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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宋大人不怕我连夜入京逃命吗?”
  “齐夫郎体弱,如何经得起这一路的舟车劳顿。”经过上次的事,宋声算是瞧出这位传言中只爱红颜的谈少爷其实极为看重自家夫郎,“况且谈少爷心善,定然不会丢下一座城的人。”
  “宋大人太抬举我了。一座城的人又如何会由我负责呢?”谈锦可不会被他忽悠过去,面上的笑淡了下来,“比起一路的奔波,我家夫郎肯定更受不住这来势汹汹的疫病。”若是此地不再安全,谈锦是一定要带齐元清离开的。
  “你!跑得了一时,还跑得了一世吗?若是疫病扩散入京——”男人猛地咬住舌头住了声,他是疯了不成,竟说出这种话,与诅咒无异,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他简直不敢想……
  可谈锦却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他虽才穿来不久,但与城中诸多的人也算有了牵扯,有了感情,他并不介意在不伤害自身的情况下留在城中,按宋声所希望的那样为城中百姓做些贡献。只是齐元清……若是时疫渐近,他一定不能待在这儿。或许别人感染后还能痊愈再捡回一条命,但青年恐怕不行。
  “宋大人,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尚早。”过盛的日光撒进男人眼中,将其中的情绪一并掩盖,他说话的语气很淡,不似承诺,却带了点令人信服的意味,“若是真有那日,我定然会尽我所能帮忙。但帮忙的前提是保全自身,想必宋大人也能理解。”
  “自然。”宋声松了口气,或许是出于补偿心理,他开口道:“十日后便是黄天与刘全流放的日子,谈少爷是否要来看看?”黄天与刘全所作所为,涉及拐卖人口,按照律法应当杖刑一百而后流放三千里。
  “自然。”官府行刑,原本像谈锦这种庶民是无权在场观看的。但宋声愿意卖个巧,谈锦也乐意承他的情。
  “宋大人,这是刺入那些病人呕吐物中的银针。”师爷敲门而入,将染黑的银针递给宋声看,“我和几位捕快询问了数十位病人,他们昨日都曾在阳山饭店用过餐。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阳山饭店在饭菜中投毒。”他收起银针,躬身作揖道:“属下建议大人封查阳山饭店,揪出下毒真凶。”
  话音刚落,便听见屋中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冷笑,师爷抬头,却见那锦衣公子唇角微弯,眼中尽是嘲讽。
  “听说阳山饭店昨日的主推菜是小炒时鲜,其中的材料便包括了野生菌菇。这时节的菌菇,若是处理得不好,食客吃出问题来也是常有的。”谈锦望着那银针,又想到那些病人上吐下泻的反应,正是吃了毒菌菇的反应。
  “如此,便先去封了阳山饭店,仔细查查是怎么回事。”宋声挥手道。几名捕快领命离开。
  *
  阳山饭店。
  正是午时,昨日这时辰店中可是久违的红火,但今日不知怎得,竟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回事?”富贵刚从府中赶过来,抓着一位小二问:“昨日生意不是还不错吗?怎得今日如此冷清?”
  “富贵哥,昨天夜里好些人生病,一大早便去排队看大夫了。”那小二似是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道:“我早上瞧了,去看大夫的基本都是咱们店里的常客。不会是咱们店里的餐食出了什么问题吧?”
  “怎么可能!”富贵嘴上训斥,心中却也有了些怀疑。谈丰如今瘫在床上,脾气变得更大,若是店里出了什么事,他回去还不知要被训成什么样,“你先去后厨看看有没有坏了的菜,若是有便丢了。”
  “是。”那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急吼吼地去了后厨。
  富贵站在门口,怎么想都觉得心里不踏实,也跟着去后厨检查了一遍,将那些变质的食材全丢了后,心中才安定一些。可一口气还未松下来,他忽然瞧见门口来了几位捕快,挎着刀气势汹汹地走来。
  “几位爷,是要进店吃饭吗?”富贵迎上去,见那官爷板着脸,单手握在刀柄上,不觉吓得两腿战战,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那捕快单手掏出衙门办案的令牌,“衙门查案。”说罢也不等富贵反应,身后几人便进了店一同搜寻。他们得了嘱咐说大概率是昨日的菌菇有毒,因此搜查时连店内的泔水桶也没放过。
  在几名手下进店搜查时,为首的那位环顾四周,“这儿管事的呢。”
  “回,回官爷。”富贵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我们老板身体有恙,如今卧病在床。如今,这儿暂时是我负责。”
  “就是你。”捕快头子将富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他冷汗测测,蔫眉搭眼,一副怕极了的模样,嗤了一声,又问:“昨日这饭店可是在卖一道炒菌菇?”
  “您是说小炒时鲜?”他这样问,富贵哪还不知是昨日那道菜出了问题,但又怕被拖去打板子,连慌也不敢撒,直接和盘托出,“那是新聘的厨师的拿手菜。昨日过来的客人几乎每桌都点了一道。”
  “食材可还有剩?”
  “没,没有了。”剩余的食材方才都被富贵带着人丢了。但时间匆忙,只是丢在泔水桶中,还未倒去外边的臭水沟。他见那些捕快搜寻得极为认真,也不敢再隐瞒,小声道:“剩的全丢进泔水桶中了。”
  “去捞。”
  不一会儿,下属果然掏出些剩的菌菇,“带回去给仵作检验。至于这些人,先带回去关起来。”
  富贵听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抱着捕快的膝盖道:“官爷,饶命啊。我们都是本分的生意人,就算菜有问题,抓厨师便行了,抓我们做什么?”
  “呵。”捕快头子见多了如富贵这般贪生怕死之辈,却还是觉得鄙夷,“事情未查明之前,你们都是嫌犯,就连谈老爷,也脱不了干系。”
  他一挥手,“都带回去。”剩下的捕快便不顾店中人的哭天抢地,上前将他们一一绑了带回去。
  而另一头谈丰府中,他本躺在床上听着新纳的那位小妾可怜兮兮地告状,忽然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发妻也在外边尖着嗓子叫喊,忙竭力抬起头,“外边发生什么了?”
  “老爷,您别急,我去看看。”那小妾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了门,还未瞧清外面发生了什么,便见面前站着一位壮汉,“谈丰可在里边?”
  “官,官爷。”小妾瞧清了男人身上的制服,扒着门框嘴都说不利索,“老爷在里面,您找老爷什么事?”
  “他摊上事了。”男人皱着眉,不顾小妾的惊叫声,直接闯入房内,将令牌亮了出来,“谈丰,和我们走一趟。”
  “你做什么?”谈丰见那令牌警铃大作,只以为自己雇人打了谈锦的事被抖落出来了,“这其中定然有误会。我教训谈锦那小子不过是长辈教训晚辈,难不成他竟去官府告我?”
  “有什么事等大人审你时再说吧。”说完那捕快也不客气,掀开被子便把谈丰拖下了床。
  谈丰本就有伤,被他这一拖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他抬头对上小妾惊惧的眼神,更觉耻辱,一手抓住小妾的脚踝,一手抓住门框,一副无论如何也不肯走的架势。
  “老,老爷。”那哥儿一抬头对上捕快的眼神,腿都软了,只想这人快些把谈丰带走,但偏偏自己的脚踝被谈丰握着,挣扎间在谈丰那张肿脸上踩了好几脚,期期艾艾地道:“老爷,您快松手吧。”
  谈丰被踹得脸生疼,正欲破口大骂,那捕快却忽然加了力气,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中自然便泄了力,被拖着一路走到了门口,竟生生气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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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妾和捕快在一起吧,不然谈丰出狱得拿小妾撒气。反正我也爱吃这口,强壮正义糙攻和卑微YD受。主打一个床下怜惜,床上猛干,再来点dirtytalk,我直接XP大爆发。
 
 
第36章 
  更深露重,木门响动的声音在夜色中尤为明显,坐在房中的人身子一顿,竖着耳朵来到门前。
  “谈少爷,您来啦。”薛乐披着外衫从房里出来,“是来接夫郎回家?”
  “嗯。”谈锦点头。忙了一天,已经确定那些病人不过是吃坏了肚子,和什么传染病之类的无关,个个领了药便回去了。如今医馆重回冷清,没理由还把青年留在这过夜,“有些晚了,元清睡了吗?”
  语毕,未等对面人回答,便听“嘎吱”一声响,谈锦抬眼,就看见青年提着灯笼站在门边,竟连大氅都已经披上了。他缓缓走近,对上薛乐了然一切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心思都被人瞧出来了,手指不由攥紧了灯笼的握把,望向谈锦,“我还没睡。”
  “医馆那边都已解决了,我来接你回去。”谈锦接过他手中的灯笼,摸到灯把上的余温,料想他不怎么冷,放心了些。和薛乐打了声招呼,便带着青年出去。
  车夫已经睡下了,但谈锦想着赶马车也不难,决定自己来赶马车,扶着齐元清上车时,青年却转头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骑马过来的。”左右现在晚了,街上也没人会看见他。男人抬手将灯笼挂在马车前边,瞧见青年还掀开车帘看着自己,灯笼的流光投在他眼中,是这暗黑天地中的唯一一抹亮色。
  “我还从未骑过马。”齐元清低下头,他说谎了。可他总觉得在这样一个夜里,一同骑马回去要比一个坐在马车里另一个坐在马车外要好些,“不能一起骑马回去吗?”
  “马只有一匹。”谈锦说得是废话,便是有两匹,他也不放心青年独骑。可同骑一批……他实在担心自己的定力。
  齐元清没有答话,只是维持着掀开车帘的动作。谈锦也不知怎得,像是怕他手酸,俯身帮他按着车帘,两人挨得更近了。
  “谈锦。”青年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夜色。
  “嗯?”谈锦望进对方的眼,勾人魂魄的暗色漩涡一般,他几乎要被蛊惑着再进一寸,却又在理智的训诫下慌忙移开眼,他确实没办法拒绝青年,“你想骑马,我们就骑马。”左右不过是一刻钟的事。
  齐元清被扶着上了马,身后紧接着贴上来一团温暖,“怕的话就揪着马的鬃毛。”男人说话时连胸腔都在震动,震得他背都麻了。
  “当然,要轻点,别把马揪疼了。”谈锦握着缰绳,几乎是将青年抱在怀中的姿势。迎面的夜风也没能吹散身上泛滥的热意,他夹了夹马肚,马儿便不急不迅地往医馆的方向走。
  齐元清倚在他怀中,周围的景色走马观花似地滑过,身后的男人咳了一声,开口道:“今早那些病人是吃了有毒的菌菇才会上吐下泻……”谈锦将早上发生的事一件件说与他听,隐去了西北疫情的事,说到谈丰被抓时齐元清松了口气,又问:“那你是不是不用装病了?”
  “不装病的话,我就要从医馆搬走了。”谈锦有些热,他往后移了移,想起那时黄大夫说的话,将青年安置在医馆中确实不太像话,更何况若真的有传染病了,医馆绝对是第一个沦陷地,不如再租一个小宅子和青年一块住进去。
  他想得出神,也就没注意到怀中人的沉默。
  感受到身后温暖的撤离,周身的血液似乎也跟着变冷,齐元清垂着眼,望着男人握着缰绳的手,又看向这匹格外温顺的马。
  这匹马的性子实际很烈,起码在从前的谈锦手中是这样的,从不肯让人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身后的人驯服了,乖得不可思议,他好像总有这样的魅力。齐元清低头想了想,在马匹的又一次震动中他忽然歪了歪身子,下坠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失重感还未袭来他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没事吧?”谈锦仍是惊魂未定,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似铁箍一般将青年揽在怀中,他低头去看怀中人的表情,恰逢青年仰头,他的唇擦过对方的眼角,世界都寂静了。
  夜风猎猎,两人身下的马打了个响鼻,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谈锦身上出了层汗,喉结滚动数次才开口,“刚刚,是意外。”确实是意外,只是恰如其愿。
  “嗯。”怀中人垂着眼,长睫颤动如濒死的蝶,“我没事。”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夜色吞没,“我第一次骑马,有些坐不住。”他攥着谈锦的袖口,半张脸埋在大氅的毛领中,“所以,你能不能抱紧些?”
  “我害怕。”
  “好,好。”谈锦将人抱得更紧,温香满怀,连呼吸都在拽着理智下坠,“我抱得很紧。”他的舌头有些打结,紧张得连话都快说不清楚,“别怕,不会掉下去的。”
  马蹄嘚嘚,短短的一刻钟有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似乎如一呼一吸般短暂。谈锦先下了马,对着齐元清伸手,青年便轻飘飘地落进他怀里。
  “你先回房休息,我将马牵进马厩。”
  “我和你一起。”青年不着痕迹地捏了捏手,漂亮的长眉微不可察地蹙起。
  “手又疼了?”谈锦想起今天还没给青年按|摩呢。白天他趁着黄大夫吃饭时和黄大夫讨教了一番按|摩手法的问题,黄大夫只说他的手法和力道都没问题,本就要受些疼才能好的。
  “有一些。”齐元清将手藏在袖子中,鬼使神差地,他补了一句,“可能是那晚写请柬写的。”
  “那我帮你按按,可好?”谈锦将马系在马厩中,打了盆温水和青年一块洗手。
  盆并不大,两人的手一块浸在其中,指头挨着指头,“黄大夫说,就是要按得疼才能有效果。”明明待会疼得是齐元清,紧张得反倒是谈锦。
  “我不怕疼。”
  谈锦觉得他在口是心非,分明上次还叫他轻些的,稍按了两下就掉眼泪,哪里是不怕疼的样子。“我会轻一些。”他将药油倒在手心,捂热后才抹到青年的手上,沿着指节向上按揉,细瘦的手指便像受不住了似的在他掌心抓挠,青年没用力,挠在掌心,不疼,却痒。
  谈锦握住了作乱的手指,齐元清背着脸轻哼了一声,勾子似的。他的大脑又变得白茫茫一片,握着对方的手不知该做什么。直到那手指在他手心轻划了一下,青年转过身,面上透着粉,有些困惑,“怎么不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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