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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元清,若要打结,就打个对称的吧。”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齐元清没料到自己幼稚的举动全叫对方察觉了,一时间又是窘迫又是羞恼,赶忙开口道:“我帮你解开。”
  “没事,我觉得挺好看的。”谈锦对着那歪歪扭扭的结硬夸,“只是要麻烦你帮我把另一边也系上一个同样漂亮的结。”
  齐元清觉得他是在捉弄自己,但对上对方含笑的眼又没法拒绝,垂着长睫系得格外认真,系了半天系出一个同样歪歪扭扭的结。对称,却不漂亮。
  “好像不太好看。”齐元清伸手想解开,谈锦却身子一闪躲开了,“好看,怎么不好看。”他把人领进特留的小房间,“我去给你找几本书来看看解解闷?”
  “我还得帮你对账本呢。”前几日青年的身体大好后,谈锦也不再装病,遵照着先前的承诺让齐元清来店里“管账”。说是管账,却不敢让他太辛劳,每回谈锦都提前核对好了给他看,权当是个解闷的消遣。
  “是,账本也一同送来。”谈锦无奈应道,他抬手招来大堂的小二,让人将提前准备好的糕点和书册送进来,“我待会呆在楼上,若是有事你就喊丁四。”
  青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男人身后那两个歪歪扭扭的结上,仍在纠结着要不要解开。谈锦没听见他的回答,倒误以为他对这个安排不满意,不由反思自身——他一味地将青年放在要保护要照顾的位置上,不自觉地便隔断了对方与外界的接触。但齐元清从前假扮成男子去书院读书,可见他对诗词歌赋一类是真的热爱,说不定他也想去凑个热闹。
  “你要一块上去吗?”
  “一块上去?”若是谈锦上去斗诗,他说不定还会跟着上去帮他撑撑场面,毕竟对方连字都写不对,作诗肯定更不擅长。
  但谈锦今日不过是提供一个场地,召办一次诗会来提高酒楼的知名度,他去了便要喧宾夺主了。更何况,在楼上与一群人斗诗哪有自己吃着点心看着话本有意思。“我不去。”齐元清摇头,这恐怕是两人关系好转后他第一次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谈锦。
  “行。”谈锦笑了笑,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去,“别吃太多点心,留着肚子吃晚饭。”
  *
  二楼。
  从楼梯上来便是镂空的屏风隔断,中央开了个半圆,可供人通行。越过隔断,便进了事先布置好的大厅。
  这大厅是将几间屋子打通后形成的,墙上挂着谈锦先前从家中搜罗来的字画,两边摆了紫檀木制的雕花桌椅,桌椅不大,胜在精致小巧,其上摆了形状不一的墨色瓷瓶,每个瓶中都插了花。这些花或高或矮,或艳丽或雅致,极为巧妙地组合在一起,又恰好与墨色瓷瓶相衬——姿态舒展的如兰竹,便插在高颈瓶中,花形硕大如荷花,便摆在宽口盆中。
  宾客们被引着上楼,没料到楼上的布置与平时相差甚大,纷纷惊讶赞叹。再见到墙上挂的字画,只以为是名家之作,纷纷猜测究竟是出于谁手,众说纷纭之间,陈正良将丁四的话全盘托出。
  一石惊起千层浪。一位青衣书生满脸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是说这墙上的字画与请柬皆是齐夫郎所做?”
  “这画中的题诗、边上这副字,还有请柬中的字一看便是出自一人之手。”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儒衫男子接话道:“陈兄说请柬是齐夫郎所做,那这字画定然也是了。”他摇了摇头,眼中有欣赏,也有可惜。
  欣赏他的才华,却也可惜他只是一个哥儿。只是观其字画便知其学识不低,品味不俗,若是身为男子,定能平步青云。
  一时间,皆是唏嘘,有一位还忍不住做了几首酸诗,方才吟出一句,一扭头便正对上进来的谈锦,不由尴尬地住了嘴。
  谈锦微微挑了挑眉,“感谢各位前来捧场。”他微微俯身作揖,“今日举办这清秋诗会不过是邀请诸位品鉴酒楼新出的茶点,欣赏秋景,品茗颂诗,以文会友,岂不美哉?”
  “谈老板实在雅兴。”那位儒衫男子拱了拱手,“今日有幸到此观赏佳作,实乃我幸。”
  谈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墙上的字画,突然发觉有些眼熟,这字迹和青年的很像。若是安市在这,就能认出这墙上挂的都是自家公子的废稿。回回他收拾书桌时,便会把这些写得较好的废稿收着。哪能想到还有被谈锦翻出来挂到墙上的一天呢。
  谈锦想到青年不愿上来,多半是不想抛头露面,便忍住了炫耀的心思,只一笑了之。
  身后已经有小二端上茶点,薛乐等人也提着长嘴壶缓缓而入,脚踩莲步,身姿挺拔,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将滚烫茶水注入早已准备好的茶碗中,过程中竟未溅出一滴。
  “各位客官,这茶便是本店的招牌魁龙珠,是今年现摘的明前春茶,茶味清醇持久。而这点心,唤为人间四味,形状取的是春夏秋冬四时之花,而味道嘛……”小二嘿嘿一笑,“我也不多说,各位客官自己尝尝吧。”
  每人桌前都上了杯清茶,摆上由墨色浅碟盛着的四块点心。
  “让我来猜猜。”一位紫衣书生一挥折扇,“这碧绿的是杏花,暖白的是荷花,浅黄的是桂花,绯红的是梅花。”他仔细端详着碟中糕点,不由惊叹道:“这点心究竟是如何做出的?尽态极妍,栩栩如生,我几乎要闻见香气了。”
  “说到这,我倒有些疑问。”那紫衣书生凑到摆着的插花旁闻了闻,“这鲜花怎么一点香气也没有?”
  “公子不如仔细瞧瞧?”谈锦取下面前的一支芍药,摘下花瓣放入口中,“各位桌上摆的不是鲜花,而是以山药粉配上花汁揉出的面食,今日早上现做的,各位不妨尝尝。”
  “果真?”在场众人皆是不可置信地打量着桌上的花瓶,有几人摘了花瓣品尝,“确实能食,甜的。”
  “古语有云:握月担风且留后日,吞花卧酒不可过时。【1】如今我们也学一回古人,以茶代酒,且做个风雅之士。”一位瘦高的书生端起瓷杯,饮了一口,“好茶。”
  其余的人有样学样,有几位拈起碟中糕点来尝。陈正良也夹起一块“梨花”放入口中。那梨花酥入目碧绿,闻之有淡淡的清香,却不是梨花香气,而是果香。入口品尝,是恰到好处的酸味,不会酸到倒牙或是难以忍受,只叫人尝了生津开胃,想吃下一块。
  “这‘荷花’竟是苦的。”还未等他尝,身边便有人惊叹出声,对面又有一人喝了口茶水后道:“这‘梅花’瞧着美艳,入口也是烈到极致——竟是辣的。”他侧头想了想,“书中有云,辣不属五味,倒与梅花不争春的气性吻合了。”
  他们这样说,倒叫陈正良更好奇了,饮了口清茶后又拈起“莲花”放入口中。这糕点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入口即化,由舌尖流入舌根处时,他便尝到了那苦味,不像寻常苦味,反倒像是饮了口浓茶,苦过后又有回甘。
  至于那“红梅”,确实是辣。花溪城居民惯爱吃甜,少食辣,因此谈锦制作时便特地只放了一点辣,是类似酥饼的做法,其中包了竹笋、雪菜、豆腐干、猪肉等馅料,捏成梅花形状,入锅初炸后,再上色复炸,尝起来不像是糕点之类,反倒像是微辣的脆皮馅饼。而唯一是传统糕点甜味的便是桂花糕,是用板栗泥加上丹桂制成,闻之有淡淡的桂花香气,放入口中又是板栗清甜绵润的口感。
  “尝四色糕点,品百味人生。”年纪较长的青衣男子站起身,“不如我们以此为题,作诗一首。”
  “张兄真是雅兴。”陈正良擦擦嘴,“那便由我先来!”
  ……
  谈锦在上边陪了一会,实在听不懂这些书生咬文嚼字,告了声失陪便下了楼。
  “谈少爷,上边怎么样?”丁四端着个茶壶,显然是要上去添茶。
  “还不错。”外边还聚了些瞧热闹的人,谈锦看了眼,便低声对丁四道:“你待会悄悄从外边找两位守信之人,让他们去酒肆茶馆之类说些清秋诗会的好话,就说楼上这些客人回去都称赞酒楼布置高雅,菜色不凡。”
  “这些宾客瞧着都很满意,原本便会夸赞咱们酒楼吧。”丁四有些不解。
  谈锦笑了笑没解释,“你就照我说得办。”
  “行。”
  “谈少爷!”王旺瞧见两人聚在一处窃窃私语,又见谈锦笑得一脸满意,心中一震,赶忙出声。
  “何事?”谈锦已然知晓上次王旺偷换主推菜,还惹出几个差评的事,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管理者最不喜的便是没有能力又不听指挥的下属,王旺上次的行为把这两点占全了。
  “呃……”王旺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胡乱扯了个理由,“昨日买回来的青菜都蔫了。”
  “按理说昨日采购的昨日便该用完。”谈锦念着旧情,仍就和蔼,却不免微微皱眉,“下次去菜市买菜时注意些,莫要再买多了。”
  “是。”王旺抹了把脸,见谈锦又扭头对丁四嘱咐着什么,心中五味杂陈。明明先前谈府人去楼空的那个晚上,谈锦还说他是合伙人,但如今,除了分的钱多些,谈锦待他甚至不如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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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出处是唐·冯贽《云仙杂记》卷五:“握月担风且留后日,吞花卧酒不可过时。”
  齐元清:他们说我品位不俗
  谈锦:怪不得会爱上我
  谈锦:是我听不懂书生咬文嚼字还是你写不出?
  作者:是我写不出qaq
  谈锦:你这样显得我很没文化
  作者:对不起……但一个家里只要有一个人有文化就行了(bushi)
  尽态极妍不能形容花,是形容女子容貌美丽,别学我,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词了。
  啊啊啊我不大会写这种情节,两天时间磨磨叽叽写了这一章也只能呈现成这样qaq
 
 
第39章 
  “结束了?”青年自书中抬眼,“还以为你要忙到晚上。”
  “今晚要去新宅住,要早些过去看看才是。”谈锦将大氅披在青年肩上,“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过去瞧瞧?”
  “好。”齐元清放下书起身,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谈锦瞧见他唇边沾了点糕点的碎屑,下意识抬手却又顿住,转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青年,“这儿……”他点了点自己的唇角,“沾上了糕点屑,擦擦吧。”
  闻言,青年一双眼又似猫儿一般瞪大了,脸上泛起绯色,垂下头接过帕子仔细擦了许久,方才仰起脸,“还有吗?”过近的距离像是索吻。
  谈锦的目光落在青年的唇上,那处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红,“没了。”他喉结滚动,有些狼狈地移开眼,接过青年手中的帕子像是接过热炭,热度自掌心一路烧到心间,抑制不住地遐想究竟是青年的唇更软还是手中的缎子软。他想起在水下那个不能算做吻的吻,或许是青年的唇更软些。
  两人坐马车去新租的院子,那处比较偏僻,坐马车过去大约要一炷香的时间。
  谈锦这回租的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主房有两间,其余的耳房、厢房之类加起来共有六间。院中种了两株丹桂,还有一棵极高大的合欢树,看着有些年头。这时节,合欢花已经落了,丹桂开得正盛,橘红色的小花坠了满树,香气盈满院中。
  “你住这间可好?”两间主房一前一后,前面那间对着院子光照充足,后面那间光照弱些,一墙之隔的外边就是一片梅园。谈锦打算将前边这间安排给青年住。
  “好。”齐元清左右瞧了瞧,叹道:“若是安市晚一天动身,也能带他来看看。”安市是今晨出发去京城的,谈锦怕他一个哥儿在路上不安全,特为他请了一位镖师随行。
  谈锦笑了笑没答话,安市此行前去京城后便会在那待着,提前安排等青年过去,再回到花溪城已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安市不在,你有什么不方便的要同我说。”青年不愿再请人过来照顾,谈锦十分理解他,却也担心他生活上多有不便。
  “你住后面那间主房?”齐元清探头看了看,后面那间好像还没打扫。
  谈锦摇了摇头,“住你边上那间耳房。”离得近些也方便照顾人。
  齐元清猜出了他的意思,连连摇头道:“我能料理自身,不需要你来照顾我。耳房那么小,到底住着不舒服,你还是住后边那间主房吧。”
  未等谈锦回答,门口送货的伙计到了。谈锦开了大门,伙计们将两人居住所需的东西一件件搬进来,而属于谈锦的家具被褥,自然还是搬进了耳房。等人走后,谈锦摊手:“都搬好了,就让我住这儿吧。”
  东西都搬好了,齐元清自然也不能让谈锦大费周章再搬出去,只好点点头。
  两人一块用了晚饭,等到晚间休息的时候,齐元清却犯了难。
  他嘴上说不用别人照顾,但此刻他想沐浴,却连一桶水都提不上来。他望了眼深不见底的水井,只觉头脑昏沉,唯恐下一瞬便要摔出去,便赶忙缩回身子,继续拉那系着水桶的绳子,好不容易拉到井边。
  他提着桶把想将水提上来,却不想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在地上,那桶冰冷的井水也兜头泼了满身,水桶“砰”地砸在地上,像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青年眨了眨眼,还未起身便先打了个寒噤,身上全湿了,腰也摔得有些痛。他撑着地爬起来,转身就对上闻声赶来的男人。
  “我……想打水沐浴。”他见谈锦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心虚,又打了个冷噤,不觉往前进了一步。
  “衣服都湿了。”谈锦拉着青年往房里去,摸到他冰凉的手,只觉得挫败,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会照顾人,“先换身干衣服,我替你准备沐浴的水。”
  “我……”齐元清侧脸便看见男人抿得死死的唇,心中有些忐忑,进房后便攥着男人的衣袖,“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谈锦肃着脸,见青年还愣着,“我出去了,你快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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