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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近代现代)——精神肥宅

时间:2023-11-28 09:14:57  作者:精神肥宅
  在世人惯有的认知中,爱人是无法与他人共享的。
  而在纪臣的眼中,让他无师自通懂得爱情的是顾西辞;而懂得之后,他便见不得顾西辞痛苦,他想着要是另两人在,顾西辞的痛苦能少些,他便也认了。
  他掩盖住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自私与独占欲,他咬着牙找回纪朝与纪权回,他硬着头皮分享出已经捏在自己手心中的爱人。
  顾西辞从来不知道,他烦躁的从来不是自己在打游戏时顾西辞来闹自己,而是在顾西辞主动靠过来、传递着他自己身上的温度与味道时,那倒霉的游戏竟然还没结束!
  于是他摔了五、六个手柄,连存档都懒着,就着顾西辞主动的余温,把他狠狠摁在身下,连忙操干着通透。
  纪朝的妈妈从那仆佣嘴里得知,她准备的惊胎药竟然不知何时被人替换成落胎药。她私下里叫来纪臣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就是个魔鬼!
  少年纪臣无所谓地看着她。
  他全然不在乎三姨会怎么反应,也不在乎他那个亲妈会怎么更加厌恶自己,他只是顺着纪二小姐的算盘再狠狠算上一笔罢了。
  反正曾经的他通通都不在乎。
  如今,纪臣紧紧拥住顾西辞,拥住他刻苦铭心的在乎。
  “你终于回来了,西辞。”纪臣低喘着说道。
  而顾西辞在两人的顶弄中已全然失了神智,无力的手指摩挲过纪臣微长的发梢,轻轻一旋,将纪朝的一绺头发轻轻环绕住一根手指,一如他们纠缠得半死半疯的半生。
  大约是后半夜的时候,顾西辞才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点神智。
  一侧大腿上趴着的依旧是熟悉的沉重肉体,而纪臣比以往更紧的搂住他,让他有点上不上来气的感觉。
  酥痒的感觉从脸庞上传来,顾西辞微微扭动身体,却听脚腕处一阵哗啦的声响。
  “别动。小心把他俩弄醒。”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直在轻轻吻着顾西辞脸庞的纪朝轻声说。
  喜欢。
  心里涌上的感情是不可作假的满满的喜欢。
  顾西辞惬意地倚进纪朝的怀抱中,小心啜吸着纪朝递过来的凉水,静静体味着身后的热意。
  幸好,如今,顾西辞想,他再也不用掩盖他的情意了。
  面对纪朝是一如既往的喜爱。
  面对纪臣是依恋满满的试探。
  面对纪权回是无法拒绝的宠溺。
  顾西辞一贯是无法在与他们的情事中纾解的,因而极为痛苦,只有在他们退出自己体内后,再用手或口特意抚弄才能缓了身上火一样的欲意。
  也许他终究不是彻头彻尾的能接受男人的男人,他只不过是碰巧喜欢上了三个不该喜欢的同性罢了。
  抱着他大腿的纪权回,睡得迷迷瞪瞪,嘴里还含着顾西辞已经软下来的性器。
  他何其不幸,顾西辞想,他又何其幸运。
  “你下面有点肿了,我给你涂点药哦。”纪朝在他耳边轻轻说,“可能有点凉,我尽量给你捂热,最好别把他俩弄醒哦。醒了……”
  ——醒了,就不是你我独处的时间了。
  “醒了,他俩又该折腾你了。”
  顾西辞疲惫的点点头,轻轻抬起没有被纪权回压住的大腿,由着纪朝探进去。
  纪朝的手心满满是融化开的药膏,只不过那块又纪权回这个属狗的咬出来的伤痕,因而顾西辞可能会有些刺痛。
  纪朝轻轻抹开,然后整只大手覆盖住顾西辞红肿的下体,尽力温暖着顾西辞。
  顾西辞喟叹一声,任由纪朝动作,缓缓再度闭上眼。临睡着前,听纪朝低语道。
  “睡吧,西辞。”纪朝轻声说,“明早醒了,给你做你喜欢的黑米粥哦!”
  顾西辞听见被子里的纪权回含着自己的东西咂巴着嘴,感受着紧拥着自己的纪臣的重量与力度,听着纪朝讲着那样家常的话。
  好哦,粥一定要配上酱菜才好吃呢。顾西辞在心里想,他昏昏沉沉的,好像又异常清醒,在心里祈愿,一定要给我们做一辈子早饭哟。
  一辈子哟!
  一天都不能少的那种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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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第14章 十四
  如果小舅舅和外甥们从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上回家后
  小舅舅问(凄凉):做不做?
  三个外甥(兴奋):做!做!做!
  那就会发生以下情节——
  他昏昏沉沉,只觉得周身像被麻布裹住,似一个蛹,难以呼吸。
  ——你恨他们吗?
  低沉喑哑的女音在耳边响起。他四处张望,眼周却是一片暗色,四肢也被禁锢住,无法挣扎。
  他心下明白女人说的是谁们,但要说恨也谈不上,他自以为他与他们做的是钱货两讫的肉体交易,但实际上他就是纪二小姐随手丢给小辈儿们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连践行承诺的必要都没有。
  或许,在他到达梧思别墅的第二天,他那个可怜的病重母亲,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法见到,就看着某面陌生的天花板,被来自律法之外的杀人之手无声无息地抹杀掉了。
  她哭了吗?她痛不痛?在那最后一刻,她有没有想念她那无能为力的孩子?
  顾西辞咬紧牙关,只觉得下身的腔体一阵被强硬掰开的灼热,朦胧间睁眼身下是暖热坚硬的胸膛,背后也顶着个男人的身体,脸上拂过是乌黑冰凉、长长散漫开的头发。
  体内那陌生又熟悉的情欲燥意,那令人烦闷的数个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掌,那滚烫又轻轻落在他颊上的亲吻,假装温柔又暗含不容反抗的强硬。
  这恶心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高高吊起、残忍割喉的小动物,血液在流失,生命也在消散。
  至于恨……他心里发笑,无论是爱还是恨,无论喜欢还是厌恶,那样厚重又诚挚的感情,他一丝一毫都不想浪费在这样三个垃圾身上。
  他宁愿自己消失掉,就在他们三个眼前,最好变作空气中的一抹水汽,连一个眼神、一个细胞都不留给他们,干干净净的消失掉。
  ——好,你的愿望,我收到了。
  回荡在他脑海里的女音刚落,刚刚从房间里出去的纪臣随意圾着顾西辞的棉拖鞋,又走了进来。
  房间内暗沉一片,拉着窗帘,挡住了一切光亮。
  三人正对失而复得的小舅舅进行着一场名为“惩戒”的情事游戏,因而密闭得像罐头一样的房里,涌动着几轮强迫之后浓重的麝腥味。
  “怎么了?”纪朝嘴里叼着未点燃的烟,微微侧头问纪臣。他汗湿的头发全部捋到脑后,宽厚的身躯仰躺在顾西辞身下,脖颈靠在床头板上,双手抚弄着顾西辞满是红痕的后背——那些都是纪臣施虐后留下的鞭痕,细小,渗着血珠。
  未等纪臣回答,跪立在顾西辞腿间耸顶不停的纪权回恶劣地笑着:“二哥你,”忽地从两人交合处涌出股液体,使撞击声变得更加湿淋淋得响,纪权回猛猛地顶入几个来回,“又拿什么小玩具来折磨舅舅了!”纪权回双手死死掐在顾西辞瘦削的腰间突出的骨尖儿上,顾西辞随着他的顶弄,像块布,无声地前后滑蹭在纪朝的胸膛上,连带着盖在头上瀑布一样柔亮绵长的假发,在床笫间绽开的一朵黑色的花,画出一道道迤逦的痕迹。
  “不知道谁送来的快递,”赤裸着上身,只穿着条棉麻长裤的纪臣单膝压上了床,他凑近夹在纪朝和纪权回身体之间的顾西辞,伸手连着假发一把拽起顾西辞的头发,听着顾西辞小声的喘息。
  “好疼,疼……”夹在两人中间的顾西辞,一直低声带着哭腔呼救。他痛得身体几欲四分五裂,瘦削的背拱成一道下弯的弧度,即使明知周围皆是魔鬼,可仍忍不住低喘出声。
  之前纪朝摁着坐在身上的他的双腿根,没有半点润滑,径直被迫吞没他整个膨大的物件,双腿压着顾西辞的腿大力掰开,随及纪权回从他身后压着顶入,借着撕裂的血,一次一次顶弄着。此刻纪朝的东西埋在顾西辞体内极深的地方,纪权回的每一次顶弄,恰好都顶在纪朝的性物的凹槽上,极力将纪朝的东西往顾西辞的腔体深处撞击着。
  “啊……嗯啊……”顾西辞断断续续低声喘息着。
  身下的纪朝摩挲着顾西辞的后背,压制着感受着身上人细微的瑟缩与抖动。他只敢埋在顾西辞体内,生怕微微一动,就真的把顾西辞整个撕裂。
  “啧。”许是顾西辞痛苦的喘息愉悦了纪臣,纪臣冷然一笑,松手任由顾西辞的头重重垂在纪朝的前胸上,“不过寄快递的人口气不小,说要替舅舅报仇呢。”
  纪朝眯了眯眼,眸中满是算计。纪权回则哈哈笑出声,重重拨弄着公狗腰,“怎么替舅舅报仇,再给舅舅多弄出个洞,让我们艹吗?”
  “唔!”顾西辞用尽最后力气的,忽然在纪朝胸膛上支起手臂,伸手握住纪臣手里的东西,他看着错愕的纪臣,不顾遍身狼藉,盈盈一笑。
  捏在纪臣两指间,也就是刚刚快递盒里的东西,是一张正反面皆是纯黑色的纸牌。
  直到顾西辞碰到它的那一刻,纸牌忽地炸裂开,砰得一声,整个房间溢满白色的迷雾。(有烟无伤昂)
  房间内寂静半晌,顾西辞慢慢睁开眼,入目是凌乱不堪、肉体相交的轮奸现场。
  他慢慢坐起身,身上盖着纪权回汗湿的身体,此刻像从身上掉落下的薄被一下,轻轻摔在床上。
  顾西辞很难说清楚那股莫名的变化,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仍是瘦弱惨白,体内却仿佛流转着一股陌生的力量,让他觉得虽然自己仍是自己,却又突然变得陌生又强大。
  按照之前的体位,他不得已含着两个性器跨坐在纪朝的腰胯上,还在昏迷中的纪朝被那重量弄得嘤咛一声。顾西辞摁着纪朝柔软的腹部,慢慢抬起腿,慢慢拔出体内的异物。
  那还半勃的性器还被体内的软肉死咬着不放,顾西辞咬着牙慢慢抬高腿,一点一点将那折磨人的硬楔全部吐出来。
  “唔。”顾西辞不顾腰上的酸痛,失力跌坐在床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还在昏睡的纪朝与纪权回,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拳捶在那两张俊秀的脸上。
  他怔了怔,忍不住在昏暗的房间里眯眯眼,再仔细瞅了几下。
  等会儿,纪权回的眼睫毛一直是很浓密,这个他是知道的,但有这么长这么翘吗?
  难道这三个色痞被变成女人了?
  顾西辞脑内风暴骤然被握上手腕的热度打断,原躺在他身后没被注意到的纪臣忽然就醒了,恶狠狠盯着他,问道,“你做了什么?那个纸牌是……”
  可能是学医的缘故,纪臣的力气一直都很大,两只手臂一抬就能轻松地把顾西辞像个小玩意儿似的抱起来。可如今顾西辞觉得环上他手腕的力度轻轻柔柔,纪臣的手也莫名变得很绵软,那些成年男性手掌特有的骨节分明的又硬又硌的感觉,统统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顾西辞老实的回答。下一秒,他脸上尽是恶意作弄地试探,他反手握住纪臣的手腕,用力压在床上,胳膊肘抵着纪臣的脖根处,俯身贴着纪臣的面颊,轻声问,“不过,想来纪二少也感觉到了这种强弱颠倒后,被人威胁的滋味了吧?”
  “啧。”纪臣任由顾西辞贴近,他伸舌舔了舔顾西辞依旧汗津津的面庞,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想威胁我?呵,小舅舅,先把你屁股里的精液擦干净再说吧!”
  砰!未等顾西辞说什么,来自身后的一击重击将他敲晕。
  看着晕倒在怀中的顾西辞,纪臣与还不停喘着粗气的纪权回面面相觑。
  纪朝还在昏迷着。
  但纪臣和纪权回皆已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从下身的腔体蔓延开来。
  有什么东西,软刀子一般,把他们的身体凿开,将硬实的力量泄出,他们好像变得格外柔软脆弱,甚至于无力,特别想填满些内心的空虚感,特别想依恋、依恋些什么……
  纪臣下意识地拥紧怀里的顾西辞,和以往的全然控制不同,仿佛此刻,顾西辞是他纪臣的唯一存在的必要,是他性命的开关。
  纪权回也是这种感觉,他呜咽一声,埋首在顾西辞的后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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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ABO、虐+刀、平行世界BE(慎)
 
 
第15章 十五
  顾西辞慢悠悠醒来,只见自己狼狈的赤裸着,身上唯一的遮盖便是头上的那顶蔓延而下的假发。他抬头看了周围一圈,是梧思别墅客厅下那个空旷的地下室,房顶很高,墙壁上嵌着昏黄的壁灯,地上铺满着正红厚实的地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顾西辞被锁在了房间正中一个巨大的铜制鸟笼里,一只手的手腕被手铐拷在了鸟笼壁上,稍微一挣扎便是刺耳的金属相击的铮鸣之音。
  不过托纪臣变态爱好的福,顾西辞之前有一次被囚在鸟笼中一周之久,同样赤身裸体,甚至没有点一盏灯。漆黑之中,他先是惶恐不安后来变成了满心的绝望,似是五感都被剥夺,而每天能触及到的温度就是走进笼里的纪臣。
  他会带一盏小小的灯,会慢慢抚摸亲吻顾西辞,会以口哺食,如果他心情好了还会给顾西辞脖颈上带上颈圈,牵着那锁链走到笼外溜达一圈。
  我真的还活着吗?
  那时,在纪臣的命令下,无比顺从,做出那种种臣服丑态的顾西辞,总在情事结束后,蜷缩在纪臣怀抱中,轻轻自问。
  果然,我还活着,虽然苟延残喘地活着。
  此刻,顾西辞带着点冰凉的笑意,看着笼子外筋疲力竭的三人——许是,纪朝把他从楼上的卧室抱下来的,因而此刻蹲坐在地上,喘得最厉害;而打晕他的纪权回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头发被冷汗打湿,一头凌乱的纪臣,再没了往日全然冷静的模样,甚至连眼镜都有点歪。
  他看见顾西辞醒来,大步向笼子冲了过来。
  咣当!一声,收不住力的他全身砸在笼子上,伸出手臂一把掐住顾西辞的脖颈,用尽浑身力气往自己这边一拽,恶狠狠地问:“你干了什么!顾西辞!”
  顾西辞任由他施力,甚至还配合着他,不顾手腕被手铐磨得生疼,仰起头,看着纪臣,“纪臣,天谴有时,报应不爽。”透过长发的幕帘,顾西辞弯着眉眼,轻轻一笑,“现在,想让我、上你吗?”他顿了一下,终是没把更直接的粗劣动词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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