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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你……”齐元清被他夸得有些脸热,他从记事起便没被人这样直白地夸过了,像哄小孩似的。想起那时谈锦和书社老板还价的事,又道:“我应该让书社老板付钱的。”青年表情十分严肃,“现在去要应该也不迟,你觉得要多少合适?”
  从前青年这样板着脸都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如今却不是,他这副惦记着钱的模样叫谈锦瞧了只觉得可爱,“没想到你也爱财。”
  又联想到青年之前让镖师退钱的事,他便将丁四送来的钱庄凭证掏出来,递给青年,“给你。本来——”他想说本来丈夫的钱就要交给妻子保管,但又想到两人间不算名正言顺的关系,便改口道:“我愿意让你拿着。”
  “……”齐元清看着递到眼前的铜牌,愣了一瞬,拒绝的话转到嘴边又被他咽下了,却也没接,“酒楼如今能赚很多钱吗?”
  “除去成本,每日大约也就赚个两百两。”男人的口吻好似尤不知足似的。对比谈锦在现世的日收入,这钱确实是少得很。但若是放在这个朝代,酒楼一日的收入便超过大多数人一个月的收入了。“这一千两,我只需五日便能赚回来了,你就收着吧。”
  不知是不是齐元清的错觉,他似乎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了点自豪的意思。顶着对方期待的眼神,他还是收下了铜牌,压在枕下,“我替你收着,什么时候需要再来找我要。”
  “只会往你这越存越多的。”两人间的气氛太好,谈锦一时有些得意忘形,“等你的烧退了,我也不装病了,你要不要来酒楼里管账?”他说完这话,唯恐青年想起从前在酒楼弹琴揽客的事,便赶忙道:“管账的意思就是把钱都交给你,不需要你做什么。”
  “当真?”齐元清怎么记得从前相府的帐房先生都是很忙的,一天到晚抱着账本摆弄着算盘,但凡有一笔帐对不上便要从头查起,似乎不是像谈锦所说的什么都不用做。
  “自然是真的。”谈锦只是想和他多亲近亲近,可不想累着他。
  “明早我要出门一趟,你要同我一块去吗?”离开前谈锦问道。青年失去了病发时的记忆,他也已经换了衣服,若是刻意提起衣袖上沾的气息好像有些古怪,不如将人直接带去现场亲眼看看。
  齐元清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时辰?”
  “卯时出发。”青年犹在病中,谈锦有些担心,“会不会太早?”
  齐元清却误以为他还在揶揄自己今早睡迟的事,面上漫起热意,含羞带怒地睨了谈锦一眼,“我起得来。”
  “那就好。”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凝在青年面颊上,那儿泛起一片胭脂似的淡淡的酡红,像是雪地里开出的花,让人想捧进手心。
  齐元清垂着眼,终于还是问道:“安市说他进来时,我们衣衫不整。”他抬眼望着谈锦,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眼,有些不安地住了嘴,再去看时,却见对方眨了眨眼,目光仍就包容平和。
  “我没抱住你,不小心摔在地上。”青年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好像他说的每一句都愿意相信似的,谈锦忽然觉得渴,目光从对方清凌凌的眼移到水润润的唇,喉结滚动,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非比寻常的热度,“衣服脏了,我便脱了。”
  “什么也没发生。”他说,像是安抚,也似乎带了点遗憾。
  “原是如此。”齐元清垂下眼,和他猜想的答案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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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卯时刚过,薛乐便和风华一块等在门口。他们昨日照着谈锦留下的步法示意图练了一天,已将动作练熟,还一块商讨着做了些变动,因此一大早便眼巴巴地等着谈锦过来准备舞给他看看。
  只等了片刻,熟悉的马车驶入院中,幕帘掀开,身材高大的男人率先跳下马车。薛乐还未迎上去,便见男人转身,微仰起的侧脸上带着他们从未见过的笑。
  熹微晨光在男人眼中投下一点热气腾腾的亮,他望着车内,像是瞧着什么格外珍重的东西。而后,一只细瘦伶仃的手搭上了男人的掌心,马车上的青年一身素衣,像是团云,轻飘飘地跌入男人怀中。
  谈锦被青年撞了满怀,鼻尖皆是冷冽的幽兰香气。他的手搭在对方的腰上,掌下是令人遐想的弧度。男人喉结滚动,将人扶稳后又克制地抽离,示意青年看向院中众人“他们都是品幽楼的人。”
  他望向薛乐等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郎,齐元清。”
  在车上时,谈锦已将与潘南合作的始末说与齐元清。他原本有些担心青年会不会生气,毕竟潘南当初助纣为虐,还亲手在他身上纹了那纹身,齐元清心中肯定还是有些芥蒂的。却没料到青年听了后只静了一瞬,开口道:“若是他有助于你,和他合作也无妨。”
  齐元清站在谈锦身旁,冲众人点了点头,全当做打招呼。他在品幽楼中时,终日病着,几乎没出过门,因而对这些哥儿们也没什么印象,看到他们和见到寻常地陌生人无异。至于潘南,确实有些怨的,但谈锦想做什么,他也不想阻拦。
  眼前的男人与从前那个酒囊饭袋是不同的,他有一番想要成就的事业,齐元清不想做他事业发展道路上的绊脚石。
  谈锦将青年带到院子边上坐下,转身让众人将昨日所学舞一遍给他看。他们昨日辛勤练过,今日舞出来自是不错。
  “谈少爷,我们昨天还对这步法做了些改动。”薛乐开口道,他与身旁的风华对视一眼,“不如让我们舞一遍看看。”
  谈锦点头。十位哥儿在院中排开,腰肢晃动,长袖翩翩,馨香满院,若不是头顶的阳光直直投下,谈锦几乎要以为自己进了盘丝洞。
  “停。”在其中一位哥儿的袖子马上都要甩到他身上时,谈锦喊了停。他面上不见平时总挂着的笑意,反倒显得有些严肃,声音不大,却沉,重重地压下来,“我昨日说你们若有更好的点子,大可以尽情改编,但有一点要求,谁还记得?”
  没人说话,这些哥儿们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心办坏了事,一个个鹌鹑似的低着头,倒显得谈锦成了那欺负弱小的恶人。谈锦叹了口气,正准备开口,却见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抬起头,脆生生地开口:“您昨日说,不要失了茶韵。”
  “正是。”若说原版的步法舞起来像是剑客,像是侠士。改编后的却多了媚意,茶韵尽失了。
  “是我们自作聪明了。”薛乐将头垂得更低,“如此,便还是按着原本的步法来舞吗?”
  谈锦托着下巴,有些为难,他虽觉得改变后的步法失了从前的气韵,却也觉得动作更流畅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将二者结合呢?
  “再舞一遍,给我看看,可以吗?”不知何时,齐元清已经走到了谈锦身边,闻着这满院的馨香,他总算知道昨日谈锦袖口沾染的香气是怎么来的了。他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却见他慌忙移转视线,而后又泛起薄红,哪还有方才不怒自威的样子。
  “我幼时学过舞,还算有些见解。”
  高门大户的哥儿自小便是琴棋书画一个不拉的,而齐元清又因为身体弱,学了十来年的舞。倒也确实有效果,他十几岁时的身体几乎与常人无异,病也很少生。
  “那便跳吧。”谈锦没想到青年居然还会跳舞,怪不得……身上那么软。他闭了闭眼,将那近乎冒犯的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他就像是所有刚刚陷入情网的毛头小子一样,初起了欲望,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不合时宜的想法总是往他脑中钻。
  在谈锦唾弃自己实在下流的当口,那些哥儿们已经重新舞了一遍,青年在旁不时指导一句。他说得“有些见解”实在是过谦了,应当是深有造诣才对。前一秒还媚气横生的动作,经了齐元清的指点,便顿时规矩正经了起来。
  谈锦念着他昨夜才退了烧,算得上是大病初愈,没让他太辛苦,从头到尾指点了一遍后便赶忙让他坐着休息,留那些哥儿们继续练习。
  “累不累?”谈锦给青年倒了杯热茶。
  青年摇了摇头,微微仰头望着谈锦,身后鸦羽般的长发覆了满背,“昨日你也是来这了吗?”
  谈锦点头,抬手遮去炫目的日光,他身后有栾花飘落,有几朵落在了发冠上。青年抬手,谈锦几乎以为他在索取一个拥抱,心脏狂跳着俯身,忽而感到头上一重。面前人摊着掌心,细白的手掌上是一朵嫩小的黄花,“落在你头发上的。”他开口,说话间的吐息全撒在谈锦鼻尖。
  他几乎能闻到青年早上喝下那药汤的苦气,又沾了点梨膏的甜。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起身,接过青年掌心的那枚小花,却又不知如何处置,终于还是笼在了袖中,“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扶着青年上了马车,照例转头嘱咐了一番,约定好第二日过来的时间,才上了车。
  马车隆隆,谈锦租的宅子离医馆不远,车夫驾着车从前门绕去后边的院中。齐元清掀开车帘,看见医馆前门竟然挤满了人,“这是怎么了?”
  谈锦也瞧见了,那些人个个捂着肚子,还有些直接躺在石阶下口吐白沫,他放下车帘,有些担忧这该不会是什么传染性疾病。毕竟突然之间,如此大规模地患病,是传染病的概率实在大。
  待马车驶入院中,青年正准备起身,谈锦却按住了他,“你先别下车。”青年身子弱,若真是传染病,肯定第一个被感染。
  谈锦下了车,正撞上药房伙计去后院的仓库拿药材,他便抓住伙计问道:“前院怎么聚了那么多人,是生了什么病?”
  “不知啊。”那伙计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怪病像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城东那片病倒了许多人,生病的人重则昏迷不醒,突发癔症,轻则上吐下泻。”他打开仓库门,将药材往篮子里放,“这病实在蹊跷,几乎像是有人投毒。这事已经惊动衙门了,估计过会儿宋大人便会过来。”
  “投毒?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大概率是中毒了,而不是生了什么疫病之类的?”
  “这也说不好。”那伙计装满了药,捧着筐子便往外走,“病因是何,还未敲定。只是黄大夫目前推测中毒的概率大些。”
  “原是如此。”谈锦放了那火急火燎的伙计,回到马车前,对车夫道:“带着元清去常宁院。”常宁院便是品幽楼那群哥儿们住的地方。
  他话音刚落,齐元清便掀开帘子,“为何要送我去常宁院?”
  “这儿都是病人,乱糟糟的。”谈锦与马车隔了段距离,“你病还没好,要去安静的地方修养才是。”
  “那你呢?安市呢?”
  安市如今在前院帮黄大夫的忙,已经和不知道多少位患者接触过了,而谈锦本人刚刚也和那药铺伙计说过话,也有感染的风险。只是这些,青年暂时都不必知道。
  “我们随后便会过去。”
  前院有马蹄声传来,病人的哀嚎声静了许多,大约是宋声到了。谈锦也不等青年回答,朝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虽不知前边的人是为了什么害病,却也本能觉得如今的医馆是个是非之地,一扬马鞭,驾着车掉头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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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花是栾树开的花,是一种小小的黄色小花,花萼的部分是红色的。闻着蛮香的。下雨或者刮风的时候就会落得满地都是,印象中开花的季节大概是七八月份一直到九月份。进入十月后花已经落完了,但叶子同样好看,粉色的像小灯笼一样的叶子。
 
 
第35章 
  “宋大人。”谈锦微微颔首。
  自从上次谈锦去衙门带话之后,两人也不过几日没见,宋声却憔悴了不少。他朝谈锦微微点头,又扭头细细询问黄大夫那些病人的症状,得知大多数只是呕吐腹泻后竟松了口气。
  他本是喜怒不行于色的人,但谈锦惯于察言观色,便敏锐地发觉了他的骤然松懈。
  “你带人查探一番。”宋声对边上的师爷道,“若是投毒,便查明真凶。”
  那头师爷带着几个捕快去一个个询问那些症状较轻的病人,这头宋声一抬头看见谈锦正望着自己,心道不妙。果然,下一瞬,谈锦便开口道:“宋大人,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凭着宋声疲惫的脸色,明眼人都能瞧出不好,谈锦如此问,便是故意的,想探探宋声的口风。他虽不想参与这些政治斗争,但今日宋声的反应却由不得他视而不见。这封建朝代可不比现世,天灾人祸常常有,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他早些知道,也好提前规避风险。
  宋声抿着唇,他今早刚得到的消息,西北边原本已经控制在两座城内的时疫竟然外泄了,如今局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他又想起二皇子托谈锦带给他的话——当断则断,必要时可弃卒保帅。
  话中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是要他效仿先朝,若是时疫传入城内,直接一把火烧了一切,彻底阻断疫病传入京中的可能性。真正的弃卒保帅。
  只是如今他面对的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而不是棋盘上冰冷的棋子,就连他自己,也在“卒”的范畴内。若有一日时疫真的传入花溪城,他当真能弃卒保帅吗?到了那时,恐怕只能自保,而不能期望京中支援。
  他抬眼望着谈锦,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开口道:“你随我来。”
  两人寻了个僻静地方,宋声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和谈锦一一说明。谈锦原本只是隐隐有所猜测,没料到竟还真有其事,面色也沉了下来。
  “若是真有那日,花溪城只能自保。”宋声叹了口气,开口道:“此事事关重大,你不要走漏风声,惹得人心惶惶。”
  “自然。”谈锦点头,又问:“宋大人为何要将这般重大机密之事,说与我听?”
  “若要自保,光靠官府的力量如何能够,自然需要城中乡绅支持。”宋声点到即止。话里意思也很明白,若是封城了,百姓没有饭吃,官府也无粮接济,但城中富绅们家中多有存粮,到那时便需要这些富绅们捐出存粮,协助官府稳定民心。
  而在花溪城一众富绅中,谈锦在宋声心中是最善心有担当的一位。若是别的富绅听了,定然连夜携带金银细软跑路,但宋声觉得谈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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