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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咬钩(近代现代)——其颜灼灼

时间:2023-11-27 12:26:15  作者:其颜灼灼
  他说完又发了个大笑的表情,说:“当然,梁哥也没那么难相处啦,就是习惯上有一点点孤僻,大艺术家嘛,能理解。”
 
 
第19章 吹头发
  他们这顿晚饭吃了很久,吃饭期间虽然聊了很多事情,但是江知遥脑海里盘桓的那个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把他弄得总是走神。
  两个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梁疏意看他自己戳碗里的那颗鱼丸戳了半天,问他:“你怎么了?不爱吃这个吗?”
  江知遥回过神来,忙放进嘴里,说:“不是,怕烫。”
  梁疏意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明天你要什么时候回学校,我送你。”
  江知遥看着他愣了会儿,说:“我也不急,最近比较闲,什么时候都行。”
  梁疏意已经放下了碗筷,撑着脸颊看他,想了想,说:“那你还想吃煎牛排吗?”
  江知遥乍一听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心花怒放,说:“还是挺想吃的,很久没吃过了。”
  梁疏意就冲他笑笑,说:“那就吃过午饭我再送你回去好了,正好游戏还有几局就能通关了。”
  江知遥听到他说游戏,实在没忍住试探了一下:“之前孟郁陪你玩的哪一款游戏啊?我怎么记得他打游戏还是不错的啊。”
  梁疏意面不改色心不跳,丝毫看不出有撒谎的成分,说:“忘了,可能我们搭档不来,他太急性子了。”
  江知遥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心头的疑虑越来越深重,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以至于很想立刻就把窗户纸戳破。
  但是真要戳破又没有那个勇气,江知遥还是担心梁老师也许真的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游戏搭档呢。
  他们收拾好了吃饭用的东西,两个人都是一身的火锅味道,梁疏意看了看江知遥,说:“你等一下。”
  没多久就看见他拿了一套睡衣出来,递给江知遥,说:“你穿我的这套吧,睡衣的码数应该不会多么不合适,你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洗一洗,不然明天可没有衣服穿了。”
  江知遥接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懵懵的,下意识地说:“睡衣都有了,明天还能跟梁老师借套外出能穿的衣服吧。”
  江知遥说完就开始观察梁疏意的表情,生怕他露出一些不耐烦的表情,但他也没有,只是想了想,说:“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觉得我的衣服不太适合你。”说完他可能脑补了什么,梁疏意还笑,说:“不过不同的风格尝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江知遥真听他这么说,马上又心虚了,忙说:“我开玩笑的,有睡衣穿就行了。”
  这会儿已经不早了,梁疏意就让他先去洗澡,江知遥还有些头脑发热,整个人魂不守舍地钻进了浴室,忍不住心想:连衣服都借给我穿,这还不能更进一步吗?
  但江知遥洗了个澡之后又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对梁老师还是所知甚少,也许孟郁说话有夸张的成分也说不定,梁疏意这样总是独来独往的人,他的真实性格可能根本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样呢?也许在孟郁看不到的地方,梁疏意对待来家里的客人都是这样的呢?
  江知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果是自己,同性朋友来家里做客,借别人一件衣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想着想着又洗了把脸,心情很沮丧,逐渐快要说服自己的确是自作多情了。
  江知遥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还是不能太贸然出手,不然万一被梁老师厌烦了,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这么想着,江知遥还在心中给自己列了个反面教材——梁贸枫。
  想到梁贸枫被梁老师拒之千里的模样,江知遥突然格外冷静。
  江知遥换上了梁老师的衣服,深感梁疏意真的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套睡衣比他自己天天睡觉随便套的大T恤舒服多了,而且有时候懒起来,连T恤都下岗了。
  他正想跟梁老师夸一下这件睡衣,结果看了一圈没看到他人,往阳台走了走才看见梁老师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扶手,正在吃今天晚上买回来的甜筒。甜筒的确很小一只,江知遥看见的时候只剩下一口了。
  梁疏意感觉到了背后站了人,一脸无辜地看过来,说:“你洗完了?”
  江知遥有些无奈,说:“刚吃完饭,怎么就吃上甜筒了?”
  梁疏意吃掉了最后一口,很慢地说:“真的只吃了一个,冰箱里还剩三个,你去看看。”他还好像做了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又说:“有两个香草味两个巧克力味,我吃了一个香草味,还剩一个,给你留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张脸实在太过能迷惑人了,江知遥看他说这些几乎有些傻气的话都心脏乱跳,就伸手去拉他起来,说:“两样刺激的东西一起吃,你不怕胃痛啊?”
  梁疏意借他的力站起来,说:“在外面的时候你不是不让我吃吗?我只好吃过饭再吃了。”
  江知遥失笑,说:“这是什么时候吃的问题吗!”
  梁疏意跟他笑了笑,突然凑近,把江知遥吓了一跳,说:“干……干嘛?”
  “没什么,”梁疏意笑了笑,说,“只是觉得这个沐浴露我自己用着没什么感觉,你用了我才闻到它的味道。”
  江知遥觉得自己快变成烧水壶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但是梁某人好像只负责抛出问题,根本不想要这个答案,或者说在他抛出问题的同时,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他说完就和江知遥摆了摆手,说:“我去洗澡了,你想吃甜筒的话在最下面一层冰箱里,困了就先去睡吧。”
  江知遥不打算吃这个甜筒,因为音乐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举办,今天还吃了火锅,被方虞知道肯定要被教训一通,再吃甜筒,他就完蛋了。
  但是主人不在,他一个借住的客人也不好就钻进人家的卧室里,他就把客厅的电视打开了,随便播了个少儿频道,找了个动画片看。
  江知遥本来是为了打发时间,结果看着看着还真入神了,梁老师洗完澡出来他都没听到,直到人坐在他旁边听他说:“你喜欢看这个啊?”
  这时候江知遥的所有感官似乎才活了过来,顿时一个激灵,闻到了他身上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会儿,才说:“随便找来看看,好久没用电视机看电视了。”
  “我也好久没用过电视机了。”梁疏意说着还往他身侧挤了挤,说,“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最好不要出去买的,明天上午不想出门。”
  江知遥侧过头看,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说:“我吃什么都行——你头发怎么不吹?”
  梁疏意突然伸手过来摸了摸江知遥还有点湿的发尾,说:“你也没有吹吧?”
  “我吹了,”江知遥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头发,说,“就是下面没有完全吹干,太热了。”
  梁疏意哦了声,说:“吹风机用一会儿就震得手麻,懒得吹,我擦过了,待会儿自己会干的。”
  江知遥发现他任性的习惯真的还不少,就说:“现在也不早了,待会儿就要睡了,等你睡的时候肯定没干。”
  梁疏意随手捻了捻自己的头发,满不在乎地说:“那到时候不干的话再吹吧。”
  江知遥说:“反正要吹的。”
  梁疏意往后一倒,说:“我累了,歇一会儿再说吧,你别催我了,看会儿电视再说。”
  江知遥微微侧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垂眼就看见了他半露着的锁骨,赶紧移开了目光,开玩笑说:“梁老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小孩子气的习惯。”
  “什么习惯?”梁疏意整个人几乎蜷缩着,懒懒地靠在一边,这会儿微微抬了脸看他。
  江知遥说:“偷吃甜筒,不吹头发。”
  梁疏意笑起来,说:“什么叫偷吃,我很光明正大的。”
  江知遥说:“那不吹头发呢?”
  梁疏意说:“那也不算吧,顶多是有点懒。”
  江知遥看了他一会儿,才说:“不然我帮你吹吧?”
  梁疏意再次把眼神从电视上移开,看向他,笑说:“你这么勤劳啊?”
  江知遥知道这个意思是不拒绝,就去拿了吹风机过来,在沙发后面找到了个插座,插好了试了试热风的温度,说:“都来蹭吃蹭喝了,总得付出点劳动吧。”
  说着话吹风机的噪声就响了起来,梁疏意也不说话了,很温顺地任他摆布。
  江知遥一直都很想摸一摸他的头发,这会儿却连吹个头发都有点手抖,他现在相信刚刚梁疏意不是故意调戏他才说那些话了。同样的沐浴露,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却觉得梁疏意身上的柠檬香味那么清晰,好闻得让他脑子都发昏。
  两个人都很安静没说话,头发吹干后梁疏意几乎睡着了,歪歪地靠在他手边,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才缓缓地睁开眼,很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吹好了?”
  江知遥收了吹风机放好,说:“吹干了。”
  他刚坐下,梁疏意就拉过来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说:“手是不是麻了?”
  江知遥又抖了一下,说:“有点。”
 
 
第20章 冷门歌曲
  江知遥现在完全不能跟他有任何触碰,被他乱碰后的代价就是一整晚睡不好,听他稍微翻个身都被搅得心神不宁。
  梁老师虽然有很多不健康的习惯,但是无论睡再晚都坚持起来吃早饭,这点就比江知遥健康多了。
  梁疏意叫他吃早饭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钟了,但是江知遥晚上没怎么睡,早上就又困得不行,被叫了好多声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梁疏意正俯着身观察他,看他终于睁开眼,就笑了笑,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昨天我们不是差不多时间睡觉吗?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困啊?”
  江知遥的脑子还没清醒,嘴张了张,满嗓子的困意,含含糊糊地说:“我这就起。”
  “没关系,还没到九点。”梁疏意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又拿出了那种和小朋友说话的语气,“那你再睡……嗯,二十分钟,可以吗?还是吃一下早饭更好。烤了面包片,你想喝牛奶还是豆奶?”
  江知遥实在太困了,眼看着又要睡着,勉强答他的话,就说:“都可以。”
  他听见梁疏意说了“好”,迷迷糊糊地看见他走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卧室的门,顿时有点恍惚。在他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在大清早被这么温声细语地问他要吃什么,江知遥有点喜欢现在的感觉,他觉得梁老师除了偷吃甜筒和不吹头发以外,看起来都很令人安心。
  梁疏意还真的是掐准了时间又过来叫他起床,江知遥这回清醒多了,没多久就坐了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了,解释了一下,但又不敢说自己心潮澎湃大半夜都没睡着,半真半假地编了点:“昨天半夜做了个噩梦,把我吓醒了,好久都没睡着,平时我没那么难叫的。”
  梁疏意听他这么说,陪着他往洗手间去的这段路,还问:“什么噩梦,能把你吓得睡不着觉?”
  江知遥挠了挠头,说:“醒了再回想也没什么了,就是睡着的时候吓得不轻……而且我也记不太清了。”
  梁疏意就笑了笑,伸手按了按他后脑勺睡翘的一缕头发,说:“那我去给你倒杯牛奶,你先洗漱。”
  江知遥被他摸了头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形象肯定是不太好,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就开始打量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所幸除了头发乱了点,其他的都还好,江知遥也摸了摸翘起来的那缕头发,着重用水压了又压。
  他昨天洗好晒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了回来,还好像被熨过了,整整齐齐地挂在洗手间。江知遥伸手摸了摸,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梁疏意已经坐在窗边画画了,听见动静就抬头看过来,说:“去吃吧,都是热的。”
  江知遥这才发现他又戴上了那副眼镜,头发被随意一绾,最近的天气总是有些阴,不算强盛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散落在他的发梢和领口,整个人宁静得就像一幅画。
  不知不觉江知遥盯着他看的时间有点久了,梁疏意有些奇怪地冲他歪了歪头,江知遥才恍然大悟,忙说:“好……你在画什么呢?”
  梁疏意笑了笑,又低下头去,说:“你先把早饭吃了,待会儿自己来看。”
  江知遥哦了一声,乖乖地坐在餐桌边吃自己的早饭,还不忘偷看几眼认真画画的梁老师。
  他吃过早饭轻手轻脚地收拾了餐具,尽量不弄出声响,想去看看梁老师到底在画什么。但他还没走到梁疏意边上,就听见梁老师笑了声,说:“想来看就看嘛,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江知遥笑了声,转到了他背后,说:“我怕打扰到你。”
  梁疏意手上没停,说:“我也只是日常练习,没关系。”
  江知遥凑过去看,见他画了个冰激凌摊,色彩明亮,还有几只从小孩子手里脱飞的气球。
  江知遥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说:“梁老师,你的冰激凌画得真好看,比我看过的任何一幅画画得都好。”
  梁疏意又笑,说:“我还以为,你看了又该说,我心里都是冰激凌呢。”
  “我要是能画得这么好看,你说我长得像冰激凌都行。”
  梁疏意被他逗笑了,说:“那你看这幅画,像我的风格吗?”
  江知遥说:“你画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你的风格的,只能说和以往我看过的那些不太一样,但是和那幅……”他顿了顿,不知道能不能说,就有些尴尬地卡在了那里。
  “哪幅?”梁疏意没听到他的下文,还抬起脸看他。
  “那幅城堡画。我只是觉得颜色像那幅,但也不完全像,反正看起来就是很晴朗的天气。”江知遥说着看了一眼梁疏意,又说:“也让我觉得你现在可能心情还不错。”
  梁疏意又笑,突然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你可能不太懂画,但看起来还是比较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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