窝头吃的,令他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一碗鸡蛋羹。
  郁年端着鸡蛋羹,还残存着一丝的温热,他蒸鸡蛋的时候应该放了点猪油,郁年顺着边舀了一口,吃起来油香滑嫩,这算是他这么久,吃过的最好的东西了。
  他的眼眶有些热,他喝了一口快要凉了的水,勉强把心里的酸涩压了下去。
  田遥的家在槐岭村的最深处,靠着槐岭的大山,这里很安静,只有些虫鸣鸟叫。
  郁年记起田遥说自己今天要上山,一个哥儿,天不亮的就上山打猎吗?
  山野危险,不知道他一个哥儿要怎么护着自己还要带回来猎物,郁年想起自己听说的那些关于田遥的传言,也知道,一个哥儿要自己活下去是很艰难,所以做出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都是为了活下去。
  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手中的这碗蛋羹,重俞千斤,最后这碗蛋羹,他也只吃了刚刚开始的一口。
 
 
第4章 
  田遥趁着夜色,上了自己家后面的那座大山,那山可是宝藏,里面什么都有。
  田遥的爹田铭生前是个猎户,他常对田遥说,要对山神保持敬畏,要怀着感恩的心去接受大山给的馈赠。
  他走到自己之前做的陷阱里,里面果然有一只蔫了的野鸡,许是饿了这些天,瘦得很,往常他要是有这种收获,都是要送去镇上卖钱的,今天这只鸡,这样瘦,那就拿回家给郁年补补身体吧。
  他顺手把野鸡放进了背篓里,继续往深山里走,想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收获。
  他的爹爹就是猎户,他这一身打猎的本领都是跟爹爹学的,虽然小爹常说哪有哥儿打猎的,却也没有阻拦他们。
  也幸亏爹爹都教会了他,不然他一个哥儿,不是饿死,就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天色将明,从林寂静,田遥却并不怕,他从小就在这片山里跑,甚至在山里还比在家里自在。
  秋天到了,动物也出来得少了,田遥就只抓到了两只兔子,倒是最后一茬的榛蘑和别的山菌捡了不少。
  见没什么收获了,田遥想今日还要去镇上,索性也就不等了,直接准备下山。
  走到山腰,在他回村的必经之路上,听见了几声犬吠,很微弱。田遥走近了去看,是一条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在它的旁边,还有一条小奶狗,跟它的瘦骨嶙峋比起来,小狗胖乎乎的。
  大狗奄奄一息,田遥凑近了看,发现它的肚子上,四肢上都是血淋淋的伤口,槐岭山很大,在最深的深山里还有狼出没。小奶狗灰色的毛上沾上了很多血迹还有树叶灰尘,不知道大狗是怎么护着它,还把它养得这么胖的。
  它趴在地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田遥,田遥心一软,在大狗祈求的目光下,把小奶狗抱了起来。
  大狗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慢慢地挪了过来,轻轻地舔了舔田遥的手,田遥又把小狗放到它的跟前,它又舔了舔小狗,最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死去前的眼神,田遥也实在狠不下心让小狗在山林里自生自灭,把它带回去,还能跟郁年做个伴,就是再多一张吃饭的嘴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养大之后还能看家护院,说不定以后还能上山陪自己打猎,倒是也不算太亏。
  田遥把小狗放在旁边,用自己的柴刀挖了个坑把大狗埋了,才抱着小狗下山。
  他笑了笑,家里已经添了两口丁了,以后会更热闹的,真好。
  回到家里,他先去房里看了一眼郁年,郁年又睡着了,他也没吵他,找了几件自己不穿的衣裳,给小狗做了窝,又给了点水给它喝。
  郁年本就浅眠,听到他回来,就睁开眼睛。
  田遥像是献宝一样,把狗递到他的面前:“我给你找了个伴儿,我不在家的时候,就让它陪你。”
  郁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狗,跟寻常的狗长得不太一样,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条狼犬,只是因为年幼,所以看起来还有些温顺乖巧。
  “我刚在山上捡到的,大狗没了,我就顺手带回来了,跟你作伴。”田遥洗干净手,“我要去一趟镇上,你要去外面坐会儿吗?”
  郁年点点头,田遥便把他抱了下来,让他坐在自己平时爱坐的摇椅上:“这里离镇上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我会快点回来,你确定不要解决一下吗?”
  郁年没有表情的脸难得地崩了一下,田遥看他的耳根有些红,又不顾他的拒绝,强制地带着他去了茅房,帮助了他解决了一下。
  田遥帮完他,从一边的房子里找到两张皮子,是爹爹在世的时候就处理好的,他本是想自己成亲的时候拿来用,铺床或者干别的都行,但这会儿家里太穷,只能先卖了拿来应急了。
  他走之前,把水壶,碗都放在郁年能够得着的地方,说:“饿的话你就稍忍忍,我脚程很快,回来再做饭。”
  这会儿天光大亮,微风伴着阳光落在这小小的院子里,田遥把他连人带椅子一块儿搬到院子里,在他的腿上搭了个毯子,又把小奶狗的窝挪到了他的腿边。
  “好好看家啊。”田遥出了门,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槐岭村离镇上不算太远,田遥的脚程又快,所以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镇上,镇上的人永远都那么多,田遥走了好几道巷子,才找到一家收皮子的店。
  老板跟田遥相熟,从前田爹爹就是在这里卖皮子的,所以老板见田遥过来也不太意外。
  “老板,你还收皮子吗?”田遥把自己卷起来的皮子放到老板的面前。
  老板细细展开,这一看就不是田遥的手艺:“这是你爹生前做的吧?”
  田遥点了点头,有些窘迫。
  “我馋你爹爹那几块皮子好久了,终于也能让我捡到一次了是吧。”老板拿了钱匣子过来,“我知道你的难处,能守着这么久已是不容易,我价钱上肯定不会亏了你的。”
  老板是实诚人,又实在是田爹爹做的皮子太好,所以直接给了他五两银子,田遥拿着钱,知道老板给的价实在不低了,又把一只灰毛兔子给了老板当做添头.。
  他拿着钱,回头看了好几次,才深吸了一口气离开店里。
  五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田遥掰着手指算了算要买的东西,给郁年买两身衣裳,家里的调料也都没了,还有很多零碎的家用也需要买。
  田遥的爹田铭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槐岭村的,是逃荒到这里的,后面又娶了同样是逃难的小爹,最后在槐岭村落了户,所以并没有分到田地,自然他们的粮食都是用买的,不过就算没有地,他们也需要交赋税,有田地的按照田里的产出,五十税一,他们这些没有田地的,就按照家中的人口,来交税银。
  田遥存的那些银两,本来是想另起两间屋子,再存两年,买几亩地,他虽然不会种地,但能找到帮种帮收的人,大不了就是付点工钱,但那也算是自己的立身之本吧。
  好在在他赔钱之前税已经交过了,不然这还真是难办。
  可惜,辛苦攒来的银子全赔了出去,田遥想还是应该再往深山里走走,能打到别的猎物的话,至少能再有几两银子的入账,这样这个冬天也就能过去了。
  田遥到了成衣店,看了两身成衣,颜色鲜亮,布料柔软,但就是价贵,田遥想了想,不如买布匹,去村里找婶子们给做,要便宜划算很多,剩下的料子还能做别的用处。
  他选了一匹颜色不算鲜亮,但摸起来柔软又舒适的布,跟掌柜讨价还价很久之后,终于让老板松了口,花了一两银子,买下了两匹布料。
  接着就是买一些生活用品,又差不多花去了一两银子,他背着背篓,离开镇上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了木匠的作坊。
  他走进去,问了一声:“要做一个方便腿脚不便的人坐的轮椅,大概要多少银两啊?”
  木匠正在刨木头花,听到田遥的问话,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找到店里的图册:“你说的是这个吧?”
  田遥凑过去看了看图,想象了一下郁年坐在轮椅上的样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做工要得精细,我也只是很多年前给府城的老爷做过一次,当时要价是十两银子。”
  田遥在心里打了打算盘:“要是我给提供木材,能便宜些吗?”
  “材料都是次要,你晓得的,这玩意儿主要就是看做工的,整个镇上也只有我能做。”
  田遥撇了撇嘴:“总能便宜一些的是吧?”
  “你要真心想要,自己带木材来的话,我算你九两银子。”
  田遥叹了口气,那也是很贵啊,看来还是得多赚些钱才是。
  田遥又问:“用什么样的料子比较好啊?要结实,耐用的。”
  “打家具的料子多用楠木,便于操作,又不易腐坏。”
  田遥点了点头:“好的,多谢,等我找齐木料,就来来付定金。”
  木匠朝他挥了挥手。
  田遥想起后山,深深山林里多的是些松柏树,木匠说的楠木他还真没见过,不过他想郁年应该会知道,回去问一问他便行。
  回去的路上他走得更快一些,从镇上回槐岭村,是有牛车,花上两文钱就能坐车,田遥还是有些舍不得,他还是背着自己的背篓,脚步飞快地往家里赶。
  从早上到现在,估摸着郁年也会饿了,得赶紧回家。
  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听见了小奶狗还有些细软的叫声,还掺杂着一些不太能入耳的辱骂声,田遥赶紧进了院子,就看见郁年被人掀翻在了地上,他盖子郁年身上的毯子被人踩得沾满灰尘。
  田遥大喝一声,打开门,有一个大汉背对着他,这会儿对着郁年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气急,抬脚就往那人身上踢去,他是一点力道没收,拿大汉直接被他踢飞,重重地撞上了他的砖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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