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等等。”等人重新回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齐元清不知是冷得还是吓得,嘴唇有些哆嗦,“我,我手冷,解不开扣子。”
  几乎是话音刚落,屋内气氛便有些变了,谈锦方才还冷肃的脸色瞬间坍塌,眼神有些飘,却还是走上前道:“没事。”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是在安抚青年还是在安抚他自己那颗乱跳的心脏,“我帮你解。”
  “好。”待对方带着热度的手搭上腰际的扣子,齐元清腰一软,险些要跌倒了,被谈锦扣着腰拥在怀里。下一瞬对方又退开,“不好意思,条件反射。”谈锦脑中乱糟糟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一枚枚小小的扣子上,全然忘记齐元清一个古人压根听不懂“条件反射”。
  齐元清也没好到哪去,连谈锦的话也没听清,昏沉沉地顺着男人的动作扬起脖子,方便他解最顶上的扣子。动作间对方的指节擦过他的喉结,他腿一软,攥住了谈锦的衣摆。
  “好了。”谈锦撇开眼,“快换干净衣服,我去替你打沐浴的热水。”
  “还有,还有里衣。”齐元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明最开始让谈锦帮忙解扣子不过是为了哄他高兴……他自己不是解不开,只是慢些罢了。但如今解了外衣还不够吗?竟还要解里衣……
  “哦,好。”男人耳尖红得要滴血了,手也有些抖,却仍是强装镇定,帮青年将外衣脱下来,伸手将里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谈锦喉结滚动,手还搭在对方最底下那颗扣子上,“还要解吗?”
  “最后一颗,我自己来吧。”青年垂着头,声音闷闷的,从谈锦的角度能瞧见他身上露出的皮肤全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
  谈锦不敢再看,他咳了一声,赶忙出门,离开时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逐似的。身后没有洪水猛兽,他只是怕自己多待一刻便成了洪水猛兽。
  谈锦打了几桶水,约摸青年大概也换好衣服了,站在门前敲了敲门,“你好了吗?”
  “进来吧。”谈锦进屋先是没见到人,扭头看着青年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满头黑发搭在肩上,露出一点细白的皮肤。他……好像没穿衣服……谈锦喉结滚动,退了一步,“我把桶里的水给你倒进浴桶里。”
  没等对方回答,谈锦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冷水和热水一股脑倒进浴桶,而后伸手摸了摸,温度正好。“这儿还有一桶热水,要是水冷了,可以拿小瓢舀热水添进去。
  “哦。”齐元清舔了舔干燥的唇,开口时声音都发虚,“我刚刚摔倒了。”
  “嗯。嗯?换衣服的时候?还是打水的时候?”
  “是打水的时候。”青年有些忐忑地抬眼,“摔到腰了,有点痛。”
  “去找黄大夫看看?”
  “好像不需要。抹点药酒应该就行了。”齐元清垂下眼,嗓子眼里像是堵了东西,有些开不了口。
  “我帮你。”谈锦抹了把脸,“你先沐浴,别着凉了,洗好了叫我,我进来给你抹药。”
  “哦,好。”青年低头研究被子上的花纹,待听见关门的轻响才敢抬头。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黑发掩映之下,腰际确实青了一小块。
  *
  屋内水声停了,谈锦又等了一会儿,方才听见青年低低地喊了一声,“谈锦。”
  “嗯,我在。”谈锦吐出一口气,手指抵在门扉上,“我进来了。”他顿了一瞬,推门,屋内的热气扑出来,满室都是暧昧的兰香。
  齐元清趴在床上,满头乌发乖顺地垂在一侧,面上被热气蒸得绯红,长睫随着谈锦的靠近而不安地颤动,咬着下唇僵卧着,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谈锦走近了,站在床边,看了眼趴着的人,“你头发,好像还没擦干。”又抬起眼开始研究床帐的纹路,手指神经质地跳动了一下,百般纠结还是开口道:“我帮你擦?”
  “……好。”待对方的手隔着毛巾抚上他的发,齐元清索性羞耻地闭上眼。
  青年的头发很软,谈锦拿干毛巾一寸一寸擦干,担心他顶着这一头湿发会生病,于是擦得既慢又仔细,慢到齐元清撑不住睁开眼悄悄看他。
  谈锦的长相实则是很凌厉的,剑眉星目,挺鼻薄唇,极具攻击性的长相,但此刻垂着眼替青年擦发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只会觉得温柔。
  齐元清忽然便觉得幸运,好像是倾尽了前二十来年所有的运气才能遇见如今的谈锦,他看着男人的侧脸,明明是同样的长相,从前觉得厌恶,如今却怎么看也看不够。
  “好了。”谈锦抬眼,正对上青年水润润的眸子。对方便像被他的眼神烫到似的立即错开眼,谈锦捏着毛巾,咳了一声,“腰上的伤,给我看看?”
  “嗯。”青年把头埋进枕头里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若是不方便——”
  “方便。”齐元清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梦里,“你把被子掀开吧,我没穿亵衣。”
  谈锦抖着手掀开被子,青年的长发倾覆下来,掩去大半风光。黑与白的对比,像是附了精怪的古画,如果青年在此时转身,谈锦必定会被迷倒。
  谈锦的目光顺着脊椎下移,瞧见后腰那一小块乌青,“这里青了,要用药酒揉开。”
  “嗯。”
  于是谈锦手忙脚乱地倒了药酒,撒了一地。草药的苦气和酒的烈味蔓延开,两个人都没说话,各自慌张。当男人的大掌覆上青年的腰,那儿便像承受不住似得敏感地颤了颤,待谈锦施力,那处抖得便更厉害。
  谈锦的手也在抖,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下移,青年底下穿了亵裤,也一并遮去了腰窝处的朱砂痣。谈锦忽然觉得有些遗憾,也有些嫉妒,嫉妒原主。那枚朱砂痣他还没看过,原主竟然偷偷看了,还那般侮辱齐元清……
  凭脑内思绪乱飞,他手上的动作毫不马虎。待一切结束,他为青年盖上被子。
  “我就在隔壁。”
  “嗯。”
  “有事要叫我。”
  齐元清将头埋得更深,“好。”
  --------------------
  给他两取个CP名:抖抖情侣哈哈哈哈哈,你抖我也抖,你脸红我也脸红!
  我要把他两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留在一个相当炸裂的时刻。反正我脑中每每幻想那个画面,都会坐起来捶床:你们真有福啊!估计十章内能写到那个场面。
 
 
第40章 
  自清秋诗会后,又过了几日,到了刘全与黄天二人行刑的日子。
  昨夜落了场秋雨,院中丹桂落了满地。谈锦早起将落花扫了,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齐元清。还未想出个头绪,一抬头便看见青年只穿了件单衣便挑起窗探出头,目光撞上谈锦后又有些心虚地将身子缩了回去。
  “你醒了?”谈锦走到窗前,已然感受到屋内扑出的热气,却仍旧问道:“昨夜落了场雨,你晚上睡觉冷不冷?”
  齐元清摇了摇头,“屋里燃着炭,不冷,倒有些闷。”他转身将衣衫一件件穿上,谈锦就站在窗边袖着手看着,还问:“要不要关上窗?”
  青年正和衣前的盘扣做斗争,闻言便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停了动作,像这几日常常做的那样,慢吞吞地开口:“你进来帮帮我。”
  “好。”谈锦没忍住笑出了声,齐元清便知晓自己猜对了,男人是故意站在一边等他开口求助。
  谈锦从正门进来,倾身为青年系上盘扣,抬眼时见青年垂着眼,长睫覆下,遮盖了一双水润的眸,“如今安市不在,这些小事本该叫我帮忙。”
  “原本只是小事。”齐元清有些不自在地拨弄着扣好的盘扣,“我自己来也只是慢些罢了。”
  “你就当我愿意为你做这些小事。”这话有些肉麻,谈锦咳了一声,拿过骨梳替青年挽发,思虑再三,还是开口:“刘全和黄天二人今日午时在集市口行刑,杖打一百,带镣铐,发配边疆服徭役。”
  齐元清听了也不惊讶,盯着铜镜中二人的倒影,“黄天是黄大夫的侄子,黄大夫知道此事吗?”
  “放心。”谈锦放下骨梳,按着青年的肩,自镜中与他对视,“我已经同黄大夫讲过了。”他笑了声,继续道:“黄大夫指天骂地,只说黄天最好一辈子待在边疆别再回来了,回来了也是祸害。”
  “黄大夫竟如此嫉恶如仇吗?”
  “也不是。他心中对你有愧。”谈锦将那时黄大夫掏出全部积蓄给他,让他去赎人的事说给齐元清听,“他把你当家中子侄一般对待,心疼你吃了苦。”
  “那件事本不怪黄大夫。”齐元清垂着眼,不欲再提那事,转而道:“况且我已经承了黄大夫许多恩情。”话音刚落,他不受控地咳了一声,自刚搬来那日青年把冷水浇了满身后,近日总有些咳。
  谈锦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承了恩情以后再还便是了。今日行刑时要去看看吗?”
  自然是要去的,上回谈丰行刑也是青年提议想去看看。
  集市门口,刑凳早已摆上。两侧立着衙役,只等押送犯人的囚车到了后开始行刑。
  因着前几日宋声封城的举动,城中百姓本就无聊至极,多半都聚了过来。两人赶到时,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谈锦掀开车帘,见不远处一家铺子的二楼视角正合适,他与那铺子的老板相熟,便带着青年上了楼。
  “谈少爷。”那铺子的老板姓王,见到二人奇道:“今日怎么会想起来带着自家夫郎出来?”印象中谈家新娶的这位哥儿可是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就曾经在酒楼弹琴时抛头露面过一阵子,可惜他日日要看着铺子,一次也没去听过。
  “左右今日无事,过来瞧个热闹。”谈锦不欲多言,寒暄了几句后便带着青年上楼,从二楼围栏处往下望,正好能看清刑场。
  午时已到,囚车被打开,两个穿着破烂囚衣戴着镣铐的男人被推了出来。不过半月未见,这两人已然形销骨立,可见在牢狱中吃足了苦头。
  因着这起案子并未公开审理,是以围观群众皆是不明就里。然而虽不了解这两人到底犯了什么事,群情依旧激愤,不少人拿着蔫菜叶满脸怨愤往他们身上扔,仿佛与两人有血海深仇似的。
  “这刘全平时就作恶多端,死不足惜。”不知何时,王老板也走了上来,他眯眼瞧着底下两人,又问:“另一人是谁?瞧着不太面熟。”这人都瘦得脱相了,脸上还满是脏污,实在难认。
  “我也不知。”谈锦笑着摇头。
  下方已经开始行刑,那衙役高举刑棒,重重挥下,惨叫声随之响起。
  谈锦偏头看了眼齐元清,正撞上他也抬眼,“要是怕的话……”青年原本搭在栏杆上的手垂了下来,落在谈锦勾勾手指就能触到的距离,像是某种暗示或是纵容。
  无人看见的角落,谈锦试探着握住了青年的手掌,像是握住了一块凉玉。没有挣扎,细瘦的手指穿过男人的指缝,似是交尾的蛇,是真正的十指相扣。
  底下的刑罚仍在继续,报数才报到三十,执棍的衙役脱了上衣赤着膀子,每一下都是挥开膀子用尽全力。在越来越微弱的惨叫声中,谈锦握着青年的手,不合时宜地听见来自左胸的隆响。
  “啧啧,真惨呐。”王老板压根没察觉身旁两人暧昧的气氛,反倒对着谈锦抱怨道:“也不知宋大人怎么想的,如今封了城,只准出不准进,我这店中的生意都差了许多。谈老板酒楼的生意有影响吗?”
  “确实有些影响。不过宋大人封城,必然有他的考量。”
  王老板闻言却摇了摇头,忽然凑近了低声道:“陆路虽被封上了,但我听说水路还能行。”
  “水路能行?我记得码头处不是有官兵在日夜坚守吗?”
  “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总要吃饭不是?”王老板犹豫着要不要细说,齐元清忽然咳了一声,谈锦的注意力便被他全都引去了,他往前站了站,替青年挡住风,却听王老板悠悠道:“齐夫郎身子好似一向都有些弱。”
  两人沾了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虽早已多年不走动,但如今两人关系热络些,再加上谈锦发达,他不免以长辈自居,操心起他的房中事,想借机拉拢一番。
  男人忽然凑近谈锦,颇神秘地开口:“身子这般弱,怕是不好生养,谈少爷如今已经立业,也该操心一下传宗接代之事了。”
  “……”谈锦明显感到被自己握着的手瑟缩了一下,有点想抽离的趋势,他僵着脸看向中年男人,用眼神示意他别再说了。
  然而王老板却失了往常察言观色的本领,径直道:“谈少爷如今大约也攒了些家底,该娶几房小妾才是。”
  谈锦手中一空,他转头望向身边人,却只看见落了满肩的乌发。
  齐元清低着头,既是恨这男人无端多管闲事,又怕谈锦果真存了纳妾的心思。底下板子敲在皮肉上的声音传来,好似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他攥着发抖的指尖,想着若是谈锦纳妾,他就与之和离。
  思索间却听那讨厌的男人继续道:“你父亲过世了,城东苏家的哥儿、城北张家的女儿或是旁人,你但凡瞧上了和我说一声,我就帮你上门提亲去。”
  “不不不。”谈锦肉眼可见地慌张,他瞧了眼一言不发的青年,又看了眼一脸殷切的男人,连理由也不找了,直截了当开口道:“我不纳妾。”
  “你这是何必。”王老板看见他瞧着齐元清,再联想到前些日子从几位镖师那传开的“谈少爷惧内”,自以为已经找到问题症结,便对青年道:“齐夫郎,你肯定也希望谈锦早有子嗣吧?”
  青年终于抬起眼,却没看向中年男人,反而望向谈锦,目光罕见地尖锐,甚至带了点咄咄逼人的味道,“不希望。”他说,每一个字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