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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潘南掀开青年身上的被子,对琢儿道:“往火盆里添些炭。”
  眼下只是初秋,远没有到用火盆的时候,只是齐元清体寒,潘南才特准琢儿在屋里点了火盆,用得还是上好的银炭,烧起来一丝烟气也没有。琢儿一边添炭,一边在心中暗叹,楼主在齐相公身上花费这般多,到时还不知要他如何偿。他这般想着,就抬眼瞄了一下床边的场景。
  却见潘南解了青年亵衣的带子,从岚儿端着的漆盘中取过一轮青碟,以羊毫宽面刷蘸着青蝶中的东西涂在青年胸膛上,男人一面刷一面对岚儿道:“哪儿来的兰花香,你闻见了吗?”
  岚儿先是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又道,“楼主,我也闻见了。”
  琢儿战战兢兢地插话道:“楼主,那是齐相公身上的香气。”
  “果真?”潘南俯身,鼻尖凑在青年脖颈处嗅了嗅,清幽的兰花香淡淡逸出,“当真是。”他脸上绽开一个笑,明艳得不可方物,他摸了摸青年的脸,自语道:“本想着要纹并蒂莲花,莲花有佛性有气节,最是配他。如今想来,该纹兰花才是。”
  他从乌木漆盘中取出银针和一碟血红的染料。这并不是普通的染料,而是朱砂混了红睛白羽的鸽子血。用这种染料纹身,伤好之后平时看不出痕迹,而一旦情动之时体温升高就会逐渐显现出来。
  潘南以银针蘸着染料扎在青年的胸膛处,原本昏睡的人颤了一下,眼皮翻动,有清醒之兆,他却全然不顾,一针又一针地戳了下去。
  青年身上出了层细汗,即便在昏睡中挣扎也愈来愈激烈,口中喃喃着说“不要……痛……”之类的话,偏偏他身子弱,即便用了全力挣扎、痛呼,却仍是像幼猫似的软而无力,怎么躲也躲不开。
  旁边一直安静守着的琢儿看着这场景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道:“楼主,不如多用点麻药。”说完这话,他便自觉失言,埋下头不做声了。
  “已经给他抹了很多麻药了。”潘南倒没生气,他已经勾了两朵兰花,一朵在左胸,呈盛放之态,另一朵在右侧肋骨处,半开半闭,他手中不停,继续刺出兰叶的形状,“齐相公好娇气,这点痛都受不得。”他想起从前自己刺青时,那时没用麻药,一副牡丹春色图整整刺了半日,也叫他生生忍下来了。他从回忆中抽身,却对上了青年湿润的眼。
  齐元清显然是被痛醒的,他头脑还是昏沉的,又被胸口的刺痛拉回神智,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这是在做什么?”青年抿了抿唇,脸色白得吓人。他环视了一圈,见屋里有三个人,便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
  “刺青。快结束了。”潘南垂下眼,手下动作更快了些,不一会儿便结束了这副幽兰图。
  齐元清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真正听到答案时心还是往下沉了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战犯俘虏面上刺青便是为了使之蒙受耻辱,如今在自己身上刺青,不明摆着说明了自己如今娼妓的身份。他早该在那时一头撞死,而不是苟活到如今遭受这些屈辱。
  潘南抬头见青年面如死灰,心中有了些猜测,便道:“你不必多想,身上刺青作画,也算是雅事一桩。更何况你如今入了我品幽楼,便要同过去做个了断。”
  “你自带兰香,花名便叫兰辛公子如何?”见青年不答话,男人也不恼,反倒笑着将青玉罐装的药膏递给琢儿,“涂在伤口上,一日两次,仔细护理着。”琢儿点头应是。
  潘南起身,“莫要再寻死觅活,好好修养。我只需你接待一位恩客,往后便做清倌。你若是仍就想不开要闹自裁,给我这品幽楼寻晦气,我便一卷草席将你扔去城东废弃的城隍庙。那儿尽是些乞丐流氓之流,凭你的身子,你觉得能逃得过吗?在佛像之下行□□之事,便是死了也是有罪之身,下辈子下下辈子说不定还要投娼妓道,被千人骑万人踏,你仔细想想吧。”墨色的衣角在空中荡开,潘南带着岚儿出了门。
  “楼主,您这样吓他,不会让兰辛公子病得更严重了吧?”走得远些了,岚儿小声道。
  “无妨。他不过是清高。”潘南久不当坏人了,今日当一次倒觉得新鲜,“他怕失了脸面丢了尊严,我便要让他知道若是不听我的,才是真正地失了脸面丢了尊严。”
  *
  同一时间,花溪城内。
  三日前还是门可罗雀的谈氏酒庄如今聚满了人,小丁四在门口吆喝着,“各位客官,今日免费面点已经分发完了。如今蟹美鱼肥,午时上新蟹黄汤包和松鼠桂鱼,还请前来捧场。”
  “这新菜式是什么口味?”人群中两位青衣公子挤到小丁四面前问道。
  “两位客官,这两道都是鲜甜口的。用的是最应季新鲜的螃蟹和鳜鱼,那味道能鲜掉舌头,保准您吃了一次还想第二次。今日上新,还是半价。里面的说书先生今日正说到男主含丹越狱的部分,正是精彩的时候,两位不如进来喝些茶水坐着听一听?”
  前日谈锦专门去请了口条最顺的说书先生师先生过来,还循着记忆把后世那些高分电影写了些给师吴,反响非常好,后世的故事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古人来说实在是新鲜刺|激。只是虽然才讲了两日,便已经有书生批判谈氏酒庄中的故事过于浅显低俗,但寻常百姓就爱这份“浅显低俗”。便是读惯了四书五经的高雅之士,也免不了过来听听这些逆袭爽文放松一下。谈锦索性就任他们骂,反正大多数骂完还得偷偷摸摸过来听上一听。
  “宁方,我昨日听司昔回来说,这儿的故事可有趣了,茶也独特清香。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其中一位青衣公子对自己的同伴道。两人都是高山阁的琴师,这几天一直听到阁里的客人谈论这谈氏酒庄的新鲜事,却一直没空过来,好不容易今日轮休,便赶紧过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宁方点了点头,进去前又问小丁四道:“你家老板的那位夫郎呢?听说他琴弹得好,我还想向他讨教一番。”
  “齐夫郎回家省亲了。”这是谈锦对外的公开说话,这些日子,凡是有人问起,他都是这么答的。
  “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小丁四挠了挠头,突然看见黄大夫正从远处挤过来,“黄大夫!”他迎了上去。从前他没钱看病买药全靠黄大夫好心治疗,他是非常感谢黄大夫的。
  “小丁四。”黄大夫气喘吁吁的,“快,带我去见谈少爷!”
  “谈少爷今晨被县令派人请去衙门了。”小丁四扶着黄大夫往酒楼中走,一楼大厅已经座无虚席了,他便将黄大夫扶到后厨坐着,“您找谈少爷什么事?”
  黄大夫一拍膝盖,他昨日原本想着回乡下给齐夫郎复诊,看看恢复得如何,却不料家中根本没有住人的痕迹,等他找到那混账侄儿当面对峙,那个逆子打死不认,咬死说齐夫郎一定是不愿给他添麻烦先走一步。
  但齐夫郎做事妥帖,即便是先走一步,也定会留下字词交代,怎会一声不吭就离开。他又是担心又是愧疚,一番盘算后决定来找谈锦想想办法。这几日谈锦将谈宅让给流民住,每天早晨还分发免费面点的事他已经有所耳闻,再想到两人最后见面时谈锦的做派,或许这位混账少爷是真的转了性了,他说不定会想办法找到齐元清。
  “请去衙门做什么?”黄大夫大惊,莫非谈少爷惹上官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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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纹身:古时候纹身手法不是这样的,做了很大的艺术加工。事实上也没有遇热显现的纹身燃料,都是传说。
  我是后妈,竟然这样对待齐齐。我错惹,但这真的是篇甜文。小虐怡情,大家懂的。这个纹身完全便宜谈锦了,你小子是有福了,还不赶紧来救老婆!(预计三章之内救出老婆)
  我写这章的时候觉得最虐的一点就是齐元清痛的时候嘴里一个可念的名字都没有。我真哭了,被自己虐死。
  我消失没更的这几天……在小号完结了3W字的儿童文学,然后在这个号完结了一本自攻自受。还顺便把存稿箱里的兽世基建文的开头修了三遍。我真的为了申签开了好多坑,说句债台高筑也不为过(手动点烟)但坑都会填的。这篇目前是连载文中我最喜欢的一篇,因为大纲理得很顺,而且齐齐完全长在我XP上了。
 
 
第10章 
  衙门。
  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庄严肃穆,谈锦被人带着进去时心中还在直犯嘀咕。他自穿越来后一没作奸,二没犯科,怎得会平白被请来衙门喝茶?难不成又是原主留下的烂摊子?
  待坐定,一位身穿玄色常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自然便是县令宋声。宋声年纪不大,来花溪城任职堪堪两年,但为人算是清正廉明,断案也是雷霆手段,颇受城中百姓爱戴。又因其样貌不凡,城中许多女子哥儿都对其芳心暗许。
  谈锦起身作揖行礼,宋声抬了抬手,袍角一掀坐到了主位上。底下的侍女端了茶上来,宋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悠悠道:“听说谈少爷最近收留了许多城外的流民入府居住。”
  “正是。寒舍简陋,但房间稍有空余。我见流民苦状,心生怜悯,便请他们来谈府暂居。”谈锦并不会天真地认为宋声请自己来喝茶是为了给自己颁发个好人好事奖章,定然还有其他目的。
  宋声听着这番滴水不漏的回复后笑了笑,将茶盏放在红木矮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家中人来人往,谈少爷的夫郎不会觉得不便吗?”
  谈锦愣了愣,按永朝律法,若是夫郎逃婚,丈夫报官,是一定要将逃婚的夫郎抓回来的,但他并未报官,宋声怎么会过问这个?
  “县令大人,家中夫郎回京省亲,两日前便已离开了。”谈锦不动声色地回道。
  “一同回去的还有谁?”宋县令不紧不慢地问道。
  “自然是跟了一位平日里一直侍奉夫郎的小厮。不知县令大人为何要过问家中私事?”难道是齐元清被多管闲事的人看见然后报了官,还是说他京中的家人不愿接纳他?可这才过了两日,即便日夜兼程,此时定然也没有抵京。
  县令未答话,对着站在一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便从后方的内室中带出一人,虽然那人形容狼狈,但谈锦还是一眼认出来是安市。
  “安市?你怎么会在这?”若是安市在这儿,齐元清又在何处,难不成真被当成逃婚的荡夫捉起来了?“县令大人,我想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谈锦道,“夫郎回京探亲之事,事先都是与我商量过的。”
  年轻的县令却冷哼了一声,对安市道:“你来说。”
  安市看了看县令,又看了看谈锦,他自然知道哥儿婚内逃婚是不贞不义之举,索性顺着谈锦的话,半真半假地道:“原本经谈少爷同意,公子是要回京省亲的。却没想到谈少爷为了还赌债,明面上说要送公子去省亲,实则——”少年没忍住啜泣了一声,因而更显得供词逼真,“实则谈少爷竟将公子卖去……烟,烟柳之地。”语毕,厅内一片寂静,只闻得少年情意深重的啜泣声。
  谈锦张了张口,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他站起身,不小心撞翻了茶盏,茶水顺着矮桌滴在鞋面上,仍就浑然不觉,“你说元清现在在哪?”两天,已经过去整整两天了,谈锦简直不敢想象青年这两天经历了什么。他身体那么弱,心气又高,如果真去了那种地方,如何吃得消?
  谈锦几乎是完全忘了要为自己辩驳,想到青年的苦境一颗心如架在火上炙烤,先前的冷静也没了。直直望向安市,“在哪家?”原主常年混迹于花溪城的秦楼楚馆,谈锦自然也是张口就来,“是曲乾楼还是勾栏殿?”这两家是花溪城最大的两家男色服务场所,以青年的美貌程度,若是要赎,恐怕是天价。但青年是他法定的夫郎,要是由官府出面,自然会容易许多。
  “我谈锦对天发誓,从未想过将夫郎卖去花街柳巷,更未做过此事。”谈锦勉强镇定心神,见宋声一副看戏的姿态,咬着牙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还请县令查明夫郎被拐真相。”若是宋县令心中认定他有罪,今日就不会私下会面,而是直接将他捉去公堂对峙。眼下这局面,宋县令显然是对安市的话存疑。
  安市的话,宋声原本就是不大相信的。从前的谈锦没那个脑子,如今的谈锦……他看着这位纨绔的反应,倒真像无辜至极。更何况若是想以夫郎牟利还赌债,自然有千百种比直接卖去风月场所更好的办法。他虽是地方父母官,但许多事情的背后有多方权力操作,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今日将谈锦叫来,不过是因为皇子南下,晚间就要抵达花溪城。因是微服私访,他不便出面迎接,但却不能不招待。这可是事关他的升迁的头等大事,自然要挑一个人来好好招待皇子。
  皇子们在京城中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能引得他们喜欢的必然是新奇又不失精致的东西。而这两点,正是谈锦近日推出的菜肴所具备的。谈锦其人,虽然从前混账,但近日的举动,倒真像能成大器的人。于是他便将人喊来借安市之事敲打一番,意图命其一道配合接驾。
  “齐夫郎现下在葭萌城。”宋声答道,观察着谈锦的反应,“那儿并不是我的辖区。而你既已被指认私卖人口,理应入狱待审。”
  “那我家公子怎么办?”安市有些绝望了,京城太远,他只能就近到花溪城来求助,之所以诬告谈锦,一方面他确实怀疑谈锦,另一方面,他怕谈锦置之不理,只有把他也牵扯进来才行。
  但如今县令的意思,不仅因为不在自己辖区内便不打算管,还要将谈锦也关进大牢,这几乎断了安市的求救门路。“县令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慌乱中,他又转头看向谈锦,“我方才所说也只是我的猜测,谈少爷也不一定是幕后真凶。”
  “安市,你是在戏弄本官吗?”宋声面色沉下来。
  安市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迭声道:“小人不敢,小人只是救主心切,还请大人快些去救我家公子。”
  谈锦站在一边,自从听说青年被拐走后,他是一刻也呆不住了,只想快些把齐元清救出来。但如今形势迫人,他只能帮着安市求情道:“县令大人见谅,如今救人才是紧要的事。即便葭萌城不归大人管辖,大人可否联系葭萌城县令,我再备上赎金,看看事情是否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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