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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与玫瑰(近代现代)——江孑伶

时间:2023-11-29 09:45:13  作者:江孑伶
 
第13章 眼泪
  我生日后苏不於管我就没有那么严了,画画什么整天闷在家里,我偶尔跟他打个招呼说我出去走走,然后就打车去市区的bar喝酒。
  Gay吧,清一色的小美人,但是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很无趣。
  我开了一瓶威士忌,没要卡座,就坐在吧台,看着调酒师调酒。
  调酒师是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人,很高,可能比我哥还高两厘米。
  怕是我盯着他太久了,他坐过来,我就顺手给他也倒了杯威士忌。
  但是gay吧没有男人之间的友情,他果然不是冲着跟我聊天来的,而是想上我。
  我啧了声,又开了杯xo,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
  “怎么一个二个都想上老子。”
  我把最后一口威士忌喝了,被子一撂,他又给我倒了半杯xo,我看他献殷勤挺愉快的,跟他说:“宝贝,我们撞号了。”
  他不信,凑过来搂我,身上香水味有些重。
  爱马仕大地。
  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味,但是我喷在自己身上像六味地黄丸的味道,所以除了香奈儿蔚蓝,这是我第二瓶再也没用过的香水。
  就在小帅哥的嘴快亲上来了,我举起酒杯给他挡开,我冲他笑,顺便从口袋里抽出一沓才取的英镑,四五十张,都是五十磅,换算下来也就两万多。
  酒是刷卡开的,没用上现金。
  我拿脚勾着他西裤下露出的那截脚腕,没有我哥的细,但也不差,问他:“怎么样,你给我操吗?”我估计是我语气太欠揍,还是钱砸的不够多,才让他恼羞成怒的拍桌子。
  啧,这个货色两万可能是少了点,但是绝对不至于恼羞成怒,下海挂牌也就这个价了。
  我们这边动静不小,这个调酒师在酒吧里应该是有点名气,引的周围人都过来围观,调酒帅哥一副要跟我用打群架的样子。
  他们一群,打我一个。
  但是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叫事。
  我把那一摞英镑朝上面一抛,围观群众都挑起来抢钱,我连酒都懒得存,冲调酒师比了个中指,“要是想挨操可以来找我。”
  我到家的时候比较晚了,英国这边七八点天黑,我八点到家,天已经变得阴沉沉了,像我哥的脸色一样难看。
  我换了鞋走过去,苏不於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咬着烟嘴点燃了,他吐了一口烟圈,问我去哪了。
  我说我出去走了走。
  “出去散步?你这一身酒味是当我闻不出来?”我哥怒极反笑,“苏尧,你是不是连对我编个谎都懒得编了?”我冲他摊了摊手,“好吧我承认,去市中心泡吧了,开了两瓶酒,没花你的钱。”
  苏不於说,“你身上的香水味又是谁的?”那个傻逼调酒师的。
  “那个调酒师。”
  “gay吧?”“我一个同性恋不去gay吧?”“跟别人抱了吗,接吻了还是上床了?”我靠,我在我哥心里会是这种人?身上香水味重是因为那个傻逼过来抱我,我话还没出口,我哥脸色又沉了些,他一把把我扯进他怀里,我以为又要挨操,但他只是抱着我。
  苏不於身上是熟悉的香奈儿蔚蓝,闻的比爱马仕大地好多了。
  他不说话,就抱着我,抱了好一会,我看着客厅的分针走了一个弧度,开始怀疑苏不於要走温情路线。
  结果肩上一凉,被什么打湿了。
  “你哭了?”我问他。
  苏不於不理我,我立马推开他,看他眼角是一滴还没滑下去的泪珠。
  操,我为什么会有罪恶感?那滴泪就当着我的面掉在地上,我哥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说哥,你别哭。
  我没跟别人上床,也没有接吻。
  苏不於看着我,我想伸手替他擦掉那道泪痕,但是我怕,所以我手刚动,大脑就控制着收了回来。
  我好怕,我怕我越来越在乎哥哥。
  他那么好,我要是爱上他了怎么办?我不能爱他。
  我要报复他才对啊。
  可是对着哥哥的眼泪,我手足无措,心跳的有点快,甚至连该说都不知道。
  我心想,完了,我真的不能骗自己了。
  我就是心软了。
  我哥来吻我,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我们相对无言,唇舌纠缠。
  苏不於后来开始扯我的衣服,吻从嘴唇一点点挪到锁骨,我没推开他,因为我哥在哭。
  哥哥的眼泪很烫,明明只是打在锁骨上,为什么我连心也跟着疼。
  我突然也想哭了。
  “吻在身体上,催人泪下。”
  这句话出自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但我们不是彼此的情人。
 
 
第14章 情PO九八二六三吧零三五)网
  哥哥一边悄悄落泪一边把我衣服扒干净,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我屁眼里捅。
  我们很久没做了,苏不於也不给我做扩张,我连忙把他推开。
  “哥,你起码戴个套吧。”
  我哥不听,我看他脸色特别差,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算了,都说了对他好一点。
  我再茶几边上找到一盒没拆封的套子,拆了一个出来,把套子尖端咬在嘴里。
  套子上的油又滑又腻,我忍着恶心低下头,用嘴帮我哥套上。
  看在他可怜的份上。
  我从来没有用嘴帮我哥口交过,我哥也没过分到这个程度上,我刚碰到他龟头的时候,我哥就颤了一下。
  我一直在想我哥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我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
  “小尧…哥哥知道你不会爱我的。”
  我哥这次捅进来时控制了力度,没有上次强我那么疼,他搂着我一点点把鸡巴往里面推,“你骗骗我也好,只要你说我就愿意信。”
  “哥哥,我爱你。”
  我压着声音说爱他,“你进来点,往前顶顶。”
  苏不於跟发了疯似的操我,我从沙发上掉下去,胸口贴着地,幸好地上铺了一层地毯,我哥抓着我大腿,把我往他身上带。
  这个姿势头部缺氧,苏不於又干的我头晕脑胀的,我撑着地板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我哥便动作更大了。
  他射精后把我捞起来,我一眼就看到他锁骨下那个小人,不假思索的凑过去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干了什么。
  我哥说,他偶尔会误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我便不说话了。
  所以说枕边风还是有用的,至少我再要出门他就不会拦我。
  再有情调一点,他带我去剧院看歌剧,或者音乐厅看演奏会。
  我没学乐器,从头到尾就听明白了一首《肖斯塔科维奇》。
  他还买Vip座,不是第一排就是第二排,歌剧演员都盯着,我困的只打哈欠,又不能睡。
  我问他为什么,我哥说我不是喜欢画画吗,学艺术的不都喜欢看歌剧,培养情操。
  我又问这是谁给他的错觉。
  见他翻出约会攻略,我笑的倒在他肩上,说不去去床上干一架来的舒服。
  从此以后我们就没再搞过这么高雅的活动,苏不於带我去过两次图书馆,人挺多的,很多大学生在里面自习。
  我抱着平板画画,我哥放下工作出九笆迩馏叄粑玲叄妩,来,没带电脑,就拿了本书在看。
  莫泊桑的《Bel–ami》,不是译本,但是这句法语我看懂了,漂亮朋友。
  他戴着金框眼镜,靠着图书馆的座椅,书放在腿上,慢慢的翻页。
  今天伦敦天气难得的不错,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他身上,很好看,像幅画一样。
  可能我看久了,他转过头问我怎么了。
  床上什么话都说了,我也不觉得别扭,张口就是“哥,你好好看。”
  “平时没看够?”我说:“他们没看够。”
  好看到好多女人都偷偷盯着他看,还有男人。
  其中一个女孩挺漂亮,偶尔娇羞的抬起眼,借着书本偷偷看我哥。
  她以为她动作隐蔽,实际上幼稚的不行。
  但是她柔软、美丽,有一头漂亮的长发,鼓起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女孩子美好又单纯,那娇滴滴的眼神好像能吸人一样。
  都是我没有的。
  苏不於闻言笑了下,指尖在书页上游走了一下,停在一行字上,然后我听他把这句话翻译出来:“在我看来,一个坠入情网的男人,就从活人的花名薄上勾销了。”
  直觉告诉我这句话后面一定还有,但是我哥没念出来,他说完就看着我,意思很明确。
  他的意思是:他就是那个坠入情网的男人,坠入的是我这张网,所以不会再上别的花名册了。
  我哥又问,你是不是吃醋了?说完他自己都不相信,笑了一下带过去了,没再提这个话题。
  我心里纳闷,你倒是继续问啊,我可能还真的是吃醋了。
  我去浏览器查了一下《漂亮朋友》的译本,查到了我哥念的后一句,然后又看了一眼简介,当下踹了一脚我哥的腿。
  苏不於伸手把我脚踝抓住,问我什么毛病。
  我把百度百科亮给他看,“操,这就是个渣男升职记的故事,苏不於,你可以啊。
  你是不是隐喻你就是渣男,要借我吞并苏氏,从此走上人生新巅峰?“其实我们心知肚明,他没有这个意思。
  我哥只是要我而已。
  那句话的后面是“他变成了白痴,不仅痴呆,而且危险。”
  我对上我哥的视线,心想怪不得刚刚不念下去了——因为这是事实,我哥坠入了情网,变的非常危险。
 
 
第15章 道德
  爱情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形容不出来,但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人乱了阵脚,惴惴不安。
  所以我不喜欢“爱”这种玄乎其玄,靶陆期零捌貳漆的东西。
  我问过郁青,我问怎么样算喜欢。
  郁青回答我了一句老掉牙的话: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看到他就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
  一到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嫉妒横生。
  好像现在这样,我居然会因为别人看他一眼而感到惊慌。
  与其说讨厌,不如说害怕。
  我害怕这种情绪凌驾于我之上,操控我的思想,害怕因此变的不够理智。
  我把腿抽回来,把手上那条链戒取下来,金色的细链揉成小小的一团,围着那颗淡紫色的珍珠,我把它放在我哥捧着的书上。
  “不合适。”
  我说。
  苏不於看着戒指,没看我,“是我自己做的。”
  我说我看出来了,我哥的眼光一般不会买这样的玩意。
  “反正没多久你就要回去了,戴着吧,走了再摘,我就看不到了。”
  我哥垂着眼,把链戒又递过来。
  我没接,他也不放弃,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
  这像一场无声的博弈与对抗,看我们谁先败落。
  就看是哥哥先缴械投降,还是我先丢盔弃甲。
  苏不於啧了声,把书拿起来放桌上,侧过身子来看我,我不能输气势,也挺直了腰板看回去。
  “小尧,哥哥没指望你能爱上我,毕竟是我强迫的你,我们的关系是不道德的。”
  他顿了顿,又移开目光,“既然都要走了,骗骗我好不好?”我看哥哥落寞的神色,清楚的感觉到心脏钝钝的疼了下,很奇怪,我在难过。
  我只能安慰他,“不道德又如何。”
  我哥抬起头来看我,我接着说:“所有不道德都能被写成美。
  恋童可以,慕残可以,骨科可以,嫖娼也可以。
  若是真相爱,你会难道会介意这份关系道不道德吗,哥哥?“更何况我们还不是亲兄弟。
  我哥只是嘴上这么说,哪怕我们真是亲兄弟,他肯定也不会在乎道德伦理。
  我们都一样,只追求想要的东西。
  都是接近本我的人。
  苏不於要独占我,可我不敢接触情爱,我更想杀掉他,或者把他踩在脚下。
  这样,哥哥只能接受我的摆布。
  我压着心里的念头,最近有所好转,这种想法出现的次数逐渐转少管理捌流柒龄.叭而柒 。
  还是把戒指戴了回去,好歹是他亲手做的,得给这个面子。
  我哥满意的重新拿回他的书继续看,提醒了我一句,“以后少去你上次去的那家酒吧了,不干净。”
  我笑,只有那家酒吧的美人看着顺眼,对我胃口啊。
  我没让苏不於开车来,我们坐红色的双层巴士回去,我来伦敦一年多,都没有好好出来玩过,就当是看看风景。
  罪魁祸首自然不会有意见。
  “哥,明年四月,你会守约的吧?”我哥闷闷的应了一声,手指捏着一块糖放我嘴边,我含进去,是利口乐的润喉糖,森林花果味的。
  也是除了大白兔我最喜欢吃的糖。
  小时候我没讨厌他之前,他也喜欢这么喂我吃大白兔。
  我问苏不於,晚上回去要不要给我讲故事,体验一下兄友弟恭的感觉。
  我哥弹了下我的额头,“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念一遍王尔德。”
  我摇了摇头,我说要情人。
  我哥眯起眼,叫我再说一遍。
  眼见着醋坛子翻了,我叹了口气,我说:“是玛格丽特的《情人》。”
  《L'Ament》里面有这样一句话:所以,尽管我心里总是想着杀死我的哥哥,这种想法怎么也摆脱不掉。
  但是,我仍然可以心安理得的觉得我是可爱的、迷人的。
  我想提醒我哥,别对我这样的垃圾抱太大希望,能离我远点就再好不过了。
  他爱着我,我想毁了他。
  这比爱情更加刺激,比做爱更让人血脉偾张。
 
 
第16章 药效
  我经常往酒吧跑,但我不约炮也不嫖娼,一来二去跟这边酒吧的老板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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