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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宋声面色稍有缓和,“我与葭萌城县令曲和是旧友,飞书一封倒也不是难事。只是本官听说谈少爷赌债尚未还清,又怎么筹得赎金?”
  谈锦原想着将这几日赚的全拿去赎齐元清,赌债便不管了,大不了失了谈氏祖宅,他还有个酒楼可以入账,总共能再赎回来。但即便酒楼生意火爆,到底才经营几日,除去成本几乎没什么利润,他全身上下拼拼凑凑至多能凑出三百两。
  见谈锦面露难色,宋声不慌不忙道:“本官倒有一个法子。”
  “大人请讲。”
  “京中有贵人来访,算算时辰,今日申时便到。谈少爷好好招待,若是侍奉得好,赏金自然少不了。”不仅是谈锦的赏金少不了,他的仕途之路也会更顺。
  *
  谈锦出了衙门,安市被宋县令扣下来了,临走前谈锦问他齐元清具体在哪一家,他也说不清,只能说得一个大致的方位,在城南。
  “谈少爷,您回来了?”小丁四远远就看见了谈锦,“黄大夫在里面等您呢?”
  谈锦大概能猜出黄大夫找自己所为何事,越过少年往酒楼中走,却又忽然顿住,对小丁四道:“丁四,你最机灵。我有个差事要托你去办。”
  “您说。”小丁四工作热情相当高涨。
  “你去打听打听葭萌城城南那块,哪家小馆里新来了相公,记住,得是绝色漂亮的那种相公。”谈锦抓着少年的胳膊,极认真地嘱咐道。
  “谈少爷……”丁四到底年纪小,听他说这个都觉得臊得慌,“您的夫郎不是才走两日吗?”
  “你别管,快去打听。”谈锦知他想歪了,也懒得解释,“记住,一定要是绝顶漂亮的相公。”
  “哦。”丁四红着脸跑走了。一边跑一边腹诽,从前谈少爷好女色,如今改为好男色了?
  而这边,谈锦一进后厨就被黄大夫抓住了胳膊,看着老头急得脸上皱做一团的模样,他抬手道:“黄大夫,您不必说了,我都知道,元清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黄大夫一脸的不可置信,“都怪我那侄儿,不知他将齐夫郎送去何处了。不会是……”想到青年的容貌,黄大夫有了些不好的联想。
  “元清心细,定然是早早觉察不对就跑了。只是他一个哥儿,流落在外终究不安全,我自会去寻他,您不必担心。”青年心高气傲,定然不希望自己被拐入小馆的事遭别人知道,谈锦也就没有明说,再三保证一定会寻回齐元清后就将黄大夫送出了门。
  刚出门,便看见远处几架气派的马车驶来,看马车的装潢和随行的仆人数量,恐怕这便是宋县令所说的贵人。谈锦叫住边上的小二,“二楼临河雅间收拾出来。”随着马车驶近,香风阵阵,他又道:“摆些墨色水仙过去,泡茶时记得添上笔尖单瓣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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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掀开车帘,下一瞬,探出的却是一张精巧秀丽的脸。男人将少年往后捞了捞,抬手将帷帽扣到少年头上,“殷声,莫要胡闹。”
  少年隔着帷帽翻了个白眼,“二哥夜夜巫山云雨不是胡闹,我不过是急着吃饭便成了胡闹了?”他颇嫌弃地将帷帽掀开,“有二哥在,我还戴这东西做什么,还有谁能伤了我不成?”
  “你呀。”永殷成叹了口气,拿他这个伶牙俐齿的幼弟没办法,“此处不比宫中,还是小心些才好。”他将帷帽又扣回少年头上,又道:“你一个哥儿,天天把那种事挂在嘴上像什么样子。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定然又要罚你抄书。”
  “如果我被罚了,二哥也要挨罚才是。”殷声跳下马车,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他自小在京城长大,这个时节京城风沙大,草木枯黄,没什么好看的风景。此处却不一样,不愧是以四季鲜花闻名的花溪城,家家户户几乎都要在门前院后种些花草,即便是这样的秋日,那些不知名的花朵依旧娇嫩盛放,街上的居民也多爱在发上簪花。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花香,还有食物的甜鲜香气。
  小二打眼便看出两人衣着不凡,将手中的墨色水仙递出一支,“公子瞧着像是外地人,我们这儿的人都爱在头上簪花,行动之间幽香环绕。公子一身墨色,气质又颇为清雅,簪这朵淡墨水仙最是合适。”
  “是吗?”殷声接过墨色水仙,心里有点高兴,他自小就总是因顽皮而闯祸,还是第一次被人夸“清雅”,将花胡乱往头上一插,正想转头问问二哥如何,一抬头却看见门前一位锦衣男子正直勾勾瞧着自己,不由有些脸热,慌乱间竟直接低下头,俨然是一副娇羞作态。
  永殷成皱了皱眉,站到弟弟面前,正打算训斥那狂浪之徒,却见那人走上前来,躬身作揖道:“天色已晚,两位远道而来,想必舟车劳顿,不如进店休息片刻?”
  “好啊。”永殷成还没回答,少年便高兴地回道,他偷偷抬眼看那高大男子一眼,却撞见他正在打量自己,紧张得手心都出了些汗。他久居宫中,从不曾被这般直白地瞧过,偏偏那男子相貌浓眉挺鼻,像是画本子里走出的如意郎君似的,羞得他拽着二哥就要往店里走,“我在门口就闻到香气了,快把你们店里的招牌都给我们上一遍。”
  “把两位客人请去二楼雅间。”谈锦看向小二,小二已经自发领着二人上了楼。
  谈锦站在一旁,目光微垂,这两位贵客衣着不凡,尤其是那位少年,衣料用的是上好的绫波缎,那是吴门一带的特产。传闻曾有一貌美舞娘,在缎上凌波起舞,讨得先帝欢心,因而得名绫波缎。这绫波缎以金银线混入普通绣线之中,一匹缎子便需十位绣娘足足绣上三月,十分难得。又因绫波缎波光潋滟,且比一般的绸缎更为坚固,这些年一直是做为贡品上贡的。恐怕这两位贵客的身份比他先前想象得更加贵重,也难怪宋声费了这么大番功夫让他好好招待。
  少年落了座,这二楼的阁子临河而建,往下望便是杭河风景。此时日暮西斜,满河清水似是被撒了层金粉,波光粼粼。河中有画舫缓缓自远处缓缓驶来,掠过窗边时便能听见那画舫中的靡靡之音,殷声冷哼了一声,“二哥今晚不会又要去此处的画舫寻欢作乐吧?”
  永殷成闻言也有些心虚,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今夜便不去了。”他打量着小阁中的布置,一桌一椅无不雅致,可见其主人品味不俗。门被敲了两声,小二端着两盅茶上来,在两人面前各摆下一盅。
  “两位公子,这茶是本店特色魁龙珠茶。是以徽州魁针、禹杭龙井以及本地特产的珠兰茶兑配而成,再添上上乘的单瓣茉莉,以杭河上游清水冲泡,颜色澄澈,清香诱人,色香味俱全。只需喝上一口,便能解腻消乏、口齿留香。”
  “当真吗?”少年端起茶盏便要品尝,永殷成却拦住他,身后侍从上前以银针试毒,确定无毒后才退下。
  “真是麻烦。”少年嘟囔着尝了一口,那茶水闻之清香,入口柔滑,咽下后口齿留香,“果真是独特风味。”殷声眼睛亮了亮,“只是一盅茶竟含了这么多巧思,想来菜品也不会叫我失望,快快上菜!”
  永殷成也尝了口,想不到这寻常酒楼竟有如此好茶,只是其中所用茶叶尚且不算上等。若是以最上乘的茶叶相配,滋味才叫一绝,便是做为贡品上贡也够格了,父皇尝了定然龙心大悦。他眯了眯眼,想起这花溪城的县令似乎是个上任没多久的年轻人,不若自己去提点几句,将他纳入自己麾下……但他此番南下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那县令底子虽干净,但为人尚且不够了解,贸然拉拢实在不妥,还得徐徐图之。
  男人沉思之时,小二已经招呼着众伙计鱼贯而入,一道道精致喷香的菜品置于桌上,小二一道道介绍菜品的名字及材料,侍从验过无毒后,少年便迫不及待地一一尝过,鳜鱼肥美,蟹肉鲜甜,就连清炒的绿叶菜也没有一般素菜的青涩口感,反倒是吸饱了汤汁,入口滑嫩,倒让殷声头一次理解了那些食草动物。
  本以为这些菜肴便已是全部,谁料小二又端上一个“花篮”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殷声瞧着此物确实像个花篮,其上各色娇花盛放,只是闻起来却没有花香,反倒是一股质朴的米面香气。
  “此道名为裕果粉点,是本店老板亲自做的,这可是全天下独一份,还从未有人尝过,两位客官请慢用。”小二说完,便退下了。
  “这不是真花?”无论是颜色还是姿态,这看着就像是个花团拥簇的花篮,殷声试探着伸手揪下一片花瓣,“原来是面团捏的。”那花瓣极薄,颜色由深至浅,对着烛光还能看到其上的脉络,若不是断口处有蓬松的气孔,他几乎要以为这是真的花瓣了。
  “传说古时香妃食花瓣、喝露水,长袖一舞,众蝶追逐。”少年将那“花瓣”塞入口中,入口倒没有旁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米面香气,“二哥,你看我像不像香妃。”
  “你可不只是吃了花瓣。”永殷成意有所指地看向少年面前空了许多的碗碟,立马又将少年逗得炸了毛。
  *
  “谈少爷。”小丁四一路跑进后厨,撞见谈锦正摘了围裙在净手,“我刚刚出去打听了一番,葭萌城城南共有五家南风倌。其中三家最近都来了新相公,对外宣称的都是绝顶姿色。”
  “……”谈锦竟然忘了,南风倌都是要开门做生意的,来了新相公自然是不论长相,通通都是绝顶姿色。
  “可打听到具体消息?”
  “其中一家已经开始接客了,听说还不错。”还不错三个字实在是委婉,原话露骨具体得多,但小丁四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又道:“另两家应该是要等中秋之夜竞拍,其中一位擅琴,另一位擅歌舞。”
  “擅琴?”谈锦一把抓住少年的胳膊,“擅琴的是哪家?”
  小丁四心道若说琴音,您的夫郎才是绝妙的,干嘛非要舍优逐劣,去外边吃野食,却还是老实答道:“据说是清池楼,是葭萌城第二大的小馆,素来是以风雅闻名的。”只是这秦楼楚馆,再风雅又能风雅到哪去,小丁四撇了撇嘴,倒是把后半句咽下去了。
  谈锦本来只是三分确定,他一说风雅,这三分便变成了六分。看来青年应当就是被困在这清池楼中,他刚打算站起身,却又听小丁四开口道:“谈少爷,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刘全被捕了。”
  “刘全被捕?”刘全是赌场的打手,赌场后头是官商步家撑腰,步家势大,怎会让刘全轻易被捕,“为何?是何时的事?”
  “就刚刚的事,应该是您前脚从衙门回来,后脚他就被捕了。据说是偷了贵人的东西,在赌场炫耀时被瞧见了,立刻遣人把他送去了官府,如今赌场也不敢保他。”
  贵人?怎么又是贵人?小小一个花溪城,何时竟藏龙卧虎了。
  “谈少爷,刘全被捕了,您的赌债可以缓缓吗?”小丁四总是担心谈锦还不上赌债,一方面是真的担心谈锦,另一方面他也不想丢了如今的工作。
  “赌债是欠赌场的。赌场没倒,便还是要按时还的。”谈锦回道,他想到那日刘全要他将青年抵押给赌场,直觉有什么被他忽略了。自打他从安市口中听得齐元清误陷风流之地,便满心只想赶紧将青年救出来,却忘了深思究竟是谁主导的这次拐卖。黄大夫的那个侄子首当其责,但他毕竟一介莽夫,即便是在花溪城有些门路,在葭萌城又如何能搭上线,定然有人帮他,而这个人恐怕就是刘全。
  如今刘全在衙门,若要探听实情,恐怕还得好好巴结宋声。
  谈锦心思急转间,一直在楼上雅间外候命的小二突然跑下来道:“谈少爷,楼上的贵客要您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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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一声殷声和谈锦没有感情戏。殷声纯纯吃货+没见过帅哥罢了,并不喜欢谈锦。
  殷声和二哥也是清白的,纯纯兄弟关系。二哥是那种不自爱的风流男人(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第12章 
  门被敲了两下,那位高大冷峻的男人便走了进来,殷声有些紧张地喝了口热茶,“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谈锦已经猜出两人身份,却只做不知,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非也。只有这道裕果粉点是我亲做的,其余的都是店内厨子烧的。”
  “那这些你都会烧吗?”殷声无视了自家二哥威胁的目光,脸颊红着,声音却豪迈:“不如你来做我的男宠,天天做给我吃。”
  此话一出,阁内一片寂静。谈锦也被震在当场,他还是头一遭见有人纳男宠只为吃口菜的。况且这小公子显然是个哥儿,永朝封建,即便是皇室的哥儿,也不可私生活淫|乱,他是如何理直气壮说出这番话的?谈锦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显,答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家中已有夫郎,恩爱非常。”已有夫郎是真的,恩爱非常是假的。
  “公子若是喜欢,不妨多多光临。”谈锦冲外面候着的小二一招手,便端上一个木盒,盒中盛着几枚碧色糕点,“佳节将近,这碧玉流心月饼是本店新品,赠两位客官品尝一二。”
  少年看了眼那精致的糕点,又看了眼高大俊俏的男人,顶着自家二哥要吃人的目光,“你店内还有其他长得好看的厨子吗?”
  “殷声,莫要胡闹!”永殷成脸都要气绿了,他这幼弟自小爱吃,此次南下,软磨硬泡非要跟着过来便是为了吃遍各地美食,却没想到如今他除了贪吃还多了条好色。难不成是自己做了个坏榜样?思及此,他的面色缓和了一些,竟有些微妙的内疚之意。他对身后的侍从示意,侍从便掏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茶不错。多的算做赏钱。”
  “多谢两位公子。”谈锦听他只提到茶,想到古时各地常以上等茶叶为贡品,便试探着开口道:“二位公子今夜应当是要留宿花溪城吧?此茶风味独特,是正宗的花溪味道。不如我选用上等茶叶相配,明早送些过去,二位公子也可带回去与家中亲人朋友共享。”
  “如此甚好。”男人起身,“不知老板可知道花溪城哪里的客舍清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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