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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植物人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佐润

时间:2023-11-28 09:26:08  作者:佐润
  “我只是灵魂,我不完整,我没有理智也很正常吧。”褚妄用最冷静的语气说出他这种身份最不可能说的话。
  甚至他在说句话的时候,灵魂在半空中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郁澜涌起一阵心悸,想也没想地翻身赤脚下了床,去握治疗床上的男人的手。
  然而这并没有让现在的褚妄看上去有什么变化,甚至还在一点一点慢慢变淡。
  他这才想起现在碰他的手已经不管用了,又费力地搓了三下手腕上的珠子。
  可大概是褚妄的身体真的快要醒来的缘故,好像这枚珠子只能让他的灵魂暂时存于这里,至于什么时候会彻底消失,谁也不会知道。
  郁澜察觉到这一点后,有些颓然地重新坐回床上,肩膀都耷拉着,没什么精神。
  “你说,褚先生,现在那个神……大师给的朱砂还有没有用?”
  他虽然在问褚妄,但人已经走到了柜子旁,动作熟稔地把那个珍贵的小盒子拿出来。
  褚妄很慢地摇了摇头,还没开口,就听见郁澜自顾自地说:“试试。”
  他看着忽然因为自己的虚弱而焦急起来的郁澜,也升起一点虚妄的、延迟的满足。
  他看着郁澜,明明是在意的,却又不肯真正面对,明明也很焦急,也不知道掩盖得聪明一些。
  可他现在只是一个说话都有点吃力的灵魂体,也的确不能真的为他做点什么。
  因此在郁澜聊到那个故事时,他才会看似不冷静地说那样的话。
  也仿佛开玩笑似的,让他到时候记得来控诉自己。
  褚妄并不是完全不担心,如果自己真的会醒,可醒来以后真的忘了对方,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是扯扯嘴角假笑着,说些可有可无的话,还是干脆就不理自己了?
  褚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平静地接受任意一种结局。
  他看着对方的神情,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看着盖在被子上的,毫无动静的右手。
  盒子里的朱砂粉还剩好几包,郁澜没顾上想,随手就拆开一包,毫无章法地洒在了自己的手上。
  “褚先生,你碰一碰我。”他鼻尖都因为紧张而泛红,微微皱着眉,犹如邀请一般,对着他抬起手。
  褚妄无声点头,迟缓地摊开手掌,想像之前那样,虔诚地勾住对方的手指。
  然而当两人手指快要碰到一起的那一刻——
  褚妄再向前一探,就像之前许多次那样,如同一阵风一般穿过了他的掌心。
  原本能让他们接触的介质……失效了。
  郁澜像是不相信,第一反应是觉得一定是自己朱砂粉用得少了,不甘心似的把剩下半包也全都洒在同一只手上,又说:“现在呢?”
  可结果显而易见,他依然感受不到原来冰凉的触感。
  郁澜抿了抿唇,没立刻说话,而是表情执拗地又拆了一包,这一次他不仅把手掌都染红了,甚至是有点粗暴地把自己的手腕和小臂都涂上了朱砂粉,然后再一次反反复复地让褚妄跟自己做试验。
  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惊悚,郁澜挽起一边袖子,几乎一整条胳膊都变成了鲜血一般的颜色,眼眶和鼻尖也有点红,不停地、反复地问褚妄:“现在呢?现在呢?”
  直到褚妄声音低下来,轻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说:“好了。”
  他似乎是自己也有感觉,吐字时的语调都变了:“我的确……越来越轻了。”
  郁澜这才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也很空洞。
  他望向半空中的褚妄,好像因为灵体变成了这枚珠子储存的缘故,有时候模糊得连表情也看不清了。
  但他像是怕自己难过,于是还在用听上去有些吃力地声音跟自己说话,安慰他没事,没关系,说自己现在虚弱,一定是快要醒来的关系。
  郁澜甚至逻辑有些混乱地想,要是自己没拍这个珠子,是不是至少不用经历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是想跟褚妄说话就说话,抱着褚妄就能“开机”,带他去花房,去公司,不会的事情就问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变淡。
  他不知道原来褚妄醒来前夕是这样的。
  一直跟他说话,但却一点一点消失。
  他抓不住淡得像一片云的灵魂,但褚妄的声音一直很温柔。
  他说,没事,没关系,别害怕,别担心。
  郁澜甚至都无法断定褚妄的灵魂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
  接近午夜的时候,房间里的投影仪还亮着,但上面的光亮已经不能穿透对方了——褚妄几乎变成了透明的,有时候都看不清,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句声音。
  郁澜想叫他,但又不敢声音太大,怕楼下的人循声上来,打断他跟褚妄的告别。
  他知道这也算是告别。
  可他不知道原来告别是这样的。
  他的确不是什么灯神,只是被珠子短暂地储存,短暂地唤醒。
  原来所谓灵魂也有类似回光返照一说。
  褚妄说,你不拒绝我,那我也还不算失恋。
  褚妄说,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我真是那么想的。
  褚妄说,你之前不是相信我能醒么,为什么现在还是这样的表情。
  褚妄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甚至郁澜觉得自己就应该笑眯眯地送走对方灵魂的消失——毕竟他是知道原著内容的人,不仅褚妄之前能看见他已经是优待,更别提现在估计还能提前醒来,那不是最完美的事吗?
  可是郁澜现在没法控制自己。
  他仍有不可自控的担忧,仍有不能言说的害怕,他不敢相信自己应该是幸运的,故事应该往自己想的方向发展,而不是偏向另一个他也无法预知的轨道。
  又过了不知多久,房间里好像彻底安静了。
  他看着原本褚妄在的方向,那里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也找不到一点对方存在过的痕迹——
  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能留下什么痕迹呢?
  郁澜对着空气叫他的名字,一如他刚刚发现褚妄消失时那样。
  明明才过了一天,却仿佛天翻地覆。
  直到空气和墙壁反射回冷冰冰的气息,郁澜才慢慢接受了褚妄的灵魂消失的事实。
  怪不得他今晚话都说得那么直白,原来他作为灵魂也不是没有这种直觉。
  郁澜双膝发软,勉强撑着站起来,看着一地的鲜红色的粉末。
  好像也没什么用了,这些东西。
  他表情冷静地想,也冷静地去洗手间拿了纸巾,一点一点把那些红色的痕迹擦掉。
  不过等他快要入睡时,看到了盒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包朱砂。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抱着“反正可以浪费”的心态,将它拆开来。
  然后很缓慢地抹上了自己的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也许只是臆想。
  但他就是觉得自己感受到了一瞬的冰凉。
  不过他很快如梦初醒,自嘲地笑了一下,又把唇边的东西擦掉了。
  会有二更!!!!在写了!!!!
  我也很急很急很急但最开始是这么设定的!!!大家也都知道只是一个过程!!!(我他妈猛敲键盘)(暴走击打)(对着电脑发疯)(捶胸口)
  ps虽然是乱扯的但还是解释一下!朱砂在高温下会产生反应!!但少量且很快就抹掉了!!不会造成影响!!!(滑跪)
 
 
第45章 
  这一晚郁澜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竟然睡得还不错,甚至连梦也没有做。
  不过他醒来还是习惯性地先走到褚妄的身旁,碰了碰他的手,又搓了三下自己手腕上的珠子。
  没什么反应。
  半空中也不会再出现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不远处,语调沉静地叫他的名字。
  他的表情看不出一点端倪,房间也收得干干净净,神棍给的空木盒子已经被他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郁澜下楼的时候还跟席筠好好打了招呼,陪她吃了早饭。
  席筠当然不会主动提起昨天他失态的眼泪,但态度比之前也更温和,问他睡得好吗。
  “还可以,阿姨。”郁澜对她露出一个笑。
  不同于最开始带着点甜腻的乖巧,他的表情比之前要更真诚,也更轻松。
  “昨天……”席筠的声音有点迟疑,“有发生什么事吗?”
  郁澜顿了顿,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昨天跟褚妄对话还是漏了些声音。
  他很快抿唇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我有时候跟褚先生说了几句话。”
  这倒也不算说错。
  席筠很体贴地点到即止,没有多问。
  “我去上学了。”郁澜清晨还不清醒的时候看了一会儿床上的褚妄,原本都想好了干脆请假在这里等着他醒来算了,不过等他洗漱出来,就已经改了决定。
  要是整天憋在房间里等着什么也不做,他虽然应该不会逼疯,但怎么看怎么像等老公苏醒的望夫石。
  郁澜想着,一口把杯子里剩下的牛奶全部喝完,看了一眼时间,急匆匆上了车。
  赶时间没挤公共交通,他这次也没拒绝司机送他上学的提议。
  而郁翎这两天过得并不怎么样。
  前几天宋斯觉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就算了,对方到底还承诺过,会在去拍卖会的时候给自己带个礼物。
  他还怕自己太主动搞成反效果,这次学聪明了,就等着宋斯觉来联系自己。
  结果对方不仅去的时候没告诉自己,那场拍卖会都过去了整整一天,宋斯觉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终于有点坐不住了。
  而更令他恐慌的是,那晚以后他听到一个传闻,说有个巨佬花重金拍下来一枚玉石,又有很多人说,在现场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消失在大众视野里很久的褚妄,和跟他一起来的新婚妻子。
  虽然遵循保密协议,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不能证明豪掷千金的人就是褚家的,但郁翎就是隐隐有这样的预感——即使他每当想起这种可能,都要自己先反驳一遍。
  郁澜能用他们家的钱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样巨额的开销?
  可每次他这么想,他就还是会想起郁澜看着自己时的眼神。
  他沉下脸,咬咬牙。
  绝对没有这样的可能。
  郁翎终于有点坐不住,他走进学校,依然有许多听说过他的人对他打招呼。
  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才终于让他好受了些,郁翎端着柔和的笑,就听见问候他的人颇为好奇地凑过来:“对了郁师兄,原来你家都这么有钱啊?”
  郁翎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习惯性地装作含蓄,结果还没说话对方就继续道:“就对面学校的呀!长得特别好看,被人看见了司机送他来上学,那可是全球限量的几台车啊,我连照片都很难找到的……”
  没听这人说完,郁翎都觉得脑子一疼。
  他还以为只是上次两人碰面被人重新拿出来说了而已,因此只是僵硬地点点头,说到:“是啊,他的确是我一个远方亲戚……”
  “什么,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不解,“可我听说,对方是你的亲弟弟啊?”
  这句话落下来,郁翎终于不止是脑子一疼——
  而是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说:“……亲弟弟?”
  怎么回事?
  “是呀,他自己说的。”对方天真地点头。
  郁翎还有点懵,偏偏不知情的同学还在热烈地起哄。
  等他到了教室,才大概弄懂了别人在说什么。
  他们说,今天隔壁大学有个学生高调赞助了好几个经费紧张的社团和活动,一打听姓郁不说,还自称是大学生的名人,郁翎的亲弟弟。
  郁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保持表情没有变化。
  只是他今天依然变得魂不守舍,整个人陷入一种极端的恐惧里。
  郁澜……郁澜想干什么?
  如果是一个月前,他估计都没这么慌张。
  可是现在,父亲给他试水的公司已经千疮百孔,可之前太多的窟窿要填,他只能趁着梁芝玉没注意,收了子公司几个高层的好处,浑水摸鱼地让他们完成了项目。
  原本宋斯觉回来是一个转机,他都想好了,等宋斯觉来送他东西,他就趁着机会提出来,让他帮一帮自己,帮一帮家里。
  但宋斯觉现在也没联系他。
  一整天郁翎都魂不守舍,可一整天他身边所有的人忽然都开始提起那两个跟自己相近的名字来。
  关键是之前自己帮着自己说话的那几个室友,今天也眼神闪烁,旁敲侧击地问:“郁翎,上次来找我们那个,原来……是你弟弟?”
  “他当时还、还让我们跟你传话来着。”
  “这不会影响你们兄弟感情吧?”
  说着旁边还有个人小声提醒:“可是我看他们上次关系好像就……不是很好?”
  郁翎闭了闭眼,然后才装作平静地说道:“没有的事,他就是性格有些别扭,没别的。”
  他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郁翎知道大部分的学生是接触不到上一层的消息的,更高阶级的人对他来说更像一个符号。
  因此他原本不是很担心别人知道这些事,毕竟褚家之前也算是有求于他们,为了体面,他们既不会说出自己找了个妻子冲喜这样的事,那就也不会说出郁家这几年找到了亲生儿子,却把他推出去这种消息。
  这点他还是放心的。
  但他还是被巨大的阴霾笼罩着。
  郁翎终于决定不能被动地拖下去,他也顾不上最后一节课,想了想还是从后排离开了。
  郁澜则坐在阶梯教室里,对那些投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好奇目光视而不见。
  今天的确是怕堵车,司机也是第一次送他,没什么经验,直接按照导航停在了大门口。
  当时有学校里的人知道他的名字,还有好事者过来问,他跟隔壁那个大善人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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