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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5:19  作者:其颜灼灼
  叶秉烛偷偷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吃完他们又转进第二场,进了KTV。
  因为考虑到安全问题,纪向晚和几位组织聚会的班干部商量了一下,还是保守地只拿了啤酒。
  玩到后面大家都有点嗨,尘封的真心话大冒险又被搬了出来,大家都堆在一起玩,人多玩起来也没多无聊。
  叶秉烛想玩,又怕被灌酒,拉着纪向晚坐在一边,叶秉烛抽中了真心话,纪向晚抽中了大冒险,钱朵绵拍案而起:“都别动!这位帅哥的让我来问!”
  叶秉烛被她盯得心里发毛,笑:“问啊,保证真心话。”
  钱朵绵临到阵前又怂了怂,又坐下加了个前提:“我没有冒犯的意思,玩游戏嘛。”
  叶秉烛看了看纪向晚,似乎明白她要问什么笑了笑:“我又不是玩不起,快点问,不问换人了。”
  钱朵绵眼神在他俩身上梭巡了几回,含蓄地说:“二位交个底,是不是有情况?”
  纪向晚先笑了,侧头说:“这么明显吗?”
  叶秉烛一摆手:“对对对,该他了,下一个。”
  霎时环境安静了下来,钱朵绵绽放了一个奇异的笑,略为勉强地说:“这……官宣的如此随便?”
  叶秉烛纳闷地看看她:“是什么稀奇事吗?”
  钱朵绵赶紧摆手:“没没没,二位天造地设——来班长,到你了。”
  旁边不知道谁捏着嗓子低声说:“都承认了,亲一个不过分吧?”
  纪向晚笑得颇为不怀好意,说:“不过分,只是你们爱好比较奇特。”
  那群男生更过分,嘴上没个把门,要不是还有女生在场,他们估计要上手摁头了。
  纪向晚冲叶秉烛招招手:“让我亲一下可以吗?”叶秉烛立刻非常配合地把脸递了过去,旁边瞬间此起彼伏的“卧槽”。
  当天吃瓜小分队就地昏迷,那张亲脸照疯转了数个来回。
  当事人表示:“就这?”
  过了今夜便要各奔前程,然而所谓少年人,对一切都满怀热忱与善意,黑云翻墨风压枝也能看见明日便是暖阳万里不夜天。
 
 
第34章 叫声好听的
  叶秉烛已经两个月没去疗养院了,一是那段时间学校紧锣密鼓地准备考试,基本上没有周末,二是疗养院说竹青的状态时好时坏,也不让人探望,连竹溪都没怎么去成。
  当然这些话竹溪没跟他说,只说让他安心考试,她是了解叶秉烛的,要是跟他说了马上就要心神不宁了,但就算再心慌除了添些坏心情也没任何用处。
  到他考完试快一周了,叶秉烛也问过好些回,竹溪只说疗养院那边在循序渐进地治疗,让他安心出去玩,叶秉烛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半信半疑地又追问了好几天。
  竹溪想着这边就算能让他去看望,看过后的心情也不会太好,就和纪向晚打了个招呼,知道他们正好要出去玩,就让他抓紧时间给这祖宗带走,好不容易考完试,竹溪想让他多少高兴几天,他已经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纠缠太久了。
  按理说高考结束家里的亲戚都该轮流请吃饭、封红包了,但是自从叶秉烛家出了那么一档子事,也就只有他小姨跟他亲近,别人都生怕沾上什么,况且也没有什么必须联系的理由,于是几乎断了来往。
  叶秉烛也不稀罕,他压根没往心上去,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竹溪忙着张罗,他从来没为治疗费用发过愁,只想着以后一定还上。竹溪肯定没把他忘了,红包封得痛快,全当给他的旅游资金了。
  纪向晚那边现状还好,因为白楚纤俩人最近也忙得脚不沾地,只在他考完后打了个电话过来,随便问了问他的考试情况和报考意愿,自从他说不想出国后这俩人基本上不怎么管他了。
  纪向晚想着是开车过去,并且做好了计划,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完美,然而叶秉烛对他十二万分的不信任,指责他脑子里的车倒是开得挺猛。
  纪向晚表示:???
  两个人光是在如何出行的问题上都已经争论了两天,纪向晚行李都打包好了,叶秉烛还在心惊肉跳地反复确认:“你真的行吗?”
  纪向晚疑惑地回头看他:“你不是已经见识过吗?不然再试试?”
  叶秉烛把手里的东西往行李箱里一扔:“我说什么来着?你成天脑子里是铺了条赛车道是吧?”
  纪向晚伸手把他拉过来,一用力把人压在了自己腿上,低声说:“我是说,我上次不是开车带你去过一次海边了?怎么还不信?”
  叶秉烛干笑:“信,信还不行?放我下来!”
  纪向晚掐着他的腰,说:“都坐腿上了,不亲一下说不过去吧?”
  叶秉烛转过头使劲捏了一下他的脸,凑过去极其敷衍地亲了一口:“亲了,可以了吧。”
  纪向晚啧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连舔带咬地亲了个够本。
  纪向晚看着干什么都温文尔雅的,基本上看不见他有大动肝火的时候,散打练久了打架都是干净利落,就算挨打好像都是风度翩翩的,但是这人不论是亲吻还是在床上,都强势的有点过头,叶秉烛想起来都觉得后腰发酸。
  在调和了几天后终于出发了,走之前把奶茶送到了竹溪家里寄养。纪向晚事前做好了路线规划,一路都很顺利,路上也住了各种特色民宿,都是纪向晚提前一步订好,玩几天再往前走。
  然而叶秉烛这个心大的只在乎当地的特色小吃,把纪某人精心准备的各种浪漫抛在脑后。
  他们在到达目的地的途中就玩了将近一周,有时候根本忘记了说好要去哪,纪向晚就翻出备忘录一通回忆,才又接着往下走。
  一周后终于抵达了云南的一座小城,天空澄澈高远,山与云雾相连,小城安静祥和,仿佛世外之所。
  他们白天开车出去溜达,走走停停,途中还捡到了一条走失的柴犬,大费周折地给狗狗送回家,等到再要返程酒店的时候天色都暗了下来。
  本来这里就是荒郊野外,天黑后更是没有人烟,连只夜枭也没听见,纪向晚也不着急,反而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停了车,缓缓把头顶的敞篷打开,霎时夜间的凉风便呼啸着涌了进来。
  叶秉烛纳闷地看看他:“不回去了?”
  纪向晚示意他抬头:“你看——”
  是漫天星河,似乎沉沉坠在林梢,又似乎遥遥星云交织,有风随风动,无风缀苍穹。
  叶秉烛感叹了一声:“我以为桉市夜里的星星够清楚了,没想到这里的大不一样。”
  纪向晚低低地应声,半晌才说:“我也是头一次见。”
  叶秉烛笑:“看你这么熟练,我还以为你来过不少回了。”
  纪向晚侧过头看他:“去年生日那几天倒是自己出来玩过,不过——确实挺不一样的。”
  叶秉烛想了想:“一年能有什么不一样?星星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纪向晚突然压过来吻他,吓得他僵硬半晌,才莫名其妙地骂他:“发什么神经?”
  纪向晚蹭了蹭他的鼻尖,伸手在他脸侧摩挲了几个来回,笑说:“因为我现在有你,所以不一样,你怎么这么笨?”
  叶秉烛噫了他一声:“肉麻。”
  纪向晚的嘴唇缓缓挪到了他的脖颈上,吻的意味不明,叶秉烛顿时警铃大作,手忙脚乱地去扯自己的安全带:“你干什么?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他这句话的尾音随着被调低的座椅扬了一个弧度。
  他好不容易挣开的安全带这会儿缠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眼看要被拆包装了,叶秉烛挣扎了半晌也没什么作用,服软道:“哥,我不想在这儿,回去行不行?”
  纪向晚捋了捋他的头发,轻声说:“不怕,不会有人的。”
  叶秉烛内心疯狂怒骂死变态,嘴上再次哀求,然而某位变态的贼心由来已久,根本不听。
  叶秉烛绝望地嗷了一嗓子:“你就是故意的!你就不是带我看星星,你就是对我图谋不轨!”
  纪向晚用膝盖拨开他的腿,辩白道:“真不是蓄谋,那只柴犬难道是我安排的内奸?”
  叶秉烛仰着头喘,咬牙切齿:“它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纪向晚俯身下来吻他:“抓紧时间骂我,待会儿怕你骂不出来。”
  叶秉烛:“……”
  半个小时过去了,叶秉烛真的骂不出来了,倒在他身上用仅存的理智磨牙,纪向晚捏了他的下巴吻他,把自己的手腕从他嘴底下抢救出来。
  叶秉烛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被他弄的快崩溃了,在他怀里蹭了蹭,带着哭腔说:“不行了,你歇会儿吧,你让我歇会儿吧。”
  纪向晚又亲亲他的眼睛:“乖,马上就好。”
  叶秉烛打了个颤,骂他:“好个屁,你放开我!”
  纪向晚俯身抱他,不疾不徐地挺腰,看着他猛然战栗,腰身弓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又伸手温和地揉着他的头发,半晌突然收紧手臂把他抱在怀里,轻声说:“明天还有一个地方陪你去,挺好玩儿的。”
  叶秉烛眼前发黑了一会儿,终于缓过劲,侧着头疲惫地看他,懒散地笑了笑:“有我好玩儿吗?”
  纪向晚吸了口气,低头捋了捋他汗湿的额前发,说:“把你的帅气收一收,不然今天真的回不去了。”
  叶秉烛瞪他一眼垂着头不说话了,看样子确实累得够呛。
  纪向晚帮他收拾好,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的额头,说:“缓过来了吗?”
  叶秉烛靠在他肩膀上抬眼看了看他:“想抽烟。”
  纪向晚笑:“你不是戒烟了吗?”
  叶秉烛哼了一声:“现在想抽……算了,反正也没有。”
  纪向晚摸了摸他的脸:“谁说没有。”说着他背手去掏了掏,变戏法似的捏了一包烟在他面前晃了晃。
  叶秉烛惊奇地伸手去拿:“真的哎,哎你……”
  纪向晚把烟往后一躲,凑过来说:“叫声好听的,烟送到嘴里。”
  叶秉烛愤怒地别过了脸,纪向晚点了烟,放在他嘴边,循循善诱:“就叫一声。”
  叶秉烛烦躁地侧了身,把纪向晚搭在他身上的外套往上一拉遮住了脸,一肚子火气地闷声骂他:“天天哄着叫这叫那,在床上就算了,都做完了你还这么多事。”
  纪向晚听他好像还委屈上了,赶紧去哄:“好好好,不叫。”
  叶秉烛也不露头,伸了手来接烟,纪向晚笑了一声,把烟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手里,烟放好了这大爷才钻出来,手指尖还颤颤的,抖着手吞云吐雾。
  纪向晚捏了捏他的手腕:“我帮你拿着,别让它烫着你。”
  叶秉烛这会儿笑脸又出来了,把烟递回去,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抬脸把烟雾都吐在他脸上,笑眯眯地说:“谢谢老公。”
  纪向晚手一抖,差点把烟摔车里,叶秉烛抬脚踢了踢他:“小心点,别弄掉了我的烟。”
  纪向晚深呼吸再深呼吸,把烟送到了自己嘴里。
  叶秉烛哀嚎了一声:“我的烟!”
 
 
第35章 遇见我的夏季
  他们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了,叶秉烛这夜猫子属性反而不困了,非要爬起来打局游戏,被暴力镇压了,然后不死心地掏出手机玩消消乐,纪向晚拿他没办法,捏着他的脚腕看着他毫无察觉地消冰块,凑过去说:“不想睡的话做点别的。”
  叶秉烛刚刚通关,手上一哆嗦,就要按返回:“突然就困了。”
  纪向晚伸手把他的手机夺过来,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胸膛贴着他的背,把手机又给他塞回手里:“再玩一局,我看着你玩。”
  叶秉烛回头看看他:“又犯病了?”
  纪向晚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快点。”
  接下来叶秉烛是明白什么叫看着他玩了,他这刚打开,某人手就钻进他的衣服里,手上滑腻腻地往里探。
  叶秉烛吓了一跳就要躲,被猛然拉了回来:“这局不通关就不睡了,快点玩。”
  叶秉烛手抖的像帕金森,腰被他死死按着,在他怀里几乎喘不过气,就扔了手机回头讨好地亲了亲他:“我困了,不玩了。”
  纪向晚又把手机捡回来:“善始善终。”
  叶秉烛这哪玩的下去,在他怀里坐都坐不稳,硬是被他掐着腰稳了身形,几次撑着床想从他身上起来,每次又被重重地按回去,折腾了两下就折腾不动了,急喘着哭诉:“小气鬼,玩个消消乐你还报复我!”
  纪向晚轻轻捏着他的喉结,说:“这不是让你玩吗?我看着你玩。”
  叶秉烛半俯着身,酥麻感从尾椎窜到头顶,哪还能去想别的,纪向晚就不依不饶地非让他玩通关才行,几次都是时间到了他才艰难地划拉了几下,然后又得从头开始。
  叶秉烛非常凄惨地一边浑身打着哆嗦一边去消冰块,时不时被他猛的一个动作撞的七荤八素,伏在床面上把床单抓的像烂豆叶。
  纪向晚俯身问他:“通关了吗?”
  叶秉烛一边哽咽一边摇头,回过头抱着他不撒手:“我玩不动了,我不想玩了。”
  纪向晚摸摸他的头发,让他转过来,给他一个安抚性的吻,说:“没事,那个好玩的地方晚上去更好玩,明天可以睡懒觉。”
  叶秉烛惊恐抬眼,头死死地埋在他怀里:“你不能这样!你想折腾死我。”
  纪向晚又吻他的头顶:“乖。”
  叶秉烛内心爆粗口,脸上各种弱小可怜还可口,抓着他的肩膀卖惨,哭的情真意切。
  纪向晚叹口气,抬手给他擦眼泪:“别哭了。”
  叶秉烛一口咬上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骂他:“你折腾我我还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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