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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与玫瑰(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3-11-29 09:45:13  作者:江孑伶
  既然说了爱我,为什么还要看别人。
  我是不爱他,但是既然说了永远只爱我,是不是应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我这么卑鄙又龌龊,哪里值得人喜欢。
  我不像哥哥,他能在所有人眼里装的像模像样,我恣意妄为惯了,学不来这一套。
  他变的圆滑、阴险又奸诈,商场上练出来的。
  可我哥原本不是这样,他原本只是有些暴力倾向,过于偏执了,绝对不放过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小时候他给过我一个承诺,他说就算小妈生了新弟弟,父亲不要我们了,他也会保证我过的顺心如意。
  就因为这句承诺,我哥把自己逼成这样,可能是同类,所以才会互相吸引。
  我们两个背德且反社会的存在,或许就应该互相依靠,并且随时准备着替彼此收尸。
  我得学会控制自己,控制自己不再想薄厌,控制自己少冲动,控制自己别想着那些血腥事,控制自己不要被哥哥蛊惑、爱上他。
  我问我哥:“你吃力不讨好,会不会哪天就算了,不爱我了,甩我一张支票,跟我兑现一辈子顺风顺水那个承诺。”
  他在被窝里抱着我,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点点收紧,然后回答我:“我只爱你一个,所以这辈子有我,你只用无忧无虑就好。”
  “可是我不爱你。”
  “小尧。”
  我哥在我耳边叹气,他像是有些生气,中间停顿了好久,我数了,他吐息了六下,才接着说下去:“你就是拿捏准了哥哥爱你。”
  “是啊。”
  我还挺认真的想了下,可不是吗,我直接握着我哥的把柄。
  苏不於亲了亲我的耳朵,然后呢喃了声“爱惨了你。”
  他以为他声音小,就在我耳边,我不想听都听到了。
 
 
第7章 七遍
  我有信心在我哥心里占一席之地,可我没想到占比这么大。
  做完了之后我哥替我洗澡抹药,我趴在枕头上走神。
  从文艺复兴想到行为艺术,从米开朗基罗想到齐白石,再从古典主义想到超现实主义,我还是没能想明白。
  有问题就问,这是我哥教的,我也不跟他矫情,问出我疑惑了很久的一个问题,我问我哥为什么会喜欢我。
  苏不於没讲那些酸掉牙的情话,他甚至不说话,先给我理好被子,然后又往枕头上喷了两下香水。
  是我很,靶陆期零捌貳漆熟悉的味道,香奈儿蔚蓝。
  这是我哥在苏家那几年常喷的香水味,带着雪松的凛冽,很符合他斯文的表象。
  他现在更喜欢用古龙水,还有爱马仕大地。
  可我最喜欢的还是蔚蓝,我闻到就会想起我哥。
  我哥从小被当成绅士培养似的,金贵的要命,穿着打扮、餐桌礼仪一样不少,出席正式活动就穿正装,喷香水。
  我小时候窝在他怀里偷偷吃大白兔奶糖的时候,就闻到过这个味道。
  那是哥哥第一次喷香水,后来我去买过同款,但是总没有他身上的好闻,也不像薄厌身上的玫瑰香气,够冷,够斯文,像他一样。
  说出来很可笑,我也把这个香水喷在过枕边,那晚做了一场春梦,梦见我把我哥绑在床上,我骑在我哥身上,从后面操他,没戴套,操的他屁眼都合不上,精液顺着流了一床单。
  从此我再也没碰着这瓶香水,它放在我书柜上积灰。
  其实这梦也实现了一半,只是我变成了被骑着肏的那一个。
  就在我沉浸在这些很难堪的回忆的时候,我哥往我手上戴了一个戒指。
  是一条很细很细的金链,穿着一颗紫色的珍珠,正好被他套在左手无名指。
  做工好起来也就一般,我哥的品味应该不会买这么简单的东西,珍珠也不贵,倒像是他自己做的一样。
  苏不於把我的手拿起来塞进被子里,好像我把手藏起来就不会摘下戒指了,或者他看不见我摘掉,就可以骗自己我一直戴着。
  他说:“我的爱情不够美好,不够浪漫,只是我足够爱你。
  小尧。
  爱情里从来不讲为什么,也不讲对与错,只讲爱或不爱。”
  对。
  哥哥的爱不够美好,不够浪漫,不够温柔,但是却足够纯粹。
  我不问原因,不问是非,因为我感受得到。
  我有心,我知道我哥爱我。
  我跟我哥说谢谢,这话听了肯定不好受,但是我真的很感谢我哥。
  哪怕我烂成这样,在深渊里躺平不挣扎,这样的我,还有人爱着。
  “做个假设,如果你从小不是我哥,如果我从前就知道你是领养的,如果我没有先遇到薄厌。
  那我就不会讨厌你,这样谁都拒绝不了哥哥你这样的美人吧?“ 我哥好像挺会抓重点的,他冷笑着把美人两个字重复了一遍,问我是不是皮痒了。
  我跟我哥打闹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 我还能跟他和平相处。
  藏在他被子里打手电看漫画,枕在他腿上叫他给我念王尔德的日子。
  我哥给我反反复复念过七遍王尔德,书角都皱了。
  我爹嫌我浪费他时间,家里的佣人要做事,管家更是忙着讨好我哥,只有哥哥愿意陪我。
  突然就明白了,为;靶陆期零捌而漆什么有那么多作家,哪怕只有一个读者,都能够一直写下去、一直写下去。
  因为有人爱着。
  因为不是孤身一人。
 
 
第8章 八岁
  我因为跟郁青走的太近被我哥训了好几次,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被摁着肏到昏过去,我哥真的很会威胁人,我要是再这样,他就给我戴上狗链,安上尾巴,把我锁在房间里。
  他说我也别想出去,别想跟外人有任何接触,乖乖做哥哥的狗。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撑着自己起来,把我哥压在身下,双手一起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只要我想,我哥肯定不会挣扎,那我一定能杀了他,我哥甚至能在死前给我安排好之后流程,教我怎么把现场伪装成他自杀的假象。
  但是我不生气,这才是我哥真正的面孔,看的可比装出来的那个舒服多了。
  我叫了一声哥,然后在我哥耳边,学着他的语气威胁人,“看我们谁比谁更狠。”
  哥哥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我手上没注意,指甲虽然才剪过,还是从我哥的上划开一道口子。
  我离得近,看的真切,那条很细很细的伤口里冒出血珠,然后越来越多,汇聚在一起。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味道竟然很好。
  动作快一步于大脑,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凑在我哥的脖颈,咬着皮肉吸吮他的伤口。
  他的血流进我身体里,我们彼此交融,互相发泄。
  “哥哥,你要是敢,我就敢拿刀捅穿你胸口。”
  这么漂亮的身体,叫我下手说实话还有有些舍不得的。
  我哥的面孔巧妙介于浓颜和浅颜之间,一切恰到好处,完完全全的东方斯文韵味。
  我也喜欢这张脸。
  苏不於看我的眼神变了,我以为会是厌恶或者惊愕,毕竟我从前没有表露过反社会的念头。
  但都不是。
  我哥眼里柔情似水,浓郁的快要溢出来了,这下惊讶的反倒是我了。
  我听到他呢喃,“果真是绝配。”
  不,我在心里否认。
  不是的。
  不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是绝配。
  我开始和我哥作对,不是那种闹脾气调情似的作对。
  我不能跟,玖笆児馏三粑翎三鹉.我爹说我被苏不於肏了,还肏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我能跟他说,我要继承苏家。
  我得先站在平等的立场,才能做到狠狠打压他。
  我的精力都放在画画上了,商场上的事我一概不知,我爹干脆推给我两个助理一个董事的微信,让我一点点问,慢慢学。
  我爹表现得像个好父亲了,可能是不争气的亲儿子终于愿意好好学习,着手公司的事务,他感动的跟老年得子一样。
  苏不於大我八岁,多整整八年的学习和经验,我要追上几乎是不可能。
  全部都从头来。
  在跟郁青约定的时间到期之前,我跟苏不於发生过很多次争执,有大有小,我两之间的关系变的很僵。
  他就算肏的我什么也射不出来,装了一肚子精液,我也没再跟他服软。
  哥哥说,叫我不要逼他。
  他问了不止一遍“爱不爱”这个字像是有意外的镇定作用还是怎么的,我听了哪怕是马上要射了我都能反应过来。
  每次我都回他“不爱”,偶尔嘲讽两句“你可醒醒吧别做梦了。”
  终于熬到七月,我跟郁青约定的那一天,郁青照旧来家里给我上课,苏不於没请佣人,我其实都可以随意进出。
  但是我没有证件,买不了票,酒店都住不了,所以我没有选择出去自找苦吃。
  别墅里每个角落都装有监控,那又如何,只要我登机,他就追不上我。
  郁青把机票和办好的通关证件给我,他开车来的,车就在门口挺着。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那个监控,我知道我哥在看我,所以我冲他笑了一下。
  然后竖了一根中指,对着他的。
  随着离起飞时间越来越近,我离逃开苏不於身边也指日可待。
  车上郁青打开窗,神色和平时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即将回国,有些不舍吧。
  司机是意大利人,郁青掏出一盒烟,问了司机一句意大利语。
  “La disturbo se fumo?”他教过我几个月意语,我听得懂,他问司机介不介意他抽烟。
  司机说不会。
  然后郁青又看我,我笑着回了一句意语:“No,affatto.Una volta fumavo,Ma adesso non fumo più。”我不介意,其实我原来也抽,现在不抽烟了。
  这玩意上瘾,难戒,不好。
  郁青便点了烟,跟我说以后要是愿意,可以去意大利读艺术,他会打个招呼找人照顾我。
  很奇怪,像临终前托孤一样。
  郁青买了两杯星巴克,把那杯抹茶星冰乐给我,多奶油,上面洒了抹茶粉,我喜欢。
  还要在机场待一个小时,多一会就多一点变数。
  我和郁青正聊着艺术史,聊着聊着我觉得头很沉,眼皮很重,闭上了就不想睁开。
  闭上眼睛前,我看到有人站在我面前,从我手 老,阿,姨八陆凄灵八二柒~里拿走了那杯抹茶星冰乐。
  是苏不於。
  我哥什么时候跟郁青串通好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次回去我屁眼肯定得遭罪。
  我他妈想临时给我的屁股买个保险。
  还有郁青,他妈的两面三刀的狗男人。
 
 
第9章 九下
  哥哥生气了,他说是我逼他的。
  我被皮质项圈锁着,链子的另一头在他手里。
  我蹋着腰撅着屁股,他给我灌肠,冰凉的水一点点灌进我肚子里,我哥这次一点也不心疼我。
  他平时最多就给我罐两百毫升,今天都两倍了,他还没停下。
  肚子撑起来一圈,很胀,苏不於也不让我排泄,他拿了一个肛塞连润滑液都不涂,直接塞进我屁眼里,堵住那一肚子水。
  因为沉,我肚子都贴着地,被迫高高崛起屁股,像条狗一样等我哥来肏我。
  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皮拍,打在我大腿根上,那里不像屁股,只要挨一下就特别疼。
  我腿都是软的,更何况还装了一肚子水,我哥第二下打下来的时候,腿一软就跌倒在地。
  苏不於够狠,皮鞋踩着我后腰叫我把屁股撅起来,他说“小尧要是把肚子里的水弄出来了,我们就翻倍再灌一次,哥哥牵着链子要你屁眼里插着震动棒从一楼爬上来。
  “我哥疯了,手下一点不留情,打的我快撅过去了。
  他眼里是什么我猜不出来,看不懂,反正很危险,我突然就不想招惹他了。
  作对习惯了,我颤着腿笑他,我说:“你好意思说我,你这难道不是占有欲?口口声声比我说的好听,也不见你懂什么是爱。”
  苏不於一向对这个话题敏感,他抓着我大腿把我捞过去,我大腿根都是伤,他这么一碰我就嘶的一声,又麻又疼。
  “你想闹,我纵着。
  你难过,我来哄。
  你要哭,我心疼。”
  对面镜子里,我哥西装革履整整齐齐,铮亮的皮鞋踩在我腰上,他手里牵着链子,我因为感到窒息不得不抬起头。
  而我不着寸缕,大腿根又红又肿,肚子鼓起,屁眼里插着肛塞。
  这样鲜明的对比真是羞耻,我哥蹲下来跟我接吻,“就是因为太他妈爱你了,所以不能容忍你看别人。”
  哥哥试图完全占有我,可他的想象似乎太美好。
  “埃米尔·左拉的《羞耻》里有这样一句话:她企望完全占有那个男人,而实际上将是那男人的回忆终生占有她。”
  如果我没让,管理号壹六酒吧伺泗吧五期,我哥如愿,那他就会被动的让我占据他的回忆,一辈子。
  我哥的皮拍一直打在我大腿和臀瓣上,疼的我神志不清,我倒在地上的时候压到了肚子,水涌出来了一些,连着肛塞挤了出去。
  我哥低笑了一声,把我抱起来放到马桶上,按在我鼓起的肚子上。
  被控制排泄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根管子又重新插进来,另一头连上水管,一点点灌着水。
  “哥,你干脆干死我吧。”
  我哥打到第九下的时候,我绝望极了,再没有力气再跟苏不於这个傻逼争吵,我宁愿他现在把我肏坏算了。
  我不愿意做他的狗,他要是想,可以养一个24/7的私奴。
  他不说,但是我发现我哥的确有施虐倾向,尤其是生气后在床上,花样层出不穷。
  你说这要是在字母圈,得是多少m的梦中情人。
  苏不於把我顶在墙上,疯狂往里面顶,硬是要给我把前列腺肏烂了,我怎么骂都没用。
  “小尧,你感觉到哥哥在哪了吗?”我摸着肚子,的确凸起来了一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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