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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5:19  作者:其颜灼灼
  纪向晚亲他被水汽蒸红的眼角,滑腻腻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安抚地吻他脸颊,还说:“疼的话就说。”
  叶秉烛腰绷得很紧,难受地想往后躲。
  纪向晚故意调戏他:“你不喜欢我吗?怎么还躲?”
  叶秉烛红着眼睛索吻,不自觉地贴回了他身边,头无力地垂在他肩膀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纪向晚怕弄疼他,也很小心,折腾了半天才抱紧了他。
  叶秉烛还是很不适地呜咽了几声,在他后背上乱抓,眼泪掉的比纪向晚想的还要快。
  叶秉烛有点难堪,抬头去吻他,又小声埋怨他。
  纪向晚想笑,因为他这个样子真的太可爱,低声说:“宝宝,还没开始呢。”
  叶秉烛不说话,只是叫,后来腿缠不住,才哀哀地要进屋。
  夜色渐沉,月华如洗,在鸟雀的啾鸣里又迎来一个夏天。
 
 
第59章 见家长
  合同顺利地谈了下来,饮品店也开始恢复生机,只是和世运这种公司签投资肯定是要做出成绩的,但目前的大老虎解决了,大家都斗志昂扬、摩拳擦掌的。
  因为城区去年改建,叶秉烛住的地方就显得偏远了,纪向晚也顺理成章地把人拐回了家,叶秉烛也觉得省事,干脆搬过去蹭住。
  前两年奶茶都是跟着叶秉烛到处跑,叶秉烛待在店里的时间多,奶茶就跟着他来店里,这下也跟着叶秉烛搬了新家。
  没多久纪向晚请野有蔓草的几个合伙人一起吃饭,那些小伙伴听说了纪向晚的工作单位都露出了几分匪夷所思,又带着几分了然,纷纷起身给叶秉烛敬酒。
  叶秉烛一言难尽地把他们挡了回去,也懒得解释了。
  叶秉烛过了两个冷清的新年,今年终于决定跟着纪向晚回家,他快毕业了,觉得他们的事情不能靠逃避来解决,尽管他实在不怎么想面对这两位。
  纪谦这段时间在英国做比赛评委,正好在伦敦,纪向晚想着他们回不来,打算飞一趟过去,就问叶秉烛的意见。
  叶秉烛刚刚合上电脑,看见纪向晚放了一杯牛奶在他手边,就顺手拿过来:“我都可以,总得见见了,他们知道我俩……”
  纪向晚站在他身后给他按了按太阳穴,说:“我俩刚和好,我就跟他们说过了,你别紧张,不用太在意,你要是实在不想去,不去也行。”
  叶秉烛把牛奶喝完轻轻地放下了玻璃杯:“总不能一直躲着吧——但是,他们是不是不怎么喜欢我啊?”
  纪向晚的手指移到了他的唇边,给他擦了擦牛奶的残渍:“没有不喜欢你,他们只是习惯性地发号施令,你别往心里去就行,我可喜欢你了。”
  叶秉烛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我不往心里去,不用担心。”
  纪向晚手指瑟缩了一下,扳着他的脸探过去吻他,说:“这两天休假,去小姨那看看吧,我回来后咱们还没有一起去看过。”
  叶秉烛抬眼看他:“好,念念都长高好多了。”
  纪向晚笑笑:“那给长大的小姑娘带点什么礼物好?”
  叶秉烛想了想:“不然就送她小学模拟考全科试卷,她会永远记住你的。”
  纪向晚捏了捏他的后颈:“确实,并且一劳永逸,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叶秉烛嗤嗤地笑了一会儿,要去洗杯子,说:“以后不用给我冲牛奶了,我也不怎么爱喝。”
  这几个月叶秉烛每天睡前都要喝牛奶,而且带来的行李里装着几大包奶粉,纪向晚以为这是他的新爱好,也没问过,听他这么一说有点不明白:“不爱喝吗?怎么还这么准时喝?”
  叶秉烛懒洋洋地往厨房走,说:“因为以前睡不好觉。”
  这个纪向晚还真不知道,跟着他进了厨房:“怎么没跟我说过?多久了?”
  叶秉烛洗了杯子,擦了擦手,笑说:“现在睡得挺好,都是以前的小毛病。”
  纪向晚有点难受,摸了摸他的头发:“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倒哪都能睡着……是因为太忙了吗?还是压力太大了?”
  叶秉烛跟他打哈哈,没跟他说是分手前就开始失眠了,天南海北地扯了一通,给人哄到了床上,才算是糊弄过去了。
  他们第二天先去买了些东西,傍晚往竹溪家里去,还特地把前两年她送的一家三口的红毛衣穿上了——奶茶看起来不怎么乐意。
  他们的事情竹溪大致知道些,这两年叶秉烛状态很差她也差不多知道,只是苦于不知道怎么让他好起来,眼前看来,都在慢慢好转。
  竹溪知道叶秉烛看起来咋咋呼呼的,其实心思不比谁少,竹青去世后她一直怕他垮,好在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念念确实长高了,脱去了肉乎乎的脸颊,看着更漂亮了,但是对着叶秉烛还是很亲热,就是看着纪向晚看半天不知道该叫什么好。
  叶秉烛笑着把挑好的礼物递给她:“都叫哥,不然你还想叫什么?”
  念念很上道地叫了一声,高高兴兴地接了礼物:“买的什么呀?”
  叶秉烛正色:“小学毕业考试卷大礼包。”
  念念拆礼物的手停住了,气鼓鼓地抬头看他,纪向晚赶紧帮她接着拆:“别听他的,不是试卷。”
  念念满怀怨念地瞪着叶秉烛,纪向晚笑着打开给她看:“是漂亮的娃娃,他逗你的,这个是他挑了好久的。”
  是个方形的粉色纸盒,里面是柔软的填充草,几个精致的装着公主裙的娃娃躺在里面,还有星星灯铺着,看着像一个公主小屋,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应该都喜欢这个。
  念念的脸色顿时雨转晴了,开心地蹦了蹦:“谢谢哥哥!”
  叶秉烛捏了捏她的脸:“还真跟我生气,没良心。”
  念念冲他吐了吐舌头,高高兴兴地跑开了。
  纪向晚也回来捏了捏他的脸:“净爱欺负小孩子。”
  叶秉烛啧了一声:“这哪叫欺负啊,你对付我的才是欺负吧。”
  纪向晚笑:“我那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
  叶秉烛懒得理他,叫了一声:“奶茶!跑哪去了!”
  念念听见他喊,遥遥地冲他招手:“在这儿呢!她想吃这个,我能喂她吗?”
  叶秉烛怕是一些消化不了的东西,赶紧过去看,竟然是冰淇淋。
  纪向晚笑:“没事,喂一点吧,能吃的。”
  奶茶还在念念手边蹭来蹭去,叶秉烛摆摆手:“少喂一点,太凉了。”
  这顿饭吃的很融洽,纪向晚跟竹溪一家多少都有过接触,饭桌上还是长辈例行爱问的那几个事,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结婚上,纪向晚就笑:“我倒是想早点,但还是想等他毕业,只要秉秉点头,我随时都行。”
  叶秉烛哎呀了一声:“干嘛啊,急什么,我又不跑。”
  竹溪笑:“那就等毕业了再说,你们也还小呢,不急。”
  念念正低头喝着汤圆糯米粥,突然问:“那结婚了是不是就可以有小宝宝了?”
  饭桌上尴尬地寂静了几秒,叶秉烛先笑了:“没有,结婚了也没有,我俩生不出来。”
  竹溪瞪他一眼:“就你有嘴。”
  纪向晚笑:“没事,想要可以领养嘛,手续也不是很麻烦。”
  叶秉烛摆摆手:“我暂时不想带小孩,你领养你带。”
  竹溪笑骂:“证还没有呢,想什么小孩,少考虑点吧。”
  叶秉烛笑:“吃饭吃饭。”
  在过完小年后纪向晚买了飞伦敦的机票,三天后出发。
  叶秉烛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紧张,差点把烟灰缸都装进去。
  纪向晚实在不想让他为难,但他的态度又很坚决,纪向晚觉得舍不得又觉得安心。
  纪向晚又说:“不然我们先把证领了。”
  说着还真去找户口本,叶秉烛好笑地盯着他:“你真怕这一趟回来,我又崩溃地把你踹了?”
  纪向晚神经兮兮地去拉他:“我觉得这样保险。”
  叶秉烛亲了亲他的嘴角,笑:“不会的,他们都知道我们俩什么想法了,还能怎么办啊?你不是说了,你的生活都能自己做主了,有什么好怕的。”
  纪向晚抱他:“怕你受委屈。”
  叶秉烛轻笑:“还不是为了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总不能真扯证了也不跟你爸妈说吧。”
  纪向晚低低地嗯了一声。
  叶秉烛语气也沉了下来,说:“真要结婚了,就去给我爸妈扫个墓,也得让他们知道知道。”
  纪向晚心里揪了揪,吻他额头:“好,我记着呢。”
  他们到了伦敦就直奔白楚纤前两年在那里买的那栋房子,眼看是男女主人都不在家,菲佣来开了门,纪向晚自然是有房间的,就领着叶秉烛往收拾好的客房去。
  纪向晚不太高兴,接了叶秉烛的东西:“来我房间。”
  叶秉烛笑笑:“别吧,就分开几晚,没事。”
  叶秉烛把行李接过来,吻了吻他的脸:“赶紧去补觉,我收拾好了给你发消息。”
  纪向晚还是不大乐意,让菲佣先把东西送到他房里去,自己陪着叶秉烛去了客房。
  等到东西差不多安置好了叶秉烛就开始赶人:“赶紧回去吧,就在隔壁,又不是十里八里。”
  纪向晚黏黏糊糊地蹭着吻他:“醒了给我发消息,调好时差就带你出去玩。”
  叶秉烛笑着点点头:“赶紧去吧,你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白楚纤和纪谦回来的时候也没去吵他们,等到第二天吃早饭才在饭桌上会了面。
  因为时差的关系,叶秉烛半夜就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给纪向晚发了消息,结果那位竟然摸了过来,折腾完了在他这儿睡了半夜,又在清晨自己摸了回去,看起来精神竟然还不错。
  彼此都打了招呼,白楚纤也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看起来像是接受了这一事实,只说让纪向晚带他出去逛逛,颇为热情。
  这顿饭的氛围比他们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好太多了,纪谦也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这两位又都是大忙人,吃过饭一整天都没再见人影儿,他们也落个轻松。
  吃过饭纪向晚拉他出去溜达,突然说:“我带你去我学校看看吧,你都没去过。”
  叶秉烛心里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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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完结惹~
 
 
第60章 仍是少年
  这是叶秉烛第一次看见纪向晚的大学,以前都是偶尔通过视频电话管中窥豹,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要求去看过。
  相比之下,纪向晚对于这种事倒是格外上心,恨不得把自己生活中的任何蛛丝马迹都摆给他看。
  伦敦下了雪,曼奇尔大学也覆盖着一层薄雪,抬眼就可以看见尖顶的欧式建筑,像是上世纪遗留的古老墙面。
  叶秉烛头一次出国,觉得新奇,纪向晚又带他去看自己上课的地方、实验室、图书馆还有体育馆,两个闲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瞎逛了一整个上午,中午就直接在这里吃了午饭。
  叶秉烛其实对这些新奇的东西并不热衷,他觉得自己本来就无趣,不喜欢探索未知,这里能吸引他的,只是因为有纪向晚生活、学习过的痕迹——即使并不能真正看见这些痕迹。
  下午纪向晚拉着他去了当初说过的那个湖,不光是下雨好看,下雪天也同样好看。
  叶秉烛觉得伦敦比桉市的冬天要冷,缩着手不太想露出来,纪向晚就把手放在他的口袋里给他暖手。
  纪向晚明显感觉到这两年他把自己的身体折腾的过头了,连手都很难捂热,一直凉冰冰的——也可能是之前一直睡不好觉的缘故。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叶秉烛只是懒,最近看来是真的容易疲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身体的好底子搞坏成这样。
  他们在伦敦过了年,没多待,第二天就飞了回去。这几天待的都还算安稳,白楚纤这夫妻两人大概真的觉得孩子长大了,没再多说什么,也没再留他们。
  回去后照例去竹溪那里拜了年,接下来几天两个人又开始宅了,毕竟这样的长假一年到头也就这一回。
  纪向晚这里有专门的一间房,是来放健身器材的,他每天再忙都有运动量。自从发现叶秉烛身体老是乏,于是也开始逼着他锻炼身体,导致叶秉烛的怨气很大。
  于是叶秉烛三天两头就说自己这疼那酸,跑不了步,举不了铁,后来被逼急了拖着行李要离家出走。
  纪向晚拿他没办法,哄着让他运动,跟他承诺多少运动量能换一碗酸辣粉——自从纪向晚下了决心要帮他保持健康后,这些在他眼里的垃圾食品几乎和叶秉烛无缘了。
  所以叶秉烛经常说自己加班,其实是和同事跑出去吃大排档了,然后在半夜偷偷摸摸地回家,但总是被抓个现行。
  经过被数次的抓捕,叶秉烛已经熟练掌握怎么撒娇讨饶最有效果——比如在那种时候,明明不行了还主动往他身上贴,趁这个时候认错效果贼好。
  纪向晚不是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只是偏偏很受用,就随他去了。
  同居快一年了,叶秉烛也终于毕业了,没几天纪向晚就旁敲侧击地问他要不要领证,叶秉烛这段时间也在忙,就没怎么往心上去,看他这样觉得好笑,故意逗他。
  纪向晚再次问他:“你证件都收哪了?别乱扔,要用的时候找不着。”
  叶秉烛正在挪沙发,他刚刚乱扔,一包巧克力掉沙发后面去了,头也不抬地说:“没事,真没了再去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纪向晚从后面揪他后颈:“不行,你去再查一遍。”
  叶秉烛憋着笑:“哥你别急啊,我巧克力掉了,等我把它救出来。”
  纪向晚很着急,看他俯着身子去拿,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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