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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5:19  作者:其颜灼灼
  叶秉烛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干嘛非吊死在我身上,比我好的人多了去了,你不会是有初恋情结吧?”
  纪向晚抬眼看他:“我只是对你有情结。”
  叶秉烛被他噎了一下,无奈地低下头接着吃饭。
  纪向晚低笑:“你真一点儿也不喜欢我了吗?”
  叶秉烛没说话。
  纪向晚自己嗯了一声,又说:“真对我没感觉了也没事,我追你。”
  叶秉烛呛住了,纪向晚忙给他递纸巾,一脸纠结:“我这话这么好笑吗?”
  叶秉烛摆摆手,咳完了才说:“你好奇怪啊。”
  纪向晚皱眉:“怎么了?”
  叶秉烛说:“下午你还在咖啡厅一副要揍我一顿的样子,现在说喜欢我,我很害怕的好吗?”
  纪向晚耳根发红,说:“不是想揍你。”
  叶秉烛嘁了一声:“都给我按水池子里了,还解释呢。”
  纪向晚硬着头皮说:“反正不是想揍你,你那么大反应,我就条件反射……”
  叶秉烛轻哼:“掐我脖子呢?你还掐我。”
  纪向晚咳了咳:“不然让你掐回来?”
  叶秉烛伸出手:“递过来!”
  纪向晚还真把脖子给他送过来,叶秉烛手指快碰到了,才悬崖勒马地收回了手,低下头:“不跟你计较。”
  纪向晚笑笑:“我先跟你交个底行吗?”
  叶秉烛抬头:“什么?”
  纪向晚放了筷子,神色郑重:“我毕业前就已经在世运的伦敦分部实习了,从一开始就打算毕业了直接转正的,后来调回国,前不久才调回了桉市。”
  叶秉烛又低头,微微点了点。
  纪向晚又说:“我现在工作很稳定,在市中心有套房子,两辆车是我妈送的生日礼物——房子是自己买的,工作方面在未来也不会有太大变动。”
  叶秉烛心不在焉地搅了搅米饭:“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纪向晚忍住想握他手腕的冲动,尽可能冷静地说:“是想告诉你,我的生活已经完全能自己做主了,没有别的顾虑,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纪向晚还是微微碰了碰他的手指:“我现在就差一个你。”
  叶秉烛心下一动,有点无措地收回了手,藏在桌子底下,眼睛盯着杨枝甘露的杯底,低声说:“有点突然。”
  纪向晚握拳去蹭自己的食指,轻声说:“你可以想一想,我等着回来找你,已经等三年了。”
  叶秉烛低低地嗯了一声,一直没有抬头,吃饭也有点茫然无措的意味。
  纪向晚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停留太久,又说:“你不用为难,我不强迫你,我总有单方面追求你的权力吧。”
  叶秉烛低笑,还是什么也没说。
  纪向晚也低下头继续吃饭,半晌冒了一句:“我们已经浪费快两年的时间了,只要你别去喜欢其他人,我就不怕等。”
  叶秉烛仍然没抬头,低低地说了一句:“你蠢不蠢啊。”
  纪向晚笑:“我就对着你蠢,你别嫌我就行。”
  叶秉烛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也很低:“我当时……那么决绝,你一点儿也不生我气吗?”
  纪向晚仔细想了想,认真地说:“哪里顾得上生气,每天都在想怎么挽回你,我有多喜欢你,你不是知道的吗?”
  叶秉烛有点机械地往嘴里扒饭,吃了两口不动了,偷偷用手背蹭了一下眼睛,纪向晚看见了,忙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哭什么?”
  叶秉烛有点发窘,语气不善地挥开他的手:“没哭。”
  叶秉烛突然觉得,没意义了,他所谓的牺牲,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纪向晚又用指腹蹭了蹭他的脸颊:“像做梦一样。”
  叶秉烛眼睛红红的,嗤笑:“什么啊。”
  纪向晚笑:“觉得我好像还有机会,像做梦一样。”
  叶秉烛冲他笑笑:“你不是要追我吗?”
  纪向晚疑惑地侧头看他:“要我做什么吗?”
  叶秉烛冲他伸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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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圆了圆了开心
 
 
第58章 又见夏日
  “抱。”
  纪向晚看着他伸手,竟然愣住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叶秉烛撇撇嘴:“你抱不抱?”
  纪向晚赶紧探过身抱他,整个人还有点愣怔。
  叶秉烛的下巴垫在他肩膀上,侧头在他耳边说:“还是把追求这步省了吧,夏天都要过完了。”
  纪向晚还有点没缓过神,半天才说:“我们这是……算和好了吗?”
  叶秉烛笑:“不然再等几天,晾你几天?”
  纪向晚环着他腰身的手紧了紧:“还是不要了。”
  纪向晚的手指拢在他的黑发里,自己笑了起来:“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吧,早知道我就早点来找你了,也不用等这么久。”
  叶秉烛贴着他的颈侧,说:“现在刚刚好。”
  纪向晚呼吸滞了滞,有点踟蹰地轻声问:“那……我现在能亲你吗?”
  叶秉烛也有点不好意思,哼唧着说:“应该……可以吧。”
  纪向晚侧头亲了亲他的耳侧,又缓缓吻到他的侧脸上,纯情的像是第一次谈恋爱。
  叶秉烛被他亲的痒,躲了躲,笑说:“你是在亲我吗?”
  纪向晚的嘴唇停在他的眼角,呼吸急促地说:“我好紧张。”
  叶秉烛心跳也很快,还笑他:“紧张什么?”
  纪向晚又把他往怀里拉了拉:“告白成功了,好紧张。”
  叶秉烛低低地笑,说:“我没想到你还回来找我。”
  纪向晚咬他的耳尖:“我每天都在想。”
  叶秉烛凑上去亲他的眼睛,说:“回头再腻歪吧,东西收一下,天热,再放一会儿要馊了。”
  纪向晚依依不舍地捏了捏他的手:“那我能搬过来跟你住吗?或者你去跟我住。”
  叶秉烛正把东西往垃圾袋里装,说:“我想想吧。”
  纪向晚蹭过去抱他:“我那边交通很方便,离你们店也近,离你学校……嗯交通也很方便,你要回学校我可以送你。”
  叶秉烛笑:“急什么啊,你那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总得收拾一下吧。”
  纪向晚喜笑颜开地去捏他胳膊:“那我今天,能不回去了吗?”
  叶秉烛啧了一声:“你明天不上班?”
  纪向晚说:“明天周六,可以休一天,再说了,我开车去公司也快。”
  叶秉烛嗯了一声:“随你。”
  等八月底傍晚的暴雨歇了业,纪向晚才拉着他出去买点东西,这才发现街道上的许多东西都变了样,他们爱躲在后面接吻的矮墙被砸掉了,搭上了一片葡萄藤。
  纪向晚有点感伤,问他:“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叶秉烛不以为意地说:“早两年吧。”
  纪向晚低落地哦了一声。
  叶秉烛好笑地看看他:“一堵墙而已,这边变化都挺大的,那边还拆了一片危房呢。”
  纪向晚叹口气:“看来没法追忆往事了。”
  叶秉烛嘁他:“什么啊,我也被砸掉了?”
  纪向晚看看他,又看了看葡萄长廊,突然拉着他钻了进去。
  叶秉烛被按在崭新的灰白墙面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呼吸急促了起来:“你干什么?”
  纪向晚轻柔地贴了贴他的嘴唇,说:“接吻。”
  叶秉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也这么紧张,他们什么没做过,这会儿却被一个若有若无的吻撩拨的心神不宁。
  叶秉烛伸手揽上了他的脖颈,胸口起伏得厉害:“这么久没见,你连接吻都不会了?”
  纪向晚低声说:“我太想你了。”
  这句话的尾音被淹没在一个深吻里,刚开始两个人都带着点小心翼翼,吻到情动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个人都呼吸错乱,还黏糊糊地贴着舍不得放,叶秉烛又去舔他的嘴唇,像猫在蹭手心,痒到了心里。
  纪向晚呼吸重了起来,按着不让他乱动,哑着嗓子说:“好了。”
  叶秉烛又贴过去,蹭了两下发现了不对劲,恶趣味地伸手去摸他:“不是吧纪总,接个吻你都这么大反应。”
  纪向晚挑着眼尾看他:“你再乱摸,我们就要在这儿解决了。”
  叶秉烛丝毫不在乎他的威胁,说:“我好心帮你呢,你还想威胁我?”
  纪向晚突然捉了他的手,结结实实地把他按住,不怀好意地去蹭他。
  叶秉烛被蹭了几下就开始抖,低声哀叫了一声:“哇,臭流氓。”
  纪向晚笑:“现在我们一样了。”
  叶秉烛沉沉地喘着气:“你不要脸。”
  纪向晚笑着说:“你求求我,我就不弄你了。”
  叶秉烛也笑,凑过去咬他的耳垂:“那就在这儿解决吧,不会有人的。”
  纪向晚惊讶地看他,手上却不含糊,就要往他身后探。
  叶秉烛惊恐地躲了一下:“你摸哪呢!我说用手帮你。”
  纪向晚就利落地去扯他的休闲裤,叶秉烛登时腰背一僵,低喘着去拉他的拉链。
  两个人里面的衣服都弄脏了,还互相嘲讽对方快。
  他们刚刚去过杂货店,纪向晚把扔在一边的购物袋捡起来,找了纸巾给他擦手,叶秉烛有点神色晃荡,靠在他身上说:“纪向晚,你是不是不行了?”
  纪向晚伸手往他身后打了一巴掌:“回头试试就知道了。”
  叶秉烛被打的一躲,噫他:“试过了,你不行。”
  纪向晚不怀好意地拧着他的腰:“走吧,回去试试。”
  叶秉烛往地上一蹲:“背我。”
  纪向晚把购物袋塞到他手里,蹲下了身:“上来。”
  叶秉烛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趴,购物袋挂在手臂上晃悠。
  他们沉默地走了一截路,天已经黑透了,路灯却很灼眼。
  纪向晚突然说:“我们刚和好,就做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好?”
  叶秉烛正在购物袋里翻吃的,听他这话笑出了声:“你有毛病啊,说的跟以前没做过似的。”
  纪向晚认真地说:“那不一样,谈恋爱应该先约会,我们是不是跳级了?”
  叶秉烛刚扒出来一包薯片,抱着纪向晚的脖子在他眼前哗啦撕开,头蹭过去把买熟食送的一次性手套戴上了,捏了薯片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对,跳级了,所以暂时不能同居,同居是最后一步,再等两年,考察考察你再说。”
  纪向晚啧了一声,还没说话,被叶秉烛递过来的薯片堵了嘴,叶秉烛又说:“所以你待会儿开车回家,路上小心哦。”
  纪向晚嚼完了咽下去,说:“我觉得不行,跳级就跳级吧,我们跟普通情侣不一样。”
  叶秉烛笑:“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
  纪向晚回头亲他,握着他的腿弯把人往上颠了颠,说:“算了,还是一步登天吧。”
  叶秉烛手里刚掏出来的一片薯片被他这一下颠掉了,嗷了一嗓子:“你赔我薯片!”
  纪向晚不承认:“你自己没拿稳。”
  叶秉烛愤怒地去咬他后颈:“就怪你!背人都背不好。”
  纪向晚笑:“好好好,回头赔你十袋,行不行?”
  叶秉烛哼了一声,继续掏薯片,自己吃一片,往纪向晚嘴里喂一片,不一会儿吃完了,还指使着纪向晚往垃圾桶靠拢,好方便他扔垃圾。
  快到家的时候叶秉烛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纪向晚又说:“我们商量个事,行不行?”
  叶秉烛懒懒地应了一声:“什么?”
  纪向晚说:“你也快毕业了,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继续经营饮品店也好,想进公司也好,不管你去哪,我都愿意陪着你,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妥,要跟我说,行吗?”
  叶秉烛清醒了几分,嗯了一声,又说:“怎么突然说这个?”
  纪向晚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不想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再失去你一次,你能明白吗?”
  叶秉烛突然有点心虚,低低地应了声,说:“不会有下次了。”
  纪向晚到了家门口,说:“你开下门,我没手了。”
  叶秉烛把扔到购物袋里的钥匙摸出来,半睁着眼去开了门。
  纪向晚用肩膀开了灯,叶秉烛又伸手啪地关上了,纪向晚疑惑地看看他:“怎么了?”
  叶秉烛凑在他耳边:“哥哥,现在是一起洗澡还是一起睡觉啊。”
  纪向晚喉结动了动:“先洗澡吧。”
  叶秉烛哦了一声,伸手在购物袋里一通摸,摸出来后把包装乱七八糟地撕开扔了一地,东西塞到了纪向晚的西裤口袋里,又说:“你背我去吧。”
  纪向晚有点头脑发昏,晕晕乎乎地背着他进了浴室。
  两个人胡乱地冲了澡,叶秉烛抱着他的脖颈坐在洗漱台上吻他,腿缠在他的腰间。
  纪向晚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在他胸前又掐又揉的,叶秉烛觉得疼,又不自觉地去贴近他。吻完,叶秉烛才去按他的手:“你做不做了,再掐就要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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